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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三国之袁家庶子-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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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了他,袁旭说道:“将军不必再提,二兄之心某岂不知?你我曾经有约,以兄弟相称。虽一直未有如此,却如兄弟一般!袁家近来情势繁杂,小弟恳请将军明哲保身,切不可参与其中,以免遭歹人所害。”

之所以提醒张郃,只因袁旭知道,官渡之战时,张郃会被人暗地中伤,以至不得不投靠曹操。

身为袁家之子,他当然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

张郃却不可能知道这些,只当袁旭在给他警醒,只是点了点头并没言语。

虽是无言,他却有了计较。

袁旭关心他,把他当大哥看待,兄弟有事,他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只要袁熙敢借着甄宓打压袁旭,他必须做些什么。

至少要在袁绍面前说几句公道话!

快到上山的路口,前方出现几个袁军。

他们都是袁旭事先派出,解决敌军警哨的斥候。

几个袁军面前摆着十多具尸体,都是被他们干掉的敌军戒哨。

没了警戒,山上的敌军已成了瞎子、聋子,浑然未觉危险已经来临的他们,将要面对的只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

见大军来到,几个袁军迎了上来。

“将军、公子,敌军哨探悉数解决,无一遗漏!”军官向二人行礼禀报。

“有劳了!”道了声辛苦,张郃朝大军招了下手。

骑兵纷纷下马,步兵则持矛挺槊靠向山路。

“你二人保护公子。”翻身下马,张郃对祝公道、马义说道:“若有半点疏漏,唯你等是问!”

二人嘴上应着,脸上却露出失望。

他们早就迫不及待想上阵杀敌,到了山下却只能看着别人厮杀,心中当然不爽。

“让他们去吧。”看出二人心思,袁旭说道:“留他们在此,心思也是随将军去了。”

祝公道与马义都没吭声,却感激的看向袁旭。

张郃有些迟疑地说道:“公子留在山下,他二人也不在,万一……”

“哪有万一!”袁旭打断了他:“某并非弱不禁风,何况还有李疆。”

张郃看向站在袁旭身后的李疆。

李疆拱手说道:“将军放心,小人即便粉身碎骨也必保得公子周全。”

“都什么毛病!”微微一笑,袁旭说道:“马飞走之前如此说,李疆也是学会了。好似不把话说的狠些,就不足以让人信服。”

李疆脸红了一红没再吭声。

张郃呵呵一笑:“也没什么要紧,将士上阵,无非马革裹尸,没那许多忌讳!”

朝山坡上看了一眼,他又说道:“时辰不早,该上山了。”

第143章 十万大军是这么来的

立于山下,袁旭望着坡上。

相距甚远,隐隐还是能听到哭喊哀嚎和阵阵喊杀。

“厮杀才起,公子还是在路边歇会吧。”自从张郃领军上山,袁旭一直站在路口望着坡顶,李疆小声提醒道。

“也好。”在路边一块石头上坐了,袁旭说道:“此战用不多久便可终结。”

“山上有一两千敌军,至少须到天明,厮杀方可终了。”李疆说道:“公子莫急,张将军亲自上山,必可建功。”

“你等也坐下歇歇,只我等在此,无须太多拘礼。”袁旭对李疆和另外几个袁军说道:“某不上山,牵累你等错过建功的机会。”

“公子言重了!”终于等到开战却不能上山厮杀,几个袁军虽是失落却不敢说什么,齐声应道。

山坡上。

张郃率领袁军冲进张燕老巢。

睡梦中的张燕军大多还流连于梦境就被戳死在被褥里。

马义提着大刀,从一间屋里蹿出。

在这间屋里,他足足砍杀了十多个敌军,身上已染满了鲜血。

才出房门,一个彪形壮汉迎面向他扑了上来。

壮汉头裹一方红巾,手提双戟,飞奔中脸上横肉乱颠。

冲向马义,壮汉也不发话,怒喝一声抡戟劈向他的头顶。

双戟兜头而来,马义连忙挺刀迎上。

刀戟相撞,俩人都觉着虎口一麻,各自向后退出两步。

马义的力道让壮汉暗暗吃惊,高声喝问道:“汝乃何人?某不杀无名之辈!”

“袁家五公子麾下,马义!”单手攥着刀柄,刀尖斜指地面,马义回道。

“黄口小儿,也敢张狂!”壮汉冷哼一声:“某便让你晓得穿山夜叉孙仰的手段!”

并不多说,二人各自发出一声暴喝,迎面冲杀上去。

马义与孙仰杀在一处,一时难解难分,都讨不到半点好去。

离他们不远,张郃被数名敌军团团围住。

紧握大刀,随着一声怒喝,他将刀杆围在腰上一抡。

以他的身体为中心,大刀划出一圈银亮的光弧,围在四周的敌军顿时被扫翻一片。

见马义还在与孙仰纠缠,突围而出的张郃吼道:“马义,让开!”

听到他的喊声,马义将刀向前一挺,朝后疾退数步。

一旁又来了人,孙仰正要转身来战,张郃已凌空跃起,朝他胸口猛踹一脚。

被结结实实踹中心窝,孙仰踉跄着朝后退出数步,一屁股摔在地上。

张郃根本不给他起身的机会,纵步冲上,抬脚朝他面门踹了过去。

正打算起身,脸上挨了一脚,孙仰只觉着眼前金星乱冒,鼻子一酸,巨大的力道冲的他仰脸就倒。

后脑磕上坚硬的地面,他眼前一黑,险些昏死过去。

若真昏过去,他也不会再有感觉,或许还是件好事。

抬脚将他踹翻,张郃双手握刀,狠狠朝他心口扎了下来。

锋利的刀尖戳穿铠甲,孙仰两腿踢腾了几下,一口气没能抱住,袅袅亡魂自此游荡于群山之间。

袁军冲上山坡,所遇抵抗并不强劲。

祝公道提着熟铜棍,冲到一间屋外,抡起棍子将房门砸开。

伴着一声巨响,房门四分五裂,里面顿时传出一阵女人和孩子的惊叫、哭喊。

黑黢黢的屋内,一个人影向他扑了上来。

人影上前,他清楚的看见一道银光闪过。

侧身避开刺向胸口的短剑,他一把掐住那人的颈子。

正打算将偷袭他的人撂翻,然后一棍结果了,可掐住颈子的手,感觉却有些古怪。

触手细腻,不像是男人的脖子。

一个绊子将那人撂翻在地,祝公道一脚踏上他的胸口。

脚下传来的感觉也是不同。

被他踩踏的胸口并不板实,而是有些软软腻腻。

几个袁军见他遭袭,连忙持着火把跑了过来。

火光映亮了被祝公道踏着的人。

借着火光,祝公道才看清,被他踏着的竟是个年轻女子。

女子被结结实实的踩着,杏眼圆睁,怒目瞪着祝公道,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

几个袁军持着火把,朝屋内照了照。

房间里挤挤挨挨的蹲着许多人。

他们浑身哆嗦,惊恐的望着冲进屋内的祝公道和袁军,已是吓的不轻。

除了女人和老人,就只有尚未成人的孩子,竟连一个成年男子也没见着。

“怎办?”一个兵士向祝公道问了句。

杀人,他们从不犹豫,只要命令下达,对女人和孩子也不会手软。

只是并没有屠杀命令下达,兵士们也不知该如何处置屋里这些人。

“兔子咬人也是疼的。”看着被他踏在脚下的女人,祝公道说道:“全都捆了,等候将军、公子发落!”

几名袁军应了一声,冲向屋内蹲着的人们。

房间里顿时传出女人和孩子的哭喊、惊叫。

“堂堂男儿,对妇孺如此,还算是个人?”被祝公道踩着的女子怒目圆睁,高声向他质问。

祝公道一把将她揪起,反剪着双手:“某若身手差些,已是受你所害!女人怎了?女人就不会拿起刀剑伤人?”

“有胆就将本姑娘杀了!”女子双臂被反剪,使出浑身力气挣扎了两下。

祝公道使的熟铜棍,一般人拿起来都吃力,他的力道岂是区区女子可抗衡。

挣脱不开,女子腰一拧,扭过头就朝他的肩膀咬去。

没想到她会来这手,祝公道的肩膀被她银牙狠狠磕了一下。

虽没咬实,却也生疼。

两个袁军见状,连忙上前。

其中一人揪住女子头发把她扯的脸向后仰,另一个袁军则狠狠朝她小腹擂了一拳。

“如此泼辣女贼,宰了罢!”擂他一拳的袁军提起槊就要往她肚子上捅。

祝公道一把将槊拽住说道:“只是磕了下,也不打紧。还是请将军和公子发落!”

他不追究,两个袁军也不好再说什么,将女子用麻绳捆了。

被捆缚时,女子恶狠狠的瞪着祝公道,看神情像是恨不能从他身上咬块肉下来。

祝公道回瞪她一眼,心里嘀咕着。

要不是某,你这娘儿早被一槊戳出个窟窿,居然还敢瞪眼!

第144章 杀了无用

张燕主力调往太行八陉,山上可战兵力不足两千。

袁军选择深夜发起进攻,事先又解决了沿途戒哨。

毫无防备的张燕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从张郃领军上山到战斗结束,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时辰。

房屋里、空地上,到处都是张燕军的尸体。

寨子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气。

百余名袁军抬着尸体丢进山中坑洼处,再铲来泥土将之填平,以免尸体腐烂引发瘟疫。

成群的老弱妇孺被袁军押着从房屋里走出。

女人紧紧搂着孩子,老人则相互搀扶。

被俘的张燕军将士犹如斗败的公鸡,一个个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拖着沉重脚步,在袁军驱赶下和妇孺混在一处。

越来越多的人聚集到空地,在袁军的呵斥下,相互挤挨着蹲在地上。

一个个垂着脑袋,恐惧促使他们多看袁军一眼也是不敢。

命运被袁军紧紧捏在手中,只须张郃或者袁旭一声令下,数万人立刻就会化为葱翠山林的肥料。

“这就是张燕的十万大军?”看着聚集在空地上的老弱妇孺,马义嘀咕了一句。

张郃苦笑了一下。

守军确实只有不足两千,被俘虏的老弱妇孺却足有六七万之多……

十万大军?

若都如被俘的老弱妇孺,纵使百万又能如何?

战斗已经结束,张郃向身后兵士吩咐道:“请公子上山!”

袁旭得到战斗结束的消息,已是两炷香之后。

在李疆与几名袁军的护送下,他登上了山坡。

过了半山腰,袁旭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气。

抬头往上看去,数名袁军正抬着尸体往山窝中丢。

见是袁旭来了,袁军放下尸体纷纷向他行礼。

点下头算做回应,他什么话也没说。

跟随他厮杀数次,袁军将士已养成战后掩埋敌军尸体的习惯。

费时费力,却并非向战死的敌人表达敬意,仅仅只为避免滋生瘟疫而已!

张燕的老巢坐落于山顶。

三面悬崖峭壁,上山只有一条通路。

地势险要,难怪张燕只留下两千人马驻守。

若要强攻,莫说三千袁军,就算是来了三万,没有三五个月也是难以攻破。

“公子!”才上山顶,一个校尉迎了上来:“将军等候多时。”

“劳烦引路!”

“诺!”

校尉走在一旁,毕恭毕敬的给袁旭领路。

自从上到半山腰,袁旭眼前就不停的出现抬尸体的袁军。

快到营地,他甚至看见一群袁军将尸体堆放在一处,像是发放粮草一样,交付给抬尸的兵士。

此战诛杀的敌军,少说也在四五百人以上。

进了军营,袁旭一眼就看见空地上黑压压望不到尽头的男男女女。

袁军并未展开屠杀,只是将他们聚集在一处。

起初还有人因担忧命运而忍不住哭泣,此时哭声已止,悲戚的情绪却在数万俘虏的头顶萦绕。

老人和妇孺都是张燕军将士的家眷。

他们虽不能上阵杀敌,却也做些开垦山林、耕种田地,为大军筹备粮草和被服的事情。

袁军与张燕军厮杀多年,双方有着难以化解的仇怨。

被俘之后,大多数人都没想过还能活下去。

人到临死之前,会期盼着有奇迹发生,只是奇迹发生的机会十分渺茫。

或许下一刻,袁军就会向他们举起屠刀……

“公子!”绕过看押俘虏的地方,袁旭正走着,张郃迎面过来。

“恭贺将军旗开得胜!”见张郃来了,袁旭拱了拱手:“某在路上见抬尸将士不少,此战应是斩了不少头颅。”

“三五百个吧。”张郃回应的很淡:“敌军大多睡梦中被杀,我军几乎未遇抵抗。”

“敌军可战之兵不过两千,此战俘获妇孺倒是不少。”张郃说道:“某正打算与公子商议,如何处置。”

“还能如何处置!”袁旭微微一笑:“放了!”

“放了?”张郃满脸愕然。

“若要歼灭,我军早先只须一把火焚烧了粮草便可!”袁旭说道:“如此大费周折,只为招揽张燕。”

“可是……”张郃迟疑着说道:“若无俘虏,张燕怎肯回援?”

“某本就没打算要他回援。屠各于半道拦阻,张燕须倾尽全力方可获胜。得了太行八陉,他又怎肯为老弱妇孺折返?屠各不过是某在他回援路上摆下的一块拦路石而已!”

“某要拉拢他们!”没等张郃发问,袁旭接着说道:“老弱妇孺杀之无用,放之,却可动摇敌军之心?”

“因何?”

“张燕军中将士,多是出身黄巾。当年参与叛乱,早没了田宅、土地,若将他们父母妻儿放走,再许之开垦太行荒地。将军以为,还会有多少人追随张燕?”

“如此一来,敌军必乱!”张郃这才恍然。

袁旭点了点头。

“小娘儿,好利的牙齿!”正与张郃说着话,祝公道愤懑不已的声音传进了袁旭的耳中。

循声看去,他见祝公道带领两名袁军,正押着一个女子不知要往哪去。

祝公道出声呵斥,女子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一幕被袁旭看了个正着。

“公道!”唤了一声,他向祝公道问道:“汝在作甚?”

听到袁旭的声音,祝公道赶忙看了过来。

见果然是他,小跑着到了近前。

拱手一礼,祝公道问道:“公子何时上的山?”

“方才上山。”回话的时候,袁旭目光落在他左手手背上。

手背红肿一片,赫然还有着一圈圆圆的牙印。

牙印很新鲜,显然被咬不久。

“怎了?厮杀中还被人咬了?”

“别提了!”提起手背上的牙印,祝公道就满心郁闷:“还不是那小娘儿,某押她离开住处,却被她咬了一口。”

与张郃相视一笑,袁旭说道:“如此泼辣女子,竟敢咬了公道,莫非是要押出去杀掉?”

“只是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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