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明星脸-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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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苗苗合租房子的前几天,因为我一直开夜班车,我们基本上就是早晨和晚上能见两面,倒也相安无事,她每天会为我准备好早点和晚餐,象个小妻子一样伺候着我,我觉得过意不去,有时也会给她买一些小食品,作为对她的报答。我也知道了她的家在离江源市不远的一个小镇住,她的父母在镇上的一家小造纸厂工作。
这几天里我又去找了几份工作,可每家公司面试的第一条就是要求有工作经验,毕业两年来,我除了在陈涛的夜总会做过半年多摆设似的副总,哪里有什么工作经验?没有工作经验也行,那就要求你有一项特长,上学的时候我就不是高才生,毕业只学了一门手艺,就是开车,可是现在有驾驶证的司机遍地都是,会开车也就不能称其为什么特长了。现在我也真正体验到了生活的艰难,象我这样没钱没势的小人物,也只能混在社会的最下层了,失落,失落!
一个星期很快过去了,又要和王大雷换班了,星期一开了一白天的车回到住处,见苗苗已经为我准备好了热气腾腾的晚餐,吃过晚饭后,她又默默地到厨房刷碗,看着她系着围裙做家务的样子,使我真的有了家的感觉。
天已经黑下来了,我到卫生间洗了个澡,换了睡衣出来,她为我拿过一块毛毯递给我说:“现在还没供热,屋子里凉,小心着凉。”
对于她的无微不至,我除了感激还是感激,不知道说些什么,因为谢谢这两个字在一星期内我已经不知说了多少遍了,只有满怀感激地接过毛毯。
她收拾过房间后,也走进卫生间,不一会儿传来水声,我知道她也在洗澡,虽然我对她没有非份之想,可是想着一个年轻的女孩,**着身体只与我一门之隔,我的心里还是起了无数涟漪,为了不往那方面想,打开电视,尽量放大音量。
二十分钟后,她从卫生间出来了,我忍不住向她看去,见她只裹了块浴巾,皮肤白净细嫩,浴巾裹在胸前,脖颈一直到胸上方的皮肤全裸露出来,胸虽然不大,可是因为浴巾裹的过于紧了,隐隐地可以看到小小的乳沟,
下半身小腿以下的部分也都裸露在外,刚洗过热水澡的她,脸上还泛着潮红,太久没碰过女人了,再看下去恐怕要犯错误,不敢再看下去,忙把头转过来继续看电视。
可是她却大方地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这摆明了是有心挑逗我嘛,没想到她一个纯纯的小女生居然在我面前如此毫无顾忌,闻着她身上传来阵阵的沐浴液的清香,我不禁心猿意马。
我忙向一旁挪了挪身子,可是下身明显的变化让我无所适从,只好说:“天凉,你也穿上点儿吧。”
“嗯,我看会儿电视就要睡觉了,你要是困就先去睡吧。”
“我先去睡?你的意思是我睡床?”
“对呀,我们说好了的,你睡床我睡沙发。”她天真地说。
“那不行,你睡床我睡沙发,我是男的怎么能和你争?”
“没事的,我工作不累,你明天还要开车,休息不好可不行。”
“那也不行,你睡床,快去睡吧,我也困了。”我现在就想让她在我面前消失,不然我实在忍受不住了。
“那好吧,你晚上多盖点,小心着凉。”她眼含微笑站起身来,走到卧室的门口,突然又回过头来,带着奇怪的笑容对我说:“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睡沙发的,晚安。”说完走进卧室。
看着她走进卧室,我松了一口气,同时也品味着她那个奇怪的微笑,这个笑容里似乎带着满意而又狡谲,想着她说的话,她似乎早就预料到我不会让她睡沙发的,果然我的大男子主义驱使我主动要求睡沙发,一切好象都在她预料之中,我也在她的安排下走着每一步。
睡沙发的感觉真的比睡床难受多了,我躺在沙发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而卧室里则一点声音都没有,她可能已经睡着了吧?这时外面传来隆隆的雷声,好象又要下雨了,今年的天气好象有些反常,马上就进入十一月了,还会经常下雨,这时窗外划过一道闪电,屋子也跟着闪了几闪,接着一个霹雳震的窗子嗡嗡作响。
突然卧室里传来苗苗的尖叫声,我慌忙冲进她的屋子,打开电灯开关,见她脸色苍白地坐在床上,见了我惊魂未定地扑进我怀里,紧紧地抱住了我,这时她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睡裙,感受着她柔软的身子,我的两只手是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第三十九章 不能失去整片森林
“抱紧我。”她的这句话就象一个命令,我忍不住伸开双臂紧紧的抱住了她,她的一对小**紧紧贴在我胸前,软软的,这感觉妙极了。
“我从小就害怕打雷。”她在我怀里说。
“不要怕,一会儿就过去了。”我明显感到下身挺了起来,怕她感觉出来,就保持着抱她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你今晚能不能陪着我在这个房间里睡?”她不好意思地小声说。
“这怎么行?”我吃惊地脱口而出。
“我真的好怕,求你了。”她哀求着我。
“别怕,现在不是不打雷了嘛。”我话音刚落,又一个闪电随伴随着一个炸雷响起,我心里不禁暗骂:“这该死的老天。”同时也感觉她抱我的手臂抱得更加紧了,同时她一只手的指甲使劲地抠进我后背的肉里,薄薄的睡衣根本抵挡不住,巨大的疼痛传到我的大脑,也不知被她抠破了没有。为了不让后背再受罪了(其实这只是自欺欺人),我只好说:“好吧,我答应你,你先到床上去吧。”
“真的?谢谢你了。”她惊喜地说,并且放开抱着我的手臂,一只手死死地拉着我的手,似乎很怕我会走开。
我被她拉着坐到床沿上,对她说:“睡吧,别怕。”
她钻进被窝里,手仍抓着我的手,对我说:“你也睡啊。”
我无奈地躺到床上,她抓起她的被子给我盖上,这样一来,我们就睡进了一个被窝。
还好,这以后就再也没打过雷,房间里的灯也一直开着,她也不那么害怕了,呼吸变得均匀了,不一会儿居然进入了梦乡,只是手仍紧紧地抓着我的手,我可难受透了,离她这么近,一动也不敢动,怕会碰到她的敏感部位而把持不住。
可是她睡着了也不是那么老实,突然翻了个身,一条大腿压到我的腿上,被子被踢翻在一边,睡裙随之也蹿到了上面,我已经看到她粉红色的小内裤了,小**虽然不大,可是这内裤也实在太小了,根本就兜不住,雪白的**也露出一半。
我的小弟强烈地跳动了几下,似乎在告诉我它已经忍不住了,我好想压到她身上,拽下她的内裤在她的生命之源好好地**一番,这并不是难事,只要一翻身就可以做到,她既然要我和她睡在一个床上,那么我的要求我想她也不会拒绝,这么多天来,她对我无微不至的照顾,还有她平时看我的眼神,凭我以前泡妞的经验来看,她还是对我有爱慕之情的,可是现在我要了她总感觉是趁人之危,再说我根本对她就没有那个意思,要了她简单,我也爽了,可是之后呢?是不是我要对她付一辈子的责任?就算我和杨芯蕙是不可能了,可是我也不想为了这一棵小草失掉整片森林啊。
想到这,我抑制住强烈的**,轻轻把她的腿从我身上拿下去,又为她盖上被,把她能刺激我的部位全部盖上,渐渐地我也恢复了平静。
开了一天的车,又折腾了半宿,我也确实困了,闭上眼,渐渐地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感到脸上痒痒的,睁开眼,就看见苗苗的脸距离我只有几厘米远,痒的感觉是她呼吸的热气吹到我脸上,她正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脸迷醉的样子。
见我醒来了,她慌忙站起来,一脸红晕,此时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不好意思地说:“你醒啦?”
“哦,现在几点了?”我问。
“快七点了,我做好了饭,你快吃了去接车吧。”
从家里出来我才知道昨晚下的是雨夹雪,而且因为天气转冷,地面结了一层薄冰,在接车的时候,王大雷特别嘱咐了我一句:“今天路面滑,你头一次在冰雪路面开车,一定要小心。”
我虽然现在开车的手法还可以了,可是看着这光滑得象镜子一样,都能照出人影的路面,也感到很打怵,这一上午小心翼翼的,车速都没超过二十迈,在这其间,苗苗给我打过一个电话叮嘱我开车要小心,从她的叮嘱里,我第一次感到了温馨。
一上午看到几起肇事的,虽然没跑出多少钱,我还是不禁暗自庆幸没发生在我身上。中午以后就好一些,路上的冰都化开了,同时我也把车速提了上来,可是坐车的人还不是那么多,依然没有赚多少钱,除了给王大雷的我也所剩无几。
正在我有些着急的时候,在一个住宅小区里,一个中年男人带着一对七十多岁的老夫妇向我走过来。
“请问,去,去,郜,郜家店,多,多少钱?”男人说话有些结巴。
“郜家店?离这儿多远啊?”我第一次听到这么个地名,就奇怪地问。
“过了西丰,还,还能有七,七八公里吧。”
西丰我是去过的,是一个小县城,记得到那也就一百块钱,再加个七八公里就要他一百二好了,就对他说:“一百二。”
“一,一百,你去不去?”男人跟我讨价还价。
反正今天活儿不好,不就多跑七八公里吗,我心一横,说:“好,上车吧。”
男人就带着老夫妇上了车,出了城,车子上了通往西丰的高速公路,这破车的里程表坏了,我也不知道具体走了多少公里,下了高速公路上了一段窄的乡路,虽然也是柏油路,可是路面太窄了,只能容纳两车并行,中间还经过一座小山,大约一个小时左右到了县城,男人示意我继续向前走,我知道按他说的还有七八公里的路,又行驶了大约半小时,终于看到路牌标示着郜家店。
我在男人的要求下拐进一条土路,走不多远到了一处农家院停下来,男人付过钱后,仍结结巴巴地向我道谢,已经快四点了,我哪有心思听他的道谢话,就想着往回赶,掉转车头往回走。路过来时郜家店的路牌时,路牌上赫然标注着“西丰20公里”,我知道被那个结巴给耍了,他说出西丰也就七八公里就到郜家店了,可是明明就是二十公里嘛,看来这一趟虽然不会赔钱,也赚不了多少了,没想到他一个结巴居然也会骗了我这一切健全的人,回去找他当然不值得,他也不会给我补车钱,算了,回去吧。
第四十章 学了一次雷锋
车子进了西丰县城,路过一个交通稽查站的时候,见到路边有一些人,为了回去不跑空车,能捎一个人就是多赚的,我就按了几下喇叭,可是哪有什么人坐车,都是一些闲散人员没事在路边闲聊,这么冷的天也不嫌冷。可是我的喇叭声却引来了一个身材高大,一身黄色制服的路政稽查员。
他冲我摆手,示意我停车,我自以为我的车什么手续都全,怕他什么,就停下了车。
“你把车熄火,跟我来。”稽查员命令着我。我就把车熄了火,他居然从我手中夺过了车钥匙。
我被他带到稽查站里,小小的屋子里还有两个稽查员。
“他在这儿要拉人,让我拦下来了,你们看看他的证件吧。”大个子说着把我的车钥匙扔给了一个戴眼镜的稽查员,转身又出去了。
“看看你的驾驶证,行车证,营运证。”眼镜对我说。
我把这三证都拿出来递给他,他仔细地看着,我有恃无恐的看着他,果然他没找出什么毛病,正有些失望的时候,突然镜片后的小眼睛一亮,想了一下说:“你来看看你的营运证。”我把头凑过去,见他的手指在营运证上的一个公章上,公章上的几个字是“市区内营运”。
“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我不解地问。
“你的营运证上允许你的营运范围是只在你们的市区内营运,你现在出了市区就是违章,属于异地营运。”他带着一丝得意地笑着对我说。说话的时候还对着他办公桌对面的同事笑了一下,他的同事也还以一个坏坏的微笑。
“什么?!这也算违章?”我完全没想到他会在这上面作文章。
“对,是违章,要罚款。”
我想我算是遇到人们常说的官匪了,就是想和他们斗也是斗不过的,再说车钥匙还在他手里,我不禁后悔刚才没加思索的停车了,不如直接就开车跑了。看着眼镜的一脸得意之色,我心里把他家的人从北京人时代一直骂到三十世纪,不对,他这样的人也许从这辈子起就要断子绝孙了,他家的香火怎么可能延续到三十世纪?
可是心里骂归骂,嘴上还得恭敬地说:“你看要罚多少?”
“通常是要罚一千。”他轻描淡写地说。
“什么!?一千?我身上哪有那么多钱?”我惊讶地喊了出来。
“没钱车先放这儿,你回去取。”
妈的,他们可真黑呀,我只好说:“大哥,我今天一天也没拉多少钱,我身上就剩不到二百块钱了,还要给车加油,能不能少罚点儿,一百行吗?”
眼镜又和同事对视了一眼后好象特仁慈地对我说:“看你也挺不容易的,一百就一百吧。”
我原本是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和他讨价还价的,没想到真的可以讲价,一下子从一千降到了一百,我轻松了许多,乖乖地掏出结巴刚给我的一百块钱递过去。
眼镜接过钱还认真地给我开了单据,并把车钥匙交还给我。
我接过车钥匙再没看他一眼,直接开门走了出去,看见那个拦我的大个子稽查员,又在拦一辆农用的柴油三轮车,开车的一个农民打扮的司机正在对他点头哈腰地说着什么。
走过他身边的时候,我问了他一句:“大哥,请问你姓什么叫什么?”问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看着我的眼神,他显然有些害怕了,我想他倒不是怕我会揍他,八成怕我会去告他,只见他犹豫了一下,突然爆出一个微笑,露着一口恶心的黄牙说:“我说我姓张你信吗?”
我冷笑了一下说:“这叫郜家店对吗?我记住了。”说完走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