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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隋朝大老板-第157部分

小说: 隋朝大老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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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要大。。。。。。很难看啊有没有?”来雁北赶紧拉了拉被子,这完全颠覆了她的三观啊。

苏游一愣,从唐朝那些爆乳图上看,难道不应该是胸大为美的吗?

呸!羊大为美,难道是我记错了吗?

苏游郁闷好一会,才理直气壮地说道,“问题是,太小了会不会把孩子饿着?”

来雁北懒得跟他讨论这种问题,于是又钻入了被子中,她现在只是希望苏游快些离开,然后她也可以起床穿衣服了;尽管自己的身子早被苏游看光,但她还是不想穿衣服的时候苏游还在一边。

“雁北?”苏游此时已经穿好了衣服,又想起什么似地返身回来,招呼了一声她后,接着问,“还疼吗?你要起床时,我给你准备热水,据说洗个热水澡就好了。”

“好。”来雁北微不可查地回应了一声,她总觉得这个时候让苏游服侍自己总比让侍女霜儿服侍自己要好一些,她你宁愿自己最脆弱的时候让苏游看到也不让侍女看到。

苏游吹着口哨推开了门,才发现来雁北的侍女霜儿正往自己的卧室东张西望的。

“霜儿,干嘛呢。”苏游微笑着与她打了个招呼,确实,刚刚洞房出来,没有不开心的道理。

“姑。。。。。。。姑爷,小娘起来了没有,我等着给她打水洗脸呢。”霜儿没想到第一个出门的是苏游,硬着头皮说道。

在来家的时候,来雁北的闺房分成了里间和外间,来雁北和霜儿一里一外,仍是同一个房间里;霜儿要给来雁北准备洗脸水什么的自然不是什么事,但苏游和来雁北同房,早上还一起起来的情况实在是第一次,她到底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还没起呢,你能给我打盆水来吗?谢谢。”苏游摇了摇头,他话中之意原本是请求,但加了“谢谢”后,语气便成了不容置疑。

苏游原不想这么欺负人的,但霜儿留在府中,若是什么都不干她会怎么想?更何况自己是要给来雁北准备洗澡水去的,这原本就是霜儿的活,自己帮她为来雁北准备洗澡水,她帮自己准备洗脸水,这不天经地义的买卖吗?

苏游和霜儿聊天之际,来雁北早就穿好了中衣,然后把被子也叠好了;当然,她没有忘记把床单收起来,尽管大红的床单一点都看不出来昨夜战场的凌乱,但她却知道,这里有她的第一滴血。

来雁北坐在床边发了一会呆,终于听见苏游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开门看时,果然见他提了一桶水。

“霜儿执意要过来服侍你,我还以为你没起来的,刚才把她挡在门外了。”苏游放完水,不忘讨好一句。

来雁北试着水温,轻笑道,“让她进来罢,我都不知今天穿什么衣服呢。”

“原则上说,洞房之后的三天都要穿婚服,但咱们又不出门,穿什么不一样?”苏游无所谓地笑道。

来雁北点了点头,随即把苏游赶了出去。

这一天,苏游和来雁北果然在家呆了一天,两人都对天黑有许多期待。

可天才刚擦黑时,杨广却派人给苏游传来了信,要求苏游明天早朝后去见杨广一面。

等传信的内侍离开以后,苏游终于叹了口气,“陛下真不给面子啊,还能不能让人好好过过婚后生活了?不是说好的蜜月的吗?为毛连一天都不让人开心地玩耍?”

来雁北心中也是不喜,却还是安慰道,“说不定陛下有什么重要的事需要你来办。”

“那至少给透个底啊,那个内侍也是一问三不知,这很让人七上八下啊,晚上干什么事都要想着他这一出。”苏游很不满,话说一半的人什么的最讨厌了有木有?

“你。。。。。。。”来雁北一阵无语,有些爱,不是说出来的,可有些事,是不能老挂在嘴边的啊。

苏游摇头吐槽道,“不过,书上不是常有新婚之夜新郎被抓壮丁被任命为前线大将军之类的桥段吗?至少陛下让你我享受了洞房之乐了,我们不能怪他。”

“乌鸦嘴,尽说这有的没的,不理你了。”来雁北听苏游说的乱七八糟,只好用食物堵住了嘴。

苏游无可奈何,也只好默默地吃饭了。

直到夜深人静时,苏游才恢复了全部的活力,而这多余的精力,自然只能发泄到来雁北的肚皮之上。来雁北本是习武之人,体质原比旁人要好,所以破瓜之痛到了第二天晚上时便已好了大半。

这天晚上桌子上并没有灯烛,来雁北心中也没有了第一次的紧张,于是慢慢也食髓知味,享受到了男女之事中的欢愉;苏游知道来雁北下体无碍之后,自是大喜过望,遂强迫着来雁北,两人照着嫂子们送的小书一共演习了三五个姿势。

来雁北自然也知这些姿势与是否能受孕无关,但她向来是让着苏游的,也就只好半推半就了。

一夜苦战,两人都透支了大半的体力,直至次日醒来时,太阳都已照到了窗户。

看着早已衣衫齐整的来雁北,苏游不由抱怨道,“这大冬天的,那么早起来干嘛?”

“这还早吗?太阳都要晒屁股了?我给你打水洗澡?”来雁北指了指照在窗纸上的杨广,投桃报李的问道。

“不急不急,我还要躺会,你来陪我再睡会。”苏游指了指旁边的被窝,撒娇道。

“你忘了昨日陛下宣你的事?”来雁北听了苏游的撒娇,身上顿起鸡皮疙瘩,只好挑了重点说道。

“好吧,这就起。但好像没时间泡澡了,我去冲洗一下吧。”苏游随即掀起了被子,来雁北赶紧转娇羞地过头去,再不理他。

苏游像是得胜的将军一般,大喜道,“昨夜还把他握在手中含在嘴里的,这会怎么却不敢看他一眼呢?”

“苏游,你还说!”来雁北怒斥一声,又低语道,“还不是你逼的。。。。。。。”

苏游听着来雁北似乎有些哭腔,也知自己实在太过分了,于是赶紧逃也似地冲澡去了。

苏游回到卧室穿出门的衣服时,却见床上的被子不知何时已经叠好了,但来雁北却在梳妆台前发呆。

“雁北,你怎么了?”看着来雁北脸上隐隐的泪痕,他又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是不是我刚才吓着你了,我向你道歉,我认错。”

“没有的事,这会你不是该去吃早饭的吗?”

“原本是来叫你的,我怎能独吃?”苏游点了点头,又跃跃欲试地说道,“我来给你画画眉?”

“不要。这不是你该做的。”来雁北断然拒绝道。

“谁说我就不能做,汉朝有个张敞,曾说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苏游拿起了眉笔,摇头晃脑道。

来雁北点了点头,但还是躲闪开了苏游的动作,随后又正色道,“横波,有句话我不知当说不当说。”

“你我已是夫妻,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

“横波,我怕你沉迷于男女之事,却忘了自己来到这世间的真正使命呢。”

苏游叹了口气,这女人的心啊,刚刚还在这爱欲中迷失,现在却一本正经起来了;不过,似乎也有些道理。

“我说错了?”来雁北转过头,小心地问道。

苏游摇了摇头,举起手信誓旦旦地说道,“没有,我正想着要发誓痛改前非呢。放心,白天的苏游定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毫不正直专门正经的人。”

来雁北噗嗤一笑,又“呸”一口苏游。

254素颜出走

苏游吃过早饭之后,便骑马往皇城而去,到得城门口时,却见文武大臣正三三两两地走出城门。

不用多想,此时正是朝会结束之时,苏游来得不早不晚。他把马交给了宫中管理马匹的有关人员,又避过了这一阵下朝高峰期,这才向守城的门卫递上朝牒,随即迈步往宫中走去。

与苏游所料的一样,他在观文殿中见到了仍在批阅奏折的杨广。

苏游进得殿时,杨广正好抬头望殿门看来,于是他顺势行礼参拜道,“参见陛下。”

“不必多礼,起来罢。”杨广摆了摆手,又示意苏游在他下首的一个案子后面坐下后,才又笑道,“横波也是成家的人了,看起来都觉得稳重了些。”

“这。。。。。。。”苏游顿时有些进退失据起来,跟兄弟们讨论男女之事那是理所应当的,但和领导说这些事,真的很难为情啊。

“怎么?这几日过得可好?”杨广见苏游笑而不语,遂又追问道。

“挺好的。说起来还有感谢陛下能主持微臣的婚礼,微臣真的是无以为报啊。”苏游点了点头,满脸感恩地说道。

“有你这句话,朕就安心了,原本朕还担心扰了你的新婚呢。”杨广赞许地笑了起来,一副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栽培的老狐狸嘴脸。

苏游明知杨广找他就不会有什么好事,也只能硬着头皮问道,“君忧臣愁,不知微臣可能为陛下分忧?”

杨广苦笑着点了点头,叹了口气道,“素颜这孩子前日留书出走了。”

苏游一愣,又一个离家出走的公主?可是,这跟我有关系吗?

虽然心中感觉杨广与自己说不着杨素颜离家出走的事,不过好歹自己与杨素颜总是相识一场,必要的关心还是该有的,于是苏游满脸关心地问道,“月容公主这是。。。。。。。不知她心中可有线索,说了去什么地方了吗?”

“她说是去长安城外的净念禅院,朕昨日还担心她有什么想不开的,所以看到她的信后便派人去查验了。”杨广点了点头。

想不开?这三个字信息量略大,是怕她寻死?是怕她剃度?

苏游听说杨素颜去的是净念禅院后,心也变得沉重起来,他没能忘记他与杨素颜的初会是在崇善寺,而熟识起来却是在净念禅院,不过那也只是昙花一现罢了,之后他们便不再有太多的交集,直到来雁北的出现。

难道她的出走是因为自己的成亲?苏游这念头只是一闪即逝,他们的地位实在太过悬殊了。

但杨广和自己聊这个是什么意思?

苏游百思不得其解,却也只能附和杨广道,“或是公主心中一时有什么难解的结,她想通了便一定会回宫的,陛下倒不必为此过于忧心。”

杨广没好气地说道,“朕原本就知杨素之女在那修行的,怕的只是她一时冲动,就此剃度。”

苏游小心地接话道,“那陛下的意思?”

“朕能有什么意思啊,女大不中留,也怪朕管女无方,就让她这样罢。”杨广再次叹了口气,说道管女无方时,他倒像一下老了几岁。

杨广的几个子女中,跋扈的杨瑓自然不太讨喜,嫁给宇文士及的南阳公主却是个无脑的货,更加不讨杨广喜欢了。

他的几个之女中,单论性子,最好的还要算杨昭和杨素颜了;但杨昭是个闷葫芦,还是个大胖子,以杨广以貌取人的性子,怎么会喜欢他?

所以杨素颜一定是杨广最疼爱的掌上明珠了,可如今却莫名出了这种留书出走的事!

这事要是宣扬出去,杨广和刚死不久的启民可汗有何区别?

苏游倒想不到杨广这么看得开,却还是不解地问道,“那陛下叫微臣过来是?”

“朕只是跟你发发牢骚,特意叫你过来当然不是因为素颜之事。”杨广苦笑着说完这话,又从案子中抽出两本奏折说道,“你看看这个。”

杨广身边的王义立即过来接过了奏折,递给苏游。

苏游打开奏折时,先是看上面的名字,一本是御史大夫裴蕴写的,还有一本是御史韦德裕写的,两本奏折不约都不约而同地弹劾着同一个人张信,奏折中言之灼灼地列举了彭城太守张信以及众多官员在运河拦河设卡私自收税的事。

杨广的意思,是痛恨张信等人?抑或是怀疑裴蕴和韦德裕结党?

苏游左思右想,一时又想到说好了开春之后下东南之事,难道杨广是要自己顺便去查张信?这种得罪人的事,真的是头疼啊。

苏游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杨广却恨声道,“这张信与张瑾和张衡是族人,张衡恃宠而骄,朕刚刚敲打过他,想不到他家又出来这么个人,难道是以为朕的刀不快吗?”

气氛一下冷了下来,苏游从杨广身上完全能感受到杀气。

杨广自平陈以后便为扬州总管,一直在那个岗位上呆了十年,可以说他最好的青春都是在扬州度过的,他对江南人的热爱远远多于关陇各族,也正是看到了这点,关陇门阀才会在他登基或是修东都时都设置重重障碍。

张瑾也是关陇贵族,他也在杨广的登基之路上使了坏,这使得杨广一直想除之而后快;但张衡却像是张氏另外一个篮子里的鸡蛋,他至始至终都是杨广太子府的人,他为杨广的登基出了不少功劳。

那时候张瑾和张衡各位其主,表面上是一点都不合拍的,但现在张瑾和张衡却明目张胆地开始来往,这使得杨广再次生出了除去张氏的念头。

问题是,张信之事,裴蕴和韦德裕是否杨广授意呢?

打打杀杀的事,苏游自然不愿参与,有些为难地说道,“微臣没有监察之职,有些爱莫能助。”

杨广点了点头,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道,“这好办,朕上个月不是打算举荐你为内史侍郎监东南经略史吗?现在朕再加你御史大夫之衔,并赐你天子剑,准你先斩后奏!”

好吧!当皇帝真是好,这官职加的。

苏游北巡回来时的官职是正六品的内史舍人,原本以为明年春下东南给杨广凑集军饷做个正四品的内史舍人也不为过,毕竟裴世矩干的是同样的活,挂的也是正四品的黄门侍郎。

但御史大夫是从三品好吧?裴蕴到敌国做了十多年的卧底累死累活回来也就当个御史大夫,张衡跟随杨广十来年如一日立下许多汗马功劳也就当个御史大夫,可苏游呢?

“微臣遵旨。”苏游恭敬不如从命,随即领旨谢恩。

“好了,那你三日后便往东南去吧。”杨广显然很满意苏游的表现,受了苏游的礼后便让他回归原位,又淡然道。

“三日后?”苏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看来杨广果然不通情理啊,说好的蜜月呢?

杨广看着苏游满脸无奈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横波啊,该工作了,你说你从突厥回来都多长时间没动弹了?你不是还跟人说生命在于运动吗?”

“可是。。。。。。。”苏游都不知道可是什么才好了,他能说结婚才几日离不开妻子吗?

“别试图跟朕讨价还价的,朕准你带着妻子上路。”杨广当然知道苏游说不出口的话是什么,随即笑了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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