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妻不安于室:皇后天下-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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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轻谁重,各自心里都有数着呢。而萧子琛黏着自家二哥,不只是因为一母同胞,更是因为二哥有这个本事叫自己心悦诚服。
就等萧子琛什么时候才能发现自己脸上的伤后,萧子墨不咸不淡地挥手让砚台带上门出去候着,这边萧子琛就自觉地坐到萧子墨面前,瞅了一眼那书,倒是本经史类的书,萧子琛拔了酒罐子上的塞子,身子探了探,夸张地深吸了一口酒香,然后拼命献宝一般的将酒坛子凑了过来,萧子墨远远地就闻到了清远的酒香,微点了点头,看了眼窗外快黑下的夜色,的确该传膳了。萧子墨只觉得这日子过得分外的慢,若是一睁眼就能看到明早的日头,那该有多安心。
萧子琛知道萧子墨刚才示意砚台去传膳,身子立马端正了几分,嘴角的笑多少有几分恭敬的样子,“二哥,可不是我横冲直撞,只是前几日听见下人传你中毒,一时急了,等知道是南先生中毒了,这才宽了心,想着你这边定有得忙,所以才想今晚跟二哥一起喝酒,算是压惊了。”萧子琛脸上的神色倒是不骗人,那个时候他正在府外,等回来了知道并非如此的时候,萧子琛倒是真的放下心来,这才晃悠悠直到今天才带着好酒过来瞧瞧自家二哥呢。
萧子琛想着就又往萧子墨坐着的地方看过去,这一看本不打紧,只是静下心来倒是瞧见了萧子墨脸上几处不同的地方,呀了一声,连忙搁下手中的酒坛子,跳着脚冲到书桌边上,“二哥,你的脸!!”
萧子墨凉凉地看了一眼萧子琛,不以为意地放下手中的书册,站起身子,“带着你的好酒,下人估摸着已经摆好碗筷了,走吧。”
萧子墨确实不想过多地提起自己脸上的伤,男子身上落点疤痕他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好,只是伤在脸上总归是不好看的,尤其这几道小伤痕还是被娘亲怒极下给热茶砸出来的,萧子墨就更加郁卒,只想等着红印子消去一些后用些个药膏抹去痕迹后再出门,但却没想到四弟就这样闯了进来,萧子墨倒没使劲拦着,左右是自己的亲兄弟,如阿曼一样。
只是萧子墨的云淡风轻到了萧子琛面前却带着几分古怪了,他从小就跟在二哥边上摸爬滚打,二哥认识的人他也大多认识,能伤到二哥的人根本就没出生,那么二哥这回脸上的伤是谁害的?
当然萧子琛是想不到平日里对他们兄弟俩素来疼爱的娘亲大人的,但是脑袋瓜子也转得快,他想起下人说的,今日二哥的小夫人回门回来后就晕倒了,跟着二哥就过去看了,之后就传了说是二嫂跟着娘家大哥急忙回府了。只怕里面少不得一圈干系吧?就是不知道这两个女人谁下的手。
但无论是谁下的手,他都觉得不舒服,这是他素来信仰如神的二哥,没有人能够因为任何理由伤害二哥的。
“二哥,女人是要哄得,但却是宠不得,不管是二嫂还是小夫人,四弟就是这样个说法!”萧子琛不是傻瓜,相反他看事情都很通透的,只是二哥水太深,不可能轻易看穿,但是他却能肯定二哥喜欢的是二嫂,可二嫂对二哥表面温顺,但眼神中却没有那种发自内心的欣喜,这点萧子琛不解,但却爱屋及乌也敬佩着二嫂,至于小夫人,他倒是没多大感情,毕竟还是新人,也不算熟悉。
可若是伤到了二哥,他可是谁都会翻脸不认人的。
萧子墨的身子因为萧子琛的话语顿了顿,然后嘴角微微扬起,“倒是忘记我家小弟也不小了,这情爱之事倒也明了不少,不如寻个日子我去跟爹娘说说,帮小弟寻门亲事,如何?”
调侃的口吻倒也规避了萧子琛话语里的疑问,惹得萧子琛不满地拧起眉间,“二哥,你什么都好,为何遇上了二嫂就这么想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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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念已成空
是啊,遇上了就成了狭路相逢,他是勇者,他必定完胜,这是他一直以为坚持的信仰,这片大好山河,无论结局如何,胜或败,他都只希望那个人能至始至终站在自己身旁,而不是身后身子是某处自己根本就寻不到的地方。
“子琛,日后待你遇上了心动的女子,便懂了。”萧子墨停了停,目光锁住自己的弟弟萧子琛,当初那个只喜欢跟在自己身后一声声唤着二哥的小子,现在也长成了玉树临风的翩跹少年,萧子墨嘴角的笑免不得轻轻扬起,眼底闪过一抹清亮的光芒,“子琛,你是我亲弟,阿曼是你一生的二嫂,这点,你只当永远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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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曼回沈家,见过翠姨娘后就被大宗主给请去了祠堂里,外人却是不知道的,按着沈曼现在萧二少奶奶的身份与地位,肯定是免不得一场晚宴的,但是沈君安不知道怎么说服了众人,尤其在翠姨娘也不算很待见的情形下,硬是免去了这么一场虚伪的晚宴,只是传了晚膳到静言斋里。
吹奏凤求凰的时候,云笙一直盯着沈曼背过去的身影,这首曲子他不知道叫什么,但是沈曼知道,思而不得,那时候云淡风轻,只当是少年清愁,到了现在却预言了两人最后的结局,不可谓不是一语成谶,沈曼想,若是真是因为这首曲子,当初她是死活不要云笙去学的。
而云笙也因为听不见,自然不知道伴着自己的笛声,沈曼低低的吟唱,没等云笙奏完全曲,沈曼已经泪流满面,克制着身体的颤抖,一步步离开云笙的房间,而房门外的沈君安早就带着七宝离开,一个人强装的坚强总算褪去了所有的伪装,沈曼无力地走了几步远后,靠着墙整个人颓废下来,低着头只能看见大颗大颗的泪珠滑落。
很久很久后,沈曼当着那个人哭的时候,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真的绕了太远的路,她对云笙不是不曾爱,只是那样的爱真的不够强烈,甚至还带着赌气的成分,直到遇上真正霸道的那个人,或笑或悲,统统能交与一个人分享的时候,便是真的爱了。
沈君安下午的时候施针让云笙将胸口郁结的几口血都给吐了出去,一直起热的身子也突然一下子好了不少,只是病来如山,原本就不算健硕的身子更是清减了不少,下巴上也有一层淡青色的胡渣,七宝伺候着云笙打点爽落后,云笙已能自己走到前厅来用膳了。
因为云笙毕竟还在病中,所以沈君安带上前厅的门,房内因为云笙的身子却不好放个火盆,稍稍显得有些冷,只能带上了所有的门窗,菜肴的香味惹得三个人都觉得有些饿了。
沈君安不用说了,沈曼现在一个人得吃两个人的分,现在没有开始孕吐,只是食量上却比往常是多了不少,也更加容易饿了,至于云笙,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汤汤水水倒是灌了不少,只是很正吃进去的东西却不多,此刻身子大好了很多,倒是真的觉得饿了。
也不知道怎么了,云笙想,也许是真的断了联系,所以整个人变得异常的轻松,云笙想,这一回自己是真的再也找不到阿曼了,可是心境却如同清水濯洗过的天空,蔚蓝却又开阔。
原来云泥之间,一念成空。
沈曼将碗筷摆好,自己慢慢地入座,其实在沈曼没有出嫁,云笙没有离开沈家之前,他们三人经常一处用膳的,而且更多的时候都只有云笙与沈曼,君安毕竟是沈家的大公子,很多课业都不能落下来,所以很多时候沈曼就躲到静言斋里用膳。
这样子的美好时光叫沈曼觉得安宁祥和,胃口好了不少。“云笙,你家七宝知道你能起床用膳,特意准备了这一桌子你喜欢吃的,多吃点。”
沈君安在静言斋里倒是很自在,云笙安静地坐着一旁,沈曼轻轻笑了一下,夹了一筷子菜放到云笙面前的碟子里面,云笙抬头飞快地看了边上的沈曼,点了点头算是谢过了沈曼,取过自己面前的筷子,云笙才开始慢慢吃起来,但却独独不去看面前的沈氏兄妹。
沈曼也比云笙好不到哪里去,虽然是下定了决心,但却不可能立马就忘记去,同桌而食的时候总是有些尴尬的,倒是沈君安真的是饿坏了,也懒得管面前的两人,只是时不时夹两筷子的菜到两人的盘子里,沈君安想,若不是自己的举动,只怕两个人都要吃一碗白饭了。
等七宝收拾好了碗筷就沏了壶新茶进去,沈曼看了一眼云笙,最后还是摇了摇头,“大哥,我现在有了身子,路上又一直颠簸,此刻累得很”
沈君安眼尖地看到云笙的身子轻轻颤了一下,不过沈曼也的确没有说谎,虽然一路上来是坐在马车里面,但对一个孕妇来说,是算不上什么好受的,沈君安瞧见沈曼眼眸中的一丝疲倦,沈君安想,沈曼的确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
沈君安于是站起身,轻轻扶住沈曼的身子,与云笙告辞,便离开了静言斋。
没有回头看一眼,沈曼就这样真的离开了静言斋,沈君安知道,沈曼此刻的坚持意味着神马,但一样还是心疼着阿曼,微微叹了口气,“阿曼,哥只允许你哭这最后一次,为了云笙,也为了自己更加为了肚子里的孩子,你都不能乱哭了。”
沈曼的眼角有些微的刺痛,冷风一吹便是更加有些受不了,就算裹了围脖,身上牢牢紧着披风也还是觉得有些冷,沈曼往哥哥身边靠了靠,脑袋轻轻偏靠到大哥的肩上,“哥哥,阿曼一定会好好的,好不好?”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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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追妻到床前(上)
昨晚睡得很沉,沈曼起初还以为自己会失眠的,但更加没想到的是,天甚至才微微凉,沈家的下人也才起打扫院子的时候,门房就往里通报,而某人也大踏步地,轻车熟路地直闯晓月居。
早起的下人全都呆住,就看到他们三小姐的姑爷器宇轩昂,如同自家后院一般一脚朝着晓月居走去,砚台随后进来,将手中带来的礼物递给披着外襟匆忙跟进来的沈府管家,砚台看着步伐中显露出来的焦灼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过头对着身旁一样显然还没进入状态的管家说,“小别胜新婚,倒是叫老管家见笑了。”
砚台天外飞仙的一句话更是震得老管家双手捧着盒子呆住,菊花般的脸庞更是皱成一团。砚台一大早,甚至是抹黑起床的气总算缓了不少,抬开脚步不急不慢地跟了上去,哎,总算知道了少爷他们这般捉弄人的恶趣味了,果然心情好了不好
其实萧子墨昨个儿晚上整宿没睡安生,平日里就算不是留宿在沈园,但起码她就在自己看得见的地方,那样守候的感觉就足够他觉得安心了。可这一回却不同,他知道阿曼心底住着一个人,而她却到了那个人在的地方,萧子墨若能够安心等在家里,才怪!
萧子墨越靠近晓月居,身子就绷得越紧,他只怕推开门看见的不是阿曼,或者说是阿曼不要他了,她走了?
越是想这样的可能,萧子墨就越觉得慌张,使劲吸了口气,一把推开晓月居的门,院子里静悄悄的,到处都蒙着一层霜白,萧子墨其实没来过晓月居几次,但却对晓月居里的一切都上了心,所以回去布置沈园的时候都依着晓月居里的风格布置的,沈曼才会住着很习惯的。
这些,沈曼不知道,只是以为凑巧罢了。但的确,放眼整个云城,再也寻不到一处景致如同沈园一般透着江南的甜润清丽。
晓月居自打沈曼出嫁,沈君安出游后便空置下来,但是沈曼毕竟是沈家的三小姐,而且现在是萧家的二少奶奶,纵然翠姨娘看不惯这间空院子,总想着挪做别用,但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不能成,久了也就不去碰了,而府里倒是会有人的定期打扫,不算勤快,总算没触了翠姨娘的底线,也就罢了。
而这回沈曼回到晓月居正好凑上运气,里面正好清扫过,但是沈曼现在想起来只怕不简单,若是真如同大宗主说的那样,沈家背后还有一个恐怖的消息组织,那么这一切都成了套,而她就是入了套的人,包括此刻晓月居里的一切。
而这一切大概是从自己有了身孕时才开始的,不然大半年前嫁给萧子墨的时候沈家就应该行动了,这之间只差了一个孩子,沈曼想想就觉得不寒而栗。
也正是因为这样,就算沈曼夜里睡得很沉,当萧子墨推开房门的时候,卷起的一股凉风吹动帷帐,沈曼就迷迷糊糊睁开眼。
萧子墨的衣襟上沾了不少晨爽,进了房间润了暖后一点点软化开来,衣服竟如同半干的那样,粘糊糊的叫人觉得难受,白净的脸颊两侧伴着呼出的白气一点点变得红润,沈曼微张了口,到口的话最后终究化成一道浅浅的话,“二哥,阿曼这不是做梦了吧。”
千言万语绕来绕去却成了一句最清甜的呢喃,萧子墨只知道自己的心总算是尘埃落定,她还在,那就好了!剧烈起伏的情绪作用下,萧子墨甚至忘记了阿曼心底住着别人的事实,只觉得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听着她迷迷糊糊地一句问话,统统都是不够的,他要抱着她,他要真真切切地碰到她才可以。
想着便就这样子做了,回手带上门,夙夜之后的清醒,一路骑马飞驰而来的寒冷此刻都转成了火辣辣的热,身子不由自主地走到床头,张开双臂,沈曼纤弱的身子就一骨碌给环到了自己身前,萧子墨这才觉得自己的胸口变得完整,嘴角一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