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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大宋小县令-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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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了。”王雨鹛也没叫爹爹。

王仁詹一身夜行衣、戴着面纱从黑暗角落处走了出来。他语气很严厉的说道:“你就没打算回去见我了?”

“我的伤势……”

“你这是借口,我知道你已经可以离开这里的,但你心里面并不想离开而已。”

王雨鹛沉默了下来,也许义父一语中的,说的就是对的,自己是不怎么想离开这里。

“那好,我可以暂时成全你,你可以不回察子中去。但是你必须将功补过,取得姓梁的那小子的信任,留在这里打探他们的情况。”

王雨鹛虽然知道这是不得不从的事,但不知怎么,心里还是生出一丝的厌恶。

“他们几个人聚集一处,我必须要掌握他们的一举一动,才能保证圣上的安全。还有那个虚印道长,你尤其给我留意。他是武德司的逆贼,是我们必杀之人。至于怎么动手和什么时候动手,你到时听命就是。明白吗?”

“是,明白。”王雨鹛小声的回应道。

“虚印还有一件武德司的秘密,在这秘密没有拿到之前,我还暂时不会要他的命。但我需要你摸清这秘密的线索。”

“我应当怎么做呢?”

“这件秘密关系到武德司的一切,你留意他是否随身有一把形似钥匙的物品,如果有,就将那物品盗取到手。”

“这钥匙是怎么一件物品呢?”

“这东西是开启武德司秘密的一件物品。你未动手前多留意,不要惊动他,确定后才能动手。”

“是。”

王仁詹见她面色沉郁,道:“这都是事关武德司和圣上安危的大事,不用为父多说你也明白。一日成为武德司的人,就不能亵渎它的名声。我不多说了,你好自为之。”

说完,王仁詹一个闪身,就从墙头消失了。

王雨鹛怔怔的看着墙头,回想着义父冷冰冰的话,以及近日住在这小院感受到的,精心照料的温暖。心底有两种声音交织在一起,一个叫她遵从义父的指令,一个叫她要对得起这里的人。

就这样站了一夜,直到天际出现鱼肚白,王雨鹛仍然是一片迷茫。

第八十四章 飞鸟投毒

朱权来报,经过差役的蹲守,在黑松山的束泉,并未发现有人投毒。不管是午时三刻前,还是之后,都没有人投毒。而这口泉水,也因远离县城和猎户村落,所以,也没有人去泉水处取水。

不过,差役们还是有意外的发现。

梁玉喜看着兴奋的朱权,他从怀里摸出一枚长得绿盈盈的小果实道:“幸亏大人提醒我们,还要留意泉眼周边的东西是否有毒,我们才发现了此物。”

梁玉喜接过来仔细一看,外表看上去也算普通,不过这小果实,也不认得。

“这东西是泉水边结的?”

“不是,在午时的时候,我们就发现有一只鸟,口中衔了这一枚果实,它飞到泉水边后,将果实丢入泉水中然后飞走了。一开始我们也没留意,只道是什么普通之物。后来见无人投毒,才上前去细看。此物谁都不识,回想那鸟儿投下的时机也觉有些蹊跷。就将此物带了回来,也取了泉水回来。”

令主簿道:“我这边就又以泉水煎药和茶试了试,跟那日堂前所试一样。”

梁玉喜点点头:“看来这鸟儿和这果实都不一般,你交给仵作看过没有?”

“仵作看过,他拿此物也到几个郎中处和药铺都看过,无人识得。所以他断言此物并非中原所有,应是案子的罪魁祸首。”

梁玉喜连连称好,拍拍朱权的肩膀,“这事干得好。”

朱权笑道:“都是大人指点得细。”

梁玉喜道:“不过,这果实虽非中原之物,但应是在这清河县境内栽种。你们想啊,这鸟儿每日将果实衔到泉边投入,背后一定是有人这样指使,将鸟儿训练好后,如此这般的。这人要这样做的目的嘛……我看,朱头你马上派人去泉边蹲守,不要惊动什么人。看怎么样能查清鸟儿飞的线路,顺势摸出这背后究竟是何人。”

朱权称是就退了下去。

梁玉喜心里暗想,此事背后一定是一个阴谋,而且此阴谋就是针对东闾老爷来的。如果不是这次误打误撞的把人毒死了,也许老爷一直服食那汤药,渐渐的就会不露痕迹的被毒杀了。虽说现在人事不省,好在现在知晓了,也算有一线生机。这前前后后如此的精心策划,究竟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让老爷服食如此长时间的药物,而不是立即毒杀他?这会不会跟东闾府的秘密有关系呢?

梁玉喜认为是,这不像是一般的仇杀。

一边沉思他一边就走到了后院。见虚印、董书怀和马德贵三人正在准备行装,符彦卿他们也在一边帮忙。

梁玉喜也早听他们说,今日要去西边的官道等候王政中。打点些行装也是为了守候所需。

送走三人后,陈公回身对梁玉喜讲道:“梁大人,有件事不知后情如何?”

梁玉喜看他手持唐刀,知他在追问王雨鹛与华宸宫失踪一事,就说道:“陈公,华宸宫失踪之事我昨日又问过王雨鹛,她说这柄唐刀,是她在黑松山林场的山路上捡拾所得。我看她并非说的谎言。”

陈公冷哼一声道:“武德司的人说的话,不足为信。我们要审她一审,不然,就这样就放过她是不可能的。”

贾白羽也道:“梁大人,华宸宫是我们的兄弟,他至今下落不明,我们每一日都在心焦,这个线索我们必须追查。”

梁玉喜其实有些相信王雨鹛所说的话,只是,他如果坚持不让郑王的人过问王雨鹛,则反倒显得他似乎有意包庇。于是他道:“那好,我们一起过去再问问。”

符彦卿道:“几位且慢,我看这事追查下去,并无好的结果。”几人都愣了一下,不知卫王这什么意思。

符彦卿道:“这武德司的人追查我和郑王行踪,本是圣上的旨意。如果武德司的人与华宸宫起了纷争,在以往都是大忌。现下,虽然武德使王仁詹已经明言,圣上不再怪罪我与郑王有私会,但此时再翻出此旧账来算,恐怕我们在圣上面前并不占理。”

柴宗训:“大父,华宸宫的事如果真的与武德司有关,他们也应光明磊落的给个道理呢。现下,虽然是同仇敌忾的应对沙陀人。依我看,终有一日,这事必须要追查到底的。”

此时,一个声音飘了过来:“此事我已经说过。那柄刀是我捡拾的,至于姓华的为什么失踪,武德司也无人知道。”

王雨鹛缠着颈脖,走到后院来。她人看上去虽说有些憔悴,但目光中还是有那一份固有的倔强。

几人都呆愣了片刻,陈公还是不以为然的问道:“那为什么偏偏是武德司的人捡拾到此刀呢?你出现在哪里又是为什么呢?”

要是往日,王雨鹛根本不想作什么解释,不过今时不同往日。“我们跟踪郑王也是有指令在身,但我们并不是为了谋郑王和他随从的性命。也无人有指令要这样做。”

梁玉喜没想到王雨鹛突然变得如此合作,他有一点吃惊。

陈公道:“你这话足信吗?”

“很简单的道理,如是武德司的人杀了姓华的,恐怕没必要做什么掩饰。”

这话虽然有些傲慢,但了解武德司的人也知道,这就是实情。

陈公一时也被这话噎住了,贾白羽道:“你现在不是处境不妙嘛,这样掩饰也是有可能的。”

“你们也许都知道,武德司的人不会在不妙的处境中超过一个时辰。我如果是惧怕几位,恐怕早从这里离去了。我没必要在这里费口舌。”

柴宗训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们,你怎么捡拾到这柄刀的呢?”

“我就是来告诉你们的。”王雨鹛伸手向陈公要刀,陈公迟疑了一下。他见柴宗训点头后才将刀递了过去。

“这柄刀,是在离黑松山林场的小道上捡拾到的。我如果没记错,我离刀的主人不过数十丈的距离。而就在一个转眼之间,我到他的位置时,就不见了他的踪影,而只有刀遗留在路径草丛。甚至连刀鞘都没有见到。”

柴宗训:“那你就没看见他怎么消失的?”

“没有,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消失不见了。而且刀遗落的位置附近,也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

陈公冷笑道:“这怎么可能,华宸宫再不济,他的武技面对绝顶的高手,也不会一眨眼的功夫就败下阵来,甚至被人掳走。”

梁玉喜道:“那黑松山附近的确是很诡异的,我记得我身处其中时,也常常能感觉到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原本他想说在小树林处救王雨鹛时,就看到那些狼惨死的样子十分惊人。不过,现在也不适合提这事。

柴宗训道:“这种诡异的事我们也遇见过。就是那日去林场附近寻物时,我的几个侍卫和马匹,就不知被什么样的高手,瞬息之间全杀掉了。”

贾白羽道:“嗯,这事大家都记忆犹新。我曾经还以为是沙陀人所为,不过现在看来应该不是。”

第八十五章 高人来也

几人也没向王雨鹛问出什么来,且王雨鹛的回答也不像是装出来的,就只好作罢。

柴宗训他们走后,梁玉喜回身问王雨鹛道:“你为什么这个时候要站出来说这些呢?这可不像武德司人说的话。”

王雨鹛道:“因为,没人要我了。”

梁玉喜惊问她:“你的意思是……你不回武德司了?还是武德司不要你啦?”王雨鹛点点头。

“那好,你就留在这里吧。我曾经给你说过,你只要需要帮助,我就会帮你。”

“你为什么要帮我呢?”

梁玉喜看看她笑道:“不知道,可能是我们认识得太特别了。”

王雨鹛并没有笑,她说道:“如果我们不认识的话,也许更好。”

“为什么?”

“那样,你就不知道我是谁?我也不必在意你是谁?”

梁玉喜纳闷道:“那有什么好的,大家认识了才好呢。你看我就自从认识了我兄长董书怀、三弟柴宗训他们后,我就变得快乐多了。”

“我不知道什么是快乐,快乐对我没什么意义。”

梁玉喜虽然也能感觉到她不快乐,不过,第一次听她说出一些心扉,他还是觉得挺高兴的。

“不快乐那只是你的过去,你只要跟我们一起,你也会变得快乐起来的。”

王雨鹛叹息一声,“我也想这样。不过,可能是我在武德司呆的时间太久了。”

“那你跟我娘在后院多呆几天,多休养些日子,过去那些不痛快都会消失的。”

王雨鹛点点头:“是的,跟大娘在一起,人轻松了很多。你娘真的很好。”

“那你就当做自己的娘呗……”梁玉喜忙道:“我董兄和三弟他们,也都是把她当自己的娘。”

“我的伤也差不多了,如果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我可以帮你的。”

梁玉喜笑笑:“你还是先休息,把伤彻底养好以后,我们还真可能需要你帮忙呢。”

王雨鹛:“好。”

再说虚印道长一行三人,出西门后沿官道纵马奔驰,没多久就到了清河县境边缘。

这条官道,在狭长的小山沟中蜿蜒,是一条很荒僻的土路,地上车辙的印子都挺少的。县境的另一边,即使邰州府的另一个县。

境内照例有官兵扎营把守,也贴有醒目的告示。

虚印问过官兵后,才知道,这条道尚无人入境,也无人到此逗留过。

董书怀就问道:“道长,为何如此确定王将军会从这里入境呢?”

虚印指着官道前方道:“此去即是旧时的蜀国方向,王将军正在那边。他如果要来,即是从此进入。”

马德贵看着前方若有所思的道:“屠龙社的人,可能都会来的吧。除了王将军,我还不认识其他几位呢。”

虚印道:“会来的,虽然没见他们面,但这些人都是世外高人不同凡响,应该一眼就看德出来。这是最好的时机,如果屠龙社错过了这个时机,既使我们能铲除人偶术,但阿布洪曼一旦漏网,就不再那么容易找到了。我们的努力就白费了。”

“正好有老天所赐这张能进不能出的巨网,沙陀人此次是插翅难飞了。”

三人于是就枯守在这官道边,等候王政中将军他们。一直到了夜幕快降临时,虚印看看天色道:“今夜可能有雨水,此地是积雨之地,我们在此打尖夜宿。我看那边上的地方倒还不错,我们就暂且在此胡乱凑合一晚了。”

三人就将马匹牵上道旁一高处,取出毡子铺在能避雨处,并生了一堆火。三人就准备在此过夜,继续再守候王政中。

约丑牌时分,天上下起了大雨。一直有些惊觉的三人就听到下面官道传来虎啸声,心想不好,这大虫窜进境内来了。三人忙翻身而起。借着火把的光,向官道一瞧,只见一个著作拐杖的人,身后跟了五只大虫,大摇大摆的就进来了。

远处的兵勇听到虎啸,也传来了惊呼声。

虚印三人走下高处,待那人走到身旁时,一揖后道:“这位高人,请问尊姓大名,进入清河县境,所为何来呢?”

那人呵斥住了大虫,走到了近前。只见他身形微胖,慈眉善目,约莫五十岁左右。面上挂了微微的笑意,头戴华阳巾,穿的是麻衣芒鞋,也应是个道人。最让人惊奇的是,这人一路走来,那身上的衣服仍是干的,竟未被雨水湿了一分。

道人也还礼道:“这位莫不是虚印道长?”

虚印点点头,“敢问高人是……”

“我乃希夷先生,是王将军的朋友。”

虚印惊喜道:“原是希夷先生,以前常听王将军说起,只是无缘相见。今日这雨中见了,真乃神人也。”

这希夷先生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也是带了这几个畜生才如此行色匆匆,要不,这大好的夜晚,我还想囫囵的睡一觉呢。”

虚印知他夜晚带大虫入境,也是怕大虫惊扰到人,想他此举也是为迎击沙陀人准备的。

“希夷先生,不知王将军现在何处呢?”

“他与我约好,明日在清河城里相见,我想他如是还没来的话,恐怕也离此地不远了。”

“哦,原是如此。那我们还再次守候他一阵。”他指着董书怀道,“我这位兄弟可带希夷先生入城。”

“好好好,趁天色尚早,我们赶快走,我也好睡个旦觉。”

虚印不禁有些莞尔,他也听王政中将军说过,这希夷先生又称睡仙,对睡觉是极为讲究。

希夷先生告辞后,就急匆匆的带着五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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