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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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远突然猛得站起身来,指着阿力木怒喝道:“住嘴!不要在那里假惺惺了!也不要软硬兼施啦!我是不会上你的当的。不错,我是国民党人,我是同共产党有不同的想法和看法,但是,我告诉你,沙漠中的宝藏不是属于某一个党派的,也不是属于你我某一个人的,它们是属于国家的,是人民大众的财富,无论是国民党也好,共产党也好,只要谁是实实在在地为了人民大众的利益而服务,我就会把它献给谁,否则我宁愿让它永埋黄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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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奸计百出(1)
阿力木并不生气,他说:“志远兄,我相信这个世界上,你并不是唯一能够找到这个宝藏的人,我也相信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好像你这样伟大,这一点我相信你也必定认同。”
李志远说:“不错!我不能要求每一个人都要我一样想,但别人能不能够找到宝藏,别人找到宝藏后会如何处理那就不是我能够控制的啦。不过,我可以坦白地说,想从我的身上得到有关宝藏的秘密,那是绝不可能的,而且我也会用自己的生命和鲜血来捍卫这一秘密。”
阿力木铁青着脸说:“好!很好!”然后向外怒喝道:“来人!”立刻两个大汉钻进了帐篷。
阿力木指着李志远说:“带他下去!从现在开始,不要给他水喝,哪怕是一滴的水。”
李志远不动声色,暗中攒足了劲,等两名汉子走近自己身边,其中左边的那个大汉的手刚搭在他的左肩上时,他突然左手反转缠在那人的左手上,然后向前一带,右手抓住了那大汉的手腕,双手同时向前拉,那大汉站立不稳,才向前踉跄一步,李志远的身上便向他身上靠去,同时右腿借下压之力跃起并反踢,重重地击打在右边那大汉的头部,他的身子晃了两晃,身子还没倒下,就听见左边的那个大汉惨叫一声,他的身子被李志远压倒在身下的同时,左胳膊从肩部发出一声轻脆响亮的咔嚓声,他的胳膊已被李志远的身体硬生生地压断了,而与此同时,右边的汉子也“扑通”一声倒地,后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顿时晕死过去。
阿力木大吃一惊,“腾”地一声站了起来,手伸向腰间的刀鞘,但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才拔出一半的刀又插回了刀鞘,并哈哈大笑:“好本事!好手段!兄弟我算是开眼界啦。”
李志远从身下的大汉的靴子上抽出一把匕首指向阿力木,并一脚踏在身下大汉的脸上,那汉子还在惨叫着,右手捂着左肩并想滚动身体,嘴里不知说着些什么。
这时帐篷外一下冲进五六个大汉,他们看见眼前的情景,呆了一下后,立刻各自抽出身上的各种弯刀及匕首,杀气腾腾地围在李志远的身边。
李志远轻蔑地望着着阿力木,弯腰左手伸手抓住脚下的那条大汉的胸口,轮圆了,向着最近的两个人扔去,那两个人连忙扔下手中的武器伸手接住,李志远疾走两步,一脚踹在了那被扔出的汉子的身上,接他的两个人顿时站立不稳,退在了身后的帐篷边,然后三个人连同帐篷一角一起哗啦倒下。
李志远眼前的帐篷顶也向下倒下,但他早有准备,帐篷才倒在头顶,他右手的匕首向上一划,立刻划破了帐篷,露出了一条缝隙,他两手向两边一分,但便跳出了帐篷,只见帐篷外面数十人正一手高举着火把,一手持着武器,将帐篷四周紧紧围成一团。火把和篝火将帐篷四周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此时阿力木的帐篷已塌下了一边,而且由于马灯被打翻,火星溅在帐篷上,开始烧了起来,但很可惜,一下就被人扑灭了,而阿力木则铁青着脸大踏步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他点着李志远背后怒喝道:“李志远,你逃不了的!你就死心吧!”
李志远转过身,冷笑道:“是吗?阿力木,据我所知,维吾尔族的汉子们最喜欢用刀子来讲道理和解决问题,那么你呢?你是不是很怕死啊?为什么离得我那么远呢?难道你不想试试我的匕首够不够锋利?”同时眼角扫视着正向他身边逼近着的火把。
阿力木显得心不在焉,他玩弄着手中的一块怀表,漫不经意地看了看,突然仰天大笑:“我怕死?是吗?那你就错了!好!那我们就赌一把怎么样?我就站在这里不动也不还手,更不需要别人帮手,看你是不是真能杀了我!”两边立刻有人惊呼:“这怎么可以?”然后有两个人抢在阿力木的身前站定。
阿力木一把将两人推开,怒道:“什么时候开始,我说的话你们敢不听了。”两个人面面相觑,退在了一边。
阿力木双手向空中展开,做了个停止的动作,正向李志远逼近的人立刻停住了脚步,不解地望着阿力木。
阿力木对李志远说:“怎么样?如果你输了,你带我去找宝藏。如果我输了,你可以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并且还可以顺便带上我的颈上人头。”
李志远心中怀疑,他不清楚阿力木在玩什么花招,就冷冷地说:“我只要你能拿出真本事来,我赢不了你,自然死而无憾。”
阿力木见李志远并不上当,心中气恼,他咬着牙说:“看来你真是死顽固!我非要将你晒成腊肉干才行,看你还嘴硬不?”
李志远不想和阿力木打嘴仗,他心想:“擒贼先擒王!先趁此抓住阿力木才行!”心想的同时,已是疾冲向阿力木,阿力木嘴角泛着冷笑,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眼看着李志远的大手伸向他的咽喉。
李志远见阿力木果然不动,任凭他的手抓在了他的咽喉上,不禁一呆,手上便松了劲,心想这其中必有缘故,但马上一个念头闪电般地出现:“不好!阿力木目的正是如此!”连忙手上用力,可是不想,手上再也没有力气可使,浑身的力量竟然凭空般地消失了。
当李志远的手挖到了阿力木的咽喉上时,在场其他的人都惊呆了,可是由于阿力木已事先说明不需要别人帮手,维吾尔人最重诺言,此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可是奇怪的是李志远就好像中了邪一样,抓在阿力木咽喉上的五指竟然不动了,然后就听见“扑通”一声,李志远的身子顺着阿力木的身上倒了下,而阿力木面带微笑着说:“志远兄,你输了!”
李志远只觉得浑身无力,他喘息着从嘴里挤出一句微弱的话:“你下了药!”
阿力木在李志远的身边蹲下,轻声道:“不错!我是在给你食物中下了药!要是你有喝酒的话,发作得更快!只可惜你知道得太迟了。唯一遗憾的是,你竟然不上当!可惜!可惜!”
李志远怒喝道:“卑鄙!”可是他的嘴唇也只是动了动,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来。
阿力木站起身,下令道:“带他下去!从现在开始,不要给他水喝,哪怕是一滴的水。明天正午时分,我要将他晒成腊肉干,好给几个受了伤的兄弟解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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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奸计百出(2)
此时尽管离正午还有两个小时,但黄沙似海,烈日如火,李志远被脱去了上衣,四肢被结实的牛皮绳各自捆住一根木桩上,而木桩被钉在结实的沙石地上,李志远整个人形成了一个“大”字。除此外,他身体两旁还各钉着一排环形的铁钉,上面的牛皮绳子交叉着将他的身体死死的固定在沙石地上。
阿力木走近李志远,蹲在他身边,用一种惋惜的神情望着着李志远,然后轻声说:“志远兄弟,我敬重你是条汉子,这样做也是无奈,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李志远“哼”了一声道:“少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啦,老子我死都不怕,还怕你这一套?”
阿力木摇摇头说:“不错,很多人是不怕死,一刀下去不过是碗大的一道疤痕,可是这种死却是最痛快的死,基本上可以说没有什么痛苦。可是被活活地晒死、被渴死却是让人无比痛苦,至死也难以忘记,就是下地狱也不过如此。”
阿力木停顿了一下,微闭了一下眼睛,好像在想像着什么,然后他说:“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错了!在烈日如火的沙漠中行走和被无助地绑在沙漠中暴晒,那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在烈日如火的沙漠中,就算没有衣物遮挡,你也可以坚持整整一天,但是将你无助地绑在这沙漠中暴晒,你可能连一个小时也坚持不住。不过我还算是仁慈了不少,并没有将你全部扒光,那样你会更惨。”
李志远重重地“哼”了一声,嘴角上翘,连不屑的话也懒得说啦。
阿力木说:“好,既然你不相信,那么我们就用事实来说话吧。”
阿力木站起身,一挥手,立刻上来了两个人,他们将李志远的双眼用黑布密密实实地蒙了三四层,然后又在他的嘴里塞上了一团又脏又臭的破布。
李志远的眼前一片黑暗,这时他才意识到周围没有一丝的风,甚至连声音也没有了。
李志远虽然知道此时必须静下心来,并用鼻子来深深地呼吸,有序地调节身体的机能,只有这样才可能战胜困难,可是实际上并不是他想怎样做就可以做到的。
无论是他裸露的上半身还是还穿着裤子的下身,早已被汗水所浸透,可以明显得感觉到比豆子还要大的汗珠在不断地冒出,身上越来越烫,同时热浪从身上的沙子中向上涌起,整个人就好像被架在烤叉上放在在火堆上烤一般。裤子湿了但很快又干了,然后再湿再干,他的内心变得无比的烦躁,整个心肺有着一种被压抑的怒火随着体温的升高在不断地燃烧和释放,然后在胸腔中不断地放肆地冲击着,想要爆发出来,让他感到无比的刺痛。
此时李志远真的很想大吼一声,好来发泄聚集在心肺中的气体和不忿,可是他却只能发出无助的“唔唔”声。
暴晒后的牛皮绳强烈地收缩着,深深地勒进了李志远的皮肉里,似乎要将骨头也要勒断般。
相比起痛疼来,那就算什么,李志远开始觉得皮肤开始痒了起来,痒是一阵一阵的,开始时只是出现在身体裸露的部分,然后其他部位也开始了,那种痒的味道一直渗透到人的整个内心中,让人无比的难受,李志远开始挣扎着身体,想要挣脱绳子去抓痒,可是任凭他用尽了力气也无法动弹半分。
后来,李志远只觉得身上有无数只蚂蚁在爬,并且时不时地狠狠地咬上他一口,这样让他感到更加的痛苦和难受。
随着时间的推移,李志远的头开始变得昏沉起来,他觉得很累很累,一阵睡意袭来,他很想就此睡着,可是皮肤上的灼痛及痒痛不时时地将他唤醒。
李志远的眼前无数的金花在闪动着,并且头颅开始要爆炸了般地涨大,让他恨不得拿一把铁捶来用力地砸开它,他的嘴开始变得干裂起来,他的舌头也渐渐失去了水分,似乎肿大起来。
尽管嘴被塞得死死的,可是李志远还是想搅动一下舌头,但是没有一点的液体,他的喉咙也开始干痛起来,嗓子中一阵又麻又痒,他想咳嗽一声,可是哪怕是最轻微的动作都显得无比的困难。
最可怕的是,干渴也随之而来,李志远无法形容那种感觉,这种感觉比起疼、痒等来还要来得更加可怕,因为李志远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水!我要喝水!”,刚才那挠心的痒和胸口的压抑感以及头部疼痛欲炸的感觉都已变得不再重要了,他只想喝一口水,他真的说不出那种感觉是什么,但绝对比起他年轻时戒烟时的那股难受劲还要可怕十倍,他只知道自己想要喝水,虽然他强烈地压抑着这一种想法,努力地想将“喝水”这一念头驱赶出去,可是这个念头还是每隔一会就跳出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也许只有濒临渴死的人才得真正感觉和体会到,它不好像一般的死亡来临时的那一刻,有让人觉得有着一种解脱的感觉,反而会陷入更大的恐惧之中。
李志远从内心发出呼唤:“阿力木,求求你,我受不了啦,我要喝水。”他用力地摇晃着脑袋,用了地想说出这几句,可是没有人理会他,他的眼前还是一片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李志远突然觉得有人从他的嘴中拔出了破布,一股新鲜的空气进入他的肺部,他喘息着,用力地呼吸着,心肺间的刺痛依然存在,但是已经缓和了放多,然后听见有人在问他:“怎么样?滋味好受吗?”
李志远突然惊起,他根本不在意有没有人问他或者是谁在问他,他只是艰难地、囔囔地从口中挤出几个字:“水。。。。。。。!水。。。。。。!给我水。。。。。。!”
阿力木将一个水囊放在李志远的耳边摇了摇,然后说:“怎么样?听到没有?水的声音,多么动听的声音啊!简直就如同仙音一般。想要吗?”
李志远只是机械地重复着:“水。。。。。。。!水。。。。。。!给我水。。。。。。!”
阿力木说:“给你水,没问题!要多少有多少!但是你首先要告诉我,宝藏在哪里?”
李志远还是微弱地重复着:“水。。。。。。。!水。。。。。。!给我水。。。。。。!”
阿力木冷笑道:“都要死的人啦还死守着秘密做什么?依我看,你才是真正爱财如命的人,拿什么国家,大众来装伟大?”
李志远的嘴张着,不再动,他已再也没有力气开口了,这时一颗水珠滴进他的口中,就如同仙露一般,李志远的头脑突然变得清醒起来,霎那间消失的力量又全部回来了。
阿力木说:“志远兄,怎么样?没水的滋味和有水的滋味你已经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但这还仅仅只是刚刚开始,那么还是让我听听你的想法吧。”
李志远用力地咳嗽了几声,他嘶哑着声音、断断续续地说:“你想我说什么?”然后脸上的肌肉僵硬地动了动:“宝藏吗?做梦去吧!”
阿力木铁青着脸,他懊恼地用力地将破布塞进了李志远的嘴中,然后转身回到了帐篷,坐在地毯上,喝着闷酒,他心想:“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李志远,虽然在痛苦的煎熬中,他会本能地哀求,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因此而屈服,看来要让他屈服还需要时间,一天,还是两天呢?现在太阳开始转向柔和了,也许很快就要起风了,最艰难的时刻他已挺过去的,看来今天自己只能承认失败啦。”
但很快,阿力木咬着牙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我还没有失败,今天还没有过去,等着瞧吧,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