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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大凤雏-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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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余万大军,多半已渡黄河,贾某于军中,尚有要事!”(未完待续。)

第一章NO。550临战江东,强势应对

见贾诩欲走,孙权急劝。

孙权虽知晓荆襄强盛,却不知晓中原到底状况如何,江东与这两家诸侯交锋多年,皆有败无胜,所以在孙权看来,两家实力当不分轩轾。

既然曹操都给出了这般利益,孙权也不会一味的顾念姻亲之情,更何况这些年来,两家的姻亲之情因诸多事情已变得渐渐淡漠下来。

一方是无尽的好处,另一方只有淡漠的姻亲,孙权心中很快便有了决断。

与此同时,各江东世家家主也并未阻碍孙权的抉择,实际上自周瑜,鲁肃二人寒心离去之后,江东的世家家主们便心思各异了,明眼人皆可看出,孙权失去了二位肱骨之臣,江东怕是再无希望,逐鹿中原。

如今无论孙权做何决策,只要不影响世家利益,一众家主皆会支持,就算是江东覆灭,易主荆襄抑或中原,对于各家而言,影响不大。

无论哪家诸侯日后欲统御江东,总要本土的世家支持,所以江东世家并不一定要依附吴侯,若丞相,唐侯可给出更高的利益作为交换,便是更换门庭,对各家家主而言亦有利无害。

贾诩得偿所愿,匆匆而归,江东水军不日来亦频频调动,如此动作,自然难以瞒过荆襄耳目。

庞山民得江东异动的消息,冷笑不语,心中暗道孙权还是踏出了这覆亡江东的一步,荆襄早有力量,覆灭荆襄,虽不久要与中原大战一场,然而荆襄水军,却不会参战,既然孙权想要火中取栗,那便成全于他,只是到最后会不会引火烧身,便尚未可知了。

以一家之力,应对两家诸侯,荆襄朝堂之上的百官却对如此时局,颇为畏惧。

荆襄连下五城,又即将要与曹操征战一场,可如今这江东趁火打劫,却令朝堂群臣,并不看好如此战局了。

当今天下,还未曾有一家诸侯独抗两家的先例,况且江东虽弱,那也是六郡之战力,荆襄便是悍然应对,所付代价,必然不小。

朝会之时,不少世家家主,皆劝庞山民当遣使往江东一行,询问江东水军变故缘由,若可有转圜,那便付出一些利益,也不要影响日后中原战局,庞山民闻群臣劝言,却神色如常。

“诸君皆以为,当与江东虚以委蛇?”庞山民说罢,朝上群臣皆观庞山民神情,见庞山民不似恼怒,韩嵩躬身一礼,对庞山民道:“非是如主公所言虚以委蛇,而是若我荆襄与两家诸侯一并交战,怕力有不逮。”

韩嵩话音刚落,便听堂外一声高喝,一雄壮武将健步如飞,奔上堂来,对庞山民道:“主公勿要轻信此胆小如鼠之言,江东若欲于主公大战之际,从中作梗,甘某定要其有来无回!”

庞山民闻言,不禁笑道:“兴霸且稍安勿躁。”

对于韩嵩所言,庞山民并不反感,只是以庞山民对江东的了解,若此时荆襄示弱,江东必狮子开口,到最后怕是两家依然会不欢而散,与其做此无用之功,倒不如以身涉险,看看江东现下战力,究竟如何。

且荆襄水军数年来未逢大战,之前的水战经验,还都是来自于如何应对江东周郎,如今公瑾已于荆襄为官,庞山民也想了解一下江东后周郎时代,这水战之能,还可剩下几分水准。

而之前甘宁未能去往许都,捞得战功,近些时日来,心中怨忿怕是不小,庞山民与甘宁虽为君臣,亦是挚友,总不能让好友怨气难平,且江东若要袭扰荆襄,唯靠水战一途,如今的荆襄水军,从不畏惧任何来犯之敌。

韩嵩见甘宁入得殿内,当下不敢多言,甘宁挑衅的看着韩嵩,嗤笑一声道:“若依你所言,我荆襄颜面,尽皆丢尽!”

“兴霸勿要动怒。”庞山民闻言不禁笑道:“德高先生所言亦是为我荆襄,一应争执,只是二位理念不同。”

“主公,总之甘某与我水军将士,已有决一死战之心,且那江东水军,已无周公瑾居中运筹,其余人等,不足为虑!”甘宁说罢,庞山民微微点头。

二蒯见状,便知庞山民心意已决,蒯良思索片刻,率先上前,拱手拜道:“兴霸江东守沿江水道,自可保水道无虑,只是若江东军马若登陆江陵,或荆南四郡,我等又当如何应对?兴霸将军只一人,怕是分身无术。”

“陆战自有文仲业!”甘宁说罢,文聘亦道:“文某愿担此职。”

“仲业将军一人怕不够稳妥,江东毕竟也是一家诸侯,能人不少,若仲业将军守御江陵,长沙何人守御?荆南诸郡皆我荆襄腹地,容不得丝毫闪失,不然对我荆襄发展,影响颇大……”蒯良说罢,庞山民只思索片刻,若有所得,对蒯良道:“子柔先生,庞某愿保举一人。”

“主公莫非是说五溪蛮沙摩柯?”蒯良说罢,微微皱眉道:“沙将军虽精通林战,然而守城,非其所长!”

“非是沙摩柯,而是御史徐公明。”庞山民说罢,堂上群臣皆目视文臣那边一雄壮汉子。

自徐晃入荆襄朝堂后,便不献一策,如今闻庞山民所言,亦愣了半晌,蒯良看了徐晃半晌,忽然笑道:“若有五子良将之一,足可挡江东肖小,只是公明将军似乎对我荆襄之事,并不热衷。”

徐晃闻言,讪讪而不能言。

不得已被裹挟入了荆襄,徐晃便做好了混吃等死的打算,以荆襄朝堂之上的风气,并无多少贪赃枉法之辈,庞山民所为徐晃准备的这御史之职整日清闲。

如此日子,徐晃过的倒也满意,若不是之前庞山民以荀氏族人相胁,徐晃早就想于荆襄致仕了,只是徐晃却万万没有想到,庞山民竟然欲予他调兵之权,呆立许久,徐晃对庞山民道:“晃乃是文臣。”

“也不知羞!”

庞山民未及开口,甘宁却抢先喝道:“比甘某识字多些,便称文臣,公明想让我满朝文武笑死不成?好歹也吃了荆襄不少俸禄,又不是让你面对旧主,公明也该到了出些力气的时候了!”(未完待续。)

第一章NO。551启用徐晃,用人不疑

徐晃闻甘宁之言,面红耳赤。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这在哪都是说得过去的道理,如今庞山民用人之际,不计前嫌,竟然亲口保举徐晃这降将,显然也有打算,让徐晃融入荆襄朝堂,这般行事,对徐晃而言,也是恩德不浅。

徐晃心知庞山民保举于他,并非无将可用,庞山民麾下精兵强将虽多往北地,可是如今可用之人,仍旧不少。

那数不胜数的西川将领,如老将严颜,谋者法正等,若来坐守城池,当绰绰有余,庞山民未提别人,独提徐晃,却让徐晃心中,亦有所感动。

见甘宁与庞山民二人满怀希冀的眼神,徐晃知晓今日之事,怕是难以逃避,轻叹一声道:“既然唐侯信得过徐某,徐某便守御长沙!”

甘宁闻言,自然大喜,朝上群臣,亦有不少人上前贺喜徐晃,得此重职。长沙乃庞山民起家之地,不可有失,拿如此要地,交由徐晃把手,群臣也心中明了,看来庞山民今后欲重用这位昔日的五子良将了。

朝会匆匆而过,将一众文臣的心中疑虑尽数驱散,庞山民独留甘宁,徐晃二人。

徐晃见庞山民将其留下,苦笑一声道:“唐侯对徐某还有何吩咐不成?”

甘宁对于徐晃面上为难的神情视而不见,对徐晃道:“公明做了多日文官,怎么变得如此迂腐?山民将你我留下,自然是要一道饮酒。”

徐晃闻言微微一愣,却见庞山民畅快笑道:“知我者兴霸也。公明初来乍到,怕是不知,庞某有些时候,亦谋一醉,今日二位便与庞某同行,城中自有大好去处!”

见徐晃愕然不语,庞山民笑道:“庞某与丞相皆为诸侯,处事方式却大不相同,荆襄未与庞某同饮之上将,如今唯有公明一人,不知公明可否令庞某得偿所愿?”

徐晃闻言,思索片刻道:“江东异动,晃打算即刻启程复命。”

“不差一顿酒的功夫。”甘宁闻言,一把攀过徐晃臂膀,对徐晃道:“喝过之后,甘某还欲教考公明武艺!”

庞山民闻言,哭笑不得道:“你二人当于伯仲之间,打过也是白打,二位且随庞某一行,还望公明勿要推辞。”

庞山民说罢,便引二人离了府衙,往城中酒肆而去,甘宁对此轻车熟路,徐晃却颇为讶异道:“唐侯不遣护卫同行?”

“庞某行走荆襄,何须护卫?”庞山民闻言,傲然笑道:“且便是有肖小之辈,又怎是二位将军对手?”

不多时候,三人便至酒肆,酒肆老板见庞山民亲至,并未声张,很快便将招牌菜肴送上,徐晃见二人似乎于这酒肆吃酒,轻车熟路,心中更奇。

庞山民自然知晓徐晃心中在疑惑什么,对徐晃笑道:“庞某虽文弱之人,可对武将征战沙场之豪情,心中却羡慕的紧,所以我荆襄每添能人强将,庞某都要与其喝上一场,武艺庞某不及诸将,可这酒量,却不能输……”

“是屡败屡战……”

私下场合,甘宁并未给庞山民面子,说罢,庞山民亦讪笑不已,徐晃见庞山民如今身上并无丝毫枭雄之气,诸侯之威,心中更奇,思索半晌,口中喃喃道:“唐侯所为,倒是让徐某想起昔日许都同僚。”

“是奉孝吧。”

庞山民说罢,徐晃微微一惊,对庞山民道:“唐侯日常所为,的确与奉孝先生大为相似。”

“尽管大为相似,奉孝却不及庞某。”庞山民笑道:“奉孝虽风流倜傥可比庞某,然而庞某家中娇妻梅妾,胜他许多!”

甘宁闻言,不禁大笑,对庞山民道:“弟妹可是昔日天下第一美人,于此道之上,唯有那周公瑾,堪堪可比山民了吧!”

“兴霸此言,倒也不错,只是公瑾命途多舛,如若孙权之前以兄长事公瑾,江东也不会如今日这般衰败。”庞山民说罢,莞尔笑道:“所以若与公瑾相较,庞某愿与他比何人运气更嘉!”

徐晃见对座的君臣二人,毫无隔阂,心中暗羡,对庞山民道:“不知唐侯今日予晃重职,是何打算?依徐某看来,有兴霸将军震慑水道,江东踏上荆襄土地的机会不大。”

“莫非公明甘心为一文臣?”庞山民说罢,微微皱眉道:“庞某使公明为御史,只是权宜之计,处事公道之人极多,然而其中帅才,却寥寥无几,以公明才华,居御史之职,外人见到怕是皆要以为庞某识人不明了吧!”

徐晃未曾料到,庞山民对他本领,如此赞誉,苦笑一声,对庞山民道:“败军之将,何敢言勇?”

“公明休要气馁。”甘宁闻言,不禁笑道:“公明的对手可是孔明与云长二人合力,就算甘某遇上二人,也只有缴械投降的份,云长倒也罢了,你我尚且可与其战阵之上,争个高下,那诸葛孔明的卑鄙下流,却着实让人防不胜防!”

“休要背后言人是非。”庞山民闻甘宁之言,大笑不已,对甘宁道:“兴霸今日初与公明同饮,勿要揭人伤疤。”

“兴霸将军所言,皆是事实。”徐晃闻言,微微摇头,一脸失落道:“如若不然,徐某也不会这般辗转荆襄。”

“莫非公明对庞某仍有怨乎?”庞山民闻言,收敛笑容道:“庞某与丞相相争天下,乃是大势所趋,即便庞某不打丞相,丞相日后又岂会放过庞某土地?庞某欲重用公明,只因欣赏公明才华……若庞某记得不错,公明起初,跟随之人并非丞相,而是杨奉,既然公明早已心中明白,贤臣亦可择主而侍,为何至了荆襄,却这般纠结?”

“丞相待徐某不薄……”徐晃一脸黯然,说罢,拱手一礼,对庞山民道:“徐某戍守长沙,定保固若金汤,只是徐某请求唐侯,日后若与丞相交兵,勿使徐某,与之敌对。”

庞山民闻言,沉吟半晌道:“此事庞某自然应下,庞某又岂能不知晓公明难处?如今公瑾屯兵许都,亦是此理,虽说最适合统御荆襄水军者,仍是公瑾,可庞某却依然使兴霸于此,劳心劳力!”

庞山民说罢,甘宁急忙一把攀住庞山民肩膀,对庞山民道:“之前甘某征战许都不得,如今江上又有仗打,山民可不能再临战换将!”

庞山民肩上吃痛,急对甘宁道:“先把手放开,你这厮多大手劲,你不知道?”

甘宁闻言,连忙松手,告罪连连,庞山民缓了好一会儿肩上疼痛,对甘宁道:“你这脾气,何人敢抢你水军都督一职?只是此番扼守沿江水道,切不可大意行事,江东虽弱,亦有能人!”

“没了周瑜,又有何能人?”甘宁嗤笑一声,对庞山民道:“程普老迈,韩当已亡,擅水战者,多为我荆襄手下败将,水战倚仗的又非兵多之利,甘某三万水军,自可保沿江水道无虞!”

“兴霸岂不知骄兵必败?”庞山民见甘宁轻敌,急忙劝道:“江东虽离了公瑾,子敬,可其军中上将,只去一太史子义,其军中虽如我荆襄五虎这般威猛者并不存在,可百战上将,亦是不少!兴霸可敌其中一二,却难敌人多势众!”

“唐侯此言,倒也不错。”徐晃闻言,微微点头道:“若兴霸将军以为江东孱弱可欺,恐临战之时,将遭棒喝!”

“徐公明,你倒底哪边的啊?”甘宁闻言,颇为不悦道:“莫非又是做文官做得久了,脾气都变的这般软弱可欺?江东到底是何情况,甘某岂能不知?”

“可数月前文远亲率大军,亦拿庐江无可奈何,文远文韬武略,比之徐某,又高不少!”徐晃说罢,甘宁还欲再辩,却见庞山民大笑道:“公明能对兴霸这般相劝,庞某心中甚慰!”

“晃如今于荆襄为官,虽非情愿,却也不会行下作之事。”徐晃闻言,收敛神情道:“且今日与兴霸相逢,晃亦敬兴霸豪情,怎能不出言提醒其骄兵之失!”

“真是服了你了……”甘宁闻徐晃之言,一改面上桀骜之色,拱手一礼谢过之后,对徐晃道:“徐公明,这顿酒钱算甘某的!只是下顿可要你请了!”

徐晃见甘宁这般动作,心中不解,却听甘宁笑道:“山民之前便与甘某做赌,赌公明会不会对甘某出言提点,甘某原本以为,公明与甘某未有交情,自然不会交浅言深,然而山民却早已告知甘某,公明胸怀,远非甘某所想!”

徐晃闻言,不禁大惊,眼眸中亦闪过一抹被认同的感动,庞山民见状,只微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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