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超级奶爸-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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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个王霸是什么身份？”李元霸问道。
汪直道：“王爷，这王霸的父亲名叫王天河，乃是太原王氏的三长老，也是太原王氏长安别院的主事人！而这个王霸呢，虽说胸无点墨
但却武艺高卓，在王氏族中也有很高的威望，据说还是长老会的指定的长老继任者！”
“哦？原以为这个草包只不过是个狗腿子，没想到却还是一条大鱼！”李元霸摸了摸下巴，突然指挥着几名王府亲兵，道：“你们几个
，去给那个王霸做个简单的止血处理，而后即刻赶回长安城！”
“王爷，那我等……”汪直道。
李元霸瞄了一众反叛者们一眼，说道：“挑几个人看守矿山，你还有几个管事的，随本王一起回返长安！”
。。。
第一百五十二章李世民怒了
在长安城西北角，也就是开远门侧的义宁坊，有一座守卫森严的庞大建筑群，这里名叫大理寺，是大唐朝掌刑狱案件审理的地方。
基本上除了大理寺的官吏走卒之外，整个大唐朝大部分的官员以及皇室宗亲们，都不会想来这个地方！
因为但凡进了这里，就意味着这辈子完了！
此刻，在大理寺的偏堂之上，寺正马朝英正坐在椅子上打瞌睡。堂堂的朝廷命官，当值期间竟然打瞌睡，这可是玩忽职守，如果他的顶头上司正好来视察，怕是他的日子不会好过。
当然了，这也不怪他，作为大理寺中直接审理案件的官吏，他这几天可是烦透了。
那个武王殿下，三天两头地就往大理寺送人，开始的时候只不过是小猫三两只，可是昨天的时候却是送来了足足二十多口子人。
原本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送到长安府，让府尹去办理也就是了，可是偏偏涉及到了王爷还有国公，这还真是不让人消停啊！
可是既然人送来了，那就只能连夜审讯好了！
这不，一晚上的时间了，什么也没干，光和那帮胆大包天的家仆们聊天玩了！没办法，谁叫人家是王爷，谁叫人家后面站的是当今圣人呢？
就在马朝英刚刚摸到周公女儿的小香手的时候，一份急报送到了他的案头上。
马朝英猛然清醒了过来，霍然而起，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手中的急报，还真是不禁念叨啊，这王爷又抽的哪门子风啊，往大理寺送人也就罢了，怎么还自己个儿亲自来了。
晃了晃脑袋，马朝英立即拿着这份急报送呈大理寺卿杨子析过目。
杨子析眯着眼睛。看着刚刚送来的奏报，想了半晌，道：“这位王爷还真是一位惹祸精啊！马寺正，你去叫上少卿王福然，李思明等五位寺丞，以及所有的寺正，前往寺前恭候武王大驾！”
马朝英精神一振，道：“下官立刻去安排！”
……
太极宫甘露殿，那间十分隐蔽的书房。
唐太宗李世民这几日格外的高兴，因为李元霸当初的承诺实现了。区区不过千人，竟然真的干趴下了九千人。而且这九千人还都不是小角色，那可是左武卫府中精锐中的精锐，更是整个大唐朝最悍勇的兵士，可就算是这样，也被干。地毫无还手之力，哭爹喊娘地。
有了这等神勇的大军，何愁番邦蛮夷不灭？何愁那五姓七望再嚣张放肆？
现在，李世民所需要的只是等。只需要等待李元霸交给他一个满意的答卷就可以了。
可是，唐忠的出现却是打破了李世民所有的好心情。
脸上犹自带着几分笑意的李世民，表情彻底僵住了，紧接着就是怒火。以及那毫不掩饰的杀机！
“什么？那太原王氏竟然在骊山北麓藏匿了五百土兵，还敢围攻太子和武王……你确定？”
唐忠依旧是黑衣黑面，他单膝跪在地上，手上却是托举着一份急报。道：“陛下请过目！”
李世民面色狰狞，几乎是抢一般地从唐忠手中接过了急报，急匆匆地扫了一眼。恶狠狠地说道：
“好，好，好一个太原王氏啊！若不是看在你等当年为我大唐江山所做出的牺牲的份上，你们以为朕会留你们活到现在？好啊，好的很啊！现在，你们竟然胆大包天地想要杀掉朕的子女，朕的亲弟弟，那就不要怪朕下死手了！”
怒，李世民怒啊！
自己的儿子、女儿，自己的亲弟弟，自己的至亲，这是要砍掉他的手啊！
狠狠的喘了两口气，李世民平静了下来，他重新坐回了榻上，阴沉着面孔对唐忠说道：“唐忠，你怎么看此事？”
唐忠闻言迟疑了，这事儿实在是太大了，作为李世民的影子，李世民最信任的人，他也不知道此时如何回答。
那王家背后代表的是什么能量？是五姓七望，是大唐朝所有的名门望族，士子名流的利益。此事一个处理不好，极有可能惹得五姓七望集体的反弹。
要知道，这朝廷以及各道各州各县，至少有六分之一的官员出自名门士族，他们若是集体闹事，怕是刚刚稳定下来的大唐朝，至少会乱上个几年，甚至还会出现叛乱。
所以，唐忠不知道怎么说，也不敢说！
“唐忠，朕问你话，你直说就是了，毋须顾忌其他！”李世民眉头皱起，一股无形的威严压了过去。
唐忠在心中叹了一口气，正色道：“陛下，奴以为，此事宜低调处理！现在尚不是与五姓七望撕破脸的时候，毕竟我影卫多年的布置才初见成效，若是此刻与五姓七望撕破脸的话，怕是只能发挥三四成的作用！”
李世民伸手揉了揉眉心：“可是，真的就这么算了？”
唐忠眼眸一转，继续说道：“陛下，看急报上传来的消息，这次是太原王氏先对几位王爷动的手，奴想，以如今武王殿下的才智，应该会死抓着这一点不放吧？这样的话，就是他太原王氏理亏，如果他们明事理，不想在天下士族面前，顶上一个犯上作乱的帽子，应该会壮士断腕！这样，他们至少还赚了一个好名声！”
李世民闻言精神一振，道：“你说的不错！就看王氏如何选择了……好了，你先去吧！”
唐忠对李世民微微行礼，恭敬地退了出去。
……
一队队身穿亮银明光铠的王府亲兵，疯狂地向着大理寺所在的方向赶去，依旧是浑身浴血的李元霸以及几位李承乾等人，骑着高头大马，如旋风一般抵达了大理寺所在的义宁坊。
其实，往这边赶的又何止是各个王府的亲兵，不但左右武卫、左右翎卫来了人，便是连皇城的黑甲禁卫们居然也都出动了。
原来，早在李元霸他们动身之前，就已经有暗中保护着自家王爷的亲兵们，快马加鞭地赶回了长安城，并且将消息禀报给了各家的王府长史。
几个小皇子可是他们各王府的命根子，王爷若是出了什么意外，他们这些王府的人，全都得跟着走下坡路，容不得他们不着急。
是以，看今天这架势，根本就不是三堂会审，八成是五堂、六堂了！
。。。
第一百五十三章王爷，您又赢了！
领着一大群寺中官吏们，在大理寺门前等候的杨子析，远远的看到李元霸等人御马而来，连忙近前几步，带头躬身行礼：
“下官大理寺卿杨子析，见过武王殿下、太子殿下，见过诸位王爷、公主！”
杨子析这一通见礼很讲究啊，直接把李元霸等人的身份分出了三六九等。
“嗯，免礼吧！”李元霸并没有下马，而是大手一挥，问道：“杨大人，太医署的太医到了吗？”
“回王爷，张桥张太医，已经领着太医署的人在后堂中等候多时了！”杨子析连忙回答。
这话倒是不假，在他刚刚收到急报之后盏茶的时间，张桥老太医就带着三四个手下的医官，来到了这大理寺中。
“不用去后堂了，直接让张桥带着手下去你们的前堂大厅……哦，就是你们平日里审问犯人的地方！”
说着，李元霸从小白的身上跳了下来，带着李承乾等人，径直就往大理寺里面闯。
而随李元霸一同回返长安的汪直等人，也不敢怠慢，他们的手中抬着由一副李元霸临时赶制出来的软担架，软担架上躺着的，正是缺了两条胳膊还有一条腿的王霸。
此刻王霸的呼吸已经是若有若无了，若是再不及时救治的话，说不准下一个呼吸间就挂。了。
马朝英被李元霸等人风风火火地举动给整的一愣一愣地，有些搞不清楚状况，他轻轻拉了杨子析一把，道：“大人，王爷这是玩的哪一出儿啊？”
杨子析翻了个白眼，道：“我哪知道啊？”
“可是大人……”
马朝英还想要再追问，这个时候杨子析却是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说道：“行了。别扯那些没用的了！赶紧去后堂通知张太医，耽误了王爷的大事，咱们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诺！”
马朝英被杨子析的话吓了一跳，匆匆应了一声之后就向着大理寺后堂跑去。
……
大理寺前堂大厅中，站满了被杨子析叫来的大理寺官员，而坐在大堂主位上的却是李元霸，以及在一边站着的李承乾等诸位皇子、公主。
堂下，张桥以及几个手下，正在手忙脚乱地为王霸采取救治措施，同时刺激他身上的经脉。不让他死掉。
说实话，这王霸缺胳膊断腿的，能够活到现在也算是奇迹了，如果说让他清醒个一、半天的，张桥还能够做到，如果说想要让王霸以这种状态过完下半辈子，那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趁着王霸未醒的这个时间，李元霸也没有闲着，他把今天发生在骊山北麓的事件。都细细说与了在场的所有大理寺官吏，只不过这其中却是隐去了他不报身份，就斩杀八人的事情。
那些王氏的死忠分子都已经死了，而汪直等人又不傻。断然不会将这件事情说出去。
所以李元霸怎么说就怎么是了。
这到末了的时候，李元霸还笑了笑，说道：“诸位大人，本王痴睡十九载。不清楚我大唐目前的律法，依照本王方才所述，不知道这堂下之人。或者说这堂下之人所属的家族，犯了我大唐几条律法啊？”
李元霸这话问的可真是恰到好处啊。
因为这大理寺的官吏，本就掌刑狱案件审理，对于方才李元霸所说的情况，他们自然能够判断出这帮家伙犯的罪有多重。
可问题是他们不知道怎么说啊？
别看他们一个个人模狗样的，断起案子来也是铁面无私，可那都是普通的案子，或者说是已经被定了性的案子。
今天不同啊！
这王霸是什么人？那可是太原王氏的人，而太原王氏所代表的是什么？五姓七望！如果他们今天把这件事情给定了性，那就是得罪了太原王氏，得罪了五姓七望，以五姓七望在大唐的势力，他们到时候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这王霸也委实可恶，竟然敢去攻击皇子，这不是自己作死吗？如果他们说这王霸没罪，那就是得罪了武王。
相比较而言，这武王可比五姓七望要可怕多了，听他方才的讲述，那可是眼睛眨都不带眨一下地就砍掉了八个人的脑袋！甭说是普通人了，就算是那些军中的精兵悍将们，也做不到这么从容随意吧？
是以，李元霸的话问出口后，他们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
过了有盏茶的时间，还是大理寺寺正马朝英最先站了出来，对李元霸拱手道：
“王爷！依照您方才所述，这王霸以及所属家族之举已与谋反无异！依照大唐律，正犯行车裂之刑，五族尽灭，四族者没收家财，流放千里！（此律非正律，勿较真！）还请王爷奏请陛下，将这堂下的王霸以谋逆罪论处，明正典刑，以安众心。”
马朝英话音放落，那大理寺少卿王福然就站了出来，道：
“马寺正此言差矣，按照我大唐律法，这王霸的行为还够不上谋逆罪。如果王爷方才所述属实的话，那么王霸一者是私自圈地，私自圈地算不得什么大罪，充其量不过是打上四十大板，没收田地所得财务罢了！这二者嘛，王霸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才对诸位皇子们出手的，所谓不知者不罪，王霸并没有意欲行刺皇子！”
说到这里，王福然抬头看着坐在正堂之上的李元霸，道：“是以，下官以为，这王霸只犯了私自圈地的罪行，王爷却下手直接断了他的三肢，是否有些欠思量了呢？”
“大胆！”
听到王福然指责自家王爷，身为王府典军的乔亮自然不干了，他怒目瞪着王福然，道：“你算什么东西，王爷也是你能够随意指责的？”
“指责不敢当，下官只是就事论事！”王福然并没有因为乔亮的恫吓而害怕，他继续说道：“再说了，王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下官方才有说错什么吗？”
乔亮还想要与其争论，这个时候李元霸却是阻止了他，说道：“自然是无错的！可是本王想要问问这位少卿大人，你所谓的私自圈地，似乎也有个限定范围吧？按照你的逻辑，若是这所圈之地的范围，遍及整座秦岭，遍及整个陇右道，遍及我大唐的所有的土地呢？还应该按照私自圈的刑罚地来处理吗？”
李元霸的话，每一句都敲在了王福然的心坎上，脸色也是越来越苍白，他说道：“我，我大唐律中，确实并未限定圈地范……”
“不对吧？”马朝英在一旁幽幽地说道：“少卿大人，若是下官没有记错的话，数个月前，您还亲自审理过一位商贾。那商贾似乎只是私自圈了五亩地，就被您判了个侵占朝廷土地，欲建庄屯兵，意图谋反！啧啧……五族一百六十余口，全都被灭了啊！”
“马朝英，你……你休要血口喷人，本官何时审理过？莫要把莫须有的案子，硬安到本官的头上！”王福然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旋即对马朝英呵斥了起来。
“下官可不敢随意污蔑上官！”马朝英对李元霸拱拱手，道：“王爷，寺里有卷宗备案，另外几位寺正以及五位寺丞大人均可作证！”
李元霸看了那王福然一眼，道：“这位大人，若真有此事的话，那本王倒是好奇了，同样的案件，你的态度为何截然不同呢？”
王福然沉默了半晌，憋出了一句：“天下王氏出太原！”
“果然是王家的人！”李元霸哈哈一笑，道：“来人啊，将这位大理寺少卿大人，请入大狱，至于罪名……”
李元霸对着王福然一字一句地说道：“徇私枉法，包庇谋逆之罪民，罪加一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