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宝迷踪之争大漠伏龙-第22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年小日本就是凭着它让我们中国军队吃了很多亏,后来我们国民党军队才慢慢有了,我们要对付那些盗宝贼,没有一件称手的武器那是很吃亏的。”
维维说:“可是那要等多久啊?”
李志远说:“我们大家伙再去扳动一下那机关,让洞口再大些,好让里面的秽气快点排出。”
为了防止万一,阿帕尔爬上土坡负责戒备,其他的人则围在了机关旁边。
李志远用枪托又砸了砸那铁柱,而王俊想起行囊中有白洒,便连忙取出,找了块破布,浇在上面,然后用力地擦洗那些生锈的地方,折腾了一会后,四个人奋力转动机关,这一下,转盘又被转动了一些,而铁门向上又升起了几十公分,洞口扩大到高约一米,宽约三米。
这一次,他们只等了二十分钟左右。
维维举着火把走在最前面,李志远、陈卫后随后,王俊最后。
顺着台阶小心地走下,十多级台阶后便向右转,又下了十多级后,便隐隐看到来到了一间大厅,维维停下了脚步,打亮了手电筒,后面李志远也打亮了手电筒,顿时整个大厅变得明亮许多,左右两边的石壁上各刷着一个大大的青天白日徽,其中一面的墙壁上尽是坑坑洼洼的弹孔,而正对着的大门则写着“军备重地,严禁烟火”。
陈卫国一怔:“这是我们国民党时期留下的军火库!”
王俊说:“肯定是在我们之后,在解放战争之前那几年修建的啦,在此这前,这一带可是我们的防御地盘,我们可是没有什么多余的武器。”
李志远让维维将火把熄灭,四个人并没有马上下台阶,几个人检查了一下周围,发现在阶梯最尾处本来是有一个机关铁盒镶嵌在石壁中,可是现在已经变形的,没有工具根本无法对付。
王俊将准备好的石块顺着地板滚了出去,就听见两边的墙壁立刻各自露出了两个射击孔,然后里面冒出来一挺“歪把子”机关机,“嗒嗒嗒”地响了起来,只是四挺机关机只有一挺在响,打在对面的墙壁上。
王俊再次滚下一块石头,这一次是沿着另一个方向,结果还是一样。
李志远笑道:“想不到我们国民党中也有高人,竟然也能够设计出如此巧妙的机关来。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军火库是不是只有这里一座。”
维维突然想起二蛋所说的,不禁冲口而出:“肯定不止一座。”
李志远望着维维说:“你怎么知道?”
维维说:“我听连队的朋友说起,曾在老龙河的上游也曾听到过这样的嗒嗒嗒声,就是不知道从哪里发出的,这样看来,那里也有这么一座军火库。”
李志远和陈卫国低声说了几句后对维维说:“要进入这军火库想来也有不少的困难,我们就不进了。”
维维一怔说:“那不是拿不到“歪把子”啦?”
李志远说:“那倒容易的很。我们只要走到枪口边,从里面拉出两挺就可以啦。”
维维一拍脑袋:“这我可没有想到!”但他马上说:“可是,能拉出来吗?”
李志远笑道:“当然可以,这机枪开始之时并不是由机关控制的,人可以从里向外看到外面的情况,所以枪眼很大,别说一挺,拆了弹夹盒和支架,两挺都没问题。”
王俊贴着边小心地走到了那挺能响的“歪把子”的枪口边,用布裹好手,然后示意准备好了。
维维便滚动石块下去,枪口便露了出来,那“歪把子”还没有响,王俊已是两手握住枪筒,慢慢地往外拉,这时机枪响了,震得王俊的手直发抖,但王俊却是兴奋异常,他好像又回到了当年,当枪管露出大半时,他发现机枪的扳机上挂着一只铁钩,取下后,机枪便不响了。而枪夹上则连着长长的子弹带,王俊理顺了子弹带并拉了出来,然后将整挺机关机拉出了枪眼。这时,枪眼又自动合上了。
王俊用同样的方法又拉出一挺“歪把子”,他发现这一挺之所以不响,主要是扳机上的铁钩掉了,拉出后检查了一下,果然没有什么问题。
有了两挺“歪把子”,所有有人都精神振奋不已,维维心想:“这一次应该可以为陈教授报仇啦。”
出了铁门,几个人将转盘复位,铁门落下,洞口重新合上,几个人又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将一切尽可能地掩盖住,这主要是担心在他们回来之前被坏人发现和利用。
此时,天已开始慢慢偏西了,但5个人还是急急赶了一段路,在路上,他们先是发现了一个满是鲜血的狼夹,之后便是沾了血迹的脚印混杂在许多脚印中,这说明这伙人当中有人误踏了民兵们布置下的狼夹,也说明那伙人就是维维他们所要追赶的人,因为这一带的民兵都知道他们的狼夹一般会布置在什么地方和周围会有什么标志用来提醒自己人的。
又走出不远,一具尸体被扔在一堆干枯的杂草中,这具尸体血肉模糊,特别是整张脸被划得一塌糊涂,根本分不清面目,维维虽说以前和人斗过殴,也见过死人,但这么恐怖的场面却还是第一次见,立刻忍不住呕吐起来。
阿帕尔皱了皱眉头,扭过脸不忍心再看。
。
十九、各显神通(8)
李志远、陈卫国和王俊三人倒是十分镇定,蹲下身子来查看,一会,三个人站起身。
维维问:“怎么样?”
王俊说:“这个人就是刚才被狼夹夹了腿的人,想是他的同伴嫌他是累赘,便杀了他,同时又怕被人认出他的面目,从而查出来历,便索性将他的面目毁去。”
维维怒道:“这伙人果然不是东西,连自己的同伴也下得了狠手,真是太可恶啦!这都是我的错,当时在风沙堡时我就不应该放过他们,才让他们现在有机会再次做恶。”
王俊悠悠地说:“对付豺狼绝不能有半点仁慈之心。”
维维说:“我知道了,再有机会,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们的。”
5个人继续向前,很快他们的左侧现出了荒凉的戈壁滩,而火般的夕阳正处于地平线上,红彤彤的晚霞铺满了整个西天,老龙河穿过戈壁滩,一直延伸向沙漠,远远似乎一道浓烟直冲天空。
李志远望着西天,不禁朗声道:“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然后对陈卫国说:“这么壮丽的景色,你我已有二十年没有见过了吧?”
陈卫国点点头:“嗯,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直是应了此时此景。这么红的夕阳,我还是第一次见,这红的比血还要红,都说残阳如血,我一直不信,今天算是见到了。”
李志远心中顿时涌起了一种不祥的感觉,他不再说话,连忙策马直前。
天黑后,5个人在戈壁滩与沙漠交界处不远的一座荒废的小屋子里扎了营,这屋子是以前放牧人使用过的。
维维说对李志远他们说:“凭我的感觉,这伙人对这一带并不熟悉,虽然我们耽误了不少时间,可是从一路上的痕迹来看,他们离着我们并不远。就不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我们一直在他们后面跟着。”
王俊想了想说:“我觉得他们很可能知道。为什么这样说呢,在我们来的一个土坡后的一个杂草堆,我发现那里很可能有人曾在那里趴卧了很长时间才走,这说明他们可能曾想过要伏击我们,只不过我们在军火库那里待了近两个钟头,这才让他们失去了耐心,这也是他们离我们不远的一个原因。”
陈卫国说:“那么今晚我们必须时时警惕,不过这座屋子位置十分好,视线十分广阔,又有院墙可以做防守,敌人是讨不到好处的。”
李志远笑道:“这“歪把子”往这一搁,不想活的只管往上冲吧。”
与此同时,卡尔波夫正在责问罗斯格:“你到底能不能确定那五个人是跟踪我们的,还有你在那里埋伏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到底有没有看见那五个人跟上来?”
罗斯格说:“我确实不能肯定那五个人是不是在跟踪我们,我只是有一种预感罢了。”
“预感?”卡尔波夫冷笑道:“我还以为你会比莫维奇要聪明得多,想不到你们俩都差不多。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预感我们又耽误了2个钟头。算起来,我们今天整整耽误了有6个小时。要是明天不能如期到达汇合地点,我又要给那个列宾嘲笑一顿啦。我怎么养了你们这群笨蛋!”
罗斯格心中气恼,他狠狠地瞪了莫维奇一眼,心想:“如果不是你这个家伙迟了那么久,我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给老板骂。”但他还是笑呵呵地说:“老板,我这不是想安全有点保障吗?”
卡尔波夫劈手将手中的地图扔在罗斯格和莫维奇的面前:“你们给我好好看看这张地图,我们现在哪个位置?”
罗斯格和莫维奇个个苦着脸,对着那些地图左看又看。
卡尔波夫生气地说:“你说你们是不是很没用?还自称是精英,连张地图都看不明白,也不知道你们这几个家伙当年在特种部队是怎么混的?”
罗斯格说:“老板,怎么说,我们所使用的都是高比例的地形图,各种标志都十分简单明了,你说这种地图算得上地图呢?我看是小孩子的涂鸦还差不多。我倒是觉得我们只要用列宾给的那张地图就可以啦。”
卡尔波夫说:“我就是讨厌列宾,他给的那张地图虽说比较接近实际,可是却故弄玄机,不肯给出我们最后的坐标,还说这张地图最清楚。”
罗斯格怒道:“清楚个屁,就算我们能够分辨出每个符号所代表的意义,可是比例呢?”
卡尔波夫也生气地说:“列宾完全是故意的,他在落井下石,他是在变相惩罚和报复我们。”
罗斯格说:“老板,我们不用理会那么多,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
有人带头,莫维奇也大着胆说:“老板,你不要生气,我认为,你完全可以不用管那些乱七糟八的符号,我们只要沿着老龙河一直走就应该没错啦。”
卡尔波夫冷笑道:“要是可以不管,谁会吃饱了没事做,画张地图出来?”
罗斯格说:“都是布朗不好,明知道我们对地形不是很在行,却故意不来帮我们。”
卡尔波夫说:“这小子确实可恶,简直和列宾无什么两样,看着都叫人生气。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我就不相信我会输给列宾那家伙。”说着,拿回了那张地图。
罗斯格本想提议带几个人到四下巡视一下,可是给卡尔波夫一骂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他心想:“那个死维维也许真的没有跟上来,说起来,他什么武器都没有,不会傻到要来白白送死吧,看来我是真的想错了。”
。
二十、穷追不舍(1)
第二天,天还未亮,卡尔波夫就催促所有的人赶路,一路上浓厚的晨雾将整个天空和大地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尽管每个人都打开了头灯,可是的也只能看见眼前台米左右的范围,前面的人影就好像鬼影般来回地晃动着。
卡尔波夫原以为随着时间的流逝,大雾会很快消失,可是时间过去了两个小时,天色也只是明亮了一些,大雾仍然没有消失。
那雾气很重、很湿,特别是出了汗后,整个人就好像浸在冷却后的蒸气中,眼睛觉得粘粘的,好像眼泪随时在流,而脖子以及其他祼露的部分,也是差不多,特别的不爽。
罗斯格说:“老板,雾太大了,我认为停下来再走好些,这样走法,我们会很容易迷路的。”
卡尔波夫阴沉着脸说:“不能停!我们已经迟了很多了。你们手上的指北针是干什么吃的,还有你们手上的对讲机是摆设品吗?要是今天不出太阳,我们就不用前进了吗?”
罗斯格不再说什么啦,暗暗地对莫维奇说:“你有没有发现,自从我们老板从风沙堡回来以后,整个人变了很多。”
莫维奇也有这种想法,但他说:“没啊!并不觉得。得了吧,罗斯格,我倒觉得你变了很多,变得特别多抱怨。”
罗斯格冷笑了几声,心想:“好吧,我们走着睢。”
突然不远处一声枪声响起,整个队伍变得躁动起来,卡尔波夫倒是十分冷静,他厉声道:“发生了什么事?谁在开枪?”
对讲机里不断地传来有人在问:“什么事?谁在开枪?”
卡尔波夫命令道:“全部待在原地警戒,没我的命令,不要乱动、不要说话。”
卡尔波夫看到罗斯格离着他最近,便开始一个一个询问:“罗斯格,你可以看见谁在你附近?”
罗斯格回答说:“莫维奇和尤里,在我左侧3米处。”
卡尔波夫继续问道:“莫维奇,你呢?”
莫维奇回答说:“我附近范围内右侧是弗雷亚,不过,他的身影有些模糊,我要确定一下,请你等几秒钟。”
很快,莫维奇说:“不错,正是弗雷亚。”
卡尔波夫悄然地走近罗斯格,一边示意带人向后搜索,一边继续问道:“弗雷亚,你和谁在一起?”
莫维奇说:“弗雷亚没带对讲机,他现在和我在一起。他曾和唐卡斯,但唐卡斯5分钟前说要大解,走在最后。”
卡尔波夫立刻明白了,不用问,一定是唐卡斯出事啦,但他还是尝试着在对讲机里喊道:“唐卡斯,报告你现在的位置。”没有人回答。
几分钟后,卡尔波夫他们在一座土坡找到了被击晕的唐卡斯,他随身携带的武器和行囊全被人抢走了。他们又花了几分钟才将唐卡斯叫醒。卡尔波夫便问唐卡斯怎么一回事,唐卡斯说他是被一个年青的回族人打晕的。
卡尔波夫铁青着脸,他将所有的人聚集在一起,他问罗斯格:“你觉得那个袭击唐卡斯的人会是那个死维维吗?”
罗斯格说:“我敢说一定是他。”
卡尔波夫说:“这个死小子,我不想找他的麻烦,他反而来找我的麻烦来啦。”
莫维奇说:“老板这样不是更好,我们抓住了他,让他给我们带路就会省事多啦,等他没用时就宰了他给我们那些死去的弟兄报仇。”
卡尔波夫点点头说:“就这样,你们所有的人都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一定要活捉那小子。谁捉住了那小子,我手上的这块金表就是他的啦。”
罗斯格说:“老板,我估计和那小子一起的还有4个人。”
卡尔波夫不耐烦地说:“杀了他们。”
卡尔波夫用力地挥动了一下手,带着10个人开始沿着敌人留下的踪迹追踪。
击晕唐卡斯的人正是维维,他和李志远4个人也是冒着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