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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赵云-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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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师兄知道你一向对娟儿很是喜爱。”赵云听完,眉头舒展:“想不想和娟儿定下亲事?放心,包在师兄身上!”

夏侯兰性格本身不是很开朗,这段时间为了心上人的病情,茶饭不思,脸色憔悴。

要不是因为他家传的导引术修炼有成,说不定也和樊娟一样,听到这话大喜,郁结的心情豁然开朗,看上去容光焕发。

樊家坪离师父所居无名山并不远,打马也就半个时辰。

赵云一行去的时候,整个樊家坪都轰动了,那可是赵家麒麟儿,哪怕同为真定人,他还是第一次上门。

家主樊山,更是大开中门,亲自出来迎接。

本来病重的樊娟,闻言更是好了一大半,拖着病躯到大门处,看见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

“伯父金安!”赵云单膝跪地:“樊赵本为通家之好,惜乎云一直在外求学,今日方才归来,带师弟夏侯兰、兄长张郃前来拜见,望乞赎罪。”

“哈哈,贤侄能来让我樊家蓬荜生辉,何罪之有?”樊山不知道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瞧见女儿脸上的笑容,比什么都值得。

“三位贤侄快快请起!”他并没有虚抬双手,一个个亲自去拉起来。

“伯父,今日云儿来此,还有事请求!”张郃与夏侯兰都趁势起来,赵云依然跪着:“樊娟打小与我相识,性行淑娟。”

樊娟心里大喜,难道要求亲吗?可是去了就要做小,这是肯定的。

樊山才不管大小,只要女儿平安就行,他自得地摸着胡须:“云儿请讲!”

“云欲与伯父家千金结为姐弟,望伯父恩准!”赵云自己都有些害臊,不敢抬头看周围的脸色。

姐弟?樊山心里一万头草泥马飞过。张郃事不关己无所谓,夏侯兰顿时心花怒放,他隐约明白了怎么回事。

“云儿,起来吧。”樊娟肯定特别失落,不过她已经想开来,或许这就是缘分。

失去一个夫婿,得到了一个如此厉害的义弟也很不错。

“云见过义姐!”赵云郑重施礼,又对着樊山叩头:“义父大人!”

一时间,樊家门口被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议论纷纷。

第一百二十七章酒敬乡邻

樊家这一支人搬到真定以后,经过了三百多年的发展,人口自是不少,约莫五六千人。

当然,就是身在樊家坪的樊家支脉中的嫡系,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来参加宴会。

获得资格来到大厅的,无不是小有名气的樊家人。

他们固然不能与名震天下的赵家人相比,却和来访的什么李家张家吴家等中小家族的人有得一拼。

据说赵孟听闻儿子的决定后,付之一笑,派了大管家赵青松前来道贺。

“家主,请允许猛剑舞,以飨宾客。”一个樊家青年长身而起,拜倒在樊山跟前。

那些中小家族无不变色,想来这个叫樊猛的青年还是有几把刷子的。要是他珠玉在前,自家的青年才俊出头之日就渺茫了。

谁不知赵家麒麟儿卧龙之势大成,只待踏入京师,就将趁势而起。

若是在此时进入他的法眼,跟随进京,日后飞黄腾达不在话下。

主桌的人,就只有樊山、赵青松、赵云、张郃与夏侯兰。

夏侯家的家主都没资格,不得不屈尊和其他家主们在一旁落座,却也为自家人能入主桌感到骄傲。

大厅里面一时间静得落针可闻,在摇曳的烛光中显得很是阴森可怕。

“义父大人,不知樊猛为何人?”赵云轻声询问。

“哼!”樊山鼻子里发出不屑,却还是小声解释道:“当是时,我主家无子,他们那一脉准备取而代之。”

“义父,不如此间就让孩儿来做主可好?”赵云也是突然起意。

原来的轨迹中,刘备让自己招募队伍,未尝没有这些人在内。

惜乎在历史上,赵云自己混得一般般,对普通人来说荣华富贵,对一个高级武将来讲,一辈子等于马放南山,没啥作为。

同样的,那些跟着自己出生入死,自真定到汝南的乡邻们,也没捞着机会出头。

眼看就要去雒阳了,同窗宗族乡党,是这个时代最为牢靠的关系,不趁此时找一些有用之人带在身边,难道全靠家族提供?

再说了,眼看大哥已经成年,究竟多少人心里向着自己还是两说,毕竟大哥可是长子。

也许这些人中,可能没有多高的武艺,真定本身就不是以文采著称的地方,但至少能保证对自己的忠诚。

“好!”樊山眼里闪过一丝狐疑,还是毫不犹豫地点头:“云儿,你来吧。”

“各位乡邻,”赵云当下不再犹豫,大声说道:“你们当中,有和我赵家亲近的,也有和义父的樊家亲近的,也有两边都不咋来往的。”

“无论如何,走到外面,我们都只有共同的名字,那就是真定人。”

“身为一个真定人,云很自豪。现在,让我们举起手中酒杯,为真定浮一大白,云先干为敬,请啦!”

喝酒是有非常多的讲究的。一般每次喝酒的时候都会有一套说辞,不然的话,人们会感觉酒喝的非常莫名其妙。

赵云站起身来,先作出拜的动作,表示敬意,接着把酒倒出一点在地上,祭谢大地生养之德。

接着,他用右手执杯,伸直与肩平,举杯齐眉,一饮而尽。

“赵三公子豪气!”

“真不愧为赵家麒麟儿,文才冠天下,豪爽带我燕赵之风!”

“对呀,他今天就是樊家的义子,根本就不是喧宾夺主,他就是主人!”

“采!子龙先生年纪不大,竟然懂得这么多的喝酒礼仪,天幸之,此人出自真定。”

一时间,宴席间议论纷纷,有些故意说得声音大点,以期传到主桌,让赵云等人听见,说不定就是一个晋升之机。

众人具皆站起身来,做出相同的动作,尝尝酒味,赞赏着美酒,一饮而尽。

他们起先咂吧着尝酒,只是习惯性动作,根本就没真的尝。

哪知今日所用酒,乃是赵青松带来的神仙醉,不少人随即呛得咳嗽起来。

好在酒杯小,不然说不定当场就有人下不来台。

乡邻的聚会,不比文人墨客之间,那种风雅的场合,规矩甚多,相互跪拜,避席而饮,不一而足。

所幸赵云就算在荆州之时,哪怕和当地世家子弟饮酒,不算真的酸儒之间的交流,不然也许会出丑,根本就没人教他太多礼仪。

等众人坐下,樊山嗔怪道:“云儿,酒太烈了,你多吃菜。”

从颍川书院开始,赵云每次喝的酒都是热过的,和两千年后相比,就如同江浙间冬天喝黄酒一样,渐渐也就习惯了。

其实,此时的酒普遍酒精度数低,那些如同酒酿一样的东西,杂质很多,每次在喝酒前要是不热一下说不定有毒素。

再者,酒精含量远低于后世,因而饮酒量巨大大,一下子喝那么多凉水,一方面对胃不好,另一方面也影响心情。

“不碍事的,”赵云还是能感觉新认的义父对自己的关心,他温和地笑笑:“义父,孩儿本身就修习导引术,酒量不小。”

有一个人就比较尴尬,那是起先站在中间的樊猛。

事情发生得太快,他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开席的时候,不同于后世,酒桌沿着墙摆设,中间都是空出来的,他就像一个被戏耍的猴子,不知道有多少人看他笑话。

当然,也有赵云要捉弄一下他的原因在内,毕竟给义父出了口气。

“你就是樊猛吧?”赵云觉得不能再这么下去,冲那傻大个招招手:“我听义姐经常提起过你。”

樊猛一时间百感交集,甚至有些埋怨起父亲来,自家人本来是支脉,对主家做了那么多明里暗里的事,瞧这嫡女还把自己记在心上。

“子龙先生大名久仰,”这家伙也不笨,当下一抱拳:“有您在我们樊家就有了主心骨。”

“你先退下吧,樊家还是樊家。”赵云摆摆手:“等会儿我自有安排。”

那些看笑话的人此刻目瞪口呆,恨不得自身去代替。

尼玛,出一下丑就能得到赵家麒麟儿的青睐,傻子才不做。

“第二杯酒,云代表自家感谢。我赵家立足真定,如今在全国遍地开花,所有这一切,都离不开乡邻们的支持。”

“第三杯酒,云替义父来敬酒。想我真定樊家,乃开国侯爷樊哙之后,迤逦来到真定开枝散叶,是父老乡邻们给了樊家一口饭吃。”

酒过三巡,真定的中小豪族们都在期待赵云接下来的表演。

第一百二十八章剑舞选才

三杯酒下去,不少人都变成苦瓜脸,这神仙醉也太烈了。

不是大家酒量不行,主要是第一次接触这么高度数的白酒,就是真定城的燕赵风味,提供的白酒度数也低了一半左右。

虽然烈酒入腹的滋味难受,大家却没有一点懊悔,相反还十分兴奋。

脚下这块土地,战国时期为赵国的国土,偶尔也被燕国夺过去,是两国的战场前沿。

自然,大家都知道赵家是赵国王室的后裔。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每一个家族,都有显赫的历史。你方唱罢我登场,没有一个家族没有自己的历史。

真正惊讶的是樊家的来历,毕竟此时还是刘家天子在位,老刘家的江山建立过程中,樊哙无疑是不得不提的一个人物。

赵云也不管他们心中有何想法,再次把樊猛招到跟前:“你马上列一份名单出来,武艺和你相若的是一批,能在你手上走过十招的又是一批。”

“要是连十招都走不过呢?”樊猛刚才下去只吃了两杯酒,此刻心中的兴奋,压根儿就不是那没有喝到的一杯酒所能比拟的。

“也算作一批呀,”赵云解释:“我身边这两位,都是高手,厉害的自然要和他们两位比试,其他的交给你!”

以往大家眼里只有真定赵家,此刻才发现樊家的底蕴也不小,不愧为真定第二家。

一道命令颁布下去,下人们不一刻就布置好了。

“自古燕赵多侠士,真定人吃酒如何没有彩头?”赵云指着刚在旁边支的那一张桌子:“樊猛起先说的剑舞,我们此刻开始。”

“云来给诸位乡邻介绍下身边这两位,左边的是云的大兄,张郃张儁乂,出海九年今日方归。下面吴琼准备和他中间对舞。”

“右边这位是云的师弟夏侯兰夏侯中正,武艺娴熟,由他在左边负责剑舞,齐太第一个下场。”

“樊猛兄弟大家都熟悉,云就不多做介绍,在右边开始剑舞,支千你出来。”

主持下就够了,下面的程序交给赵青松来做。

只不过不管是哪一个失败者,都能得到赵云亲奉的一杯酒喝。

樊山以前在农村纵横捭阖,后来虽然一直处于赵家的阴影之下,却也学到了更多东西。

此刻他恍然大悟,原来,义子竟然要趁此机会招揽人手,不由心花怒放。

从此以后,每个走出去的人,都会提及到樊家的宴会上自己有的机会。

随着儿郎们的足迹所至,樊家因为众人的传播,从一个真定的土豪,变成真正的豪族。

名声,有时候就这么简单,需要一个传播的途径。

最吃惊的还是与座的真定人,赵家麒麟儿的文才就不必说了,现在出去能挺直胸膛对别人说某乃真定某某某,其中就有赵云的功劳。

赵家人会武艺不是啥秘密,可啥时候赵云又有了师父?赵家本身就以武力著称,还有个神秘的师父,这还要不要人活了?

在真定中小家族眼里,赵青松反而更加熟悉,在座绝大多数家主,不少都和他打过交道。

张郃从中午开始,都差不多憋疯了,大部分的时候就成为一个摆设。

他率先往中间一站,脚下不丁不八:“吴琼上前来!”

宴席间专门准备的是木剑,以防有人受伤。张郃拿在手上挽了个剑花,熟悉下重量。

吴琼看上去很是沉稳,他掂了掂木剑,口里说道:“张兄,琼得罪了。”

“你尽量来攻,”张郃脸上酷酷的:“某让你十招,只出一剑。”

却说吴琼本是真定三里亭吴家这一代最杰出的一个,他也不觉得张郃是在吹牛,毕竟出海九年,经历的战斗不计其数。

他深呼吸了一下:“那琼就放肆了,张兄看剑!”

只见那木剑当胸刺到,快要及身的时候,突然一个变向,剑尖上扬,直奔咽喉。

张郃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早已全神贯注,在家乡父老跟前,可丢不起那人。

其父张世平祖籍河间,与赵孟结拜以后,把家都搬了过来,也算是真定人了。

他目光如炬,其实在吴琼出剑的同时,就感觉到木剑有上撩的迹象,看似随意却又在电光火石之中往右边轻移半步。

瞬间位置变换,让吴琼错愕不已,对手一下子移到自己左边,要是生死搏杀,他觉得自己已经是个死人了。

好在张郃并没有进攻,依然采取守势,等吴琼转过身调整姿势再次进攻。

左边的剑舞区域,夏侯兰兴奋异常,他察觉到师兄在给自己制造机会。

只要樊山对自己印象不差,再加上赵云的撮合,迎娶樊娟指日可待。

“齐贤弟,兰与张兄的条件一样。”夏侯兰强压下心头的躁动,立时像一座山一样的气息朝对手扑过去。

齐太被压制得有些喘不过气来,身为本乡本土的,连夏侯家的老大啥时候有了个师父都不晓得。

哪怕对方没有出剑,淡淡的威压让他不得不后退两步,才稳住身形。

“夏侯兄,你藏得好深啦!”齐太苦笑道:“往日曾有人说一个游侠儿招惹了你,被一击而飞,太还认为以讹传讹。”

“情势不容太退缩了,得罪啦!”

话还没说完,木剑已如飞而出,直刺夏侯兰的右眼。

中间的剑舞最先开始,他吸取了吴琼的教训,心道我刺你右眼你往右边躲闪试试,那你左边不就暴露在我的剑下嘛。

可惜根本就没能如他所愿,只见夏侯兰木剑闪电般出击,发出啪的一声清响,齐太差点儿握不住。

对方的木剑还趁势往齐太的左胸比了比,吓得他赶紧往后一跳。

夏侯兰似笑非笑,根本就没有刺过来,毕竟说好的格挡十剑。

动静最大的当属樊猛所在的右边,他也不可能和那两位一样提出相让十剑的话。

拿起剑适应了下重量,大吼一声以泰山压顶之势,把木剑当刀来砍,朝支千劈头攻去。

赵云一看也是乐了,差点儿笑出声来。

“云儿,何事可乐?”樊山不懂武功,看到本家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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