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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部分

明扬天下-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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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比凌战率领的秦军还要悍烈,一浪接一浪奋不顾身地向尚可喜的军阵冲去。。。。。。。。。

ps:临近月底,早上忍不住去月票榜溜达了一下,只是不看还好,看了不免有泪奔的冲动。

月票先不说了,快八十万字了,还没到四十万点击量,呜呼!

兄弟们,别让我一个人在战争啊!



第265章来而不往非礼也

汉阳城头,在浪潮般的喊杀声中,夹杂着阵阵大炮的轰鸣,仿佛天要崩、地要裂了一般。

城外鞑子的炮阵中,又再喷出一团火光,秦牧站在城门楼里,从望远镜中看到一颗弹丸随火光喷出,在望远镜中越变越大,呼啸而来。。。。。。。

秦牧心头一个激灵,“快跑!”他大吼着向外冲,但还是迟了,那碗口般粗的弹丸呼啸着,重重地砸在城门楼上,轰然一声,城门楼被轰塌半边,顶梁和瓦片哗啦作响,尘土飞扬。

秦牧被顶梁砸翻在地,瓦片埋住了他半截身体。

“大人!”

“大人!”

。。。。。。。。。。

四周传来一片惊呼声,秦牧满脸被尘土蒙住,脑袋里嗡嗡作响,难以作答,守在门外的牛万山和李式吓得魂飞魄散,飞冲上来搬开他身上的瓦砾和顶梁。

“大人,你怎么样?大人。。。。。。。”

“大人,你醒醒。。。。。。。”

噗!秦牧猛地一喷,喷出嘴里的泥土,脑袋里的嗡嗡声逐渐消失,他随之吼道:“你俩鬼叫什么,敢乱我军心,斩!”

“大人,您没事吧?”

“没事?这还叫没事?”秦牧身上铠甲精良,被塌下的顶梁砸倒,其实并没有遭受太重的伤害。

但没伤到身体,却伤到面子了!

只见他暴跳如雷地吼道:“狗娘养的,给我轰!轰轰!”

他满脸灰尘,连面容都看不清,连声怒吼着,冲向一门红夷大炮,“让开,让开,我来。狗娘养的,敢向老子开炮。。。。。。”

秦大总督将大炮边的士兵踢开,自己上窜下跳,先望了望鞑子大炮所在地,然后伸出右手,竖起拇指,眯着一只眼比划着,不断调试着炮口的高低,忙得不亦乐乎。

炮兵们怔怔地看着,见总督大人竖着根大拇指瞎比划个没完。还以为他被砸晕了头呢,但想归想,谁也不敢乱说。

“拿来!”秦牧调好炮口后,一把抢过炮兵手上的火折子,这时一支流箭当的一声射在他身上,被铠甲当开,牛万山惊得抢过一个盾牌来挡在他身前,秦牧却是看也看,仿佛被射中不是他一样。火折子放到嘴边猛地一吹,点燃引信。然后窜到一边,抢过李式手上的望远镜,凑到城垛边观看。城上城下的喊杀声此时仿佛都和他没关系了。

轰!

城头一声巨响,弹丸呼啸而去,狠狠地砸在了鞑子火炮几丈外,两三个鞑子被砸得血肉横飞。但这不是秦牧想要的效果,他又跳回来大吼道:“快装药,快。按刚才的药量装,快点!”

在他大吼声中,炮兵们顿时鸡飞狗跳,七手八脚地忙碌起来,等他们重新把炮装好,秦牧再次跳上去,抻直手臂,竖起拇指,左比右比。。。。。。。。。。

“这回老子就不信轰不烂你。。。。。。。”秦大总督调试好炮口后,再次点燃引信。

轰!

这回更近了,但是还是没轰对目标。

再来。

等士兵填充好弹药,秦大总督继续锲而不舍地比划,这回足足用了半盏茶功夫才调好,点火。

轰!

又是一声巨响,硝烟弥漫,紧接着就看到鞑子的一门红衣大炮被呼啸的弹丸击中,整个炮身被轰飞两三丈高,炮架更被轰得粉碎,几个鞑子炮兵被纷飞的炮架扫翻在地,不知死活。

城头之上,顿时暴出巨大的欢呼声,士兵们高喊着“秦总督威武”,那几个炮兵更是直接给秦牧跪下,象膜拜神灵一般对他顶礼膜拜。

“想学是吧,都上来,今天本官就教你们一招,轰他娘的,都上来。”

秦大总督被轰了一炮后,倒让他想起了跳眼测距法来,此时拉过城头上的炮兵当场传授起来:“都听好了,这样,将手臂向前伸直,竖直拇指,对了,就是这样,一定要把手臂伸直:

嗯,然后闭左眼,使右眼视线沿拇指一侧对准目标左侧,头和手保持不动,再闭右眼,使左眼视线通过拇指的同一侧,并记住视线对准实地某一点,然后目测目标左侧至该点的宽度;你,你怎么回事,重来,对,就这样。

目测目标左侧至该点的宽度后,将此宽度乘以10,即为站立者至目标的距离。”

“大人,是这样吗?”

“嗯,再来一遍,再来。。。。。。。。。。。。这个测距方法叫跳眼法,跳眼法的原理是人两眼瞳孔的间隔约为自己臂长的十分之一,将测得实地物体的宽度乘以10,就得出了站立点至目标的距离。嗯,照着做,很简单,但要不断练习才能测得准,快练。。。。。。。。。他娘的,谁让你这样空比划,装炮啊,放炮前各人都上前测一次,测好后轰他娘的,多轰几炮就熟悉了。。。。。。。。”

秦牧刚教到这,燕高飞举着盾牌,冒着城下鞑子的箭雨奔过来向并报:“大人,刚刚传来消息,扬州被多铎攻陷。。。。。。。。。”

“扬州陷落了。。。。。。。。。。扬州陷落了。。。。。。。。”秦牧听了这个消息,缓缓闭上眼睛。

鞑子射上来的射矢噼噼啪啪地打在牛万山举着的大盾上,城下的呐喊声如大海奔涛一浪紧似一浪,无数的鞑子如蝼蚁一般冲来,面目狰狞,噬人而食。。。。。。。。。。

“轰!轰死这些狗养娘的!轰烂他们。。。。。”秦牧再次大吼起来,随着他的大吼,城头的大炮也纷纷地怒吼着,在这薄暮时分,喷薄出成一道道的火舌。。。。。。。。。

杀!

五万红了眼的大顺军,带着满腔复仇的怒火,舍生忘死地冲入敌阵,没有任何阵形,没有任何战法,只有无尽的怒火,锋利的刀口劈入鞑子的脖子,血腥狂喷,头颅滚滚!

鞑子奋力反击,挥刀砍翻一个大顺军,立即有数倍的刀光划过,将他们分尸碎骨;

无尽的恨意让重伤的大顺军仍不顾一切的扑上去用牙齿撕咬,活生生咬断敌人的喉咙,撕出敌人的五脏六俯,然后仰天傲笑直至死去。。。。。。。。

大胜的刺激,让几万大顺军杀气冲天,满腔的仇恨,让他们不死不休,尚可喜匆匆列下的军阵,不过万来人,在李过、凌战合计六倍的兵力猛攻之下,开始节节败退。

秦军与大顺军死咬不放,凭陵杀气,以相剪屠。当此之时,日坠西山天沉沉,鬼神呕哭云幂幂。尸横遍野风凄凄,血满沟垣山寂寂。

两军一直追杀出二十多里,直到实在跑不动了,才停在路边休息。

夜色茫茫,奔逃的清军人吼马嘶,相互践踏斩杀,死伤无数,这种情况下也不知道有没有敌人追来,黑夜中兵不知将,将不知兵,乱蓬蓬地奔逃了一夜,不敢稍留片刻。

天开始蒙蒙透亮,失魂落魄的清军见看面没有了追兵,一个个再支撑不住,浑身瘫软的趴在地上气喘如牛。

尚可喜敏锐地感觉到,这一夜的恶梦并没有结束,他对躺倒遍地的清军又踢又喊,但就是没一个人动弹一下。

尚可喜的预感很快得到了证实,红日初升,霞光万道,映在北面的岭脊上,但见一面李字大旗无声无息地出现在岭脊上,迎着晨风翻卷着,那黑色的旗色带着诡异,带着神秘,带着冷酷。

在鞑子绝望的惊叫声中,岭脊上出现了一道黑线,然后随着那面黑色大旗席卷而下,无数的铁蹄敲击着,奔腾着,刹时石破天惊,地动山摇。

随在骑兵之后的,还有一面赵字大旗,上万甲士跟在滚滚的黄尘后面,冲杀下来。

往日凶悍残暴的鞑子,在这一刻就象一条条垂死的鱼,连爬上马背的力气都没有了,李九的五千骑兵已排山倒海般杀至,敢于站起来的鞑子,立即当木桩砍掉,毫不手软;

在血淋淋的屠戳之下,吓尿了裤子的鞑子又纷纷抱头趴下,有的甚至是五体投地的趴在地上,四肢还在颤栗不止。

事实证明,野蛮的鞑子也有吓破胆的时候,也有尿裤子的时候。

秦军将士看着趴了满地的待宰羔羊。忍不住冲上去尽情踢打,“反抗啊,动一个指头试试!”

“狗日的,你也有今天。”

“老子阉了你!”

在秦军肆意的蹂躏下,一个个鞑子被虐得浑身乌青,稍有反抗的立即被乱刀大卸八块,吓得其他人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任由怎么踢打就是不敢弹动一下。

第266章富春山居

“快,快进来,把东西搬上车,快点。”

在黄连山的催促下,几个夜不收谍报人员冲入卡赛赛的房间,将两个箱子搬到外面车上。卞赛赛换上了一身男装,只是那动人的曲线却是掩饰不住。

她依依不舍地回望了一下自己的房间,紫檀木的屏风,一尘不染的琴几,镂花的轩窗爬上了常青藤,嫩绿的叶子在微风中轻轻摇曳着,一缕淡淡的幽香在空气中流动着,这一切是那么的宁静清雅;

还有那些无法全部带走的书籍,在静静地躺上书架上,华夏文明的气息在这诗书墨韵之间弥漫着。

“卞姑娘,还有什么没拿吗?”

卞赛赛走到书架前,拿起一本《诗经》随手翻一翻说道:“黄大哥,我可以再拿些书吗?”

“这。。。。。。。。。”黄连山为难地说道:“卞姑娘,这些书湖广都有,情况危急,咱们不能带太多的东西。”

卞赛赛想到这些书籍极有可能被鞑子毁掉,不禁轻叹一声,依依不舍地将手上的《诗经》放回书架上,摆得整整齐齐,“秦大人他真的不能派兵来救南京吗?”

“卞姑娘,秦大人不是不想救,是救不了,如今大人正在汉阳城头与鞑子血战,战况不容乐观,湖广江西要面对60万敌军的压力,兵力捉襟见肘,两地将是我汉人最后的避风港,也是我们恢复中原的根基所在。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战火涂炭。”

卞赛赛忍不住问道:“那秦大人当初为什么不移兵保江南呢?难道保住江南不更加重要吗?”

“卞姑娘有所不知,大人手下将士多是湖广江西人,放弃两地来保江南,士卒必不肯用命,到时两边都保不了。”

“我听说扬州。。。。。。。”卞赛赛根本说不下去,眼中已是泪光蒙蒙。

想到扬州城正惨遭屠戮。黄连山神色也为之一暗,他咬咬牙说道:“大人说了,血债血还,总有一天,我们会让鞑子也尝尝被屠杀的滋味。”

“金陵也要面临扬州那样的下场吗?”

“不会,金陵衮衮诸公没有史大学士那样的风骨。。。。。。好了,卞姑娘快上车再说吧,现在全城已戒严,二更时分,韩公公的人会为你们打开西门。但也只能打开片刻,你们必须先到西门附近准备好。”

“黄大哥不与我等一起走吗?”

“卞姑娘不必担心,你和许行长他们先走,我还得留下,为将来夺回金陵城做些布置。”

“那。。。。。。。。黄大哥保重。”

“卞姑娘快上车。”

卞赛赛坐着马车,在黄连山等人的护卫下,驶过夜色中的金陵街头,往日秦淮河两岸茶肆处处,笙歌阵阵。香飘两岸的繁华景象已经变了模样。路上行人稀少,偶有人来也无不是行色匆匆,神情凝郁;

街边的茶肆酒楼都是门窗紧闭,青楼妓馆暗淡无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沉重气息。压得人仿佛透不过气来。

车轮碾在青石板路面上辘辘作响,达达的马蹄仿佛一声声地敲打在心房上。

车子很快驶进西门内的一处小院,许英杰迎上来问道:“接到卞姑娘了吗?”

黄连山点点头,轻声说道:“卞姑娘就在车上。外头兵荒马乱,出城之后就全靠许老板你们自己了,蒙将军已经在池州布下兵力。到了池州你们就安全了。”

“我晓得,黄老弟自己小心。”

黄连山将许英杰拉到一边,掏出一个火漆密封的小竹筒交给许英杰,小声问道:“这个非常非常重要,你带回去交给大人,记住,你一定要亲手交给大人。”

这是黄连山安排的一些死士的名单和联系方式,这些名单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考虑到自己要留在南京,为防不测,他才临时决定让许英杰带回去交给秦牧。

许英杰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但见黄连山如此郑重,他哪怪怠慢,谨慎地收好后说道:问道:“黄老弟放心,我一定亲手交给大人。”

许英杰心头有些沉重,黄连山突然如此郑重的托付一样东西给自己,这是随时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了啊。

这一年多时间来,俩人在南京共事,朝夕相处,密切配合,结下了很深的情谊,黄连山留在南京,危险重重,许英杰十分担心。

黄连山转开话题道:“对了,城里的余银都处理好了吗?”

“都深埋池底了,除非有人把池塘抽干,再深挖一丈,否则发现不了。”许英杰想了想接着说道,“一但南京沦陷,银行那栋大院恐怕会被鞑子或别人占去。黄老弟到时若是需要银子收买敌人,打通关节的话,三山门雨花巷还有个不起眼的小院,院门有一只石狗,在小院后面的桂花树下,还埋有一批银子,应该足够黄老弟用了。”

“我知道了,二更将至,许行长快出发吧。”

“黄老弟珍重。”

“珍重。”

二更时分,西门悄然打开,许英杰带着几辆马车,两百全副武装的汉子骑着战马,乘着夜色匆匆离开金陵城,一夜急行,天亮时已过大胜关。

大胜关地势险要,因当年朱元璋在此大胜陈友谅而得名。本为南京西南主要港市和军事要塞。

但此时,大胜关已经没有明军把守,只有成群的百姓向西南难逃。

往日高高在上的士绅,如今都是仓皇于途,高人一等的书生蓬头垢面杂于贩夫走卒里,就连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闺阁千金,高门贵妇,如今也不得不坐在破烂的牛车,夹在嘈杂的难民中逃向江西;

总有些地痞无赖趁火打劫,猥亵妇人,打劫财物,惹得哭声一片,乱象纷纷。

卞赛赛坐在马车上,半掀着车帘,突然听到嘈杂的人声中,有人哀叫道:“钱你们都拿去,把画匣给我,这画你们拿去也没用,不当吃,求求你们,还给我吧。”

“什么破画,不值钱你当命似的?”

“哈哈,我来看看。”

卞赛赛一看,但见路边不远一人跪在地上,不断向几个匪里匪气的汉子磕头哀求,逃难经过的百姓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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