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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部分

大凤雏-第88部分

小说: 大凤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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峻岭之中,皆不识道路,如今先生只是为西川谋求后路,而与西川现状,关系不大。”

法正闻言默然,庞山民见其似有意动,诚恳道:“先生此番欲投曹营,却借庞某大婚之机,本就是心存顾虑,如今庞某据实相告,先生当给庞某一个答复才是,若我荆南出兵西川,张鲁之乱,半年可定,若先生求援曹操,便是诚心相投,那曹操亦会担心西川路远,往来不便,心存顾虑,先生若还要舍近求远的话,那庞某这便为您引荐奉孝!”

“半年可定汉中之乱?”法正闻言,神情大变,庞山民却自信笑道:“我荆南军中,现有军马两万,蛮军万余,便不算那兴霸所掌水军,拿下区区张鲁,又怎在话下,只是庞某这买卖,所图甚大,先生欲要之结果,庞某可尽数应下,只是庞某所求,先生却未必可以做主。”

“山民休要激我。”法正笑道:“山民欲为西川之主,这荆南基业,则尽数放弃?”

“某要的,非是刘璋之位,而是如那曹操一般,得号令西川之权!”庞山民说罢,法正惊道:“那山民日后以何立场,掌控西川?

“商贾。”庞山民闻言笑道:“西川鱼米之乡,天府之国,若以庞某这赚钱本领,再联结西川豪强,自可使西川丰饶,百姓安居乐业,区区名号,庞某从不介怀。”

“山民未免天真了些,若是如此,日后还是刘季玉节制西川,西川岂不如现在一般,一成不变?”法正闻言,皱眉道:“山民,隐主之名,荆南适用,西川未必适用,且此番我等欲引军马入川,便是借鉴昔日你于夏口,剪除蔡瑁之法。”

“西川之主,当然非是刘季玉。”庞山民闻言笑道:“或是刘景升,或是大公子,便是刘氏宗族,如今皆可执掌西川。”

“此番借西川军马,以那刘琦名义?”法正疑惑道:“刘琦乃刘表族侄,怕是不妥,若是刘景升名号,倒也说得过去。”

“西川当有德者得之。”庞山民闻言笑道:“刘表,刘琦若皆无德行,庞某亦有办法,将其顺理成章,如今庞某只待孝直先生答复,若先生允了庞某这番交易,三万军马兼之随行将校,皆可于庞某婚后,与先生同归!”

法正闻言,倒吸一口冷气,对庞山民道:“山民为何如此信我?”

“之前庞某与奉孝,公瑾皆言,若庞某所邀之人,至我荆南,便有大气度,以庞某观之,先生之能,侍身刘璋,实在屈才。”说到此处,庞山民微微一顿,对法正道:“庞某作这买卖,所求无非公平公正,如今蒯氏已为荆南第一豪族,便是庞某先前承诺,若先生允了庞某所求,西川世家那边,庞某另有厚赠!”

“果然是商贾性情,什么时候都不忘使这财帛攻势。”法正闻言笑道:“可山民若是如此,西川军权,何人节制?”

“庞某若掌西川钱粮,出不出兵,皆庞某说了算……”庞山民闻言笑道:“且庞某素闻,西川老将严颜,将军张任,皆统军之才,令其节制西川军马,亦不会出什么乱子。”

“非也。”法正闻言,摇了摇头,道:“张任乃刘璋心腹,此人日后怕是用不得的,严老将军声望甚隆,却是我等笼络对象。”

“西川之事,一切皆按先生意思便是。”庞山民闻言笑道:“只是我荆南军马,此番远征,还要西川多多配合。”

“引狼入室,皆是狼说了算的。”法正说罢,对庞山民笑道:“此事还容正回去与永年商议一二,至于孟将军处,山民此番亦须与其结好,切勿怠慢。”

“庞某知晓。”庞山民闻言,点头笑道:“先生可自去便是,此番庞某免了先生欲往北地之舟车劳顿,若日后庞某入了西川,先生可要请庞某吃酒才是!”

NO。207落井下石郭奉孝,趁火打劫周公瑾!

庞山民此番大婚,观礼之人,多为贵客,而西川宾客,庞府日常接待,尤为隆重。

几日来,庞统日日陪伴张松,法正二人,为其讲解荆南民风地理,饮宴作乐,甚至还带二人于白糖作坊,逛了一圈,以法正,张松二人智慧,显然是明白庞山民欲将此厚利之技,授予西川世家,二人心中,想起之前商议,更是有些蠢蠢欲动。

就连那孟达处,亦得了庞家所赠金银无数,如今这位孟将军也不似先前那般,对庞府中人,处处冷漠以待。

于竹舍之中,郭嘉周瑜见庞山民迎客归来,同时凑了上来,郭嘉目光玩味,上下打量了庞山民许久,对庞山民道:“山民,此番西川与你荆南,图谋不小!”

庞山民闻言,心中一惊,却见那周瑜笑道:“前日周某见那法孝直于门前停留,却不入内,你与他二人到底密议何事?”

“只是寻常琐事。”庞山民说罢,却听那郭嘉冷哼一声,道:“山民之前还说,入荆南者,皆为挚友,如今这事儿办的,却不甚地道!”

“之前我江东消息,皆与山民共享,山民若是此番不说出一二,我与奉孝,必不相饶!”周瑜说罢,目视郭嘉,郭嘉心领神会,将竹舍大门一关,三人于竹舍之中,大眼瞪小眼的对视半晌,庞山民摇头叹道:“你二人,欺人太甚,庞某私事,也要与二位报备不成?”

“私事?”郭嘉闻言笑道:“若是私事,当叫那法孝直前来,一同理论,以郭某观之,若如今再不详问细节,西川之地,亦被山民所得!”

“皆刘姓土地,以山民性情,此番必与那法正,有所联结。”周瑜闻言亦附和道:“与我二人说说,也好让我等心中,有个准备!”

“说的轻巧!”庞山民闻言,嗤笑一声,对周瑜道:“公瑾,莫要忘记,我等各为其主!便是庞某欲得西川土地,干你江东何事?”

“我就说嘛……”郭嘉闻言笑道:“只是先前于竹舍门前,那法孝直,似有些心不在焉,可是如今却喜气洋洋,想必已与山民,有了密议!”

“当提点刘季玉才是,莫要被肖小之辈,谋了家业!”周瑜说罢,庞山民面色一变,对周瑜骂道:“公瑾欲坏我大事?”

“若你从实招来,我等皆可佯作不知!”郭嘉说罢,周瑜亦附和道:“西川距我江东甚远,山民便是告知我等,亦无伤大雅。”

“只是寻常商贸,你二人也欲掺和?”庞山民说罢,却见郭嘉周瑜二人,神情尽皆不信,庞山民闻言苦笑,对二人道:“庞某算是怕了二位!”

“以周某观之,那刘璋非立世之主,法孝直为将来谋划,倒也情有可原。”周瑜见庞山民难得恼怒一回,不禁笑道:“奉孝,此番山民计谋,被我二人识破,若其与我等隐瞒,当付出足够代价!”

“正是如此。”郭嘉闻言亦笑:“郭某清贫,不似山民如今,富甲天下。”

“多说无益,要利没有,要命一条。”庞山民见二人虽然发现荆南与西川诡异之处,却不信二人知其详细,对二人道:“庞某大婚,你二人不欲赠礼,反而还从庞某这边,讨要利益,是何道理?且我荆南与西川之事,又与你两家何干?”

“非是诸侯之事,而是朋友之交。”郭嘉闻言,丝毫不怒,对庞山民道:“若我与公瑾,欲坏你大事,何必与你知会一声?”

“皆因庞某未漏把柄……”庞山民闻言,冷哼一声,对郭嘉道:“于庞某心中,落井下石者,郭奉孝!”

“可我二人已看出山民图谋!若山民尽数告知,我等也可帮山民参详一二,山民须知,你我相交日久,周某可不似奉孝那般,落井下石!”周瑜见庞山民诋毁郭嘉,不禁笑道,“若山民不信奉孝,将来龙去脉告知周某,周某可帮你掩藏机密。”

“趁火打劫者,周公瑾!”

庞山民轻哼一声,周瑜神情讪讪,那郭嘉却是大笑道:“便是山民不告知我等机要之处,西川之事我等亦知其大略,如今汉中张鲁势大,法孝直此来,其一定是为了祸水东引!”

“其二便是,刘璋非立世之主,君择臣,臣亦择君!”

周瑜说罢,庞山民唯有苦笑,对二人道:“既然你二位皆晓此事缘由,便当知道,庞某此事,不可对他人言及。”

“非也,此乃阳谋。”郭嘉闻言摇了摇头,对庞山民道:“我与公瑾,乃曹营,江东中人,便要作梗,又如何擅入西川之内?且汉中遥远,丞相若要取之,亦心力不足。”

“如今周某这军权已被仲谋收走大半,周某与奉孝一般,不欲涉足西川之事,只是如今看山民事事掩藏,周某心中不忿!”周瑜说罢,亦笑道:“且江东欲袭你荆南,全凭水军开道,便是你借兵西川,于荆南水军,关系皆无!我二人只欲山民从实相告,此番谋划西川,到底是何打算。”

庞山民闻言苦笑,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若再隐瞒,怕是二人即刻翻脸,想到此处,庞山民轻叹道:“庞某欲以一支军马,效仿之前伯符,公瑾兴兵江东,一举尽得西川之地。”

“什么?”

庞山民一语说罢,二人皆惊,许久之后,郭嘉喃喃,对周瑜道:“这厮此番,办这‘群英会’,岂是为了大婚?”

“一场婚事,却算计了一路诸侯……”周瑜亦唏嘘不已,对郭嘉道:“奉孝,如今你我皆年富力强,你欲纳妾否?”

“仲谋可还有妹妹?”郭嘉闻言笑道:“本以为此番来见识一下荆襄与江东,嫌隙已去,是何等威势,可如今却是得知,这庞山民,图谋不小,奉孝此番回了许都,必告知丞相,此心腹大患!”

“我江东皆知此人,祸害无穷。”周瑜闻言亦笑,对郭嘉道:“奉孝当知,便是仲谋之妹,亦惨遭毒手啊!”

NO。208荆襄上将军

见郭嘉,周瑜二人笑的欢畅,庞山民亦不禁暗骂此二人阴损,如今庞山民皆已认下西川图谋,所求的便是二人不要从中作梗,当然,庞山民也知晓,如今到了漫天要价,坐地还钱的时候了,以郭嘉,周瑜二人见缝插针之能,岂会错过这般机会?

果不其然,郭嘉笑过之后,便对庞山民道:“如今汝南刘备,引丞相震怒,先前刘备还欲将丞相土地,献予刘表,如今虽其事败,可这汝南一地,却被刘备掌握。”

“丞相可放心攻伐汝南,我荆襄届时两不相帮……”庞山民说罢,郭嘉大笑,对庞山民道:“既如此,山民可放心攻伐西川,山民先前所言,郭某皆未听到。”

庞山民闻言,点了点头,如今诸侯瓜分天下,曹操虽势大,却屡被刘备坏其好事,曹操深恨刘备,唯有平定汝南,稳定后方,才可专注河北之事。

周瑜见庞山民投过目光,亦淡然笑道:“江东欲图江夏!”

“这却不行,江夏乃我荆襄土地,凭什么你江东想要便要?公瑾若赢的了我荆襄水师,江夏一郡,尽管拿走!”庞山民拒绝的干脆利落,令周瑜郭嘉二人,尽皆愕然。

半晌之后,郭嘉大笑,周瑜却是怒道:“山民厚此薄彼,待我江东,甚为不公!”

“便是庞某不管江夏,周大都督又如何胜的了江夏关羽?”庞山民闻言笑道:“再说,江夏素来为我荆襄土地,奉孝欲取汝南,乃丞相之地,失而复得!公瑾轻言我江夏之事,却是欲强夺我荆襄土地,奉孝,公瑾此言甚是无礼,若其欲用强,奉孝当帮庞某一把才是!”

“也对!”郭嘉闻言笑道:“只是丞相如今,精力尽在汝南,便是除了刘备,还要收拾袁绍于河北留下的乱摊子,如今荆襄,江东之事,丞相无暇他顾啊!”

“可丞相若有鲸吞天下之志,与公瑾之江东,早晚会有一战,如今何不亲征庐江,若得其渡口,江东于江北无立锥之地,丞相亦可操练水军,威慑江东,以那孙权性情,没准会畏惧丞相威势,早早投降呢!”庞山民说罢,郭嘉眼前一亮,周瑜却是怒道:“庞山民,你又在挑拨离间!”

“庞某只是念在与公瑾,奉孝相交赤诚,才有此一议,公瑾若不爱听,那庞某不说便是。”庞山民促狭一笑,周瑜白了庞山民一眼,对郭嘉道:“丞相还是将精力放在河北的好,我江东三世而治,如今厉兵秣马,已过数载,庐江屯有重兵,奉孝切不可中山民诡计!”

“这样啊……”郭嘉闻言点了点头,道:“可郭某觉得,山民此言,有些道理!”

“奉孝!”周瑜冷哼一声,对郭嘉道:“你与这庞山民皆以为,我江东可任人欺凌?”

“南人擅舟楫,北人善车马!”庞山民见周瑜发狠,心中更乐,对周瑜道:“若非大江之险,岂有你江东安生?”

“昔日文台公讨董之时,我江东步战,亦颇有建树!”周瑜闻言,冷笑一声,对庞山民道:“非是我江东怕了丞相,而是此时为我等三家考虑,实不是兴兵之机,山民亦勿要忘记,你乃仲谋之妹婿,这江东若日后有难,你岂可坐视不理?”

郭嘉闻言,神情微变,庞山民却是笑道:“我与尚香,两情相悦,干仲谋何事?若其丢了父兄之地,庞某自可使他荆南安家,一应所求,尽皆应允。”

“山民此言,甚和我心!”郭嘉见庞山民未有与周瑜联结之意,心中舒爽,不禁大笑道:“既然山民心向丞相,此番回去,郭某当上表丞相,予山民相应爵位才是,不知山民欲求何职,郭某可于丞相处,代为说项。”

“可予他荆襄上将军职。”见庞山民还在思索,周瑜冷笑道:“我知山民欲学那陶朱公,那范蠡本是越之上将军,便封山民荆襄上将军,奉孝若成全其理想,其必对奉孝感恩戴德!”

“区区一语,便欲乱我荆襄,若我为上将军,荆襄百官如何看我?景升公与大公子,若心生记恨,山民又如何自处?”庞山民白了周瑜一眼,道:“公瑾,如今你已去职,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可懂?”

“我倒觉得这荆襄上将军之位不错。”郭嘉闻言笑道:“山民总藏身幕后,如今荆南稳固,山民地位,荆襄皆无人可撼,也该从这幕后走上台前,山民若欲与群雄逐鹿,名号亦当响亮一些,郭某这便修书一封,快马送回许都,算是求丞相为山民大婚,送份贺礼。”

“你二人狼狈为奸!”庞山民闻言怒道:“若奉孝执意如此,那庞某便于刘备势单力孤之际,拉他一把,便是敌不过丞相,亦不会让丞相,轻得汝南。”

“若你作梗,江东便袭扰江夏,周某倒要看看,你荆襄有何本领,两线作战!”周瑜见郭嘉如此道来,大感爽快,郭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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