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凤雏-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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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宓闻言;微微一愣;见庞山民面上笑容;便知庞山民并未计较她于许都行商之事;如今庞山民也是一地诸侯;数州霸主;曹操若非做好与庞山民撕破脸的决断;是万万不会针对庞山民一小小妾室的。
恐怕在曹操眼中;即便甄宓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又怎比得上问鼎中原;诱惑更大?
庞山民说罢;便将曹植信笺接过;看过之后;心中亦不禁暗赞曹植文采;他那几首诗词;只是穿越者的福利而已;皆剽窃后世经典;若论真实水平;又哪里能与曹植这等实打实的文采风流所比?
一首变了模样的《洛神赋》;曹植诉尽衷肠;只是结果仍未曾改变;不过与史上大不相同的是;夺曹植所爱者;一个是其兄长;一个则是可与曹操分庭抗礼的一地诸侯。
或许这样;曹植比之前世;也可少些纠结。
庞山民将信笺交还甄宓;唏嘘不已;甄宓见状;轻叹一声道:“虽然那呆子莽撞的很;却正如夫君所言;也不是什么坏人;此番归返许都;也但愿他能够想开一些。”
“能不能想开;庞某不知;不过庞某知晓的是;回去之后;曹操少不了要教训一顿这冒失小子;今日这曹操手书;可是让向来不肯低头的丞相大人;失了好大面子。”庞山民说罢不禁轻笑;对甄宓道:“恐怕子建回去之后;要被禁足;且丞相责罚;也会让他顾不得什么儿女情长了……”
正午时分;曹植便收拾行装;踏上归程;为不使曹植心怀奢望;甄宓并未相送;只庞山民一人;将曹植送至长沙渡口;甘宁于水寨之中;遥遥望见庞山民与曹植并辔而来;不禁咧嘴对曹植笑道:“你小子倒是好胆;敢与山民争抢小妾。”
“情难自抑;好在唐侯不怪。”曹植苦笑一声;对甘宁道:“只是未得甄夫人青睐;令曹某心中怅然。”
庞山民闻言亦笑;对曹植道:“子建文采风流;何患无妻;只不过此番子建离去;却不知何日还能相见了。”
“家父荡平荆襄;自会与唐侯相见。”曹植说罢;庞山民与甘宁皆是一愣;继而二人相视大笑;庞山民拍了拍曹植肩膀;道:“这诗人的想象力就是丰富;这话曹丞相尚且不敢妄言;你这家伙倒是说的顺溜……”
甘宁闻言;亦乐不可支道:“如今算是明白了何为书生意气;不过这小子的胆气;倒是令甘某有些欣赏了。”
二人调侃了曹植几句;却也不会与他较真;将曹植送上大船;庞山民与甘宁一道于水寨共饮一番;才被甘宁放回城中。
数日之后;曹植便归许都相府;只是入府之后;曹操并未出言相斥;而是命曹植细细说过;此荆襄一行;曹植沿途所见;以及见庞山民后;如何应对。
待曹植悉数说过之后;曹操双眉紧皱;许久不散;心中暗道:好在植儿归家之时;没有与他当头棒喝;此番曹植沿途所见;的确值得曹操思索一番。
曹植入荆襄后;所过沿途州郡;繁华皆不逊许都;那长沙郡城;更是生机勃勃;如今商贾川流不息;蛮汉两家和谐相处;曹植如今回忆起来;心中亦不禁凛然;暗道这还是之前将心神悉数放在甄宓身上;所感受到的一切;若是细细观察荆襄巨变;其中或许还有更多事情;耐人寻味。
至于庞山民与曹植之间的对答;曹植也悉数复述;庞山民的诗才令曹操也极为讶然。
无论是“两情若是久长时”;还是“众里寻他千”;这样的诗句出自庞山民的口中;显然大大颠覆了庞山民之前留给曹操的印象;只是庞山民的安民之志;倒是让曹操深以为然;肃然起敬。
曹操不禁蓦然回想起他年少之时;似乎也与庞山民这般;心系百姓;只是渐渐身居高位之后;曹操却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人在朝堂;身不由己。
曹植还跪于堂中;默默等待曹操的责罚;却见曹操于高堂之上;唏嘘不已;不禁疑惑道:“父亲;难道就连你也觉得;唐侯此人;颇为棘手么?离长沙之时;儿臣可是于唐侯面前信誓旦旦;我中原有朝一日;必横扫荆襄”
曹操闻言;回过神来;呆呆的看了曹植许久;继而笑道:“那庞山民是如何应对?”
“他说儿臣想象力丰富……”曹植闻言;一脸憋屈道:“可父亲声威;岂是这荆襄骤然崛起之人可比?庞山民执掌荆襄;至今为止;也不过四载有余”
“若是植儿不提;曹某险些忘记……”曹操闻言长叹一声;口中喃喃道:“四年便为曹某劲敌;且处处占尽先机;这年少竖子;当真了不起啊”
第一章No。472奉孝放火,子义中伏
曹操虽贵为丞相;却家教严格;曹植此番归返许都;虽带来了不少荆襄见闻;以便曹操从侧面了解荆襄当前实力;却依然免除不了曹操的责罚;曹植被曹操勒令;禁足家中三月。
这般惩戒大大出乎曹植预料之外;非是曹操处罚过重;而是太轻。
曹操素重颜面;致书荆襄本就丢了面子;曹植早已做好准备;应对父亲勃然怒火;只是这板子轻轻拍下;倒让曹植有些晕晕乎乎了;曹植一脸怪异的看着曹操;未敢言语;曹操只望了曹植一眼;便柔声笑道:“怎么;怪为父处置的太轻?”
“儿臣的确有这般想法。”于曹操面前;曹植也算坦荡;说过之后;轻叹一声道:“虽儿臣对那甄夫人心生爱慕;此番去往荆襄;心中无悔;可却连累父亲;致信于唐侯面前为儿臣求情;儿臣归返之时;便已做好了遭父亲重罚的准备。”
“自昂儿殒于宛城;曹某便再也不想尝试这锥心之痛了;致信庞山民时;先前为父心中还有些为难;只是下笔之后;便不由自主直诉衷肠了……”曹操说罢;苦涩一笑;显然是回忆起了曹昂身死一事;曹植见父亲伤感;忙出言劝慰。
只是曹操毕竟是枭雄之辈;些许黯然神伤;转瞬即逝;待曹植离去之后;曹操轻叹一声;又回到案边坐下;翻弄起了近些时日的青州战报。
自曹操引十万军马归返许都屯田之后;青州局势。又有变化。
周瑜果然是不甘寂寞之辈;如今青州孙曹两家;各五万军马;青州各地;又频现江东军马踪迹;江东军或攻小城;或攻隘口。却不占青州各郡;重要城池;且来去如风的江东军马打过便走。时有不及救援的县城被江东所破。
然而与之相对的是;郭嘉;贾诩二人却不急于与江东军马交战。对江东军的这般袭扰;置若罔闻;实际上却广遣斥候;打探江东军马的行军路线;欲摸清各郡之中;江东军马的主力所在;近来郭嘉;贾诩二人;已探得盘踞在临淄;东莱二地群山之中。太史慈与凌统二人所率三万余主力军马;郭嘉;贾诩已欲联合动手;使两郡局势一战而定。
若灭掉这三万江东军;于北海藏的隐秘的周瑜所率军马。难成大事;对浩浩荡荡的曹军而言;也只是癣疥之患了。
于青州闹的热络;便是向来机敏的太史慈也未曾发觉;暗地里青州各路曹军屡屡异动;如伺机而动的灵蛇一般。盯住了他。
盘踞山中的“贼寇”生活;虽屡得战果;可太史慈心底却对这般难熬日子;有所抵触;之前躲避曹操十五万大军兵锋所向;只是情非得已;如今青州只余五万兵马;以一敌一;太史慈并不认为;江东需怕那曹军
群山环抱;四面密林;太史慈所率本部江东军马屯于山中;收敛声息;从外看去;根本就无从察觉这山林之中;有何异状;唯有入山之后;才会知晓这大山之中;别有洞天
初春时节;草木已抽出新芽;这对江东军马隐匿林中;又多了一份保障;林中时有营帐之中;萤火闪烁;近些时日;曹操大军归返;太史慈也比之先前;放松了几分警惕。
夜黑风高;山林之外却传来了阵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少黑衣黑甲的士卒;于山林外放置木柴;喷洒火油;于山外五里;郭嘉遥望前往密林;目光久久不散;面上笑容亦凭添了一丝阴寒。
不多时候;便有士卒来报;言燃火之物已准备妥当;只待军师一声令下;便可火烧大山;郭嘉闻言;仰头看了一眼阴暗如故的天空;轻笑一声道:“难得的西北风;正适合放火烧林;看来这老天都不允江东成事”
说罢;郭嘉一声令下;便见山脚之下;燃起熊熊火光;不多时候;山林之中便传来阵阵人马嘶鸣之声;郭嘉冷笑一声;对身侧夏侯惇道:“元让;待欲了那太史慈;便生擒而来”
夏侯惇闻言;咧嘴一笑;引麾下虎豹骑;借着火光;飞马而去。
太史慈巡查过山中营寨;正待就寝;便见山下四面火起;心中猛然警觉;知大军行踪;已被那曹军发现;如今曹军已有准备;而本部士卒却多在睡梦之中;且山下大火;军心已乱……
想到此处;太史慈匆忙定计;命各部偏将告知士卒;聚集一处;冲杀出去;勿要再与曹军纠缠。
只是太史慈未及整军;便闻前军大营;已传来阵阵惨呼;且山脚下多有火矢射来;火借风势;越烧越大;太史慈引一众军马;慌忙跨上轻骑;夺路而逃;往火势稍小的后山方向;疾驰而去;只是奔逃数里;太史慈便闻黑夜之中;一暴喝之声响起;山脚林道;斜刺杀出一旅铁骑;为首那将;正是之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曹营独眼将军
“太史慈;你可叫本将好等”夏侯惇一声大笑;挺枪便来与太史慈争斗;太史慈心知大军已溃;无心恋战;与夏侯惇斗过两合;拔马便退。
见太史慈欲逃;夏侯惇又怎能让眼前仇敌如愿?当下紧勒马缰;调转马头追杀而去;口中呼喊:“你这卑鄙之人;今日怎么不放箭了?你倒是给老子再射啊?且黑夜之中;你还敢白衣白甲;如此着装;本将就不信擒不住你?”
太史慈虽听得心中恼火;却无心与夏侯惇争执;如今形势;当尽可能的保全江东军马的有生力量;些许耻辱;日后自可从疆场讨回。
太史慈引近千轻骑;且战且退;行至山下;左右轻骑;已不足百人;且人困马乏;不堪再战。
而那夏侯惇却如附骨之蛆;死死于后路追赶;于山林之中;又是黑夜;轻骑难以发挥速度优势;反而被夏侯惇所挟铁骑;越追越近;正当太史慈彷徨无计之时;山脚大道之上;又传来一声炮响;太史慈寻声望去;便见密密麻麻的黑甲士卒;已将道路完全拦住;为首那年长书生;策马扬鞭;遥指太史慈笑道:“太史子义;还不快快下马受缚;贾文和已候你多时了”
第一章NO。473太史慈兵败被俘
孤军奋战,兵败被围,太史慈自然知晓,当下并不是逞血气之勇的时候,闻贾诩之言,太史慈二话不说,调转马头,飞马而去,直奔夏侯惇袭来方向而去,这下山必经之路,已被贾诩死死扼住,太史慈觉得还是从匆忙而来的虎豹骑身上下手,反而更加容易逃出眼下厄难。
夏侯惇见太史慈复返,心中一喜,拍马上前,欲与太史慈争斗,身后虎豹骑一分为二,围住江东军马,两军相遇,只片刻之间,江东轻骑便被困于一处,冲突不出。
一时间江东军中枪落马者不计其数,数息功夫,重围之中策马凭枪而立者,唯太史慈一人。
夏侯惇又与太史慈斗了数合,面上笑容愈发凛冽,如今大局已定,太史慈便是项羽复生,吕布在世,想要冲出虎豹骑重围,也万无可能。
“阁下也是武艺了得之人,若降丞相,当得重用!”夏侯惇怜太史慈本领,对太史慈喝道:“莫非将军尚未看出,今时今日,已是必死之局?”
太史慈惨笑一声,对夏侯惇道:“曹操十五万大军入青州时,也曾捉过我江东士卒,其中可有一人投降?慈为大军统率,这言行,亦当为士卒表率!”
说罢,太史慈抖擞精神,一人于虎豹骑重重围困之中,四处冲杀,却怎奈虎豹骑本就是曹营精锐,深谙合击之道,三五军士合力抵挡,亦可架住太史慈雷霆之击。
在夏侯惇的授意下,虎豹骑士卒只围不杀,消耗那太史慈气力,欲待其力怯之时,便一拥而上,将其捉住。
又酣战数刻,便是强如太史慈这般勇武之人,也抵不过百余人马的重重围困,且于虎豹骑身后,曹营步卒亦将圆阵围了个水泄不通,太史慈又杀了一阵,人困马乏,气喘嘘嘘,心知大局已定,从腰间拔出佩剑,正欲自刎,却又有虎豹骑士卒从马上飞身跃来,将其拽落马下。
乍一落马,无数步卒蜂拥而上,将太史慈死死按在地上,便是太史慈武艺超群,也毫无用武之地,太史慈口中喝骂,只求速死,夏侯惇却并不理会,只是严命士卒,勿要伤人,将太史慈牢牢缚住。
不多时候,贾诩便至,见太史慈狼狈模样,贾诩心中怨气尽出,对太史慈笑道:“太史子义,终究是贾某与奉孝棋高一着,子义将军可于牢中稍待,不过数日,贾某便使你与周郎重逢!”
“做梦!都督之能,远非尔等所料,如今慈已兵败,要杀要刮,悉听尊便!”太史慈吼声连连,贾诩却如浑若未闻一般,只命士卒尽快击杀四下逃窜的江东军马。
天色微明,林火渐熄,整片山林之中弥漫着一层浓浓的烟幕。
曹军围山火攻,大局已定,战果颇丰,只损了数百曹军,却将万余江东军马焚于山中,一夜争斗,江东士卒十不存一,就连军中主帅,都被曹军擒获,这也令数日以来烦闷不已的贾诩,郭嘉二人,心中畅快。
于帅帐之中与太史慈相见,郭嘉唏嘘不已,若非此人,之前青州一役,便可将周瑜擒于北海城中,只是见到太史慈后,郭嘉却非诸人所想那般,对太史慈出言羞辱,而是面上含笑的看着太史慈道:“子义将军,别来无恙?”
太史慈只冷眼相对,并不答话,郭嘉见状也不动怒,对太史慈道:“昔日各为其主,子义将军这乱战本事,嘉已早有领教,如今将军兵败被俘,何不良禽择木?”
太史慈冷笑不语,被郭嘉目光看的烦了,太史慈声音沙哑道:“只恨当日北海城下,未寻得奉孝先生踪迹,若当日捉得先生,慈也不会有今日之厄!”
郭嘉闻言亦笑,对太史慈道:“终归与子义有数面之缘,将军才华,郭某敬服,只是现下已被郭某所俘,将军可知,汝之生死,只在郭某一念之间?”
“慈不畏死!先生何以死惧之?”太史慈闻言,傲然笑道:“慈技不如人,有此劫数,还望先生给个痛快!”
郭嘉见太史慈慷慨赴死,心中更是暗赞此人风骨,微微摇了摇头,郭嘉对太史慈道:“既然郭某难以说服将军,只得让丞相再于将军面前相劝了,如此倒是要为难将军,远赴许都,至于公瑾所在,郭某便是问了,想必将军亦不会告知,郭某也不做此无用之功!”
说罢,郭嘉便命人将太史慈带下,贾诩见状,对郭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