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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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温匹夫,征调了我幽州军,竟然不让愚兄去领兵,也不让你三表兄叔孝带领。”张举说出来义愤填膺:“如此朝廷,为何还要效劳。”
“表兄,此事愚弟就当没听过。”赵风淡然地喝着茶。
突然,他拔起身边的宝剑,往左边一挥,只见一个身着黑衣的汉子人头已然落地。
“混账!”张举感到不寒而栗,拍着桌案喝道:“今日乃我兄弟相谈,你等如何来捣乱?”
“表弟,是愚兄管教无方,让你见笑了。”他见下人把地上收拾干净,像没事儿人一般说道:“愚兄也想为姑父效力。”
“奈何我泰山郡本身兵力不多,又有贼寇在一旁虎视眈眈,望见谅。”
“表兄是说臧霸等人么?”赵风不以为然:“不瞒兄长,他们四人已入小弟麾下。”
张举在一边恨得牙痒痒,想当初,自己要保存实力,不欲与泰山贼硬拼。
谁料到竟然让远道而来的赵风捡了个便宜,老子给你的条件不可谓不优厚。
当然,表面上,他还是谈笑风生:“臧霸等人,原为我泰山子民,表弟与为兄也是一家人,到谁手下都一样。”
其实,赵风原想来找个助力,没料到有意外的收获。
臧霸等人不管是武力值还是在泰山的影响力,永远不是这个外地来的远房表兄相比。
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又随口寒暄了一会儿,随即起身告辞,张举也没挽留,连装模作样都没有。
望着赵风与何颙消失的背影,张举冲身旁的人摇摇头。
走回书房,他举起笔,如有千钧重,还是写下一行字:“事不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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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根赤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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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东半岛,尽管地处丘陵地区,又被分成青州、徐州、兖州,却割不断当初从春秋战国时期流传下来的齐地情谊。
不管是臧霸还是管亥,俱为一方豪杰,还在机缘巧合之下见过面。
黄巾道在这一片地区,十分猖獗,可臧霸根本就看不上那一批人。原因十分简单,因为曾经他有个手下败将,竟然是兖州这边一个方的负责人。
相反,他对邻州的管亥却十分欣赏,两人惺惺相惜,尽管没在武艺上一较高下,却也是相交莫逆。
黄巾道这些年在青州秘密练兵,管亥就是这里的负责人,作为好友的臧霸十分清楚他的位置,不能不说,黄巾在保密措施上做得不好。
难怪后来京城那边一泄露,张角就不得不发动起义,他们在有心人眼里太张扬了些。
不少世家豪族都十分清楚这一组织,只不过瞒着龙椅上的那个人。
却说管亥听闻臧霸来访,忙不迭跑出山寨相迎:“臧兄已考虑清楚了么?还是我们黄巾道好吧,四海之内皆兄弟也。”
“管兄,霸目前已有主公。”臧霸摇摇头,看了下左右,低声倒:“我们到密室仔细相谈。”
听他把一切说完,管亥没有言语,愁眉紧锁。
刚开始加入黄巾的时候,何等意气风发,依仗自己的武力,在青州这块他说了算。
可惜,这是一个道教组织,武力高的人并不一定身居高位。
不少传道的道众与管亥之间,矛盾越来越深,后来势同水火。干脆分了家。
这对黄巾来说,不是啥好事情,政令不统一,大家各行其是。
是以刚才听到臧霸来访。才有那么大的惊喜,认为自己可以凭借泰山那边的力量,再次在青州这边掌控话语权。
“管兄,霸与你都出身寒门,不得已走上反叛之路。”臧霸劝慰道:“你也看见了。黄巾还没成气候就分崩离析,大家在忙着争权夺利。”
“真正有朝一日掌握了朝政,还有你的立锥之地么?”
“反观霸之主公赵刺史大人,年纪轻轻,经略一州之地,假以时日,何愁你我兄弟不出头?别忘了,主公之岳家乃汝南袁家。”
泰山贼这次也是下了决心,一意跟随赵风,连泰山那边的山寨都烧掉。
他让其他三位兄弟派人去青州城报信队伍随后进城。自己单人独骑,以期能说动自己好友。
“臧兄,你之言句句是实,”管亥叹了口气:“亥也不是不明事理之人。然则,这些兄弟都是苦哈哈,有我在此才能有口饭吃。”
“设若某投官府,不说他们愿不愿意,就是跟我前去,难免会让黄巾知晓。当是时,会给刺史大人带来天大的麻烦。”
臧霸闻之色变。细想之下确实是这个道理。黄巾目前还处于隐秘状态,尽管在有心人眼里已不是秘密。
但管亥一投诚,不管他会不会暴露黄巾里面的事情,上面不会坐视不管。定要捉拿管亥。
如此这般,青州军将面临整个黄巾来袭的压力,饶是臧霸武艺高强,却也不寒而粟。
世界上的事情,本身就没有完美的,赵风知道后也不以为意。加紧训练士卒,以期尽快北上,让人看到青州刺史的孝顺。
赵云的前锋军还没有出发的时候,先头的细作早就出发。
赵家本身就是行商出身,夹杂在商队里出行,神不知鬼不觉,早就到了大辽水畔。
这些年来,鲜卑与汉庭以大辽水为界,东边就是辽东郡、玄菟郡和高句丽,西面则是鲜卑人的地盘。
连年的干旱,鲜卑人之间对草场、水源的争夺愈演愈烈,特别是在水草丰茂的地方,尤为突出,达到白热化的程度。
在大辽水折向南的位置,有一个小型部落,名为根赤。
这个部落很是奇怪,每一代的部落首领,名字都叫根赤,一代代传了下来。
与其他的鲜卑部落不太一样,根赤部落最厉害不是上马打仗,而是饲养马匹。
一来二去,这个小部落因为世代相传,和其他部落做生意,慢慢发展成中型部落,周围不少害怕欺凌的部族纷纷归顺。
在和平年代或者风调雨顺的时节,根赤这样的发展方针并没有错。
惜乎本身就干旱连年,加上汉庭与鲜卑之间矛盾越发尖锐,而根赤最大的客户,就是辽东郡与辽西郡、玄菟郡,在鲜卑人眼里就是不折不扣的叛徒。
他们部落的性质,由于不善战,注定不能成为大型部落,因为其标志就是一支能征善战且不少于两万的控弦之士。
也许根赤部落能凑齐两万人,可战斗力就只能说呵呵了。
因此,周围稍大一点的部落不断扩张,地盘日益靠近根赤,可以说现在这个曾经繁荣的商贾部落,已是四面楚歌,陷入包围之中。
当代根赤,本身就是招赘的,只有一个女儿,名为娜吉,生得十分美貌。
周围各个部落都打着人财两得的主意,投鼠忌器,只是威逼一天胜似一天,却谁都不想做出头鸟。
曾经那些依附的小部落,不少都纷纷叛逃,或渡过大辽水,进入高句丽与玄菟郡、辽东郡,或就近投靠一支稍微强大的部落。
看着河水好似比往年又下降了不少,河床上能清晰地看到曾经的水位,娜吉心里分外难过,这是根赤人世代的母亲河。
万一有一天要断流,那后果不敢想象。
她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漫无目的地往附近的山上走去,把下人都赶得远远的。
因为心中烦恼,近日周围四五个部落已经达成协议,根本就不和根赤部落商量,准备年青一代挑选出第一勇士,就和自家结亲。
这些部落都与根赤接壤,小时候娜吉就认识了他们的少族长,没有一个看得上眼。
听母亲说,只有汉人文士,才能配得上自己。可到部落来交易的汉人,一个个穿着长袍马褂,走路都走不稳,岂是自己的良配?
可惜,母亲去世得太早,在心里面,娜吉差不多快忘了她究竟长得什么样子。
有时候在河边洗脸,自己的脸庞,依稀就是记忆中母亲的样子,像天上的云朵一样漂亮。
突然,娜吉听见身后有响动,她慌忙往前跳了一步,低呼一声:“谁?”
一个精壮的汉人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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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招亲前夕
根赤部落面积并不大,只有方圆五十里左右,和草原上动辄几百里的中型部落都不能比。
据说部落刚开始建立的时候,还有方圆三百里大小。
一代代根赤们,从游牧部落转向贸易,那些荒废的草场,逐渐比其他部落占领。
加上最近的局势紧张,不少附属部落纷纷叛逃,面积越发缩小。
在根赤部落的西边,是周围最大的乌赫部落,祖先好像都不是鲜卑人,拥有控弦之士两万三千多人,偶尔也参加东部大人对外的战争。
北方有两个部落,分别是那延与曲都部落,位于西北与正北方向,双方加起来,战士也不到两万,他们一直都想着扩充,经常联袂行动,可惜这里施展不开。
南方准确地说是在西南方,只有一个部落,名字叫阿基。由于靠近汉人,里面的汉人不少,一向不喜欢战争,和根赤部落时不时联盟。
看着这里地方不大,却分为三四方势力,其中只有那延与曲都是坚定的联盟,他们从小部落随着鲜卑人的扩张逐步成为小型的中等部落。
乌赫部落的少主,名为兀立图,是远近闻名的鲜卑勇士。可不少人又说,他本人武艺并不高,仗着老子的势力不断吹捧。
至于兀立图的实力究竟如何,见过的人并不多,反正每每在战场上,永远都冲在第一个。
他尽管名气大,他却不是部落里唯一的继承人,二少主骨松随着年龄渐长,隐隐有后来居上之势,双方的对立周围的部落都知道。
其他的每个部落,都是唯一的继承人,那延部少主青巴与曲都部少主咎曼,是八拜之交。
然而,涉及到部落版图扩张的大事,两人最近好像也撕破了脸。都誓娶娜吉。
阿基部落没有适龄的继承人结亲,其少主朵呼在几个人中最大,孩子都五六岁了。
塞外的初冬,分外寒冷。一个个胡人都把自己裹在动物皮内。眼看再过一段时间,就要下雪,寒冬是草原的天敌,在冬天他们什么都不做猫冬。
此代根赤,是娜吉的母亲招赘后改名的。以前叫啥名字已经被人忘了。
今天,他不顾寒冷站在屋外强装笑脸,把临近部落首领们迎进自己的家。
大辽河边上,根赤与阿基部落,逐步从帐篷向土起瓦盖的房屋过度,其他三个部落,只是少量的贵族拥有漂亮的大房子。
“老根赤,我们一晃都快五年没见面了吧。”乌赫势力最大,他最先开口:“一家有女百家求啊,我们的主人公娜吉如何不出来见客?”
骨松可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啥德行。他仗着外祖父家是部落的贵族,勉强能与哥哥兀立图抗衡,但逐渐长起来的兄弟还有四五个也快成年。
“父亲,娜吉从小乖巧,这种场合她不适应的。”骨松赶紧接话,生怕乌赫看到长大的娜吉又起了别样心思。
“不出来不行啊,”那延在一旁起哄:“今后我总不能不知道自己儿媳长啥样吧。”
“那延叔叔是不是说得太早了?”咎曼抢白:“次次青巴都没有赢过我吧。”
“我又啥时候输过?”青巴翻了个白眼:“从小到大,都在让着你,你还真以为能打过我?不忍心对你下死手而已。”
胡人没有汉人那么多的规矩,只要你实力够大。你想说啥就说啥,不服干就是。
当然,也有个尊卑长幼,只不过双方的父亲都在暗中默许。谁都对财力雄厚的根赤部落垂涎三尺,恨不得马上就能吞并。
乌赫看了看一直没做声的大儿子,因为他母亲去世得早,今天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己靠着胯下马掌中刀挣来的。
那些流言,他也听说过。不外乎就是几个逐渐成年的儿子身后的势力在推波助澜。
“吵个屁呀?”兀立图长身而起:“我从九岁就跟着父亲上战场。今天,我就把话放在这里,谁想要娜吉,赢过我再说。”
“大哥,你是不是不该出现在这里?”骨松毫不示弱地站了起来:“你本身的年纪都比我们要大一两岁,再加上你都快有孩子了。”
啊?听到这话,根赤本身就阴沉的脸越发难看,我的部落再怎么着在周围也能派上名号,你准备让我的女儿做小?
其实,他原本一直都看重兀立图,这孩子不管是武艺还是在待人接物上都没话说。
如果有他和娜吉结亲,今后部落要钱有钱,一头狼率领的部落和一头绵羊率领的部落,其结果肯定不一样。
不仅是他,历代根赤,都想着要扩大部落的规模,可稍有动作,周边像是约好一样,马上就联合起来。
要不然,今天的根赤部落也不至于只有方圆五十里大小,每一次的逼迫,部落的面积都会小一点,日积月累就成了今天的样子。
咎曼阴阳怪气地说:“兀立图,凡事都要讲个规矩,是的,我承认,你比我厉害。”
“那又如何?别忘了,青巴是我的好兄弟,你弟弟骨松都不服你,三个人打你一个,总不至于你还能赢吧。”
“你!”兀立图大怒:“不过是个奴隶家的女子,你们谁没有女人?”
“我没有,”骨松慢悠悠地说,他转身朝根赤一抱拳:“叔父,为了表明我对娜吉是真的喜欢,从不曾找过其他女人。”
不能不说,在哥哥占尽天时人和的情况下,他还能在部落内与其分庭抗礼,就是凭着一股韧劲和狠劲。
为了处心积虑得到娜吉,在座的少年们,估计没有谁比他做得更多。
在某种程度上,连这次比武招亲,都是骨松找人游说父亲的结果。
其他部落哪敢不来,万一乌赫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