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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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在这个方向上等他。”
陈卫国指着地图说:“这好办,铁墩,你到达会合点前约一里,在这里,看见没有,这里有一片低洼地,你曾在那打过兔子,就这里往右拐,虽然远了点,但应该遇不见敌人的。”
李志远说:“对了铁墩,还要告诉阿力克,让他安排人在这个位置等,三天后,我们的最后的会合位置就在这:老龙河。如果过了三天就不要再等了。”
铁墩说:“好。包在我身上。李叔叔我看你跟诸葛亮差不多了。”
陈卫国看着铁墩远去,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这还是个孩子,初生牛犊不怕虎,在他身上体现得淋漓至尽,他根本不知道战争的残酷。”
本来,陈卫国还想用无线电通知杨兴彪,希望他如果回到营地,就当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用一切慌言来保护自己,保护自己的兄弟,不到万不得已切不可同罗万通发生冲突。可是这样的话罗万通也可能会马上发觉,从而知道袭击车队是他们所为,那什么事都将穿煲啦,他们也许不出一个小时就会被伊万发现掉包的事。
陈卫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是福还是祸,谁也无法预料,就让杨兴彪自己去把握吧。
在一处空阔地,陈卫国命令停下车,将所有的士兵召集在一起,将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看着议论纷纷的士兵,陈卫国大声地说:“兄弟们,我们中国自古以来就是爱好和平的国家,当我们国家受到外来侵略的时候,真正帮助我们的朋友,我们欢迎。但是那些打着帮助的旗号的豺狼我们决不允许。当然无论哪个国家都有好人,也有坏人,我们的国家也一样。今天内外恶势力相互勾结,不单单想毁去我们这个英雄的营,还想让我们背负背叛民族利益的恶名。我们决不能就这样就打倒,我们要以我们的行为来捍卫我们的光荣,维护我们国家和民族的利益。当然,和以往所有的血战一样,我们很多兄弟会因此而牺牲,我不能阻挡这样一个残酷的事实,但我能说,我将与你们共同并肩作战,用我的血为每一个兄弟挣得每一次机会。我相信我们所有的兄弟都是好男儿,但是我想很多人都还有家小,我们还要为他们活着,所以,如果哪一位兄弟希望离开,这绝不是懦弱,他同样是我们的好兄弟。”
“陈营长,我们同生死,共患难,我们不怕死。”
“陈营长,我们不会离开的。你说怎样就怎样,我们跟定了你。”
“陈营长,那些卖国贼太可恶啦。”
“我们决不能让国宝落到外敌手里!”
无数的声音在呼喊着,包括3名不是战士的司机,李志远也感到了振奋:“对,决不能让国宝落到外敌手里!”
陈卫国大声说:“好,好兄弟,那么我们就这样决定了。现在听我命令。“
一下子,纷乱的声音一下子全没了,大家都紧盯着陈卫国,等待着命令。
陈卫国命令道:“我命令李远志同志担任这次行动的指挥官,现在大家听他布置任务。”
按照李远志的布置,十辆车上的文物被最大限度地集中在了六辆车上,加上一部装了半车的汔油,一共7辆,每辆车上配一名司机,另外两部吉普车连李志远在内各配6人,全部19人作为一组。
陈卫国那组余下共13部车,9部运输车除一部装了半车汽油外其他都没装什么,加4部吉普车,共45人。
李志远并不急着马上分道扬镳,而是车队继续前行,不过要求每一辆车都必段沿着前一辆辆的轨迹走。当走到土丘较多之处时,李志远命令那8部空车驶入低洼处,命令一部分人用铁铲往每部车上装了大半车土石,因为每部车上仅有2把,是途行沙漠时预防车不小心陷入沙坑时用的,因此花了不少时间。另一部分人在附近收集沙漠红柳、梭梭等,当车开出来时,就将开进时的车痕扫去,从内到外外布置好沙漠红柳、梭梭等,如果不认真看,根本看不出什么来。陈卫国心中佩服,想了一下,又下令往装了古文物的车上各扔了几铲土,并命令所有的车尾都挂上了沙漠红柳、梭梭等。李志远见了对着他竖起大拇指,双人相视一笑,车队继续前进。
当行进到地质较坚硬的地方时,就有一部装了古文物的车往右拐出车队,然后有人下车设法消除地上的车痕,这样经过了近1个小时,李志远那组终于全部脱离了车队。又经过半个小时,才全部汇合在一起。
李志远看了看手上的表:“从和伊万上尉分手算起,已经3个多小时了,伊万上尉如果反映够敏捷的话,应该差不多是这个时候了。从这一刻开始,游戏真正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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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幸存者(1)
二蛋听周春善说故事,开始时还嘻嘻哈哈,不时地打趣,然而听着听着,不觉入了迷,听到紧张之处,双手拳头紧握,眼瞪得又大又圆。
周春善难得有人欣赏,便也抑扬顿挫,说得口沫直飞,浑然就好像一个说古道今的先生。说了不知多久,他觉得口渴难熬,便停了下来;转着手中的笔,摇摇脑袋:“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二蛋正听得兴起,见周春善停了下来,好大不高兴,朝着周春善的头上就是一下:“哎,我说你个周春善,怎么不说啦。故事才说一半就不说啦,你不是成心折腾人吗?”
周春善倒是毫不在意,反倒高兴得很:“我说你二蛋,你才是成心折腾人,让你说上个把钟头,你不累吗,咱口星子都说没啦。让我喝口水,喘喘再说。”
二蛋无奈,没事一脚将一块石头踢得老远。
这时有拖拉机的声音传来,一会,看见了村里同事林伟雄和刘前进两人。
二蛋问:“有啥大事不成?”
刘前进笑道:“就你小子唯恐天下不乱,最好是第三次世界大战爆发。”
林伟雄说:“我们来收狼夹,这狼夹放了也有一段时间啦,好像从来都没有夹到过什么。我们连长说了,不能浪费国家财产,再说,这日子长了,人易忘事,既然没有狼可夹,说不定哪一天夹到自己人就不好啦。”
二蛋和周春善帮忙,将老龙河附近下的夹子一个个收回,令他们惊喜的是居然夹到了一只黄羊,四人狂喜,不容分说,扔到拖拉机上,赶着回家啦。
在乌鲁木齐的一家医院里的院长办公室里,一个高大的苏联人正在同院长谈话。
这个高大的苏联人自称列宾,他正在要求对医院中的四个人马上转院到北京最好的医院。院长诚恳地对列宾说:“列宾先生,我明白你对病人的关切之情,但我还是希望你能郑重考虑,虽然我们的医疗设备和技术是差了些,但还是希望你能让病人病情稳定一两天后才转移。按目前情况来看,罗斯格先生和莫维奇先生由于身体缺水时间过长,造成浓度昏迷,有可能会变成植物人,能否清醒,完全依赖他们是否有顽强的求生欲望;卡尔波夫先生完全精神失常,他除了需要完全的安静外,还需要进一步的综合性神经治疗;至于布朗先生,他的病情最轻,但他得是暂时性失忆症,目前他只记得来中国时的情景,来中国后的情景都记不住,在他病情缓和以后,我们可以通过情景刺激,让他慢慢找回失去的部分。如果现在转移他们,长途旅程对他们的身体非常不利,导致生命危险。”
列宾非常有礼貌地回答:“非常感谢院长的意见。只是这四个人对我们公司来说,甚至国家来说,太重要啦,我们不想损失了他们。我是个有理智的人,我希望能用最好的办法来解决危机。由于您们医院的全力抢救,才使他们有了生的希望,我内心无比感谢。事实上,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不幸,我的内心只有感激。因此,我希望您能同意他们立即转院,我们已联系好了北京的一家大医院,他们也已准备好了一切。我现在希望的是,院长您能派出最好的医护人员协助我们从这里到达北京。”
说着,列宾将一个包打开,里面全是一扎一扎的钱:“这是我付给你们医院的费用,请别误会,我并没有任何想侮辱你们人格或收买你们的意思,因为我并不知道我需要付这两天来的费用是多少,但我希望马上进行转院。我们包的飞机已在等候。我更不想出了问题要同外交部打交道。”
同外交部打交道这句话深深地刺激了院长的心,他也不希望产生可能发生的国际纠纷,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如果你确实要坚持,我同意,但希望你能确实知道自己行为可能产生的后果。”
列宾从上衣口袋掏出份文件:“这是我签了名的免责书,如果还有什么需要配合办的手续,将由我的秘书全权办理。您看如何?”
院长立即叫人带列宾去办理有关出院手续,出门时列宾优雅地向院长挥了挥手中的帽子。
深夜、北京。
这是一座独立的别墅,离其它的建筑最近也有200米,四周是两米多高的围墙,密密麻麻地插满了尖锐的玻璃,主楼是四层楼高,耸立在一座小山上,郁郁葱葱的绿树掩盖了别墅的大部分,一条孤独的车道通向大门,大门内不时传来低低的咆哮声。
室内坐着四个人,列宾和他的助手,另两个人,一个是卡尔波夫,一个是布朗。
列宾大约40岁,身材均称,高大健美,一脸的文雅,但不怒自威。
列宾双眼紧盯着卡尔波夫,说话依然很有礼貌:“卡尔波夫先生,请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卡尔波夫显然有些慌张,他不敢直视列宾的眼睛:“我最亲爱的列宾表兄,用不然这么大惊小怪吧。是的,我没有等你,也没有请你允许,但是你想一想,好好想一想,我千辛万苦,死里逃生,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们这个家族。“
列宾轻蔑地看了看卡尔波夫:“那么你找到了什么没有。”
卡尔波夫用力地挥着手:“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你只会说我没本事。可是,这次我看到了风沙堡。”
列宾不动声色:“在付出15条生命后,来,你说说看,你得到了什么?”
卡尔波夫满脸沮丧:“是的,我什么也没得到。现在让我回去,我也找不到那条该死的鬼路。都是那个死回回害的,我一定会找他报仇的。”
列宾说:“你做事总是这样,要么过于冲动,要么小心谨慎过头。我这里再次强调,以后没有我的命令,决不能轻举妄动。特别是这样这个时候,已经有很多眼睛在盯着我们啦。这次你们能沙漠里回来很幸运,你们在沙漠里被发现的时候,好在身上没有任何武器装备,想必是为了减轻负担,早已扔了是不?不过中国人也不会那么笨,他们一直在追查你们去沙漠的原因,还好,如果不是收了我们钱的人为了保护自己极力地为我们掩盖,你们是不可能离开那间医院的。在装疯和装失忆这方面,你们简直就是天才,当然啦,你们这几天本来就精神状态不好,不过再装下去就有会被揭穿的可能。这也是我急于将你们转到北京的根本原因。我已向新疆旅游局保证,一旦你们有人清醒,立即提供一份详尽的报告,并尽力协助他们搞清楚事故的主要原因。我希望你们惹得麻烦事能尽快过去,要不我们就无法进行下一步的工作。”
列宾继续说:“现在你们俩将进入沙漠的过程详细地述说一次,记住,我要的是每一个细节。”
卡尔波夫看看布朗:“还是你说吧。我讨厌那段痛苦的回忆。”
布朗用他那黝黑的目光凝望着窗外的月光,好像陷入了无尽的沉思,又好像在整理杂乱的思绪,列宾并不着急,他玩弄着手中的高脚杯。
终于,布朗开口了,声音有此颤抖,但很流利,他开始述说起那段可怕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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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幸存者(2)
维维用力拉动开关,洞口合上了。
卡尔波夫冷酷地望着缓缓合上的洞口嘟囔地说:“我不会死的,我不会死的。上帝与我同在。”
布郎、罗斯格,莫维奇,朱克察金、卡尔等7个人则表现得相当镇定,也许是作为职业军人,出生入死的事他们曾经历太多,毫不把生死看作是一回事,而且必竟还没有到了最让人绝望的境地。
布朗用手扳了扳阶梯转弯处的机关,毫无反映,显然已被维维破坏了。
打开照明设备,卡尔波夫他们检查了一下装备,还有手雷,TNT炸药,药品、食物等。维维好像并不在意他们拥有什么,难道他内心确实不愿意杀人,因此将他们的命运交于了真主安拉;或者他根本是想玩一出猫捉弄老鼠的把戏。
罗斯格拿出一块TNT粘式炸药,被布郎阻止了:“让我们还是先看看这里再说吧,不到最后,希望不要用它,我可不想被塌下的土石活埋。”
卡尔波夫说:“我并不介意用TNT,问题是那个死回回有没有走?如果他一直守在那里,一只手枪就可以要了我们全部人的命。我们得先另想想办法。”
八个人有的坐在那里,有的东摸摸,西敲敲,但不一会,个个垂头丧气。
朱克察金大声地说:“不管啦,老板,我们就用TNT炸门吧。”
卡尔波夫表示同意,朱克察金拿起TNT,刚走到阶梯,布郎说:“不行,等等。”
朱克察金停下脚步,布朗说:“我们得设法减轻炸药的分量,防止炸药威力太大造成塌方。”
朱克察金怒道:“死布朗,都什么时候啦,逃命就逃命,还顾得了那么多,你想在这里做老鼠你自己做吧。你这个人,就是啰嗦。”
卡尔波夫刚想斥叱朱克察金说话要注意身份,但一想:“算了,这个时候谁没有火气,再说这个布朗就是喜欢指手划脚的,要不是看在列宾表兄的分上,掐死他都有份。这个死家伙,自以为聪明,倒头来什么忙没帮上,看来什么专家都是假的,骗骗人,混饭吃而已。”
布朗不怒反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人惊恐地望着布朗,不禁后退半步,罗斯格手不禁伸向枪边。
卡尔波夫大声喝道:“布朗,你疯了,你是不是疯了。”
布朗笑声停止,他一脸正经地说:“我没有疯。我不过是因为自己想通了问题才如此开心。”
卡尔波夫奇怪地问:“想通了什么?”
布朗说:“当然是如何出去啦。”
卡尔波夫大喜:“是真的?”
布朗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