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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部分

这货不是马超-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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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秦阵不知从何处窜了过来,“算上我!”

拓拔野一脚横扫,将他绊倒在地:“没你的事!”

秦阵这一个轱辘倒下去,一时竟然没爬起来,看来他也到达极限了吧。

我哈哈一笑,与拓拔野对举酒坛,狂饮而尽。

“还好吧?”我抹着嘴问道。

“哈哈哈!”他大笑了三声,随手将空坛子抛在一旁,脸膛鲜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而后他咕咚一声,跌在了秦阵的身上。

7一位太守的本职工作

八月十六日,代行玄菟、乐浪太守的徐晃与公孙瓒各自举兵动身离开襄平大营。

我对徐晃放心得很,只叮嘱他妥善处理民族关系,尽量保持平稳。

而公孙瓒早就是老江湖了,做官的时间比我此生的年纪还要长,官场之事轮不到我也指手画脚;而他又不算是我真正的下属,我也没资格对他推心置腹。

至于拓拔野,我也没指望用他来控制公孙瓒——说句实话,十多岁的鲜卑少年根本不可能有这种能力——我派他出去纯粹只是为了辅助公孙瓒而已。

乐浪地理位置特殊,紧靠高句丽和三韩,在前世地图上大致相当于朝鲜,因而其政治地位也极其特殊,简单来说,就是朔方郡第二,若是幽州官吏掌控力稍弱,乐浪郡就成了世外之地。不过,也由于这几年来公孙度横空出世割据辽东,乐浪郡依然还算汉人的天下,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公孙度也算有功于我大汉朝廷。

这样一想,我忽然想将可怜的公孙康释放出来。

于是我找来程昱,向他提起此事。

程昱一怔,嘴角露出一丝苦涩:“主公……公孙康他已经死在狱中了。”

一股寒意从我心底骤然升起:“怎么死的?!”

他吐出了两个字:“自尽。”

我看着他:“真是自尽?”

“是。”他毫不避讳地回答,“属下近日忙于清查仓库,还没来得及处置他。”

我点了点头,也吐出了口气:“死了也好,反正谋逆也是夷族之罪。”

程昱附和道:“的确,死了也好。”

我想了想,再次点头。

我杀掉了公孙度和公孙恭,怎么可能将公孙康无罪释放?!

刚才的恻隐之心,实在是莫名其妙。



五千轻骑渐渐远离,我令众将各自归位,只带了庞淯几名护卫在城外徘徊。

“有些日子没这么悠闲了。”我摩挲着追命的鬃毛,长长地舒了口气。

“跟主公行军打仗,的确很辛苦。”庞淯老实承认,“人累,马更累。”

我生在武威,于西北活了十余年,六岁开始骑马,几乎每日都有马匹相伴左右,对马匹的了解自问也算颇深,如何不清楚这件事情?

普通战马一日三百固然可以,但若是载人载物,三百里便几乎成了不可逾越的极限,而且对战马也会有极大的损伤,甚至会带来长久的负面影响。

只不过,有些时候,只有用最快速、最伤马匹的行军方式,才能取得最大的战果。

我不得不这样做。



经过半个月的整治,襄平内已渐趋平稳,新官上任的我开始了巡游辽东的本职工作。

程昱、褚燕、高顺、张辽等人政务繁忙,能有空闲陪我出游的大将便只有秦阵一人了。

可是……秦阵他拒绝了我的邀请。

“巡视郡县?”他毫不犹豫地摇头,“有人可杀吗?”

我略一沉思,也摇头:“恐怕没有。”

“你需要我保护吗?”他再问。

“你说呢?”我喷出一口白烟,向他展示我渐渐大成的内功。

于是他干净利落地做出了决定:“所以我根本没有兴趣。”

我愤怒地揉了揉鼻子:“亏你还跟着仲德先生读过几天书,怎么一点君臣之义都不懂?”

秦阵一怔,而后正色道:“主公确实要我跟随?”

他如此正经地问我,我反而有些踌躇,思考之后我才开口:“这个……还真的不是特别需要。”

他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摊开双手:“想要聊天解闷的话,庞淯就很合格,不是吗?!”

我一拳捶在他的胸口:“你就陪老婆歇着吧!”



辽东无大将,庞淯为先锋。

此次巡行所带共一百骑,除护卫旅中五十人之外,又调来了无所事事的吴石的五十士卒,十月初五,一百零一人的队伍浩浩荡荡向此行的第一站出发。

首先巡视了大辽水与小辽水之间的辽队县,这个小小的县城恰好建在了两道河水的汇合处,也是得天地之利,气候自不用说,农林牧副渔各项产业都相当发达,之前目睹了我军强渡大辽水痛揍公孙康的县长抖抖索索地将我迎入城中县衙,自己卷着被子搬入民房,却恨不得将自己妻妾女儿全部留在后院。

在好吃好喝了一顿之后,我还真的微服私访了一番,绕着县城溜了一圈马,所看到的百姓生活还算过得去,民众对现任县长的评价也相当积极;再翻查了几卷案宗,明面上也没有大问题,财物收支情况也在可接受范围之内,于是我在晚餐时亲切地夸赞了他一番。

这位名叫韩通的辽西人感激涕零地向我效忠,我只是勉励他继续为民造福。

在辽队县逗留了一个晚上,我们便快马赶到了东北方向的望平县,望平再往北走,便是草原,那里是游牧民族的乐土。

而后我调转马头,南下返回,新昌、安市、汶县三个县城一字儿排开,比起辽队,这三个县的水利不占优势,但也是沃野平原,农业条件相当不错,今年雨水充沛,秋收已近,丰收在望。

汶县向西南一百余里的滨海之处,是平郭县城所在。平郭县比起之前三县,在农业之外,还能发展盐业和渔业——毕竟有近海的便利条件——另外值得一提,平郭盛产铁矿,是整个幽州东北部最出名的产铁地。

平郭向南再行三百里,直到辽东半岛的最南端,便是沓氏县。要我说,这个县城距离其他县城也实在太过遥远。

不过庞淯立刻拿出了辽东地图让我参考,我立刻就闭上了嘴。

当我看到地图最东边的番汗县时,才知道什么叫做遥远:这番汗县距离襄平至少也有五百里远,比起辽东,它更靠近乐浪啊!番汗到乐浪治所的朝鲜才不过一百里地而已。

当然,划分行政区域是需要考虑很多客观条件的,但无论如何,辽东郡的行政版图并不算美观。无虑县孤悬西北,中间被属国和玄菟挤压,只留下一条细细的走廊,沓氏、西安平和番汗一个比一个远,这公孙度当年也不容易啊。

我又开始佩服这个死鬼了。

“主公,有船靠岸了。”负责外围防卫的吴石忽然跑来向我禀告。

我不以为然地道:“这有什么奇怪的?”沓氏城紧邻渤海海峡,居民十有六七都会下海捕鱼,要是说没船靠岸才会让人奇怪。

“不是一般的渔船,”吴石紧张兮兮地道,“是军船。”

我立刻醒悟了过来:公孙度当时可是两路并进,陆地上横扫辽西,海路上也出兵青州攻掠东莱诸县,而且一度打得信任的青州刺史曹操焦头烂额……这说明辽东海军战斗力相当不弱啊。

“来的真不是时候啊。”我闷声道。

8丧家之犬

我登上沓氏城头,遥望海外。

此城依海而立,距离渤海只有一里余地。

渤海虽是大汉内海,也称得上烟波浩渺,一望无际。

海上时有劲风自东南而来,正是乘波踏浪的好时机。

数十艘规格不一的帆船已经临近城下,这不是渔船,是实实在在的战舰。

每艘船上即使只搭载三五十人,这兵力也已经数倍于我,即使加上沓氏城中的戍城士卒和官差衙役,也远不能相比。

但是,事到如今,兵临城下,作为辽东一地的军政最高长官,我能带领亲随弃城而走?

“沓氏有多少士兵可用?”我转身问道。

县长何伦急忙上前半步,小心翼翼地答道:“回禀府君,沓氏城小,戍城士卒共四百五十人。”

“县中差役呢?”

“当值县吏差役约四十人。”

“公孙度派兵渡海时,大约有多少船?多少士兵?”渡海时想必他这个沓氏长也应该清楚吧。

何伦的脸颊隐隐冒汗:“大小船只约有六十艘,士兵一万两千人左右。”

我微微颔首,不再发问。

一万两千人?

公孙度举兵攻打北平时,步骑不下八万,若是再加上留守各地的驻兵和这支水军,总兵力早已超出十万,对于关东总人口不过五十万的四郡一属国来讲,这十万人实在不是个小数目。之前与卢植的恶战,八万步骑损失近半,与青州曹操交战的海军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总的算下来……至少有五万士兵化为白骨。

一想到此,我心中便忍不住隐隐作痛:这可是五万人啊,放在朔方……那就是整整一个郡的人口!还全是青壮年劳力!

“吴石!”我开始布置全局,“你去集合戍城士兵和当值差役,北门留守五十人即可,全部集中在南门,多备弓弩。”

吴石龇牙喝了一声:“领命!”便匆匆跳下了城楼。

小小的沓氏城中顿时慌乱了起来。

辽东已经易主,航海归来的海军们意欲何为?

“主公,”庞淯压低了声音,“不如我们暂向北退,待调集主力后再来决战?”

这是典型的逃跑主义思想,但我没有叱责他,毕竟这是正常人的正常想法。

“撤退不必急于一时,”我向他解释,“真到了逃跑之时,他们开船的怎么追得上骑马的?”

庞淯若有所悟,连连点头:“主公所言极是。”

风势渐强,以我过人的视力,已可清楚望见最北战舰的船帆。我这辈子没怎么见过船,因此不好判断这船的规格和装备如何,但从个人的感官出发,至少船帆既不干净,也不整洁,破破烂烂挂在杆上,两三道裂口在强风吹拂下渐渐扩大。

船队愈近。

我忽然松了口气:“一群丧家之犬。”

虽然在水中帆船难以保持整齐的阵列,但这支船队的糟糕程度已经毕露无疑了。

“即使是丧家之犬……那也是数千人马啊。”庞淯提醒我城中只有六百士卒。

我笑了:“公孙度父子已经死了,这些人还会为他们拼命?”

他“嗯”了一声,似是不置可否。

“怎么?”

“……”庞淯迟疑了几秒,才缓缓道,“公孙度经营辽东数年,未必就没有感其恩威之人。”

我眯着眼,搓了搓下巴,赞道:“子异提醒得极是。”谁能肯定这支船队的将领不是公孙度的死忠心腹呢?

船帆收起,帆船一一靠岸。

我飞快地扫了一眼,大约有三十余艘,规格都不算太小。

沓氏长何伦与几位亲信属下都是极其紧张地死死盯着岸边,忽而又道:“府君还是先行北上襄平集结大军为佳。”

我一怔,问道:“对方只是一支败军,我们据城而守,并无不妥之处吧。”

“属下不敢隐瞒,”何伦又开始冒汗,“沓氏素少战事,城中士兵平时甚少操练,如今临阵对敌……属下自认没有丝毫把握。”

我为之哑然,这何伦倒是老实,可是敌军已至城下,才告诉我士兵们战斗力都是0,这不是坑爹吗?

“我不用沓氏士卒作战,只要给我看紧城门,便是你们一件功劳。”我最终还是决定先看看形势再决定是否撤离。

何伦怔怔地看着我,没有说话。

“若是真需要逃走,我自会离开,”我很坦然地对他交底,“到时候你可以弃城而走,也可以举城而降,反正是要保全自身。”

他一个哆嗦,而后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主公,有人下船了!”一直在观察敌情的吴石高声喊了起来。

我扶着城墙向南望去,只见当中一艘大船中缓缓走出数人,而且竟然还牵出马来……

“还有战马?”我下意识地皱起双眉,“这可超出我的想象了……”

“似乎只有一匹马……一个人?”庞淯在一旁嘀咕道。

果然,一人跨上战马后,向四下团团一躬,而后催马向北行来。

或许是刚刚踏上陆地,人马都不习惯,或许是心中谨慎,对方的速度并不很快,反而让在城头观看的我们颇为紧张。

“你们稍稍退开。”我清了清嗓子,朝身后摆手。

庞淯如临大敌,急忙将一脸茫然的何伦等人拉开。

“来者止步!”我微微催动真气,提声喝道,对方距离城下不过半里之地,并不需要我太过发力,但声音浑厚洪亮,确是与一般喊话差异颇大。

战马的行进显然一滞,而后缓缓停在六七十丈之外。

这个距离,正在我的有效射程之内。

“你不是沓氏长?”他仰头朝我望来,一问之下,竟然也是底气十足,内功精湛。

这才真正让我吃了一惊,只听这简简单单六个字,我便能感受到此人……修炼的大约也是九阳神功,或者说,至少是泰山的一脉,而且已近炉火纯青!

“本府乃征北将军、辽东太守马超,”我顿时生出亲近与招揽之心,“敢问将军尊姓大名?”

“辽东太守马超?!”他提高了声音,“公孙太守呢?”

我吐了口气,朗声道:“公孙度意图谋逆,公然越郡作乱,已被幽州刺史卢植卢大人斩杀于军阵之中,公孙康、公孙恭也均已授首,将军若能率众弃暗投明,本府可以保证既往不咎。”

对方略微沉默了片刻,对于公孙父子的死讯倒不是特别惊讶,显然已经有所耳闻。

“马太守如何保证?”他再次开口,声音却有些低沉。

这一问真的把我给难住了,我手头也没有儿子给你当人质吧?

“你说呢?”我只好将问题退回给他。

“马太守若是出尔反尔,我虽是一介匹夫,却也要向你讨个说法。”他忽然举起一张大弓,右手捏箭,拉弓满月,叱道,“日!”

“保卫主公!”庞淯反应极快,快步上前便要将我扑开。

我轻轻向左闪开了他的飞扑,摇头道:“偏了。”

何止是偏了,简直偏得厉害。飞箭根本没有爬上城头,笔直地飞向南门上的门匾。

我朝门匾望去,心跳忽然猛地一顿!

门匾上只有两个字“沓氏”,那只箭矢正死死地钉入了“沓”字的“日”中!

今日有劲风啊!

“将军尊姓大名?”我第二次发问,同时招揽之心愈盛:这种精妙至斯的神弓术,绝不应该做一个默默无名的辽东小将。

他收回了弓箭:“在下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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