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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赵云-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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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汉灵帝询问一些宰辅大臣的意见,马上可以得到验证。

于是十常侍不等汉灵帝询问,首先跪下来,但并非请罪,而是倒打一耙,攻为守。

“大臣不相容,臣等不能活矣!愿乞性命归田里,尽将家产以助军资。”

言罢痛哭。面对朝廷大臣的攻击,十常侍表示这些不过是朝廷大臣和他们之间的政治斗争。

一向强势的十常侍,在汉灵帝的面前却总是扮演着弱者的角色。

并且官员们最看重的无非是官位和财富,既然大臣抨击十常侍卖官害民,那我们情愿辞官归乡,捐出所有财产!

十常侍很高明,历来天子最讨厌党争,一旦大臣抱成团,就可能架空皇帝。

而表示无意于官爵财富,更是技高一筹,让汉灵帝心中的天平立刻倾向于十常侍。

十常侍以攻为守,表示无意官位财富,是灵帝不杀十常侍的第二个原因。

汉灵帝大怒,斥责刘陶:“你们家也有服侍你的人,为什么唯独不能容忍服侍我的人呢?”

这句话体现了灵帝作为帝王的寂寞和无奈。虽然贵为天子,但是却事事要以天下为重。

尤其是大臣们经常打着大义和道德的旗号,约束皇帝,让皇帝无法享受到做自己的快乐,一旦什么都要为他人,为苍生,确实也是件很累的事。

就像乾隆帝晚年怎么会不知道和拔郏皇嵌嗄昃旃酥拢瞳|也能倾心讨好,给了乾隆别人无法给予的快乐和享受。

汉代的皇帝大都幼年登基,从小陪伴他的太监,就是他唯一能够信任的人。

做皇帝时的寂寞和无助,对十常侍的依赖和信任,是灵帝不杀十常侍的第三个原因。

刘陶被士兵拖出去,遇上了司徒陈耽,陈耽一看火大,截下刘陶。

他跑去质问汉灵帝:“天下人民,欲食十常侍之肉,陛下敬之如父母,身无寸功,皆封列侯;况封谞等结连黄巾,欲为内乱:陛下今不自省,社稷立见崩摧矣!”

陈耽作为司徒,是三公的身份,语气比刘陶更加强硬,用鲜明的对比,直斥灵帝昏聩!

但汉灵帝也见惯风波,马上避重就轻,抓住刘陶语句中的一个破绽进行猛烈攻击:“封谞作乱,其事不明。十常侍中,岂无一二忠臣?”

汉灵帝以为,封谞只是有造反嫌疑,都已经被抓,大臣们还要再牵扯到其他人就实在有些过分了。难道要把自己身边的人全部都抓光吗?

这里,汉灵帝把自己的位置已经坚定的和十常侍捆绑在一起,对陈耽等朝廷大臣已经变成了敌对态势。

陈耽知道再说只能招祸,于是拼死磕头,血溅台阶。汉灵帝大怒,吩咐将刘陶陈耽一并下狱。

灵帝以十常侍为私人财物,将朝臣反对视为对自己皇权的挑衅,是灵帝不杀十常侍的第四个原因。

当然,十常侍就命人将二位大臣在狱中杀害,同时矫诏命令孙坚担任长沙太守,去剿灭区星;命令刘虞为幽州牧,去剿灭渔洋张举张纯。

孙坚精通谋略,不出五十天就平定长沙,而刘虞得刘备帮助,数日大战就击溃张举主力,渔阳尽平。

十常侍代表朝廷封赏孙坚为乌程侯,拜刘虞为太尉,连逃犯刘备也被免除当日鞭打督邮的罪过,任命为平原县令。

平原县广有钱粮,刘备的日子舒服了很多,怨气自然也淡了很多。

他们虽然贪婪,但并不昏聩,问题出现及时进行补救,当然他们这么做是无奈之举,只是为了更长久的维系自己的权力。

也因为如此,成为灵帝不杀十常侍的又一个原因。

第一百七十一章灵帝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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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好人荀爽出离愤怒,好嘛,赵家付出了这么多,荀家就如此对待?

荀彧、荀谌,本身就和赵云在一起求学,关系深笃。然而,因为家族的决议一直都没有,他们二人如今在燕赵书院地位相当尴尬。

毫不犹豫地讲,如今在书院任职的博士,那些人的水平在荀爽看来,也就那样,还不如让荀文若、荀友若顶上去。

自家两个侄儿,不要说在颍川和燕赵书院,天下大可去得,这是他作为座师的自信,同时也是二人水平已经到了一定高度。

“两位兄长,两位贤弟,”荀爽忍住怒气,缓声说道:“文若与友若,吾自蒙童时一路教授他们,水平自然不差。”

“然则颍川书院成立以来,我荀家人皆从此出,岂止文若、友若耶?”

“如公达者,年纪即长,历年四处游学,隐然为天下顶尖大才,可任谋主。”

“文若诚然大才,其长于内政,来日天下有变,当为陈平。”

“友若均衡,全面不如公达,内政不如文若。有谋主之志无谋主之才,且性烈固执。遇明主则无事,尤其忠忱。”

说完,不住摇头,有些时候,明知道自家侄儿的性格,却没法去改变什么,感觉难受。

他们本来是亲兄弟,荀谌年龄稍长,当事人荀彧娶妻唐氏,不少人拿出来说事。

作为长兄,他把所有的压力都自己扛着,心知肚明是怎么回事,可不屑于和任何人解释。

久而久之,养成了孤傲的性格,令荀爽也束手无策。

中常侍唐衡即荀彧的岳父,宦官肯定不能生育,唐氏实则为其养女,是他在路边捡到的一个孤儿,可见其人本性不坏。

同为宦官,同为权势滔天,是唐衡等五侯把权力从外戚当中夺过来,可以说是推动了历史的进程,才有如今的党锢之祸。

然在历史上,史官对唐衡所着笔墨不多,圆滑可见一斑。而对张让、赵忠等人,史官自是毫不犹豫地贬斥。

当是时,梁冀把持朝政,一手遮天,其跋扈之气焰无以言表,皇帝反而成了无权的傀儡。

他的两个妹妹都曾先后被立为皇后,冲帝、质帝、桓帝也皆由梁冀策立为帝。

汉桓帝即位后,随着年龄的增长,极力想摆脱其尴尬的境地,并与唐衡、单超、徐璜等五个宦官歃血为盟,决心除掉梁冀。

唐衡、单超等五人在皇帝的支持下,调动羽林军千余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梁冀的住宅。

梁冀与其妻畏罪自杀,其家族成员及党羽宾客大多被杀。

唐衡等五人因诛杀梁冀有功,在一日之内同被封侯,食邑自二万户到一万三千户不等,时人并称“五侯”,朝政也随之为其垄断。

后人能见到的只言片语,不过是应劭的《风俗通》与《后汉书》的描述。

唐雨堕、唐独坐、唐应声、唐两堕四则评语可粗分为两类,唐雨堕、唐独坐可归为一类,侧重于指唐衡权势熏天,可呼风唤雨。

唐两堕、唐应声却是侧重于唐衡为人圆滑,见风使舵。

一个对世家抱着诚意的宦官,相信不管在什么时候,都会有人笑纳其抛出的橄榄枝。

像曹操的爷爷曹腾,同样是唐衡后期的宦官,同样对世家士族青睐有加,为何不见人去说闲话?

无他,先期曹家没有荀家有名,不值得攻击。后期曹操权倾天下,没人敢说。

想到荀谌的处境,荀汪和荀旉两人对望一眼,悚然一惊,原来不知不觉,荀家已成为不少世家攻讦的对象,可笑两人还想总揽书籍的发布。

“六弟,还是你对这些孩子了解深刻呀。”荀焘微微一叹:“荀家是荀家,赵家是赵家。日后天下有变,你就肯定赵家能?”

他没有说出来,手指着天上。事关重大,造反之类谋逆的事情,不宜宣之于口。

荀爽暗自感伤,作为家主,好像四哥如此选择也没有错,毕竟他是为整个家族在考虑。

不爽的人岂止荀爽一个?在不远的雒阳深宫,刘宏今天脸一直阴沉着。

“阿公,依你看,赵家是否有反意?”他扭头问张让,随即又掉头看着宫门外那些穿着开档裤的宫女。

灵帝好淫,古代年纪轻轻挂掉的皇帝大都与这个爱好有关。

刘宏冲一个宫女招招手,那个看上去才十一二岁的小宫女也没有任何羞涩之意,当着张让的面,仰天躺在地上露出下体。

他盛怒之下就想找女人发泄,却发现怎么都不硬,给像死猪一样躺在那里的宫女一个耳光,面带厌烦地站起来,小黄门赶紧把裤子给皇帝穿好。

刘宏根本就不知道,他这话对张让的冲击无以复加。

尼玛,造反一直都是天家的逆鳞,谁敢有啥想法,直接灭掉。

十常侍当然不是一体的,每个人都想在皇帝心中占有更大的比重。

张让不清楚灵帝说的赵家是赵忠还是真定赵家,反正两边如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赵忠也许对士人不爽,同僚之间关系还是处得相当不错,譬如这几年的马匹生意,带挈着几乎所有的大宦官一起在做,连皇帝也有份参与。

伴君如伴虎,十常侍在外面强势,不过是皇帝对付世家的工具,在皇帝面前却都扮演着弱者的角色。

说白了,皇帝不爽,让一个宦官去杀掉另外一个宦官,会不会有人干?当然会。

所以私下里,张让和赵忠等人都歃血为盟,共同进退,这个年代的人对鬼神的崇拜是后世人不敢相信的。

他赶紧找了一个借口跑到赵忠府上,使眼色让一个机灵的小黄门看着。

身为大长今,赵忠管理着后宫,空闲时间自然比时刻在皇帝身边服侍的张让要多上不少。

“侯爷来得正巧,”他笑眯眯地吩咐着:“快去把云儿送来的最新神仙醉搬动一坛过来,今日本侯与张侯爷痛饮一番。”

喝酒不过是托辞,借机送一坛酒给张让是真。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仅仅要靠誓言的约束,更需要利益的捆绑,赵忠看得明白。

等下人离去,张让脸色一沉:“皇帝对你有疑心!”

第一百七十二章黄巾来拜(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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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让皇帝竟然怀疑我?”赵忠当即大惊失色。

这几年他听信赵云日常给他的来信,认为要稍微缓和一下与世家的关系,平日里深居简出韬光养晦,想不到还有事扯到自己身上。

“赵侯,你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张让很是迷惑,难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请张侯明言,忠实不知!”赵忠站起身来,深施一礼。开什么玩笑,君无戏言,只有趁皇帝没下决心之前消弭于无形才是正经。

“你们赵家麒麟儿做得好事,”张让自然嫉妒:“先是马踏江南,邀约荆州、扬州、豫州、徐州等几乎天下世家参与海商。”

“遑论此趟生意盈利与否,却根本就没有人知会皇帝,你说他能高兴吗?”

“其二,燕赵书院成立,拉拢了一大批的世家寒门,据传要推广纸质的书籍。皇帝是天子,这么大的事情,连他也不曾知晓,可妥当?”

两句质问,像两柄重锤,使劲敲击在赵忠的心上,他如梦初醒,幡然而悟。

连年来顺风顺水,家族生意越来越大,不管是真定赵家还是安平赵家,两边确实有些得意忘形,根本就没考虑皇帝的感受。

真定赵家就不说了,赵孟本为草莽之人,赵云虽然聪慧绝顶,毕竟年龄幼小,还没到过雒阳,不知道其实自己都在仰仗皇帝鼻息。

“哈哈哈哈。”赵忠忽然仰天大笑,

他原本是假笑,在笑声中已想好了说辞和对策,不由笑声越来越高。尖细的笑声,把提着酒坛进来的下人吓了一跳,差点连酒坛都扔地上。

张让满脸困惑,难道对方如此做派还有自己不知道的隐秘?他静静地看着下人倒酒。

“张侯。本侯敬你。”赵忠此刻也不称忠了:“自小黄门相识,你我共同扶持,经年以来,或有些许龌龊,却始终不离不弃。”

张让把酒杯在嘴巴边上咂了咂。特么的,太辣了吧,他本身就不是一个善酒之人。

所幸赵忠也不在意对方喝不喝或喝多少,自顾抿了一小口放下酒杯。

“海商之事,云儿早已来信告知。”他从容地说道:“只等具体份额出来,我等再秘密参与进去,难道你想现在闹出去,让世家之人尽皆知晓?”

啊,原来如此?张让原本有些愤愤不平,早已烟消云散:“那皇帝那边?”

“你我都进去了。敢不带着他那份?还要他占大头呢。”赵忠神秘地一笑。

其实,大头不大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到时候自己等人赚了一百万金,就给皇帝说小赚一笔,约莫十万金。

张让会意地点点头,欺上瞒下的事情,两人又不是第一次做,驾轻就熟。

“书籍之事,敢不让皇帝参与?”赵忠拍拍手:“来人啦,呈上书籍!”

没让两人等多久。四个下人抬着两大摞散发着油墨香味的书籍,吃力地走到宴席跟前。

说实话,张让不是好书之人,只能说初通文墨。看到这些书眼睛都直了。

“此类就是你家子龙送来的?”他干脆站起身来,拿出挨着自己的那一摞最上面一本《论语》,草草翻阅着。

一旁的赵忠面有得色,小样儿,你天天在皇帝身边担惊受怕,后期封的县侯比我的乡候还高了一等。那又如何?

如今天下最有钱的不是皇帝,也不是你身后的张家,而是我赵家!

想不到赵云无意之中送来的一套书,竟然解了燃眉之急。

“然则,此类书与皇帝有何干系?”张让翻了几下就搁在原地。

“此言差矣,”赵忠缓缓摇头:“云儿让我拿到宫中,让皇帝珍藏也好御批也罢,反正当今天下,皇帝是第一个拥有全套书的人。”

要说金银财宝他很感兴趣,说不定会私藏一些。书?你想要就拿去,不够自己再找赵云。

当天,平日里不咋喝酒的张让侯爷回到宫里脸上红扑扑的,并把神仙醉给了刘宏一坛。

神仙都能醉倒的酒,一坛足矣,皇帝自是龙颜大悦。

据说隔天上朝的时候,脚步轻快,几个小黄门小跑着都跟不上。

灵帝如何不高兴?海商之事赵家早已安排妥当,悄悄进村打枪的不要,让人说皇帝与民争利就不好了。

散朝后,把太学和鸿都门学的几个大儒邀请到宫里,那些白发苍苍的酸儒一个个泣不成声,出现划时代的产品,那简直就是邀天之幸。

秋天的真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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