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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贝克街的歌谣-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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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肖本娜小姐也够傲慢的了,家里接二连三的死人,这会儿传出了惊叫声,竟然还爱搭不理的,就只派了一个女佣去看看情况。我一时间业火冲心,对着苏说:

那你就慢慢走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下楼去了。二楼的内容,从楼梯口时看不到的,我冲开走廊的封闭门,便看见前面有一群人围在一个房间的门口,每个人的表情都很惊恐,却没有一个人说话。我知道一定出大事了,不敢怠慢,马上跑过去拨开人群向里面看去。

恶心死了!一名女佣躺在地上,脸色青白,脖子和胳膊上有很多鲜红色的斑点,最可怕的就是她的两条腿,血肉模糊,已经看出原形,在她的腿周围,躺着五六只已经死掉了的老鼠。看屋子里的摆设,这应该是个高温消毒室,里面的大型消毒柜还是开着的,摆着整整齐齐的盘子和碗。边上的水池里推满了还未清洁的餐具,龙头还没有关上,水就快要溢出来了。我壮着胆子走进去关上了水龙头。流水的声音没有了,就像是一个信号,所有的女佣都开始大声地惊叫。

不要吵了!

一个声音过后,又恢复了安静,我听得出是苏的声音,于是马上跑出来对她说:

快,去报警!

刘先生,请不要激动。

看到这样的场面,即使几天来天天看死人,也不可能保持完全的冷静。眼前的这个女人,怎么可能如此的无惊无恐。不过这句话也并非没有作用,我的确冷静了些。

现在是死人了,我让你去报警。

刘先生,本家里有任何事情,都由主人说的算,现在的主人是肖本娜夫人。报警与否,我要听夫人的命令。

好好好,那你去报告夫人,好吧。

她没说话,还是不紧不慢地往回走,真是气死我了。没办法,我只是个客人,又不是本国公民,没有违背人家规矩自己去报警的理由。我转头看看这些吓得发抖的女佣,问道:

谁第一个发现的?

我。

走出来的是一名个子不高,有些微胖的带有黑人血统的女佣。

就是你叫的?

她没说话,只是点点头,看来还没有完全从恐怖中脱离出来。我拉着她过来,并对其他人说:

都去忙自己的事情吧,留两个胆子大的,等一会儿夫人的决定吧。

我把这名女佣拉到一边问她当时的情况。原来死的女佣叫贝珊,这高温消毒室的工作制度,和门卫一样,也是换班制的,现在是八点刚过,她是来接班的,刚一开门便看到了这种情况,于是便叫了起来。其他的她就不知道了。听她说的情况,几乎没有一点参考价值,我向再去那屋子里看一看。谁知背后又传来了那个我讨厌的声音:

刘先生,夫人吩咐了,请刘先生还是不要专心去研究一个死人,这样对消化系统没有好处。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处理好了。

夫人倒是真关心我啊。

刘先生请回吧。

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我还不能确定肖本娜小姐是否知道了我的情况,此刻还是不要与苏正面冲突的好。

第五章

回到房间,我看见罗娜一脸担心的样子,却还是坐在那把椅子上。叫她不要动,还真没动。

先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死了一个女佣,叫贝珊。

贝珊?

你认识?

我话音刚落,罗娜就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赶忙上前去安慰她,但怎么说也不管用,没办法,我轻轻地抱着她一直到她哭完。

去吧,去洗洗脸,不然眼睛会肿。

罗娜乖乖地洗了脸,我又让她喝了一杯热水。这才稳定了情绪。

现在告诉我吧,你和贝珊认识?

嗯,她和我住一个房间。

难怪,这孩子也够可怜的了,身边的人失踪的失踪,进监狱的进监狱,现在还惨死了一个。

罗娜,你好好想想,有没有什么人和贝珊有仇的?

没有,贝珊平时不喜欢说话,但对人很好,工作也认真。不会有人和她有仇的。

如果不是与他人有冲突,那么也就是说不是仇杀。看来她的死,搞不好又与这混浊不清的泥潭有关了。

对了,你和苏认识吗?

认识啊,她是管理级的女佣,和辛蒂姐一样的。

管理级的?一共有几个?

三个,辛蒂姐是负责分配工作,并且帮助桑普管家管财政的,还有宝莉姐,负责采购和厨房,苏姐负责夫人的起居。

苏只负责夫人的起居?

嗯。

这也能当上管理级的?

她才当了一个月。是夫人提上来的。

那她之前做什么的?

不知道,之前不在本家。

不在本家?

对,一个月前的一天夫人突然就带她回来了,不过桑普管家也同意了。

那也就是说,苏来之前,只有两个管理级的女佣?

不,还有露露姐,之前是负责照顾老爷的。老爷去世的当天就疯了,连夜被送走了。

疯了?

嗯,宝莉姐比彼特主人的年龄还大呢,听辛蒂姐说,露露姐从十八岁就开始照顾老爷,可能是因为一时间太伤心了吧。

我突然间回忆起昨天我找不到房间时的情景,记得那个时候桑普也对我说了一个疯女佣的事情。

罗娜,这本家古堡是不是还有一个女佣也是疯了被连夜送走的?

听年龄大的姐姐们似下谈论过,事情是发生在我来本家之前好久的,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听说啊,那个女佣不是吓疯的,是吃错了药才变成那个样子的。是真是假没人知道,毕竟都四十多年前的事情了。

吃错了药,可能吗?会有人吃药错到把自己吃疯了的吗?不过时间这么久了,应该与现在的事情没有什么关联吧。

罗娜,叫人把盘子端下去吧。

叫人?先生的事情是我负责的,应该由我端下去,我这就去。

算了,你别去了,叫人来拿吧。

我是不想罗娜去二楼,这会儿现场应该还没有收拾好,我不愿意让罗娜看到她同房的尸体还有那恶心的画面。罗娜貌似也已经领会到我的意思,但依然面有难色。

要不,如果先生不介意的话,我明天再来拿下去吧。我第一天工作,怕人说闲话。

好,我不介意,明天来拿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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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这些盘子是晚餐时才会用到的。

这盘子跟盘子还有区别吗?

有啊,早餐是蓝色的,午餐是黄色的,您看这些盘子,都是紫色的,是晚餐用的。

全古堡的人用的都一样?

只有桑普管家用的不一样,他一直都使用自己的餐具,是他妻子生前挑选的。

哦,那桑普管家都是在自己的屋子里用餐吗?

不,桑普管家除非身体不适,不然都是在餐厅吃饭的,只是用的餐具与别人不同而已。

的确如此,我想起昨晚那个盛饼干的小盘子,还有那两盏茶杯,按上面的花纹来看应该是出自同一套的。图案很漂亮,让人有一种温馨祥和的感觉。从我进入古堡的那卷地毯开始,这莱布德斯家好像对颜色的区分特别的严谨。但思来想去也不觉得这和目前的情况有什么关系。谜题虽多,但还是要理个头绪出来,目前最要紧的,还是要想办法进入议事厅。

唉,对了!罗娜你知不知道议事厅怎么才能进去?

议事厅?先生算是问对人了。

怎么?

进入议事厅,需要密码的,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看见过一次,就记住了。不过先生可别告诉别人哦。

好,那为什么你都不问我要做什么就告诉我了呢?

先生想告诉我的话自然会说,而且,我知道先生是好人。

好聪明啊,那我问你,这密码还有谁知道?

本家人还有两位管家,然后就是我啦!

早年,议事厅是用来商讨军战和政治等国家大事的地方,设有密码不足为奇。流传到今日,只有本家人和管家知道,想必也是习承早年的规定而已。难怪泽多那天是虚掩上门的,因为他不知道密码,关上了就进不去了。如此说来,假设泽多真的不是凶手,那么嫌疑的人就可以锁定在肖本娜,复雷戈,桑普,和罗娜的身上。虽然我愿意怀疑桑普,更不愿意怀疑是罗娜,但人命关天,事态严重,我必须谨慎思考。再进一步考虑,如果琳恩是在死在议事厅的话,那么就一定是别人带她进去的。这个人可以是她熟悉的,也可以是被威胁去的。我还记得复雷戈替我解难的时候,曾经说过要她回房间换礼服。看当时的情况,琳恩的衣着狼狈,头发凌乱,可琳恩死的时候身上却穿着礼服,而且脸上还有化妆。我虽是第一次穿礼服,或许有些不熟练,耽误少许时间,但我清清楚楚地记得,穿好之后我没有等待片刻就马上出门去了议事厅。这期间就算琳恩穿衣服比我快上一些,但她还要化妆,总体来讲,比我快也快不了多久,就这么一点点的时间,要把她杀死,再吊到天棚上去,就算是琳恩配合凶手一起杀死自己也是不可能做到的。去掉这些不可能,剩下的方法就只有一个了,那就是林恩还没有到达自己的房间,就被凶手邀到了议事厅,而礼服就是在凶手行凶的时候穿上去的。能做到这一点的,就只有肖本娜和罗娜,就算琳恩再怎么放荡,宣读遗嘱这种特殊时刻,也不可能公然跟着一个男人去议事厅换衣服,那么也就是说,如果琳恩是在议事厅里死的,嫌疑最大的就是肖本娜,至于罗娜,只要问问当时身处二楼的女佣们,就可以知道她那个时候在做些什么。再来想想另一种情况,如果琳恩是在其他地方被杀死,然后再移尸到议事厅的话,那么凭桑普和罗娜的嫌疑就基本可以排除,桑普虽然身体健康,但再怎么说也是年过古稀,要将一具女尸扛到议事厅去再吊起来,慢慢来还可以,时间紧迫的情况下,根本就做不到。罗娜的方面,她还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姑娘,且身材矮小,今天下午我亲眼看到她连拿几件衣服都那么吃力。想要做到搬动女尸,也是不可能的。剩下的两个人,复雷戈是年轻力壮的成年男子,肖本娜虽是女流,但我记得泽多曾经说过她是网球俱乐部的成员,臂力应该比一般女人大一些。综合这两种情况,嫌疑最大的就是肖本娜了,其次是复雷戈。但这些只是犯罪条件的推理,光有这些是不能把泽多救出来的。要把他从苏格兰场带出来,还要有其他两个条件,一个是凶手杀人动机,再有就是犯罪手法。不论谁是凶手,动机都有两点,一是杀琳恩的目的,现在我还猜不到,但可以肯定的是,琳恩的死是计划之内的,如果是因为她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凶手才不得已将其杀害的话,那么现场的布局绝不会如此的缜密。至于另一个目的,就是嫁祸给泽多。肖本娜和彼特能够结合,多少有泽多的原因,难道她因为不满足于这段婚姻从而迁怒于泽多?目前我能想到的,也就只这一点了。至于复雷戈,从进入古堡开始我就看出了两人是貌合神离,个中原委,等到明天复雷戈醒来便可以去套点线索。想了半天,最重要的一个环节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那就是杀人方法。凶手是怎么做到的呢,如果凶案是发生在泽多出来到我进去的这一分钟之内的话,不只是时间,空间上也是不允许的。我和泽多在走廊上交谈时是面对面的,视野上根本没有死角。那么也就是说,人是在泽多进入之前就已经死了的,可是我刚一开门就看到吊在那里的尸体,泽多不可能看不见啊,凶手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这看似绝不可能发生的情况,还就千真万确的在我面前出现了。

想来想去,我的头又有些隐隐作痛了,算了,推理没有实践还是不行,今夜无论如何也要到议事厅里面仔仔细细的搜查一遍。

罗娜将密码详细地写在了纸上,又反复给我讲解了要如何操作。做为奖励,我同意她在我的房间睡一夜,毕竟同房的人不明不白地惨死了,一个十七岁的小女孩难免会害怕。

我尽量使屋子变得暗一些,只留下了桌角处的一盏台灯,昏暗的光线斜斜地照在我的手上,我正在摆弄着那张密码纸,看着被拉得长长的影子,心里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却又说不清到底是什么。今夜我不打算睡觉了,罗娜虽未成年却也毕竟是个女孩子,留她在这里是因为心疼她,但同床而眠我倒也做不到。我在等她睡熟,现在是十二点钟,距离天亮还有的是时间。

我扭头向床的那边望过去,看见罗娜躺在枕头的正中央,身体也在被子的正中央,除了脑袋以外全部都藏在被子里,从她躺下已经有快一个小时了,一动都没动。好乖的小姑娘,当然,不包括那双睁得圆圆的大眼睛。

罗娜,快睡觉。

先生,我睡不着,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这么大了还要听故事?

平时我睡不着的时候,贝珊姐都给我讲故事听。

可先生不会讲故事。

听到我的拒绝,罗娜嘟起了圆圆的小嘴。我没办法,怕她一直这样不睡,我就真不用去议事厅了。

先生给你出两道智利题吧,就不讲故事了,好吗?

好!

罗娜一听我妥协了,便要坐起来听,我连忙制止,并吓唬她说如果她起来就送她回房间睡觉,这一招果然有效,罗娜又乖乖地缩回了被子里。

那你听好了啊,先说第一个。有二十六袋满满的金币,每一袋里面都有一百多枚,而且数量都一样。不过呢其中有一袋金币是假的,已知真的金币每枚重十克,假的重九克。现在给你一个秤,你最少要称几次,才能确保一定能找出哪袋是假的?

这道题一般人不会想到正确答案,就算比较聪明的人,想必也要思考一两个小时。记得曾经有人告诉我,大脑在思考难题的时候,是最容易使人的神经疲倦的,应该是个比较有效的催眠法。

一次。

这孩子,想都没想就说答案了。不过也算正常,正确答案无非也就在一到十四这几个数字里,猜对的几率有百分之七。罗娜还真是一个幸运的小丫头。

罗娜,光知道不行,要说出原因。

把二十六袋金币编上号,然后从每一袋里都拿出与编号相同数量的金币,这样就一共拿出了三百五十一枚。用秤称一下,得到的重量与三千五百一十这个数字差几,就是第几号袋子装的假金币。对吧?

对,对,对。

她怎么这么快就知道答案了?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我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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