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第38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一会儿,他又走出房间,吩咐小厮们再抬十坛酒过去。
海口真的太麻烦了,连马车都不能通行。还在酒坛并不大,一坛酒也就二十斤。
到了半路上,他突然告诉两个领头的小厮,让他们自行前去,他还有事要回营处理。
等到这些人消失不见,他缓缓地走上另一条路。
马师傅控制着呼吸,始终平静。约莫两里路远近,见到一家人院子里的草绳上晾晒着黎族服装,飞了进去把衣裤扯下就走。
到一个小树林里,他动作麻利地换好衣服,不知道从啥地方取出一把刀。真是败家子,居然用这么好的刀做锄头,他挖了一个坑,把换下来的衣服埋进去。
马师傅在四周一用力,再又连根扯来一丛灌木盖在上面,脚在扯出来的坑里踩了几下。又把埋衣服的小土包踩实,灌木放在上面,检查了几下,又用手巴拉几下。
束上头巾以后,他伛偻着身子走出树林,居然脸都成了另外一个人。
这附近的河汊很多,不少农民撑着船到地头干活。
马师傅眼见一个年轻人把小船停在河岸边,轻手轻脚地冲不远处的姑娘招招手,两人钻进了旁边的密林里。
他手脚麻利地把缆绳解开,飞快地摇起了橹。小船在他的手中像飞一样,不一会儿冲出河道进入到海里,再也不知去向。
竹楼里的酒席还在继续,赵云今天很高兴,从来想到用这种方式进入到朱崖。
不过好奇怪,以往喝酒的话,怎么喝都不会醉,今天喝得脑袋都昏昏沉沉的,难不成这段时间没睡好觉?
他不动声色,不再喝酒。
开什么玩笑,他不喝有谁敢劝?
赵云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回来的,到了大帐倒头就睡。
这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醒来的时候脑袋有些疼。
“水!”赵云叫了一声,却发现没有人进来。
这是怎么了?
“典韦、周仓?你们谁在守夜?”他忍不住传音过去,却发现喊了出来。
周仓昏昏沉沉地闯了进来,还在打着呵欠:“主公,对不起,我刚刚眯了一会儿。”
“你出去吧!”赵云轻轻挥手。
看到周仓的身影不见,他的心一直往下沉,自己的功夫没了。
试着用了气,所有的经脉都是封闭的,再也感觉不到一丝内力。(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四章灭晁家大宗师成(6/7)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南征军在荀彧和贾诩的率领下,分头行动,一左一右。他们势如破竹,整个岛就快拿下来了。
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南征军要是连拿着简陋武器业余土人军队都打不过,那才有鬼。
遥想当年,大汉在平叛的道路上,实则就是自己武装了土人,再回头来打他们。
很简单的道理,要是黎人的战斗力这么强,为何伏波将军路博得到了这里就确立了大汉的统治权?只能说明这些人很菜。
随着中原人在这边不断派人来为官,兵丁大都是本地人,武器自然是朝廷派发的。当土人不满官员的统治时,这些本地兵丁反而充当了先锋。
朱崖洲本身就没有多大,也不知道当初大汉居然建了十六个县。要知道交州的地域面积那么大,都没有三十二个县。可那边的面积比起朱崖来,可不止两个大,差不多十个左右。
高顺的陷阵营也一分为二,带路党在这个年代到处都是。
朱崖洲的原住民是黎人,各个部落之间相互征战,很多都是世仇。
就像符树与符林兄弟,两人本身也是黎人,一样被别人给灭了族。
两边不时有胜利的消息传来,让赵云寂寥的心有了些籍慰。
华佗一个人被招了过来,相对于张仲景,他还是对此老信任一些。
赵天赵地寸步不离,他们十分自责,只是感应到本地人没有武者,也就没去参加接风宴。谁知却出了如此大的事情,今后回去,如何与主母交待?又如何向家族交待?
华佗的眉头从诊脉开始,就一直没有展开过,而且越拧越紧。
“元化先生,家主究竟是如何失去功力的?”赵地忍不住发问。
赵云经过一个多月的调整,心绪平静了不少,还是希望从他嘴里知道确切地答案自然想听最好的回答。
做饭的马师傅死了,他的介绍人也死了,那人却只有一个人,家里没任何亲人。追凶手毫无头绪。为了避免人心惶惶,早就不查了。
“老朽行医近五十载,还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华佗的语气沉重:“要是传闻是真的,应该是来自于皇宫的毒药,并不会死人,俗称化功散抑或废功散。”
“那药无色无味,对没有武功的人不起作用。一般通过汤食和主食,进入人体,一个时辰以内,任你是大宗师强者,功力消失干净,除非是传说中的先天。”
据说刘家人在取得了国家大权以后,从扁鹊的后人手里面拿到了医书,并且把秦家人全部都给灭绝了。当今之世,只有刘家人才会有这种歹毒的药物。
兔死狗烹,刘宏,难道你现在就忍不住了吗?赵云心里一寒,还是抱有一丝希望:“难道此药仅仅是刘家人有吗?其他的家族呢?”
“也许有吧,不过即便有,这么机密的消息,又有谁会说出来?”华佗摇摇头。
“元化先生,我只想知道,家主的功力啥时候能恢复!”赵天才不管你毒药来自啥地方呢,就是玉皇大帝手里拿来的都无所谓,赵家人不能没有一个强势的家主。
现在交州分家还很单薄,不励精图治没有一个给力的家主,后果难料。
“老朽也是初次见到,要是所料不错,此药无解药,本身就是一个半成品,秦家人自己开发的。传闻解药还没研制出来,就被刘家人给害了。”华佗声音低沉。
“据传重新修炼都不行,除非遇到强大的外力,才能破开药物。其实并不是废去了功力而是把内气封在经脉之中。”
正在此时,门口传来典韦的声音:“主公,两位军师现在会师五指山下,询问我们是否要对晁家动手。”
“书信呢?”赵云心里相当烦躁:“必须动手,全部杀死。”
“我大汉这么多年来失去对朱崖洲的统治,就是他们这家人在捣鬼。”
“非但如此,连大海彼岸的乌浒人都传授武功,大肆破坏我大汉海运。”
身为亲卫,典韦如何不明白,大帅早就失去了武功。不过他满不在乎,反而心里还暗中高兴。要是大帅那么厉害的话,他都怀疑自己要失业了,很多时候都不带上自己。
“大帅,可不能抛下我啊!”典韦也顾不得旁边还有两位老人,都快哭了起来:“每次你都不带我,搞得我都没有战功呢。”
“混账小子,是怕不好意思去见宋嫣然吧。”赵云没好气地说:“你保护好我就是最大的战功,还有啥不满足呢?不知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晁家本来是中原人士,到了朱崖洲,鸠占鹊巢,成为实际上的统治者。
要不是因为他们,大汉不可能失去对这块土地的统治权这么多年。
要不是因为他们,赵云也不会来到这破地方,现在武功全失。
有毛病啊,他来了以后才发现,晁家的两位大宗师强者,居然和晁家的其他人分开住。
他们的居所在半山腰,再往上就是五指山的中指,也是万泉河的发源地。
军队一直都是贾诩和荀彧在指挥,赵云也懒得去插一脚,那样的话显得对人家不信任不说,最后一战你不让他们自己来,难道还要和部下争功么?这事儿他是做不出来的。
赵宇和赵宙在保护两边的主将,他亲自带着天地玄黄一起到了山腰。
尽管赵云失去了武功,有四位强者带着,却没被此地的两位大宗师发现踪迹。
一直到了他们的庄园旁边,晁汐生才一声大吼:“何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来我晁家撒野?”
赵天根本就不与他答话,一掌劈了过去。
晁汐生大惊,哪里来的疯子武者,根本就不按套路出牌。他慌张地用双手一挡,人倒没吃多大亏,手臂上的袖子被内力撑得粉碎,像花蝴蝶翩翩起舞。
现在才反应过来的晁霸大吃一惊,冲着唯一的普通人赵云攻了过来,可惜却被赵玄轻易破掉。
他们大惊失色,都几十年没出手了,晁家在这一块谁敢惹?缺少了战争的磨砺,即便有高深的武功都无济于事。
两人转身就往山顶跑,一边跑一边使劲喊:“老祖宗,快躲,有敌人前来!”
可惜话没说完,赵家四位大宗师两人攻一个,卒不及防之下,晁家两兄弟眼见是不得活了,从半空中栽进天池里。
“可怒也,何家后辈,竟然敢杀我子孙?”一个声音暴跳如雷,从天池里面传出来。
那声音汇集到水池上空,形成一个模糊的人影:“就是你们四个小辈?可恨!既然你们杀我子孙,我先把你们的子孙给杀掉,再来慢慢炮制你们!”
说着,突兀地幻化成一只大手,直直地向着赵云挥了过来。
天地玄黄大惊失色,忙不迭阻挡,谁知他们却被推得开去,那大手不依不饶,仍旧击了过来。
赵云吓得亡魂大冒,这辈子从没有这么恐惧过,离死亡太近了。
他手忙脚乱,居然伸出手去抵挡。
“咦?”那声音冷笑一声:“居然还敢吸收我的功力?我撑死你!”
源源不断的真气从大手里涌去,仿佛要把赵云淹没。
四人刚刚被打退,又冲了回来,哪知根本就靠不近那道真气柱。
赵云每一寸肌肤都欢呼雀跃,想不到早就闭合的经脉竟然一下子被打开,自己的武功又全部回复。
“老匹夫,我吸死你,来吧!”他大吼一声,把所有的真气都吸收到身上。
那人影显然是不相信,他几百年是伪先天,失去了肉身,真气的强度,一般人谁敢迎接?
当下,他也不说话了,不要命的把自己的真气攻了过来。
赵云觉得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word妈呀,这是真气,是先天强者的真气!
他欣喜若狂,毫不犹豫继续吸收。
一点点的,他的内力不断往上涨,似乎是轰然一声响,一直困扰着自己的大宗师境界居然一下子就突破了。(未完待续。)
第两百五十五章朱崖侯赵家飞腾(7/7)(本卷终章)
又是一年春天了,雒阳皇宫迎春殿,刘宏听着张让给他带来的消息,怅然若失。
赵云居然成了废人?尽管是隐门的人把化功散给交易出去的,也不晓得究竟是哪个家族获得了,皇帝在南征军里当然有自己的耳目。
刘宏有些高兴,却又忍不住叹气,为何听到这小子成普通人以后心里喜忧参半。
回头再来说前文提到过的晁错,他是大汉孝景帝的御史大夫,本身就干着得罪人的脏活累活。高祖的分封制,让各个诸侯国日益壮大,他强硬地提出了削藩。
由于孝文帝时期,对诸侯王的一味放纵和姑息,到了孝景帝时期,四方诸侯已经割据一方,固强自守,尾大不掉了。清君侧,诛晁错不过是吴王刘濞发动政变的一个华丽的藉口。
当年孝景帝还是非常宠信他的,所以这哥们儿一度位极人臣。而且孝景帝也是个好脾气,经常对晁错的某些过激行为一再容忍。
当然,客观上说,因为当时朝局和政治局面,各藩王势力坐大,大汉需要一位晁错这样的敢死之士出来,把孝景帝不能说或者不方便说的,不能做或者不方便做的给说出来做出来。
但,你可以过激,可以犯错,但不能一直犯错,更不能作死啊!
我们这位晁错同志把能得罪的大臣几乎得罪了个遍,把自己搞得众叛亲离,甚至最后向孝景帝提出主张,您御驾亲征,我坚守皇城!
这真真是作死的节奏啊!你以为你是两袖清风,披荆斩棘为大汉,孝景帝却认为你是把吾皇支出去,让朕英勇献身,你承继大宝的窃国贼!
这时当初被得罪或打压的一帮大臣和权贵站出来了,一个个吾皇英明,终于识破晁错奸计,不杀晁错,无以平民怨,无以平七国的落井下石。
孝景帝能不杀他么?不杀他杀谁?
归根结底,晁错忘记了一个根本事实,大汉是老刘家的,人家要给你,你接着;不给你,你也别强要。
削藩与否,那是老刘家的家事,尽管没有立储君那么重要,臣子毕竟是外人。
其实,晁错并非是智慧超群的高人,自从他一味建言削藩并为孝景帝采纳后,他的两只脚,就一只踏进了阴间,一只留在了阳间。
面对诸侯势力不断膨胀的情形,群臣皆会意识到削藩是不可或缓的要务,也会勾勒出如不削藩诸侯王国未来发展变化的轨迹,预料到西汉中央与诸侯王国火并的结局。
然而,谁都不敢干涉刘氏家事,因为弄不好自己就会成为刘氏宗室内部皇权与王权斗争的牺牲品。
晁错只意识到,朝廷如若顺利削藩,首功则在己,自己即会因政绩显赫,备受孝景帝宠信,赢得总领百官的丞相之职,同时,也会力挫持不同政见者,消解自己耿耿于怀的宿怨。
但他没有想到如若削藩失败,他极有可能会被削职甚至削命,风险甚巨。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晁错的父亲意识到儿子已经走上不归路,亲自跑去长安劝他。
他说:“上初即位,公为政用事,侵削诸侯,别疏人骨肉,人口议,多怨公者,何也?”
晁错曰:“固也。不如此,天子不尊,宗庙不安。”
错父曰:“刘氏安矣,而晁氏危矣,吾去公归矣!”
遂饮药死,曰:“吾不忍见祸及吾身。”死十馀日,吴楚七国果反,以诛错为名。
在司马迁的《史记》里,就说了晁错的父亲,连名字都没有的一个人。找遍历史,却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否有儿子,名字叫啥。
晁错只是缺少了政治智慧,又不是宦官,也不禁欲,儿子女儿一大堆。
他死之后,满门抄斩。不能不说是一个悲剧,但这就是封建社会的现状,皇帝掌握着生杀予夺的大权。没看到赵云都小心翼翼,要避开黄巾之乱吗?
晁错不止一个儿子,但存活的只有一个,那是年幼时就随异人修炼的晁重。
父亲和全家被杀以后,他被师傅放下了山,却再也不敢回去,因为他不知道会不会有朝廷的人追上门。
于是乎,晁重就开始南逃,晓行夜宿,连大陆都不敢呆,去了涨海中间的朱崖洲。
他是听信了师傅的话,那老爷子认为世界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