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枪王-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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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不了多久,一列火车的轮廓已经清晰地出现在远方的铁路上,王维刚口中紧张地数着,“快了…快了…“
果然,轰的一声,传来一阵冲撞的轰呜,接着传来一阵爆裂声,白色的蒸气喷射到天空,白蒙蒙的一片。
王维刚拍手叫道:“果然,中计!”
蒸气造成的白雾被风吹散一些,从那些东倒西歪的车厢里,像腐尸里的虫子一样爬出很多穿着土黄色军服的俄国士兵,在后面的车厢里,密密麻麻的人群,正在忙碌,他们正在想办法卸下在车厢上的十几门大炮。
“这可不是好事!” 王一民皱着眉头说道。这一列军车,起码有一个团的兵力,就算火车事故伤亡一点,也是非同小可,前面的一座小桥阻挡得了火车,却阻挡不了步兵的大炮。
如果俄军有火炮,如果警卫排坚守火车站的话,将会给警卫排造成较大的损失,这是王一民不能够接受的。
“我们的马匹在哪里?准备撤吧!”王一民说道。
“全着想修道院里面,喂着干草呢。” 王维刚说道,“我们可以坚守一会儿,伊尔库茨克方面应该已经被我军突破了,如果我们挡在这里,就可以全歼敌军!”
“虽然如此,但是不值得!” 王一民说道,“我们警卫排是特种部队,像这样的战斗还是少打为妙,再说俄国人整个步兵团漫过来,就是让我们打也打不过来,而我们整个排极有可能就没了…虽然我们不怕死,但是我们警卫排是最精锐的部队,别说一个团,就是一个集团军,我们也不换。。。”
王一民派人做撤退的准备。那边的俄军大约一个连的人已经越过炸毁的小桥,向火车站这边搜索而来。
王维刚说道:“二班在城西那边还没有过来,我们要不要阻击一下?等一下二班他们?一个连的俄军,我们应付得来!”(未完待续。。)
第655章 目不忍睹
王维刚刚领略到了一点枪法的奥妙,体会到杀入的快感,正想多打几枪过过瘾,但是王一民冷静地说道:“撤!往城西方向,跟二班汇合!”
王维刚不甘心地回头看了一眼,忽然叫道:“等一下,有情况!快看!”
王一民扭转身来,看到远处的山峦之下,笔直的铁路线尽头,一阵烟尘滚滚,伴随着沉闷的雷声,接着地下开始发出微微的擅抖…而且越来越激烈。
“骑兵!”,“骑兵!”王一民和王维刚两人不约而同地叫了起来。
不一会儿,隆隆的马蹄声已经掩盖了一切声音,地下的沙粒和子弹壳都像水花一样嘣跳起来。
王一民叫道:“快走吧,迟一点就来不及了!”
这么大规模的骑兵,虽然警卫排的也是骑兵,但是无论如何也难以抵挡,就算想摆脱他们的追击也不容易。
王维刚却说道:“等等,我觉得这是我们的骑兵,你看,那些俄国人!” 王维刚手一指,说道。
在远处的铁路上,翻倒的火车旁边的穿着土黄色军服的俄军,像旋窝一样乱起来,士兵四处乱窜,有的跳上车顶,有的抱起了机枪架起来…一副大敌来临的模样。
王一民止住了脚步,因为这些俄军相对来说离骑兵近,他们比王一民看得更加清楚。在王一民这个地方,只看到一团扬起的灰尘,和跑在前头的一些马的脑袋,以马的飘扬起来鬃毛。
王维刚说道:“所谓远东共和国人民军的骑兵早就在过去的一年里消耗光了。情报显示。在这一带俄军没有大规模的骑兵。再加上前面这些俄军的反映,这应该是咱们的骑兵!”
“我们应该去接应一下!” 王维刚兴奋地说道。
“别添乱了!” 王一民说,这里他已经确定是中国骑兵了,因为他们已经交上了手,骑兵的灰尘阵里闪耀出一点点,一片片的闪光,子弹划过天空,发出清脆的响声。铁路上。火车上的俄军纷纷中弹,栽倒在地上。
车顶上的重机枪忽然响了起来,但是马上又哑了火,几枚手雷从马群之中飞来,把机枪炸得化作一件件零散 的部件,洒落在地上。
这群骑兵就像蝗虫一样,席卷而过的时候,原先的一群活力充沛、忙碌不停的俄军,现在全部躺在了地上,成了尸体。有的还被马踏成了肉酱。火车车厢燃起了大火,浓浓黑烟直冲云天。
骑兵风卷残云而来。不可一世!所有的一切在他们面前都逃不脱毁灭的命运。让王一民和王维刚眼中都有一点嫉妒,王一民说道:“把我们旗帜插出来吧,不知道这是人哪里来生番,不要自己人冲撞了自己人。”
不过,骑兵的前锋来到安加尔斯克的时候,在城门外面的旷野里停了下来,几千匹马如同一个人控制一样,说停就停。
刘少川带着几骑兵,路过铁路线上一层一层的尸体,上了山丘,老远地叫道:“王排,我们来救你了!”
王一民没有好气地说道:“谁要你救,你没有看到我们已经打下整个安加尔斯克了吧,你们是来抢我的功劳,摘我的桃子的吧?”
刘少川指着废墟一样的安加尔斯克,笑道:“这样的黑桃子不要也罢,我没有兴趣,咱们一路上不知道干掉了多少俄国人,炸掉了多少火车,缴获了多少大炮、粮食和马匹,我们通通都不要了,一直跑过来,就是担心你们支撑不住呀?”
“我们会撑不住?笑话!” 王一民说道,“你们不来,正好咱们独自吞了,一条毛也没有你们的份。”
“如果没有我们控制这里,那些火车和俄军队早就跑远了,” 王维刚说道,“说起来,你们只是捡了一下大便宜!”
“是是是,你们的功劳最大!” 刘少川的心情显得非常好,不跟王一民和王维刚计较,“我们骑兵团将继续沿着铁路扫荡而去,我来这里就是告诉你们,步兵随后就到…你们是跟我们行动呢,还是在这里等候步兵上来?”
“你放心,经过我们的扫荡,铁路两边基本上没有大股的俄军!” 刘少川又补充说道。
王一民翻了翻眼皮,“我们在这里等吧,安加尔斯克是我们打下来的,我们要好好享受一下我们的战果,否则对不起自己。”
“有什么好享受的,就像烧焦了的锅巴!” 刘少川不屑地说道,“你们就好好享受吧,我们继续扫荡,这是一个好活计,痛快!”说完一扎马刺,向山下跑了下去了。
几千匹马从安加尔斯克的两边绕了过去。像两朵云漂过,消失在地平线下。
在安加尔斯克,哥萨克们缴获了很多物资,包括马匹、马鞍、被服以及其他许多值钱的东西,此外还有大量的女人。这些人正在为战利品的分配吵闹着,你争我夺,哥萨克们都为此忙得不亦乐乎。
***
张一平渡过了伊尔库茨克河,沿着铁路一路前进,铁路两旁边丟下大量的俄国人的尸体,都是一些年轻的平民,有的穿着西装、有的穿着工作服。有的穿着很破烂。
俄国人为了抵抗中**队的进攻,已经动员了所有可以动员的力量了,不过,这些没有经过训练的学生、工人、农民,在由专业枪手组成的中**队面前,除了消耗中国人的子弹之外,没有任何用处。
铁路边的公路被鲜血染红,成了泥泞的红色的路面,散发出令人发呕的腥臭味道,张一平离开了铁路,沿着另外 一条马路向前进发。
黄昏的时候,来到一个山脚下的偏避的村子。
黄昏的太阳在被粼粼微波似的白云弄皱的天空飘移。在高空中,轻轻的风吹着云片,把它们赶向西方。
风在村子的上空,在苍茫的带着一点绿色的平原上,在光秃秃的林梢头,气势汹汹吹歪了村子旁边的河柳和白杨的树冠,卷起片片落叶,在村子的小巷子里追逐。
在一家农户院子里,堆着几堆发白了的麦秸垛,垛里周围的麦秸象乱头发一样扎着。
风唤起一小团麦秸,就象用大叉端着一样,掠过庭院,在屋子前面的巷口上空飞舞。
一人白皙的俄国女人,没有顾得系头巾,就冲到院子里,用膝盖夹着裙子,掂高了脚看了看外面,看到一群中**队走进了村子,脸上受到了惊吓,连忙缩回门洞里去了。
“老大,前面有一个漂亮的俄国姑娘,皮肤好白哦,咱们今天就在这里宿营了吧!”刘亚民眼尖,骑在马上居高临下,一下子就看到了刚才出门眺望的女人。
张一平骑着马,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当然也看到了刚才那个俄国女人。他说道:“那个女人是有一点白,模样也端正,身材也是好的,但是不见得就是姑娘,也许是大妈也说不定!”
“我敢打赌,她一定是姑娘,生没生过孩子,俺一眼就看得出来!” 刘亚民信誓旦旦地说道。
“那个女人就让给你了罢。”张一平说道。
“怎么好意思呢,咱今天又没有立什么功,怎么好意思!” 刘亚民挠着脑袋,“老大的都还没有着落,俺怎么敢偷吃!”
“你们知道,没有感情基础,我不是会跟女人发生关系的!”
“老大是正人君子,咱们拍马也比不上,咱们哪里知道什么叫做感情呀!“
“在一张床睡过,就有感情基础了;我们中国人不是说一日夫妻百日恩,这恩不就是感情吗?”
连年的战争,这个村子虽然偏避,但是也不免受到了波及,村子的惨相全露出来了。沿途很多家的板棚都是空荡荡敞着,破败的院落荒芜了,令人目不忍睹。(未完待续。。)
第656章 有可利用的地方
西伯利亚地广人稀,在这片土地上应该采用怎样的政策,怎样对待这块土地上的俄国人,张一平还没有一个方案。所以张一平打算要尽可能地深入当地了解的情况,亲自到俄国人的居住区去走一走。多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以便作出正确的决策。
前面的一个房子的门忽然打开,一个擦胭抹粉,精心梳妆的中年女人走出来,倚在门边,长长的凌乱的摆裙后面跟着一个**岁的肮脏的小男孩子。
“一看就是一个倚门子的騒货,她身后的板门可以证明这一点,因为门板上光滑如镜,像被抹上了松焦油,那是天天挨在这里等男人的缘故,现在还残留着揭发罪恶的痕迹。”警卫连的士兵下结论道。
在这个败落的村子,根本找不到成年的俄国人,甚至连十四五岁的半大小子也被征调走了,空寂的女人见到这么多精壮的男人,眼光放大,向张一平他们招手,批着飞吻。
“给一个人。去搞掂她…”张一平说道,“站在那里,老子觉得恶心!”
刘亚民说道:“小彭,你上!”
小彭摇摇头,说道:“我对这么老的女人不感兴趣?”
“老什么老?正当年呀。。。”刘亚民说,“上吧,这是政治任务,也是命令,不上也得上,好过跟一匹马…”
小彭急忙摇头,说死也不上,张一平瞪了一眼,喝斥道:“叫你把她拉下去。别在这里碍眼。不是叫你做好事跟她上床…笨蛋!”
小彭这才领悟。叫了一声:“原来如此,早说明白一点嘛!”说着跑了过去,扬起枪托向那个女人砸了过去,女人尖叫一声躲在门后,小彭凶狠地踢了两脚门才走开,可是刚走两步,那个女人又打开了门上,向小彭招手。
刘亚民哈哈大笑起来。叫道:“小彭,今晚你就住在这里吧,良宵一刻值千金,抓紧了…”
大家都哄笑起来,小彭恼怒地举起枪来,喀嚓一声上了膛,对准了那个女人,那女人又尖叫一声,呯的一声关上了门…
刘亚民说道:“人家邀你共度**,你不同意也就罢了。动刀动枪的,也太过不够爷们了!”
“你喜欢。你为什么不跟她共度**…这臭婊子,脸上像涂了石灰的墙壁,不停地掉粉,母马也比她强!”小彭说道。
再过去的一家的房子也空了,主人在离家之前,就用木板把窗户都钉上了,房顶有几处塌陷了,生满了杂草是不知名的野花,门锁生了锈,院子里长满了没人高的草丛和小灌木,一只奶牛闯进大敞着门的院子里,正在杂草的根部,寻找刚刚冒出牙来的野菜叶子。
村子里所有的大街和小巷全都是这副破落景象。只有下街尽头上的一家人的院子还象个样:完好、井井有序。然而相对来说还是有一点破败的样子了,仓房顶上的铁公鸡因为年迈倒下了,仓房也歪斜了,内行人一眼就会看出很多经管不当的地方,那是因为家中缺少劳动力的缘故,或者说家中的男主人并不在家。
院子的前门站立着一个满面白须的老头,一个同样满脸皱纹的老太婆在他身后,经过院子,在房子门前的台阶上,一个瘦弱的年轻女人抱着一个只有**个月的小孩,茫然在站在门口,望着从门前经过的中**队,把两只胀得鼓鼓的、象香瓜似的乳黄色大**,从肥大的衬衣里拿出来,喂着孩子。
这个年轻女人的牙齿在削瘦的脸上闪着乳白色的光泽,两只因为瘦而显得大的眼睛里也闪耀着温暖的朦胧的光芒。右手轻轻地拍打着怀里的小孩,她把全部精力都用在孩子身上了,对自己则得凑合就凑合,她衣衫破旧,头发凌乱,上面还沾着几条麦草。
刘亚民说道:“又是一个狼崽子,俺们真应该通过一条法律,把那个俄国人都杀光了,省得以后长大了造反,这些狼崽子天生就养不熟悉,迟早要造反的。”
“哪里用得着那些该死的议员通过什么狗屁法律,只要老大一声令下,比法律都管用。”
“如果你觉得过得了自己良心这一关,你尽管去做!”张一平说道,“在这里,我们就是法律!做任何事情都是被允许的。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刘亚民等人也就说说,他们杀人如麻,但也是有道德底线的。
“走吧,别在这里逗留…”张一平说道,“这里有一股败落的霉气,让人不好受,我宁愿在野外宿营,咱们跑快一点,到安加尔斯克去,哪里是城镇,城镇的姑娘总好过这里的,起码数量上多很多。”
“我还是比较喜欢刚才见到那个姑娘,又白又干净,说不定是个处女…”小彭说道。
“是俺先看见的好不好!“刘亚民说道。
“那就放过你们一天晚上的假,明天赶到安加尔斯克汇合。”张一平说道。
“不用,俺三十分钟就可以搞掂!”刘亚民说道。掉转马头,滴滴答答的跑了回去。
小彭只得长叹一口气了,“俺起码要四十分钟,三十分钟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