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在初唐-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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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风骚入骨地白了一眼谷德昭,撒娇道:“谷大人专会捡好听的说给奴家听,你呀你,都好久没来看奴家了。”
说着还不依不饶般轻轻捏了一把谷德昭的大腿,腻声道:“大人是不知道奴家的心思。你可知道每逢夜里,奴家偎依窗前吹着习习凉风,对着天上那轮圆月许愿么,就盼着谷大人能够早点来咱清心小筑,跟看上奴家这么一眼吗?”
谷德昭刚与紫鹃床上激烈运动了一回,正是浑身疲软之时,听着紫鹃这么肉麻露骨的情话,没来由下面又是微微翘起,很快,就在羊绒毛毯上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随即淫笑笑道:“紫鹃这话真有点金风玉露一相逢的意思哈,嗨,你这小嘴巴就是甜,甜的都能腻死人了哟!不过本官前些时日不是刚升任了县丞吗?呵呵,整个陇西县衙之事都要本官自己来操心,忙啊,忙得一塌糊涂。这不,今晚才迟迟来找紫鹃,找你来解解乏,好开心一回吗?”
紫鹃早就听闻谷德昭升任了八品县丞,一直未得到证实,现在听着谷德昭亲口说出,不由两耳尖尖竖起,装作惊呼诧异地神情,掩嘴喊道:“呀,大人高升了?真是可喜可贺哩!”
说到这儿,再次将琵琶从胸前挪开搁在地上,然后故意将酥胸袒露凑低了身子逼近谷德昭的面颊,腻声道:“大人,不如你将奴家收进房中,哪怕做个妾侍奴家也愿意呢。以后紫鹃就每日陪伴大人,白日替大人斟茶倒水伺候左右,晚上替大人红袖添香暖被窝,闲暇之余,拨弄琵琶给大人唱上几口小调,可好哩?”
“好,好,好得很!如今陇西县城本官说了算,谅你们那位东家也不敢拂了本官的意思。明日本官就派人接你回府,如何?小美人!”
谷德昭被紫鹃这么低胸凑过来,眼睛早看得发晕,被蛊惑得五迷三道,连亲爹亲娘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现在他最迫切的是再次将紫鹃就地阵法,将这小骚货压在胯下挥戈驰骋才是正事儿。
紫鹃听完谷德昭信誓旦旦的允诺,也是咯咯浪笑,立马骚尽风骚地将自己压在来谷德昭的身上,哼哼唧唧自娱自乐地淫声浪叫起来。
突兀,
小木屋的木门一阵松动,砰的一声,木门应声从外到内一脚踹了进来,中门大开。
“哈哈哈,麻痹的,老子憋不住了,可他妈恶心死我了!”
率先闯进来的是头戴面罩的郭业,霎时,程二牛,朱胖子等人纷纷涌了进来,直接比划着短刀利刃朝谷德昭的床榻边儿冲了过去。
紫鹃是第一个发现有不速之客闯将进来,刚想尖叫一声表示自己的震惊。
谁知还未叫出声儿来,就被甘竹寿又是一记手刀砸到脖颈上,硬生生给击昏了过去。
郭业再次咂舌,这手法真他娘的老练啊。
不过容不得他再次询问,就被谷德昭给吸引了过去,只见刚才还在紫鹃身下,跟头大狼狗似的伸着大舌头一阵舔舐的谷德昭猛然惊醒。
见着这么多身穿夜行衣的人将自己围拢,谷德昭那支起的冲天小帐篷顿时干瘪了下去,那口小钢炮立马变成了小牙签,再也不听使唤。
谷德昭平日骄横惯了,纵是知道自己肯定是遇见了劫匪,还是口出恶语地吼道:“你们是谁?你们知道本官是谁?难道你们是吃了豹子胆不成?连本官也敢劫持?”
一连四问,霸气十足,不过谁也没有搭腔。
因为下面就看郭小哥如何处理这狗日的了。
只听郭业走到谷德昭的跟前,手中匕首一划,直接在谷德昭脸上划出了一道血槽,不顾狗日的哇哇痛叫,又是跳起凌空一拳击在他的眼眶上,奚落道:“你咋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呢?死到临头,是谁给你这么装逼的底气?”
谷德昭被郭业划了一道,又闷声挨了一记电炮,哪里还能讲出话来,哆哆嗦嗦地遥指郭业,喝道:“本官堂堂八品县丞,暂代陇西县令,你敢动手打我?难道就不怕朝军大军剿灭了你们的匪窝吗?”
擦,这丫挺的到现在还以为郭业等人是哪个山头上下来劫财的山匪。
旁边的甘竹寿突然催促道:“抓紧时间,一会儿,晚了!”
郭业点头接受了老甘的提醒,然后对着甘竹寿挥挥手,说道:“你来动手,那玩意你熟!”
显然他是让甘竹寿故技重施,再来一记手刀将谷德昭击晕。
突然,谷德昭听着郭业说完话,好像想起了什么,一副不可置信地神情大喊道:“我听出你的声音来,你,你是郭业那个小畜生!!!!”
“他奶奶的,小哥,留他不得了,他认出了你!”
旁边的程二牛抽出匕首,上去就要给谷德昭扎上一刀子。
郭业心中顿时大怒,瞪了一眼程二牛,小哥小哥,小哥你妹啊,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随即一把将程二牛拉住,直接对甘竹寿喊道:“老甘,赶紧动手,将他带到岷江岸边,速度!”
谷德昭已然从程二牛的话中判断出了自己的猜测,郭业等人已经现形。
急,急,急,事情大发了,容不得半点耽搁,千钧一发之际!
甘竹寿大步上前,砰!
又是一记砍瓜切菜般的手刀,依样画葫芦,将谷德昭砸晕。
郭业吩咐程二牛道:“二牛,你将谷德昭扛起来,跟我一道,撤到岷江岸边。”
随后又对朱胖子匆忙吩咐道:“老朱,带上几个兄弟,赶紧协助雅间那边两位兄弟,将刘二运出城,咱们岷江岸边会和!”
朱胖子这次没有耍嘴皮子,径直拉起几个弟兄原路返回,去接应雅间那两位弟兄。
嗨呀!
程二牛扛起被击晕的谷德昭,跟在了郭业的后面。
甘竹寿突然转头问着郭业:“在这儿杀了就完事,何必转移到岷江岸边,多此一举?”
这句话算是甘竹寿说得最完整的一句话。
郭业看了他一眼,而后转头恨恨地看着程二牛肩上扛着的谷德昭,阴冷说道:“这么死,太便宜他了。老子和弟兄们屡受他的欺压,哼哼,老子这一次。”
说着停顿了一下,将短刀的血渍在夜行衣上擦拭了一下,一字一字地咬牙顿道:
“老子要给他一个,身……败……名……裂……的……死……法!!!”
恨,
杀,
言语之中,唯有无尽的恨意与杀意!
第169章浸猪笼
郭业与朱胖子两帮人马分道而行,终在天亮之前将谷德昭和刘二两人顺利从清心小筑转移而出。
最终趁着夜色溜出了城门,在天亮之前会和在岷江岸边。
夜风萧萧,草木飒飒,岷江岸边。
岸边躺在地上的谷德昭与刘二两人,此时还未醒来,可见甘竹寿的手法是何等的娴熟,手刀劈下去的力道是何等的用力。
朱胖子颇有眼色地走到郭业跟前,指了指地上两人,问道:“小哥,要不要我去整点水来,将这两个货给浇醒?”
郭业摇摇头,却对朱胖子吩咐起另外一件事儿来:“老朱,你带上两人去附近百姓家后院看看,是不是有猪笼啥的,有的话,顺手偷一个出来,我们在这儿等你!”
猪笼?
朱胖子不明所以,好端端地放着眼前的两人不去解决,反而去整这没边儿的事儿,小哥这是咋了?
不过看着郭业那阴沉的脸,他也不敢多嘴询问,只得叫上两名弟兄在夜里满世界给郭小哥偷猪笼而去。
朱胖子率人走后,郭业又叫来阮老三,让他去找之前的替他们江心岛团练军撑船摆渡的艄公,准备准备,一会儿就要赶回江心岛去。
阮老三走后,在场诸人更是一脸不解,郭小哥这是咋的了?
又是让朱胖子去寻毫不相干的猪笼,又是让阮老三去把艄公唤来,准备启程返航。
那地上这两个狗东西就不管了,听之任之地扔在岸边?
那费老牛鼻子劲将这两人从城中劫持出来干毛用?
霎时,
郭业不语,众人纷纷陷入了猜测与不解之中。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月落星沉,天色也开始有了从黑夜转变到初白的迹象、
唰唰唰,
一阵脚步在草丛中跑动的声响,朱胖子带着两人回来了。
不过郭业还是发现了不同,就是朱胖子身后的两人一前一后,齐齐扛着一个硕大的猪笼。
嚯哦,好家伙!
这猪笼够大的,至少能够装上一头几百斤的大母猪了。
待得朱胖子等人气喘吁吁地来到跟前,将猪笼搁在地上,他才揭晓了谜底,一解众人之迷惑。
只听郭业指了指地上继续昏迷不醒地两人,然后对着众人吩咐道:“来,大家都一起动手,将这两个狗日的衣裳裤子都给扒了,扒干净了哈,要一丝不挂。”
众人听着郭业这变态的命令,更是大大不解,好端端地扒两个男人的裤头干嘛使?
这不是变态是啥?
郭业见着众人还是傻傻发呆,迟迟不肯动手。
只得继续说道:“将这两个王八蛋扒干净了,光溜溜地一齐装进猪笼里头,让他俩沉江而死,懂了吧?”
懂了!
不就是活人浸猪笼沉江吗?咋还不懂?
不过有没有搞错啊?
这两个大男人咋能一起沉江?
在场所有人都知道,浸猪笼属于地方私刑,一般是乡村地方的宗庙祠堂专门给不守妇道的狗男女,奸夫淫妇所设。
只要有女子不守妇道,背着丈夫与他人行那苟且之事,一经发现都会装进猪笼里,活活将其淹死。
这是地方宗族祠堂,惩戒族内村中淫荡女子所设的私刑,俗称浸猪笼。
见过将一个水性杨花女子沉江而死的,也见过将一对狗男女,奸夫淫妇沉江而死的。
这还是第一次见着有人要把两个男人一起沉进江中淹死的。
这不是变态是啥?
郭业见着众人还是一阵迟疑,貌似不可接受似的,随即解释道:“本官说过,要让谷德昭身败名裂而死,一开始还想着将他赤裸着身子吊死在城门口来着。嘿嘿,谁知道刘二这头傻鸟也往套子里钻,助纣为虐,为虎作伥,老子何不也成全他一番呢?”
随即又焦急了眼天色,喝道:“赶紧的,都别磨蹭了,动手!”
这下众人算是彻底明白了,郭小哥的手段可真够他妈的狠辣的。
果然,这招浸猪笼用在谷德昭和刘二身上,被杀了他们活剐了他们还要来得难受啊。
先不说活活淹死已经够遭罪了,就连死后身后名都让人诟病引以为耻。
想想看,两个大男人赤裸着身体,被脱得光溜溜,一起被装进一个猪笼里,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这两个大男人竟然有龙阳之好,这不是令人鄙夷的臭事吗?
这年头同性恋可不好当,即便有身份有地位的人想养个娈童,学学某些人附庸风雅,那也只敢在家里偷偷摸摸地来,哪里敢在公众场合,两个大男人亲亲我?
真跟后世某些人一样,高调宣布出柜,嗨,唾沫星子都能把人活活淹死。
在场诸人,包括头号爪牙朱胖子,此时看着郭业的眼神都有些发虚,后背脊梁骨有些发寒。
狠,
郭小哥可真够狠的啊!
损,
郭小哥可真够阴损的啊!
缺,
郭小哥可真是缺了八辈子的大德了!
这种让人身败名裂的手段,后面到底有没有来者,不敢妄下判断,但是他们敢保证,前面绝对是没有古人这么干的。
不过想着谷德昭平日里对众人的欺压,就跟随地拉出来的臭狗屎一样,整天恶心人,现在遭到这个报应,也是心里爽歪歪。
随即,众人纷纷蹲下,为刘二与谷德昭两人开始脱衣解裤,不时发出一阵阴损的坏笑。
约莫一会儿,两人就被光溜溜地装进了猪笼之中。
而阮老三唤回的艄公也欣然赶回,将早就藏在江边芦苇荡中的乌篷船徐徐开了出来,而后靠岸。
郭业命令众人抬着猪笼一一上了船。
撑杆,渡船,回江心岛。
乌篷船顺风离岸,缓缓驰向了江中。
大概乌篷船离岸有些距离了,郭业命令力气稍微大点的程二牛与甘竹寿二人去充当刽子手。
两人使足力气,一人把住猪笼一头,将装有谷德昭和刘二的猪笼抬了起来,浸入江中。
噗通噗通!
猪笼浸入水中约莫不到几息时间,谷德昭和刘二显然被江水呛入口中,猛然醒来。
可任凭他们再怎么挣扎,始终挤在猪笼里无法动弹,咳咳咳的呛喉之声不时响起,两人身体扭动的频率也越发越大。
郭业见状,对着程二牛和甘竹寿叫道:“别松手,继续往下沉,彻底淹死这两个王八犊子。”
甘竹寿两人听令行事,又使上几分力气牢牢把住猪笼两头,继续往下沉。
咳咳咳……
噗通噗通……
水下猪笼之中,挣扎的声音在继续,不过动静和幅度却是随着时间的逝去,而越来越小。
直到最后,没有了一丝声响。
郭业抬抬手,示意两人将猪笼提上来,检查一番这两人到底是否死翘翘。
哗啦~~
猪笼重新被提上乌篷船甲板之上,笼中两人两眼翻白,嘴唇发紫,郭业上前探了探鼻息,再摸了摸两人的脉搏。
显然,一点生息都不存了。
在陇西县城盘踞甚久,作恶多年的谷德昭,就这么稀里糊涂,颜面无存地死去。
郭业看着谷德昭了无生机的尸体就放在自己眼前,心道,谷德昭,路,都是你自己选得。
而后瞥了一眼跟个小娘们似的紧紧保住谷德昭腰间的刘二,鄙夷道,好在你俩有个伴儿,黄泉路上不寂寞。
随后,郭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仿佛一直以来都特别压抑,今日总算彻底得到解脱一般。
阴沉地脸色悠悠褪去,平日那股子玩世不恭地劲儿再次显现脸上,然后对程二牛和甘竹寿吩咐道:“将猪笼抛到江中去吧,呵呵,兴许明日就会有好心人给发现了。”
哗啦~~砰!
猪笼再次被甘竹寿、程二牛两人齐齐甩进了江中,不过这次是彻底脱手。
郭业看着漂流在江面上的猪笼,回望了一眼陇西县城,自言自语道:“谷德昭今日一死,无人主持县衙大事,群龙无首,再过些时日,哼哼,看陇西县城又会是一番什么景象!”
第170章益州刺史府里的小会议
心头大事已了,郭业率着众人回到江心岛上,继续过起了激情燃烧的大练兵生活。
大练兵期间,爹娘和小妹郭小蛮来过江心岛一趟,还盘亘了好几个晚上,着实让郭业享受了一把家庭的天伦之乐。
特别是他的小妹郭小蛮,小丫头貌似有些情窦初开的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