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崛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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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有……。”余音未散,陈燮已经不见了。再次出现在那个封闭的空间里,再次看见那个组合美女。“还没有什么?原来说话是要张嘴的,这个声音您觉得如何?”
看着知道张嘴说话的组合美女,身穿香奈儿吊带连衣裙,脚下多了一双高跟鞋,站在陈燮的身边两人差不多高。声音柔媚,身材很棒,就是这个高度鸭梨太大。
无力吐槽又不敢得罪这个家伙的陈燮,并没有放弃捍卫自身利益的权力,底气不足的低声说:“我还没有带防身的武器,就是厨房里那把菜刀。”
啪,美女一个响指,手里多了一把手枪,递给陈燮说:“M-1911A1,口径11。43,弹容量8发,备用弹夹五个。我不得不郑重的通知你,由于你没有阅读旅行手册的行为,引发了惩罚程序,预定十个备用弹夹减半。”
“我……。”陈燮还是决定放弃自我辩解的权力,因为那样完全没用。这一点不难看的出来,本来是打算晚上阅读的,没想到就是随口一句“准备完毕”,就被迫开始了旅程。跟这个毫无感情的家伙进行交流达成互相友好的愿望,可能性基本为零。
默默的抓起手枪和备用弹夹,往装快递通知单的包里塞。组合美女的声音再次响起:“旅行者确定放弃试用自卫枪械,启动旅行程序。”陈燮惊怒,抬头瞪眼,世界一片漆黑。“你没有告诉我可以试用枪支啊!”绝望的声音在时空里回荡,但是很遗憾,没有听众。
光线再次出现时,陈燮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脚下是一条土路,宽度也就是两车并行的样,道路两边是田地,地里的庄稼看上去长势令人担忧,又矮有小的植株,在干裂的田地里挣扎摇摆,麦穗干瘪,今年的收成够呛。往前远望,似乎有一个隐在树林间的村落,回头望,远远能看见一个有着城墙的城市。
道路上没什么行人,大约在百米外,有一辆车停在那里,还有几个人影在晃动。
“这里就是明朝?”陈燮自言自语,手腕上的手表震动,屏幕亮了,显示一堆字:天启七年(1627)八月八日,熹宗病重,召辅臣于乾清宫西暖阁,谕之曰:太监王体乾勤练,魏忠贤忠诚,临终,召信王入,谕以后事。二十二日,逝世于懋德殿,终年二十三岁。魏忠贤欲谋不轨,私语都督田尔耕,田尔耕唯唯应诺;而兵部尚书崔呈秀恐有义兵,答以不可妄举,此意乃诅。熹宗遗诏,依据兄终弟及之义,受命五弟信王朱由检即皇帝位。十月七日,谥哲皇帝。上庙号熹宗,葬德陵。熹宗淫逸乐内,嫉谏悦佞,阉宦之祸,剧于天启,加之边患日重,国事大坏,弊极难持。正如史家所云,熹宗“庸懦,妇(客氏)寺(太监)窃柄,滥赏淫刑,忠良惨祸,亿兆离心,虽欲不亡,何可得哉?”
朱由检,万历三十八年(1610)十二月二十四生,光宗第五,熹宗弟,天启二年(1622)八月封信王,天启年出居信邸。性沈朗英敏,时魏忠贤柄政,善自戢晦,魏忠贤慑之,故不敢奸顾命。天启七年八月二十二日,熹宗朱由校病死。二十四日遵遗命即皇帝位,颁诏天下,改明年为崇祯元年。是为思宗。时朱由检十七岁。月追谥生母贤妃刘氏为皇太后。册妃周氏为皇后。
第三章明朝第一日
第三章明朝第一日
很仔细的看完了这些字后,陈燮心里感慨,这家伙也不是一无是处啊。屏幕上快速的闪现一行字:不许再用贬义的词汇对待我,否则我将启动降低服务级别程序。
“我保证!”陈燮心一慌,举手表示妥协。屏幕上一个笑脸,渐渐的暗淡。
呼!长出一口气的陈燮,总算是有机会审视自己的行李了,牛仔打背袋,打开一看,里头装的东西发生了变化,箱还在,方便面变成了一包,罐头变成了一个,各种药品和物资都只有一样。陈燮有点慌了,就这么点啊,其他的物资呢?
陈燮的运气不错,贬义词还在酝酿的时候,手表震动了,屏幕再次显示一行字:所有东西都在包里,你不用看见,消耗完毕之前,你能看见的只有这些。好了,我将进入休眠状态,接下来的一个月内,如果你没有返回的现代社会的远望,不许打扰我休眠。
穿梭机做出这种不负责的事情,陈燮有足够的心理准备。摸了摸腰间的枪套,想到那句很著名的“硬硬的还在”。老军训的时候,用一包利群贿赂教官,打过手枪,哼哼!
觉得自己总算找回了一点面,陈燮鼓足勇气,背着牛仔大背包,奋力的往前走。走了几步才发现,这重量似乎也就是三四十斤的样,那么多东西怎么就这点重量?不管了!
一路往前的陈燮,很快来到马车的跟前,一名电影里某某员外打扮的年男,两个身穿打着不少补丁短衫的下人,用诧异而不是警惕的眼神看着陈燮走过来。年男甚至主动的上前,拱手道:“这位小哥请了!”
张瑶是登州城里有名的乡绅,在城外有庄,一早接到庄里下人的报信,说是老父亲的病又犯了。以前都是秋冬两季比较严重,今年盛夏季节就犯病,这一趟去可以准备后事了。
急匆匆的往回赶,不想走到一半,车轴断了。走回去怎么也得十里地,张瑶肯定是走不动的,只好让下人快马回去再套车来接。正在等待时,看见一个奇装异服的少男走来,初看他不以为然,一身短衫想来是寻常行脚的贩。等到走进了再看就不对了,这少男带着一种很特别的气质,怎么说呢?特别自信!而且再仔细看他的衣服,发现异常了。别看是短衫,黑白相间的格图案不是想染就能染出来的(格T恤),再看裤(牛仔裤耐磨啊),也是一种没见过的蓝色,整个登莱地区,就没见过这样颜色的布,而且一看就非常的结实。再看脚下,一双鞋(特步运动鞋换季减价买的)的样式更为奇特,看他走路的轻松样,就知道这鞋不凡。再看身后背的一个大袋,颜色跟裤颜色相仿,样式极其古怪,背着这么也大袋走路,也没见他露出疲劳的样。而且这个少年初看像个和尚,细看身材高大,面色白净,身上更是干干净净的,一看就不是那种吃野菜窝窝头家庭出来的。再看打扮,也不是和尚,也不知道是啥来路。
看见这年轻男走过来,张瑶决定出动出击。
“这位先生请了,在下陈燮,来自大洋彼岸的美洲,南宋遗民后裔。见先生在此,敢问先生台甫?”这是陈燮想好的身份,想来这个乡巴佬也看不出破绽。
“登州张瑶,小哥说的一口好官话。”明朝的官话是南京话(一说是凤阳话),陈燮老家距离南京不过二百公里,口音上受到不小的影响。听在张瑶这个山东人耳朵里,就是官话。其实并不是很标准,有那么点靠而已。
“原来是张先生,敢问此地是哪?”陈燮再提问题时,张瑶有点迷惑了,心说你这个样也不是刚到,怎么连地方都没打听出来?仔细一想吧,觉得自己找到答案了,这小的装扮,别说寻常百姓,就算自己看了也有点躲着走的意思。
“呵呵,此处是登州府,转身沿着大道走十里地,就是登州。张某就是从那来的,正欲往自家庄而去。奈何半道车轴断了,陈小哥不妨自便。”张瑶虽然好奇陈燮的来由,很想跟他聊一会解闷,等着实在是无聊的很。这小哥一看就是受过良好教育的孩,虽然打扮怪了点,但是身上的每一样东西都不寻常,比如手腕上的表,张瑶见都没见过。张瑶的话里还有试探的意思,就看陈燮的反应了。
“原来是登州,那就是胶东半岛了。”陈燮的地理还凑合,自言自语后朝张瑶拱手:“如此,多谢先生了,在下这就往登州而去。”
张瑶见他转身就走,绝对不会有什么企图,可见他说的都是真的,赶紧抬手叫住他道:“陈小哥慢着!”陈燮站住回头,疑问的眼神看过来,带着一点小小的警惕。据说明末很乱啊,土豪劣绅遍地,不少士绅勾结土匪,鱼肉乡里。崇祯朝更乱,又是女真又是流寇的,标准的乱世。
“陈小哥就这么去,怕是进不了城。”张瑶笑眯眯的解释,陈燮不解道:“何出此言?”
“陈小哥自美洲跨海而回,想来是没有路引的。登州乃军镇,城门处有军兵盘查,没有路引当心被当做东虏细作给拿了。这些个粗汉杀坯,没道理可讲,拿下陈小哥,能小发一笔,何乐不为?”张瑶这话陈燮听懂了,明朝人出门是需要本地介绍信的。没这个东西,当兵的就可以合法抢劫。如果真是本地人还罢了,陈燮可是尼玛时空旅行者,到时候找谁来保自己?
“原来如此,多谢先生指点。可是,在下该如何进那登州城呢?”陈燮有点晕了,尼玛该死的穿梭机,把自己丢在这个地方,还是什么军镇,进个城还要介绍信。
“小哥如信的过张某,不妨跟在下一路,回头在下返回,顺带小哥进城。”
“这样,不会连累先生么?”陈燮还是很有良心的,没有不管人家的死活。张瑶听了哈哈大笑道:“张某在登州城内,上上下下还是有几分面的。小哥稍安勿躁,回头在下使人领小哥去衙门,说清楚来历,张某给小哥做包,担保登州地面上畅通无阻。”
这时候对面来了一辆马车,张瑶见了笑道:“车来了,不妨上车,边走便谈。”
陈燮也不客气,初来乍到的,两眼一抹黑,有人愿意带自己上路是好事。反正手枪在手,明朝的刀枪棍棒想来是拦不住自己的。这小不是傻大胆,而是没什么好选择,暗暗告诉自己一路小心,走一步看一步。
马车走的很慢,不是马跑不动,而是这个路太烂,坑坑洼洼的土路,也不知道多久没修过了。就这土路,一下雨就没法走车了,十有八陷坑里。
两人在车内闲聊,都是张瑶问来历,陈燮答。好在陈燮之前准备比较充分,大致意思就是南宋遗民后裔,万里而回寻根,历经无数艰险,总算是回到了故里。
“想那美洲归来,一路辗转万里,艰险无数,随行人等皆死于海上,死一生踏上故国土地那一刻,真是百感交集。”陈燮做总结陈词,张瑶听的很认真,还真的没听出什么端倪来。这个世界上有没有美洲他不知道,但是西洋是肯定有的。登州城里就有一些来自广东濠镜的弗朗机人。
“原来如此,如此说来,小哥一定知道弗朗机人了。”张瑶做最后的试探,毕竟陈燮来历不明,还是再试探一次吧。
历史上明朝只有葡萄牙人靠骗的手段在澳门呆下去了,这个陈燮是知道的。至于澳门是不是以前叫濠镜,陈燮并不知道。知道不知道都不是重点,想忽一个对世界基本没什么正确认识的明朝人,陈燮觉得难度不大。
“先生说的是葡萄牙人吧?西洋大大小小的国家近百个,什么西班牙、葡萄牙、荷兰、英吉利、法国等等,这些洋鬼长的都差不多,说的话却各自不同。总的来说,英语是只要的流通语言。”陈燮不懂装懂的忽,实际上英语在欧洲一直是尼玛土鳖说的话,法语才是主流语言。现在欧洲的霸主是西班牙,根本没不列颠群岛那些海盗什么事情。
也就是张瑶完全不懂这些,被他这么看上去很内行的一说,也就信了。
车摇摇晃晃的进了一个村,沿途看见几个面黄肌瘦的村民,弓着身给张瑶见礼。张瑶甚是倨傲,端着架点点头,就算是打了招呼了。
车停在一个大院前的时候,一名老者疾步迎上来道:“老爷回来了,大夫留下话,是痨病,老太爷这个冬天怕是过不去了。”
张瑶如遭雷击,身一阵摇晃,差点没站稳当,富态红润的脸上没了血色。
陈燮在旁见他如此,不由抬手道:“等一下,老太爷得的什么病?在下略通医术,手里倒是有些偏方,或许能帮的上忙。”
张瑶面色一惊,随即就像落水的老鼠抓到救命稻草似的,抓着陈燮的手急忙问:“大夫说家父得的是痨病,小哥可有办法医治?”
“痨病?肺结核吧?有治,我带着链霉素呢,就是治疗的时间比较长,估计没半年好不了,就算好了,也未必能断根,秋冬两季稍不注意,就会复发。总之三五年内肯定死不了。”
第四章匪夷所思的治病方式
第四章匪夷所思的治病方式
陈燮没有把话说的太满,这是谨慎的习惯。打小看人脸色吃饭的孩,哪有不谨慎的习惯。只要不是肺癌,一个没有接触过抗生素的病人,青霉素+链霉素,双管齐下,想死很难啊。张瑶的耳朵里就剩下“有治”这两个字,别的都没听进去。
在大明朝,得了痨病就等死吧,早一点晚一点的事情。孝道是统治基础之一,张瑶也是登州有名的孝。瞬间的大起大落之余,张瑶抓着陈燮的手就往里冲。
张家这个大院可真不小,陈燮也不懂什么叫三进四进,就知道过了三个圆拱们,一个园出现。一条曲折的小径,园里有一个池塘,塘边栽的都是竹。什么风吹竹响的意境,陈燮是半点都不懂的。张瑶也没那个心情,拽着陈燮一路快走,沿途不断有丫鬟万福也直当没瞧见。真是难为他挺着个肚,走这么快额头上很快全是汗珠,喘息声也粗了。
绕过池塘,又见一个木柱砖墙的宅,陈燮稀里糊涂的跟真进去,就觉得眼前一暗,稍稍适应了一下才缓过来。再看这个屋里头,窗户都紧闭的,立刻眉头就皱起来。有人得了肺结核,还敢把窗户都闭上,这不是怕肺结核不转染么?
当下驻足,张瑶也是累了,拽了一下没拽动,回头看看陈燮眉头紧缩,心一惊道:“陈小哥,有何不妥?”
“张先生,别的大夫怎么治疗痨病我不管,居然要我来来治,就得按我说的做。否则病情生变,我可不负责。”陈燮觉得跟张瑶一个明朝人解释清楚肺结核是什么病,怎么传播之类,肯定是说不清楚的。他对医又不懂,也不知道该怎么用医的术语来解释。
张瑶倒是很干脆的点头道:“那是自然,全部按照小哥说的来做。”肺结核在这个时代就是不治之症,张瑶是进士出身,当过河南推官的。这年月的官员很有意思,想干就干,不想干把印挂起来,拍怕屁股走掉。大明朝的读书人,就是这么牛叉,就是这么不负责任。
张瑶就是在推官的位上做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