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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部分

霸血枭图-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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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将军,我这没事的!”

青云飞这一早上就没有消停,练了许久衣服也是湿透了,索性脱下来,光着膀子操练,他是个人来疯,军中也需要这样的气氛,看到青云飞这样,麾下的士兵们也如同打了鸡血一般,跟着青云飞操练起来,只是井然有序,并不是毫无章法。

“呵呵!”

柳伐摇摇头,也不多说什么,或许这个氛围更适合这支军队,只是他们的时间实在是不多了。

此时从校场外面突然跑过来一个人,径直走上点将台,又走到柳伐身边,随即低声说了几句话,柳伐一听,面色一沉,随即又看了看青云飞,沉声道:“你先操练兵马,过一会儿若是歇了,马上来我府中!”

说着又拍了拍青云飞的肩膀,随即就下了点将台,刚刚走下点将台,此时蒋百宴也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看到柳伐迎面而来,也是一喜,随即将怀里的信函拿了出来。

“将军请看,南狱来人了,这是南宫将军的书信,似有紧急军情!”

柳伐看到这信函,也不拆开,又低声道:“可曾问过信使,出了什么事情?”

蒋百宴摇摇头,看了一眼柳伐,眼中闪烁着担忧,柳伐又一笑,拍拍蒋百宴的肩,随即又道:“无妨,走,先与我去看看再说吧!”

一百六十七章 绝境

不过多时,柳伐和蒋百宴回到了府中,此时此刻,南宫制怒麾下的那三个信使也是等了半天了,一路马不停蹄,路途又是十分坎坷,不过还好,总算是平安到了尘关,下马以后,总算又是恢复了一点体力。

柳伐看了一眼这三人,并没有急着拆信,只是笑着问道:“你们是从哪里来的?”

那三个骑士看到柳伐,也是一震,他们虽是听过柳伐,但是从来没有想到柳伐会如此年轻,听到柳伐问起,为首的那骑士组织了一下语言,随即道:“将军,我等三人皆是南宫将军麾下斥候,皆是从南狱而来!”

柳伐点点头,又问道:“南宫将军何在,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见粮草辎重?”

那斥候苦笑一声,随即道:“将军,一路上倒也算是平安,只是到了莽原之后,事情不断,好不容易出了莽原,官道又被毁的难以行走,数百车的粮草辎重根本没办法运到尘关……”

他摇摇头,顿了顿,又道:“除此之外,其他的我也不知道了,我家将军信函已送到,还请将军一阅!”

柳伐看了看他的眼神,不似说谎,这才将信函拆开,只一看,马上皱起了眉头,随即又舒展开来。

“如此,你们先回去吧!”

那三个信使面面相觑,又看到柳伐不似说笑,随即相继点点头,马上就退了出去。

柳伐看着三个信使一步步退出去,心中却是疑云重重,信函没错,是南宫制怒写的,只是柳伐心中总是觉得有些不妥。

“百宴,你怎么看?”

柳伐将手中的信件交给蒋百宴,眼中闪烁着担忧。

蒋百宴看到柳伐眼中很是不对,马上拿起了信函,看了一下,随即惊声道:“将军,如此紧急关头,必须马上派出兵马,把粮草运回尘关啊,此事真是宜早不宜迟啊!”

“坐!”

柳伐示意蒋百宴先坐下,他现在并不着急,只因为这其中之事实在是让他感到疑惑,更重要的是,打通道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尘关兵马不多,若是他派一队人马出去,马上就会导致尘关空缺,尘关乃是他的根基所在,尘关一旦出了问题,不只是他,他麾下秋千人马都将无处安身。

“唉呀,将军,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是派出兵马要紧啊!”

蒋百宴看到柳伐不为所动,眼中只有深深的忧虑,没有丝毫要出兵南下的意思,不由心里焦急起来。

“唉,百宴,近日西南的粮草也会运至尘关,若是我此时派出兵马,尘关兵马不足,这尘关能守的住吗,最重要的不是这个,两三日的时间,变故实在是很大,唉!”

柳伐看到蒋百宴急得直跺脚,又把他按了下来,随即低声说出了自己的忧虑。

蒋百宴沉默片刻,随即又道:“将军的担心不无道理,但是,这粮草又该怎么办,总不能置之不理吧?”

“唔,罢了,百宴,清点人马,带上卢玄,你二人率麾下人马速速南下,打通道路,将粮草运到尘关!”

柳伐想了片刻,心里又有些烦躁,蒋百宴说的没错,无论如何,都需要出兵,若是没了尘关,自己也可以学骆行天,困守磨石岭,若是这道路不通,补给送不过来,自己总是吃亏的。

听到柳伐答应,蒋百宴也是心中一松,随即抱抱拳,出去寻卢玄去了,没过多久,辛和与青云飞都赶到柳伐府中,此时蒋百宴与卢玄也已清点好兵马,整装待发。

“将军,发生什么事了,我听说,南狱来人了?”

辛和看到蒋百宴在校场上整兵,也是觉得有些奇怪,他虽是听到了一些风声,但是并没有见到南宫制怒麾下的那三个骑士,所以才有此一问。

此时青云飞也是看向了柳伐,方才他已经看到柳伐的脸色不是很对了,此时听到辛和问起,他也是很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柳伐清了清嗓子,还未说什么,此时卢玄和蒋百宴又走了进来,看到柳伐,当即跪倒在地,蒋百宴沉声道:“将军,人马已经点齐,随时可以出发!”

“好,卢玄,此次你为副将,凡事多听蒋百宴的,百宴,你也与卢玄商量着,还有此务必谨慎,若我猜得没错,此次并不是很容易,总之,小心谨慎一点没错,好了,速速出兵,早去早回,务必将粮草带回来!”

说着柳伐又拍了拍蒋百宴的肩,微微一笑,心中却是愈发沉重。

此时辛和与青云飞对视一眼,两人多少都猜到了一点问题。

蒋百宴和卢玄应声称是,随即并肩出了府。

“想必你们都猜到了,南宫制怒那里出了问题,不然,按照南宫制怒的速度,也应该到尘关了!”

柳伐目送二人走远,叹了一口气,又想到青云飞与辛和还坐在厅中,随即就又回过头来,淡淡的道。

“将军,南宫将军在南狱威望极好,怎么会出这等事,况且南狱刚刚平定,又有什么人会阻拦南宫将军的去路啊?”

辛和一听,知道自己猜的应该差不多,不过他心里还是非常疑惑。

“辛先生说的是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青云飞点点头,也是十分不解。

柳伐叹了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异样,有些琢磨不透的道:“你们,还记得安秋生吗?”

“安秋生?”

二人对视一眼,似是想到了什么。

柳伐叹了一口气,转过头又看向了莽原的方向,心中忧虑更甚。

……

如同柳伐猜测的那样,南宫制怒现在的处境并不好,他受伤了,在冲城坚守数月,很少有人让他受伤,如今,他受伤了。

“将军,我们现在无处可退了!”

亲卫如同影子一般,站在南宫制怒身旁,为他包扎着伤口,低声提醒道。

“无妨,对了,柳夫人他们呢,现在情况怎么样,一定要保护好他们!”

南宫制怒摆摆手,随即又想起了叶若昕,随即又问道。

亲卫点点头,马上道:“将军,柳夫人他们安然无恙,外面有弟兄们守着,里面有十个厉害角色,断然不会出问题的,只是,可惜了那批粮草了,唉!”

“呵呵,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是我的,我迟早回拿回来,咳……”

南宫制怒冷冷一笑,却引动了伤口,吃痛之下,又咳出一口鲜血出来,他低下头,看了一眼肋部,一道深深的血痕还在不断的流血,亲卫看到血又流出来,随即又找出药膏,洒在上面,微微一叹,并没有说什么。

“这两个日夜,真是漫长啊!”

南宫制怒看着自己的血滴滴答答的还在流淌,突然心中生出许多厌恶出来,此时看到这些鲜血,身上格外的冰冷。

一切都要从那一夜说起,三个信使拿了信件就走了,只是就在那一夜,南宫制怒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弟兄们可能都累了,让他们早点休息吧,巡夜的人手,必须安排好!“

南宫制怒很快便吃完了饭,这几日的功夫,他也是心力交瘁,疲惫不堪,对他来说,这样押运粮草,甚至比他坚守冲城还要吃力,坚守冲城的日子,虽然每日面对着死亡,但是不必担心会被人背后捅刀子。

但是现在的南狱,早已不是从前的南狱了,此时他也明白了,为什么押运粮草这样的小事,秦文还指定自己去做,还需要自己亲自来押送,杀鸡焉用牛刀,此时看来,秦文实在是太睿智了,若是换做别人,这批粮草,或许就留在莽原城了,南狱的危机,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的多。

天气越来越冷,冻破石头,很快夜幕降临,整个大营笼罩在黑暗之中,大营之中,静悄悄的,谁也没有精力扯嘴皮子,整日的忙碌,使他们疲惫不堪。

风雪不止,黑暗之中有些尚未休息的动物还在活跃,时不时传来一阵刺耳的叫声。

与黑暗交接的天边,近在咫尺,一处矮矮的山坡之上,一支黑压压的铁骑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仿佛镇守着大夜。

“哗哗哗……”

一杆大旗在风中飘动,为首的人身穿银甲,手持钢鞭,看起来威武之极,大旗招展,一个安字在黑夜之中若隐若现。

正是安世贤,此时的安世贤哪里还有半分老迈,一族之主,又岂是什么废物,南宫制怒面前肝胆俱寒的安世贤,此时此刻,就如同换了一个人一般。

“今夜三更,破南宫制怒,焚毁粮草!”

甲胄之下的安世贤,一脸冷意,看着星火点点的南宫制怒大营,安世贤眼中闪烁着诡异。

他安世贤的粮草,又岂是那么容易就能拿走的,自己的东西,就算自己拿不到,也不会轻易让别人拿走的,麾下众将听到安世贤下令,只是抱抱拳,并不言语,现在距离南宫制怒实在是太近了,稍微有些风吹草动,南宫制怒就会察觉到的,这几日他们一直在盯着南宫制怒,看到他们每天忙碌无比,为了打通道路,更是起早贪黑,直到很晚才会休息。

一百六十八章 黑夜

安世贤并不是个话多的人,他也没有安东野想象的那么没用,或许他有些不容安东野,但是对于安东野的许多建议他还是会听从的。

“大哥,南宫制怒北上之后,定然会想尽一切办法,打通官道,以便于尽快将粮草运到尘关,此时若是派一支队伍前去偷袭,定然会有奇效,即便南宫制怒不死,这数百车的粮草,也必须毁掉。”

“我自然明白,虽然尘关现在可能情况并不太妙,但是难免柳伐会想出什么鬼主意,若将这批粮草全部焚毁,也算是断了柳伐的后路,我就不信了,他会有多么逆天的运气。”

安世贤摇摇头,马上又觉得身子一冷,已是快到子时了,南宫制怒,你到底,会有多么厉害?

“都给我小心点,看一下各自的马匹,可曾用布裹严实了?”。

三更已到,安世贤压低了声音,对着麾下众将士寒声道。

此时乃是关键时刻,万万不能出半点岔子,虽然他麾下的兵马远胜于南宫制怒,但是这是他自己的家底,损失当然是越小越好,凡事谨慎一点,总不会错。

月立中天,尾部却掺杂着一丝血红,实乃大凶之兆,此时此刻,南宫制怒大营之中,一片宁静,数百兵士根本没有想到,就在这周围,还有数千铁器虎视眈眈,正是为了他们而来。

数千铁骑,所言不虚,莽原之中半数精锐皆在此处,安世贤是个极为谨慎的人,他不想出半点差错,南宫制怒今夜必须留在这里,他麾下的数百兵丁也不会例外。

今夜无眠,注定是一场血腥的屠杀,大夜过后,一切都将归于平静,一切都没有发生,南狱的天仍旧是那么南,天气也依旧会那么冷。

“南宫制怒大营周围的巡骑,给我全部铲除,莫要发出太大的动静!”

安世贤转过头,不知道是在给谁说,麾下众将却是脸色一凛,黑暗之中,传来一片低沉的应诺之声,紧接着,月光下,数十道漆黑的影子动了,他们仿佛就不存在与光明,不见天日。

黑衣卫,他们是安世贤的黑衣卫,虽然他们在莽原城失败了,但是不得不说,他们还是很可怕的,他们也是安世贤的依仗。

“驾……”

大营周围,南宫制怒的巡骑手持火把,在方圆十余里的地方,走来走去,脸上虽事布满疲惫,但是他们却始终不敢闭上眼睛,他们要做的,就是查探周围的情况,若是大意一瞬,说不得他们就会变成一具具死尸,久经战火的他们,又怎么不明白这个道理,即便他们不为大营之中的袍泽着想,他们也必须为自己着想,因为首当其冲的就是他们,他们能活下来,自有他们的过人之处。

“走,这里一切正常,去下一个地方!”

一个骑士哈了一口气,随即手又按在缰绳上,一张脸冻得有些发白,声音也有些沙哑。

“驾……”

后面跟从的众兵士只是点点头,此时他们也是懒得说话,彼此之间,也是十分的熟,再加上整日都在马上,早已是疲惫不堪。

“有点意思?”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在别人的眼中,更可怕的是,这个声音距离他们并不是太远,只是他们听不到而已。

安世贤看着这几个巡骑散漫的骑在马上,眼中闪过一丝异样,他看的出,这几人虽然看起来很是散漫,但是他们的队形很有意思,至少无论是谁想攻击其中的一个,他近前的一个都会看得到,除非,攻击他们的人,他们看不到,或者他们的速度很快。

“嗖……”

一阵阴冷的风吹过,隐隐带着一丝血腥,为首的那个骑士还在慢悠悠的走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什么,但是突然觉得脖子有些痒痒的。

此时后面马上的一个人却打了一个激灵,他脸上一热,有股热流溅到他的脸上,有些甜,更有些咸。

“敌袭!”

他马上就感觉到了不对,这是血,这是血腥的味道,他心中一惊,随即就要从马上跳起,突然他背心一痛,再在跳不起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身后已经坐着一个人,他刚刚想转一下头,那个漆黑的人影又抓住了他的头。

“安息吧!”

一声如同呓语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心头涌上一种无力,随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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