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英雄-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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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精心的准备下,近百名学塾弟子利用早已装好减半弹药的拳铳对东南角两侧三十米以内距离的几百平米城头展开了突如其来的猛烈轰击。接连不断发射的九百多个二百克铅弹大部分都准确的从侧面落到东南角城头上的敌群之中。
拳铳接连不断展开轰击的时候,习弓弟子们也以强弓和三两重箭展开了决定性进攻前的压制。虽然这些向高初抛射的强弓精度并不佳,仅有一半落在城头上。可百焦尔左右的重箭还是对那些只有简易桌椅**板做为临时防护手段的敌人带来了不少杀伤。
在六百余支重箭及九百多枚铅弹密集的轰击之下,虽然大部分弹箭被防护了下来,但在短时间内造成的二十多减员性杀伤乃至更多人数的轻伤瞬间就压垮了在东南角守军的心理防线。虽然这些人都是从东门正面防线上抽选出来临时增援到东南角的“精锐”,仍然难以在黑夜中承受这样的打击,瞬间便崩溃并沿两侧的城墙向外溃逃开来。依然保持着射击的习弓弟子将箭雨更为密集的集中在通向东南角大约三四十米左右的城墙两端以外,更多随时准备增援上来的敌预备队也为之一顿。
箭弹攻击接近尾声的短短瞬间,用铁甲铁鞋铁盔披挂整齐的张海左手举起铁锅改制而成的小圆盾用于防备头部可能遭到的钝击,右手握住七斤重、全长两米有余、刃身厚重如斧一般的包铁枪剑的尾部在两名力量较大弟子托住左脚的协助下迅速以抬起的右脚在土坡上跃上了并不算高的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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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亲冒弹矢
长如短矛、两米有余重达四公斤的包铁枪剑是根据张海力量大概七倍于中等书生或者五倍于经常体力劳动的青壮普通人、或这年代普通战兵精心定做的。这也是体格并非如巨人症一般超常,而先天资质极佳的人所能达到的上限了。
如果以身材及力量打个比方,在短时间内的运用及及战中,即便不考虑武艺中的技术优势,也不考虑勇气与底气上的差别。这样的力量优势几乎相当于一个二三十岁的优等壮年对七八十岁中下等老年妇女的力量与身材优势;或者一个十八岁中等男子对十二岁中等大龄女童的力量、身高、体重方面优势。
但普通战兵的腰刀硬剑大概一斤十两约1公斤左右,再加上刃长只有三尺,同样握住最底部的情况下实际上只需要把枪剑当做单手腰刀来用大概八分之一的力量,又或者类似一个中下等的文弱书生单手运用军中的腰刀硬剑。
尽管张海以单刀的运用放手来使用这如短矛一般长重达八斤的包铁枪剑似乎手感略有些沉重,但若是与盾牌结合只负责自下而上自右而左或相反方向的横扫却是运用自如。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登上城头的张海迅速借着月光沿着右侧东面的城墙冲去,以避开城内向登城点可能的攻击,也避开南城方向潜在敌人可能的攻击。由东南角向东的城墙也是通向东门的重点方向。
拐入东城墙的一瞬间,张海低下身子以盾掩头减少可能的受弹面积同时从脚下的方向观察四下里的敌情。
以最坏的可能来料想可能的事果然没有错,虽然在弟子们猛烈的箭弹火力准备中角外的两段城墙都被清理出十丈以上的空地。敌人却似乎在指挥下早就料到了登城进攻的可能,没过几秒中从城内投出的石块及标枪就如冰雹一般砸在了身后那片刚刚登上城并走过的城头之上。
几乎与此同时,两段城墙上距离墙角四五十步外早已埋伏好的各十五名强弩手及各十五名鸟枪手突然开火,随着短促的暴响同时三十多支铳箭沿着迎面而来。
低着身子的张海虽然躲过了从头顶挂着呼啸声而过的箭弹,也有一部分箭弹因为敌人无法看清几十米外的黑影而紧张之下没有命中,但仍然有至少两支弩箭及一发弹打在了张海的盾甲之上。
一箭射在了左手持握的铁锅一般金属盾牌上端被挡了开来,巨大的动量只是使手稍稍碰了下头,弩箭头虽然射穿了金属盾却没有让整个箭头穿过。
一箭正中左臂肘关节前部附近的盾牌边缘上,尽管箭头没有穿透两层盾甲两层铁皮组成的防护,但由于丝毫没有缓冲的余地,巨大的动量还是使得疼痛伴随着整个左臂如受了锤凿一般瞬间感到了无力。
还有一发鸟枪射出的铅弹砸中了支撑在前的左腿大推上的板条甲片之上,大腿外侧是金属甲片重点防护的部位,外加上冬季的多层内衬终于没有使铅弹钻入骨肉之内,但巨大的能量还是造成了如锤凿一般的钝伤,无数微细血管的破裂瞬间使得左腿甲片之下起了如橡皮子弹造成的伤一样血肿起来。
短时间内遭受的剧烈打击和钝伤带来肾上腺素也难以掩盖的疼痛,一使间几乎使得张海丧失了反应和战斗力险些栽倒在地。
但同样准备已久的敌人却没有给予喘息之机,城墙内投掷石块和标枪的敌人攻击的目标也由城头处逐步向城墙扩散开来,一时间后面地上溅起的碎石还有声响如雨一般逼来。
毫无疑问,这接连不断的火力打击之下如果是寻常的登城士兵那几乎肯定会受到严重的杀伤,几乎不用两侧准备已久的敌人展开反击就会被杀伤殆尽。
可敌人没有料到冲上来的是盾甲几乎都被冷锻过、头脑反应上乘、意志也在儿时以来的训练和战斗中磨练的异常顽强的张海。
危急之下拖着负伤的左腿和左臂的张海依然抓紧时间从疼痛中恢复过来,沿东城墙一瘸一拐的向敌人靠拢,力图在对手的鸟枪及弩箭第二轮开火之前展开近战。
按照登城进攻之前事先的约定,为了避免掩护火力的误伤,做为核心的持弓弟子们在城下按照规定的节奏进行火力掩护,集中攻击的方位逐步向东集中并按规定的步骤和速度移动。
尽管城头上的情况十分危机,箭雨和拳铳攻击的目标在扫过四五十步敌人的头顶之后逐步向东延伸而去。
开火后因为黑夜里操作弩箭和火铳不便,张海前面躲避在桌子与**板搭成的临时掩体内的的敌人似乎没有再次开火的打算。见前面冲过来的只有朦胧月光下的零星身影,身材虽然不小却一瘸一拐似乎负伤而来,临阵恐惧之中的敌人似乎恢复了一些信心。
“这一定是个贼首!大家把长矛准备好!只要解决这个人赏赐那是不用说的!”人群中似有人低声道。
手持枪剑的张海冲到近前逼过来的时候,敌群从临时工事的掩护之下冲了出来。每一排都向前伸出两三米过手距离的长矛至少五支,第二三排的敌人将长矛头过前面的人的腰间缝隙组成了十数支矛头的长矛向前展开眼花缭乱的乱矛攻击。
“看我长矛便能刺!这阵法一出,世上再无关张之将!似乎领头的人再给守城的人打气道。”
张海没有与敌人搭话,仅仅是一声运气般的呐喊,负伤的左手很勉强的支撑起铁盾逼近到距离敌人矛丛不到一米的距离上,身体带动右臂拼尽半个身子的力量将四公斤重两米长的枪剑猛然自下而上向敌人的矛从扫去。
数倍于常人的力量,加上不逊中上等倭刀的厚重如斧般的三尺刃身,猛烈的掠过矛丛带起一片脆声。前排至少有三根刺过来的长矛矛头被砍断,其他两根未被砍断的矛头也被挡开了攻击。
几乎是在眨眼之间,向前纵步的同时张海单手持枪剑,手臂加整个枪剑之身展开至少三米的攻击距离。枪剑猛烈的如鞭般向后回扫,在砍断两个名敌人缺乏铠甲保护的双腿的同时又扫倒了两人。
在这突如起来的攻击方式打击之下,原本觉得万无一事的敌人,在前排敌人的哀叫之下被震惊了。
张海没有给惊慌失措的敌人以喘息之机,把如陌刀般的两米枪剑奇迹般的单手来用展开不逊于长矛的攻击距离配合盾牌向敌群展开连翻的进攻,又连续扫倒了数名敌人。城头上拥挤在一起的敌人再无决战的勇气向后溃散开来。
。。。
第44章 城头激战
溃逃的敌人要不要继续杀?背后砍人好象有点儿不太仗义?类似的念头只是一闪之间就被左臂传来的疼痛打消。
虽然在自己面前大多数敌人很弱小,但这不是南山敬老院也不是北海幼儿园,而是战场。即便敌人的实力在自己面前形同妇孺,在盔甲盾牌武装下敌人及其武装不过相当于用气枪和弹弓武装起来的妇儒,但这些“气枪”和“弹弓”武装起来的妇孺同样是能给自己带来生命危险并且有一定挑战性的。
张海继续左手尽力支撑着盾牌右手持枪剑向前推进。不少敌人躲避在城垛下用于掩蔽的桌**造成的简单工事下,这些人不是刚才那些有所准备调集过来的精锐,很多人手中的武器不过是临时制成的短矛而已。
战场的压力及惊惧之下很多人如等死一般的蜷缩躲避在下面,被张海逐个捅死捅伤。也有个别人奋起抵抗,但在巨大的兵装、身材、力量差距之下不是被砍断兵器后刺伤就是直接在交手中被砍断手臂。
可昏暗的月光下总有看不见的阴影处,当张海刚刚走过城垛边的一个桌子旁,忽然迅疾的滚出两个黑影,其中一人在地上以三尺腰刀猛烈而准确的砍在了张海右脚后脚根的脚筋处。疼痛加上腰刀横扫而来似乎超出一般人的能量瞬间便把张海扫倒在地,紧接着那个人以简单而朴实的刀法直取张海的首级。
“不要惊慌,上城的只有一个人!那人已经被我亲自解决了!”另一个人高喊道,不少惊慌失措的敌人一方面因为距离城下张家核心弟子持续弓箭的封锁点不远被逼了回来,另外一方面在守城主将的鼓舞及少数几个骨干的带动下又逐步沿着墙边折身返了回来。
通常在这个时代的东方,很多披甲的人为了追求灵活性在大腿以下并没有有效的防护,类似板甲时代以前的西方那样从身子外侧到脚部的防护因为很少面对维京人那样的对手而并不重视。
负责指挥守城的敌主将副手却没有想到脚踏铁鞋的张海脚腕上也有特制的铁板防护,近距离的短兵相砍仍然可以透过盔甲防护带来一定钝伤,却远没有精制的强弩或鸟枪那样严重。
张海倒地不久在用盾牌架开来袭的刀剑同时,迅速以剪腿反剪来袭之敌的双腿将其摔倒。同时迅速挥动握着两米有余枪剑的右手斩断另一个人来袭的持着兵器的右手,头部也被枪剑的刃尖扫过,几乎在眨眼之间就迅速便扭转了局势。
可当张海打算站起身的时候却发现不仅仅是右脚疼痛难忍,左腿关节也不知什么时候受了打击,一时间难以站立起来。
从东面后赶回来的敌人黑暗之下只见前面有人搏斗,没有发现站立起来的人,一时间胆气稍稍恢复了一些。
“刚才那个硬茬在哪里?大家注意了!见了他的尸体谁都不要争!不然队长饶不了咱也没用。”人群中有人喊道。
敌人终于将倒地的张海围拢过来,数根长矛刺了过来。倒在地上的张海依然利用过人的臂力将两米长的枪剑如鞭一般轮了起来,斩断其中一根长矛并拨开了另外几根,还造成一名敌人的手臂负伤。虽然有着人数还态势的巨大优势,折返回来的敌群却一时不敢前。
危急之下的僵持没有持续多久,忽然有利箭接连不断的从三十步外的南面飞射过来,在刚刚能看到前面那些人身影的距离上意识到自己的儿子陷入巨大险境的杨秋霞拼尽全力以尽可能高的射速连续以一石左右的强弓将连同弓身一起握在右手的箭射了出去。
趁着敌人在突然其来的猛烈打击下愣神的功夫,躺在地上的张海迅速滚动身形再次手持枪剑如刀法运用一般向四周的敌人展开了攻击,瞬间又撂倒了三个敌人。
好不容易聚集起勇气的敌人终于再次无法挽回的崩溃了。
前来接应的人不仅仅有母亲杨秋霞,还有**、大弟子刘洪涛以及为数不少的少年营精干。原来在张海奋勇冲上城头的时候,随之而来从城内侧的投过来的石块和长矛暂时压制出了准备继续上城的人,**亲自督战组织东南角的几百名少年营稍算敢战一些的人用历次作战缴获过来的弓箭予以猛烈回击才将敌人打击的威胁降低到可以忍受的地步。众人抬着持有板条大盾为人为先锋好不容易才从堆起的小土坡攻上了城,留下一部分人压制东南角城下的人后其余的人才赶紧赶过来接应。
见张海倒在地上似乎站不起身来,杨秋霞来到儿子再也忍受不住内心的悲伤,强忍之下的泪光依旧在眼中闪动:“孩子你的双腿怎么了?”
张海忍着伤痛以枪剑助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强笑道:“我的身上绝无流血的伤口,都是敌人的血迹,如果还是不安心的话那就请检查吧?”
开始的时候张海也是吓了一跳,难道自己就这么在阴沟里翻了船终身残废不成?后来才知道为什么鲍超之类太平天国时期的武将都能身负一百零八处伤都能不残不亡。
在身材、力量、技艺、勇气都占压倒优势的情况下,在防护装具上稍微花些心思而不是用那些铸铁片凑合应对,在冷兵器时代面对广大并非训练有素甚至枪弩制造都不精心的对手面前,简直就是圣斗士之小强之圣衣一样的存在。战场上大部分的攻击根本无法造成致命至残伤。
东南角城上的突破口被打开之后,负责攻城掩护的张家核心弟子也都登上城墙沿城头展开了攻击。
消耗了过多精锐骨干的敌人再也没有以往那样似是像摸像样的勇气无可挽回的或投降或崩溃,在后半夜的战斗中,逐步从东南角和东门攻入的大部队控制了整个城墙。似乎像盐山之战一样,因为以张海为核心的精锐力量的加盟,看似守备完善、防御也得法的庆云县城墙在不到一个夜晚的时间内就被拿下了。
能够控制战场节奏的攻城战中虽然队伍遭受了上百人的伤亡,并有几十人战死。但终于使这两千来名青壮看起来不似是乌合之众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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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兵临城下
在正月十二白天张海等人带着大部队去进攻庆云的时候,八里之外郛堤城的守军就开始躁动不安起来。
起初是大部队走后仅有零星被做为炮灰的散兵游勇前来看看情况,就有人感到了诧异。
“这走的也太干净了?城上基本上看不到几个探出头来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