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命武器-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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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靠器官移植更换掉自己用旧了的老器官的做法是完全科学的,而且随着现代医术的发展,越来越成为现实。你知道,使用器官移植治病救人是上个世纪最后五十年现代医学最辉煌的成绩,1968年南非医生施行了人类历史上第一次心脏移植,那从实际操作上标志着人体所有的器官都可以割来割去,换来换去!”
“但是,杨先生。”美国人接过去说,“过去几十年我们说到器官移植,几乎都是指的垂死的病人器官坏死,需要新器官救命,对不对?为什么,因为这是医学,医学就是治病救人的,没有病自然就不用治,更不用说去换器官。毕竟,换器官不是小手术,上个世纪中,由于器官移植而死在手术台上的事故屡见不鲜。可是我得纠正一点,那些死在手术台上的人绝大多数是因为他们本身有病,而不是死于器官移植本身。
“器官移植本身相对来说,已经越来越安全,越来越简单。自从有了器官移植的医学实践,全球很多有识之士就开始思考这样一个问题,既然可以轻松移植器官,那么为什么不在老人进入老年期之前,把他们的器官都换成年轻人的?!这里说的是健康的老人,而不是那些器官有问题的不得不更换的老人。当然有些人可能会说,既然健康,为什么要去挨刀子换器官?可是如果我告诉你,挨了几刀子后,你能够更加健康更加年轻地多活几十年,那又如何?其实上个世纪,已经有很多医生和专家不但这样想,而且已经这样做。据最早的记录,在希特勒的纳粹德国时期,他们的医生使用活人做试验,并取得了惊人的成绩。然而因为开这个先河的是纳粹医生,而他们和刽子手无异,使得战后这个方面的研究陷入停顿。人们都痛恨纳粹德国的残忍和不讲医德和人道。”
杨文峰额头渗出了汗珠。他伸手擦汗,生怕错过了他们的一言半语。
“从理论上讲,如果在一个人接近六十岁时,在他的器官都运转正常的情况下,我们使用几次独立的外科手术把他的心脏、肺、肝脏和其他易出问题的内脏逐个割掉,把年轻人的内脏移植进去的话,那么他至少会再健康的生活四十年,而我们相信在未来四十年里,我们还会找到新的办法把他的内脏再次换过!”
杨文峰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也感觉到汗水顺着鼻子流到了嘴角。
“不过,这是理论上,”俄国人首次开口,操着标准的英语。“在理论上成立的东西,在实践中往往要打一个折扣。就像刚刚说器官移植的手术,目前就不现实,面临着这样几个问题:首先,器官移植是现代医学的结晶,其出现和发展都是伴随着现在医学最崇高的目标‘治病救人’的,如果现在要把这个方法引进到延年益寿中来,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社会,都无法接受。第二,自从器官移植出现后,医术不但改进,成功率越来越高,但随之而产生了一个无法克服的困难:健康器官来源严重不足。目前虽然全世界各地都可以做复杂的器官移植手术,可是每年都有大约两百万的病人在等待器官中死去。而且就专家科学估计,这种移植器官短缺的情况随着医术的进步会越来越严重。也就是说,在缺少器官救命的情况下,我们使用活体器官移植或者尸体捐出器官来延长老年人的生命的做法不可能得到支持和推广。而且,要记住,我们延长寿命的器官移植不是单独移植某个器官,而是要全面更换。这在医学道德上来说,简直是浪费。还有一点,那就是为老年人找到年轻的器官并不容易,因为不要忘记,这些器官不但需要从血型到DNA等各方面都不排斥,而且是多个器官,又不好一次性做两种以上的器官移植,所以一个老人需要延年益寿的话,至少需要找好几个具有相同血型和DNA不排斥的年轻人捐献器官,活的或者死的。最后,也必须考虑费用问题,按照我们刚刚说的程序,就算是在费用开支最低的中国进行手术,基本花费也要超过五十万美金!”
“这五十万还不包括我们医生的收费!”美国人面有得色地补充道,“我这里说的医生都是世界顶尖级的医生,就像我们。”
“当然也不能太悲观。”台湾人适时接过话茬,“现代科学以天和小时计算在向前向我们不熟悉的领域发展,今天的难题也许到明天就迎刃而解了。例如说这些短缺的人体器官,现在人类克隆技术日渐成熟,总有一天我们会在试验室使用一到两个月的时间克隆出我们自己,然后把他们的器官移植到我们的身上。我想再过二十年,就会出现这样的情景,我们发现自己的心脏不好,于是开车到高速公路旁边的人体器官专卖店去,指着挂在墙上的一个鲜活的滴血的心脏说:我需要那个!哈哈,就像现在我们到猪肉铺买猪腰和猪肺一样。”
“可是,克隆出来的人不也是人吗,如果摘取他们的内脏,那不是要杀死他们!”杨文峰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这个呀,就看我们怎么看了,他们是克隆出来的东西,我都不知道是否可以称他们为人。当然这不是今天我们要讨论的,再说,周先生没有时间等到克隆技术完善到几个星期之内造出新人的时代了。我们只能使用目前现有的技术和条件。就拿唐先生来说,唐先生如果在六十岁可以更换器官,我们可以保证他健康活到一百二十岁,但唐先生六十岁时,还没有这样的技术和人力。同样根据我们掌握的周先生的病历,他由于长年操劳,而使得器官老旧得稍微快些,如果我们可以在五年前为他全部更换器官的话,他一定可以活到一百岁。但是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了。可是就我们掌握的情况,我们有信心在为他做器官移植后,他还可以活十到二十年。”
杨文峰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希望之光,但随即又黯淡下来。“可是……”
“杨先生,”台湾人并没有等杨文峰说出‘可是’什么,就打断了他。“杨先生,让我来猜一下你在‘可是’什么,好吗?首先说一下费用,按照周先生的情况,手术具有一定的难度,这就是说在正常器官移植的过程中,还需要特别救护。那么总费用绝对超过八十万美金。如果你‘可是’这个,那么我告诉你,唐先生将负责一切费用,你不用操心。其次,一般来讲,费用对于我们经手的很多老人来说,并不是问题,他们大多是亿万富翁,反而活体器官非常难办。因为不但要找到不排斥的DNA和遗传因子大体相像的器官捐献者,而且需要至少两到三次手术,也就是说,至少需要三个类似的捐献者。其中心脏和肺的移植都需要捐献者是刚刚死去不超过24小时的。再想一下,我们需要的是二十到三十岁的年轻人的话,就知道困难了。我当然相信你可能在‘可是’这个,不过我也可以告诉你,已经有人安排好了,你不必担心!另外还有一点,唐先生说以周玉书先生的身份,如果需要出国动手术的话,可能需要中央政法委书记亲自批准,困难比较大。因为国内的医生并不认为他有动手术的必要,在他们看来,周先生已经是高龄七十六了,所以,中央也不会批准他出国接受手术的。如果你是‘可是’这个,那也不必。因为我们决定把把手术移到广州去做。当然这就表明我们需要设立秘密的手术室,要至少花费十万美金购买设备,不过考虑到其他费用便宜和可以就地取材,到广州去为周先生动手术完全不成问题!”
杨文峰没有问出“可是”,当然台湾人的假设也是他想听到的。他换了个角度发问。
“你们的方法保险吧?你们有信心?”
“哈哈,杨先生,我们不但有信心,而且百分之百保险。唐先生是来报恩的,要花费将近一百万美金,如果没有把握,他会这样报恩吗?再说,周先生的病历我们看过,他还能够活多久你比我们更清楚,有人愿意用一百万美金让他多活十几二十年,就算万一失败,他又有什么损失?他毕竟是将死之人,对不对?”
“话是这样说,”杨文峰说到这里又一转念,“既然这个方法这么好,港台和大陆一定有很多大富翁是你们的顾客吧?”
“这个……”台湾人犹豫了一下,美国人微微一笑解围道:“说实话,我们至今只做了不到六起。其中原因很简单,第一是因为这个方法非常新,一般富翁并不能马上接受。按照我们的方法,顾客必须是在五六十岁健康的时候接受全面器官更新,而目前港台的可以随便拿得出钱而又珍惜生命的大富翁,大多都超过七十岁,他们中的大部分已经没有办法接受器官移植,我们也不想冒险。但是最糟糕的是,那些可以拿出这笔费用的较年轻的富豪们,例如五十多岁,六十出头的那些,他们几乎都不愿意在所谓身体正健康时让人开膛破肚割心掏肝的。他们过着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仿佛死亡离他们还有一个世纪般遥远。唐先生就不同,他是赌王,他愿意拿自己的生命赌一把,当然他赢了,不是吗?”
杨文峰点点头。台湾人接着美国人的话解释第二个原因。
“还有一个问题是无法获得年轻人捐献出的器官,这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的。对于一个DNA特殊或者遗传因子变异的老人,有时要找到一个适合的器官几乎是万里挑一的艰难事……”
杨文峰注意到美国人向台湾人使了个眼色,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他假装没有看到,话题一转,问道:
“唐先生的那个东西是怎么回事?我意思是他的——下体。”
“哈哈,那可是唐先生最自豪,也是我们最引以为傲的绝活。既然唐先生都展示给你看了,他又同意拿他的例子来说服你,我就都告诉你吧。唐先生最早找到我们就是为下体那完全不中用的阳具发愁。他说,自己拼死拼活终于积攒了数百亿的家财,可是低头一看,却发现小弟弟垂头丧气,永远地失去了活力。虽然有段时间他把伟哥当饭吃,可是胃和肝脏都吃坏了,下面还是一点起色都没有。他托人找到我们,并愿意接受一切方式让他重整雄风。说实话,我们以前只研究器官移植,因为器官移植只需要相同的血型和不互相排斥的DNA就可以了,虽然难搞到器官,但是还有可能。可是如果说到身体肢体的移植,例如手臂,腿,生殖器,面部皮肤等的话,那就只能从和自己有血缘关系人的身上移植了,又或者从自己身上移植,例如把腿上的皮肤移植到脸上。唐先生找到我们想解决下面器官老死的问题,我们就告诉他,这个器官本身并没有老死,而是为这个器官制造血和精子的内脏衰老了……解释完后,我们又详细介绍了器官移植的长生不老法,听罢,他当即就决定赌这一把。之后两年,我们为他换了心脏,肝脏和脾脏等。还记得那一天,他突然高兴地叫我们去见他。我们进入他的卧室后,他兴奋得脸都红了,当着我们的面揭开了被子,我们看到一个比大指头大点的阳具硬赳赳地翘在那里。唐先生激动得话都说不出,他结结巴巴地说:久违了,久违了,十几年没看到小老弟这么神气活现过,久违了,久违了,从此以后,我的小弟弟站起来了!
“我们告诉他,由于他的内脏都换上了年轻人的,所以他那些靠内脏支持的部位都将慢慢恢复青春和活力。唐先生高兴极了,立即吩咐秘书叫自己的五姨太过来试一下。这时他大概看到我们有一位同事盯着他下体看的眼神中有不解和难堪,所以立即拉起被子盖上那指头般大小的阳具。
“后来当他知道我的同事是为他拇指大的阳具难堪时,又接着向我们诉苦,虽然解决了充血勃起的问题,但他嫌自己的阳具太小,最后问我们有没有什么方法加大加长。我们找机会研究了一阵子,发现他的东西不是小,而是完全畸形,就算像香港歌星那样把谢瑞麟珠宝店的三卡钻石都镶嵌在上面,可能也无济于事。唐先生听到我们的结论后,像他的小弟弟一样立即垂头丧气。我告诉他,也许有另外的方法可以一试。我说,本来如果可以克隆人的话,可以克隆一个唐先生,然后把它的生殖器移植给他。但是克隆人技术没有最后过关,加上我心里也怀疑唐先生的生殖器畸形是遗传的,就算克隆一个年轻的唐先生,那小弟弟照样微不足道,到时岂不是出现了两个垂头丧气的唐先生?不过还有另外一个方法,就是找和唐先生自己DNA排列组合极其相近的人。可是这样的人大概是十万个里面只有一个。唐先生听后,并没有气馁,问了我们如何确定其他人和自己的DNA排列相近之后,就让我们离开了。
“不久他叫我们过去,告诉我们,他已经捐了十个亿到中部非洲战乱地区的难民营,希望我们过去协助预防难民营出现流行病。我们一听有些糊涂,他笑了笑,接着说,你们过去的工资按照你们为我做手术期间的一样,一分不少。我们就更加糊涂,因为那里就是抽抽血,看看病,哪里用得上我们这样的高级医生?而且每天还付给我们一万美金的费用?直到临走时,唐先生才告诉我们,希望我们能够在非洲难民营中帮他找到可以移植的阳具。我的天,唐先生真是赌王,不达目的不罢休,而且要拿十个亿去赌一把。当然苍天有眼,经过对上百万难民的抽血检查,我们终于找到了和他DNA极其相似的一个黑人,而且他有一条我这辈子都没有见过的巨大的阳具。”
三位都得意地笑了起来,杨文峰也觉得既荒诞又有趣。不过一转念,又问:“你们割下那位非洲难民的阳具了?”
“当然,不过完全是在那位黑人难民自愿的情况下,我们的条件是一万美金。他一听到一万美金,天啊,他恨不得立即就割下来送给我们,而且说如果还需要,他可以发动更多的人来捐献阳具。他说,他反正也很少使用,而且这么大,拖在两腿之间,严重影响了他逃难。我们说,那好办,我们给你移植一个小一点的,而且还是黄色人种的。他听后,一开始很高兴,不过待看过照片之后,他犹豫了,他说,那个指头般的玩意那么小,如果移植到他的体下,他今后还怎么做人?我们也为难了,总不能割下他的就不管了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