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明星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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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开的都太快了。”
“没看到怎么回事不要乱说,是他违章过马路,不是我们的责任!”杨芯蕙大声地说。
大背头忙陪着笑说:“那是,那是。”说着慢慢地向人群外蹭。
我感到好笑,没想到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姑娘给吓退了,可是这个时候我又怎么笑得出来?对地上坐着的中年人说:“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
“行。”男人眼中露出了一丝狡黠的微笑。
“不行,不能带他去医院,你怎么会知道他以前得过什么病?检查出别的病都会赖你撞的,那你就养他一辈子吧。”杨芯蕙说完这句话又对那人喊道:“你快起来,不要再装了,再存心讹人我就要报警了!”
“你报警吧,看警察来怎么说。”中年人似乎有些得意地说。
开了这么多天的车,和交警打交道已经好多回了,凭着以往的经验,我清楚现在的状况和交警是说不清楚的,他们说谁不对就是谁不对,行人违章他们当然不会罚行人了,倒霉的还是我自己,而且我听别的司机说上面对交警也安排了任务,他们每人要罚多少多少钱上缴,不知道别的城市有没有这种任务,总之这是五平市交警的特殊任务,想想也真是滑稽,这世界上居然有罚款的任务,可是谁又敢去和他们对抗?司机和交警之间就是猫和老鼠的关系。
现在交警正罚款罚得轰轰烈烈,能逮住我这个现行,乐都来不及,我怎么能自己往他们的嘴边送?忙对中年人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点钱,你自己去医院看病,咱们私了吧。”
中年人听了,倒也爽快,对我伸出五个指头说:“好,你给五百吧。”
他说话的时候露出嘴里那几颗不健全的恶心的黄牙,再看到他嘴唇上一片乱糟糟的胡须,浑浊的眼睛里那几分得意之色,我气得真想闷他几脚。
“杜子腾,不给他,找警察来,罚你多少钱我出,就不给他。”杨芯蕙气鼓鼓地说。
她正在气头上,我没有理她,对中年人说:“我身上没有那么多钱,就二百,你看行不行?行你就拿了钱走人,不行就报警,你可一分钱也得不到了。”
他犹豫了一下说:“好吧。”
我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块钱交到他手里,他接过钱慢吞吞地站起来,我忙把他的自行车也扶起来,推到路旁,这才对杨芯蕙说:“上车吧。”
杨芯蕙仍在生气,没有动,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又对她说了一遍:“快上车吧,外面太冷了。”她这才上了车,我也上了车,发动车子向前慢慢驶去。
杨芯蕙回过头向后面望去,对我说:“你看,他骑自行车走了。”
我从后视镜里向后看去,果然那个家伙腰也不疼了,矫捷地骑上了自行车,我叹口气说:“算了,和他这种人生气犯不上,就当二百块钱给他全家买纸烧了。”
“我不完全是和他生气。”杨芯蕙已经平静了许多。
“不完全和他生气和谁生气?”我奇怪地问。
“和你。”她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和我?为什么啊?”我更加奇怪了。
“你是个傻瓜,回去慢慢想吧。”她说这话时虽然很平淡,可是我偷看了她一眼,仍能看到那一脸的愠色。
一路上我就想着她的话,几乎把刚让人讹了二百块钱的事都忘了,可是怎么想也没想明白她为什么和我生气,想问个明白,但见她一脸寒霜,又不好开口。
四十分钟后车子到了春雨公司的大门口,这一路我都是特意开得很慢,因为我觉得到了公司,从她进大门的时候起,我们再见面不知又会是什么时候了,可是五平市就是这么屁大个地方,驾车从城东到城西也不会超过一个小时,我磨蹭了这么长时间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开车门下车的时候对我说了一句:“再见。”
我似自言自语地小声嘟囔了一句:“还会再见吗?”
她仿佛听到了我的话,有些欣喜地问我:“你说什么?”
“没什么,再见。”我失落地说。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一摔车门向公司的门里走去,我一直目送着她,直到她走到办公大楼的门口时似乎回头向我这边望了一眼才进去。
我呆呆地坐在车里望着春雨公司的办公大楼,好久一动也没有动,直到我的手机铃声响起。
我接通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声:“子腾,你在哪儿?”
“你是?秦梦涵?”我惊讶地说。
“对,是我,我现在五平市的火车站,你来接我呀。”
“什么?你在五平市?”我更加惊奇了。
“对,我是特意来找你的,怎么?你不欢迎我吗?”
这个问题还真不好回答,曾经弃我而去的初恋情人,时隔两年后突然来找我,我的心情既激动又有些逆反,不过这个突然的电话也打断了我的惆怅心情,想着初恋时的甜蜜和美好,忙发动车子向火车站驶去。
第四十六章 初恋情人
我到火车站的时候已经快五点了,冬天天黑的早,天已经黑了下来。车到了站台,我下车四处张望。
远远地看到一个穿着大红风衣的女孩拎着一个大行李包向我走过来,女孩走近了,借着路灯昏黄的光,我看到她烫着一头卷曲的长发,一双不是很大却象是会说话的眸子黑白分明,上眼皮粘着长长的假睫毛,嘴唇抹的鲜红。
女孩走到我身边,惊奇地盯着我看了足有一分钟,终于说:“子腾,真的是你?”
我已经认出了她是秦梦涵,只是和我记忆中那个扎着一条马尾辫,穿着朴素的女孩大不一样了,更有一种成熟女人的韵致,忙说:“是我。”
她冲过来把行李扔在地上,热情地拥住我,浓浓的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孔,我似乎没有了那种旧情人相逢的**,没有拥抱她,而是两手垂到两边,默默地任凭她拥抱着。
“我好想你。”她在我耳边说。
“是吗?还没吃饭吧?”我淡淡地说了一句。
“嗯,在火车上什么也吃不下去。”
“那上车吧,我带你去吃饭。”我轻轻推开她。
她松开双臂看着我身后的出租车问:“是你雇的车?”
“不,是我朋友的,我给他开车。”
她惊奇地看着我说:“什么?你现在在开出租车?”
“对呀,都开好几个月了。”我毫不在乎从她眼里闪出的轻蔑之色。
她有些失望地说:“哦,那走吧。”并拉开车的后门,对我说:“帮我把行李放进去。”
我便将她的行李扔在车的后座上,坐在驾驶员的位置上,又为她开了我旁边的车门,她坐了进来。
“到时间交班了,我得先去交车,一会儿再带你去吃饭。”我边发动车子边说。
“这儿太冷了,在天海现在还穿半袖衬衫呢。”她抱怨着天气。
“这儿就这气候,和天海怎么比得了?”我仍淡淡地说。
“记得上次你说你在五平市,我就直接来了,想给你个惊喜。”她忽闪着毛嘟嘟的眼睛说。
“呵呵,是挺突然的。”我微微一笑。
“你看见我不高兴吗?”她奇怪地看着我说。
“哦,高兴,挺高兴的。”
车到了和王大雷交车的地点,王大雷拉开车门,突然看到车里漂亮的女孩,有些意外地说:“子腾,给我介绍介绍啊?”
“我是他女朋友。”没等我说话,秦梦涵抢着说。
她这么说我虽然感到很意外,可是看到王大雷眼里流露出的羡慕,还是挺受用的,就对他说:“你来开车。”说着,我下车坐到后面的座位上。
“去哪儿?”王大雷发动了车子。
“你今晚住哪儿?”我问秦梦涵。
“住你那儿啊,难道你还让我住宾馆啊?”秦梦涵回过头有些嗔怪地说。
“好吧,开车吧,去我那儿。”我无奈地对王大雷说。
“好咧。”王大雷夸张的应了一声。
在车上我和王大雷说了今天被讹了的事,王大雷大骂了一通那个讹我的人,秦梦涵也跟着骂了几句,王大雷还和我讲了在冰雪路面紧急刹车的一些技巧,我都默默地记住。
到了我住处的楼下,我让王大雷先走了,对秦梦涵说:“你在楼下等我,我先把行李送到楼上再带你去吃饭。”
“嗯,好的。”秦梦涵答应着。
我把行李送到楼上,下楼又打了个车带秦梦涵去饭店,大的饭店我当然请不起她,就找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干净的饭店,找个包房坐下来。
我让秦梦涵点了几个菜,她看了好半天菜单才点了两个菜,口中还在抱怨着这里的菜都是她不爱吃的。
“北方人和你们南方人口味不一样,既然来了就凑合吃吧。”我不耐烦地说,心里说:大学不也是在北方读的吗?那时候就什么都能吃,去了两年天海倒吃不惯北方的东西了。就又要了两个菜并且问她:“喝点什么?”
“喝点白酒吧。”她的回答让我吃惊,在上学的时候她可从来不喝酒啊,就是在毕业的时候,大家在一起吃散伙饭的时候,同学们都喝了酒,只有她还得让我帮她挡着,一点也没喝。她似乎看出了我的惊讶,笑着说:“工作上应酬多,我现在很能喝酒。”
不多时,服务员把菜和酒都端上来后礼貌地退了出去,秦梦涵抓起酒瓶熟练地打开瓶盖为我倒了一杯,自己也把她的杯子倒满,端起酒杯说:“为了我们的重逢,干一杯。”
我一般很少喝酒,闻着杯子里浓浓的又香又辣的酒,看着这三两装的玻璃杯,犹豫着端起酒杯说:“干杯?喝一口吧,我干不了。”
她笑了一下说:“你不会那么没用吧?干了。”说着,一扬脖,一杯酒一饮而尽,抹了下嘴,对正在愣愣地看着她的我说:“干啊,愣着干什么?”
我硬着头皮,把酒送到我的嘴边,也是一干而净,酒虽不是烈酒,可是那股辛辣还是呛得我连连咳嗽了几声,她哈哈一笑,又为我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一个酒瓶也空了,她又喊服务员要了一瓶。
我们吃了点菜,又慢慢地喝起来,酒意袭来,我的头感觉在一点点加重,她的脸也变得通红,目光也渐渐有些迷离了。
“子腾,在天海的这段日子里我总会想起你。”她呷了一口酒说:“你就没想过我吗?”
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要说不想那是瞎话,虽然在夜总会工作的时候身边美女不断,可是和每个女人上床,已经都没有那种和她第一次那么令人心动了,就因为她是主动离开我的,我才不会有一点悲伤,可是初恋的美好,任凭是谁都是难以忘怀的,听她问我,就顺口说了一句:“能不想吗?”
“那你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来争取我?”
“争取?有用吗?你是大公司的高级员工,而我是个开出租车的的哥,我有什么资本去争取你?再说,就算我争取了,你会回到我身边吗?”我冷笑着说。
第四十七章 旧情重温(上)
秦梦涵呷了一口酒说:“真没想到,你会去开出租车。”
“没办法,混口饭吃。”我苦笑。
“这两年来你就没找过女朋友吗?”她又转移了话题。
“我都混到这份儿上了,谁跟我啊?”我当然不能和她说我也曾经过过皇帝一般的生活,再说那些和我上床的女人也并不是我的女朋友啊,唯一一个追我的苗苗却让我放弃了,再有一个杨芯蕙,是可望而不可及,想到杨芯蕙,我的心又异常地苦闷,拿起杯子喝了一大口。
“我不信,就算你是个的哥也不耽误你找女朋友啊。”
“找了,找了一个长的和杨心惠一模一样的,可是人家不跟我啊。”我半真半假地说。
“吹吧,还和杨心惠一模一样。”她显然不信,撇了撇红红的小嘴。
“信不信由你吧,说说你吧,你就没找到合适的?”
她见我问她,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找了,是我们公司的老板。”
“不错啊。”我装做惊喜的样子说,其实在我想象中她不过是靠上了那种人到中年的成功人士,而且肯定还是有妇之夫,不然也不会来找我,这几天那个老头肯定是没时间陪她了,才想到了我,想到她已经可能和那个老头发生过关系了,我不禁有些厌恶之感。
“他一开始对我很好,可是这几个月来对我越来越冷淡,”她说了这句,眼中闪过一丝难过,接着又说:“前几天他来东北考察项目,我也就请了一个月长假来看看你。”
这就是秦梦涵,虽然打扮变了,生活习惯也有了变化,可是与生俱来的性格还是没有变,还是那么直爽,她甚至都不会对我隐瞒她的**,不知她有没有想过她这么对我说,我是什么感觉。
我虽然厌恶她靠上了一个大款,心甘情愿地做人家的二奶,可是对于她的毫爽,还是有些感动,假如她不把我当成知心的人会对我说这些吗?本来我还要刻薄地讥讽她几句,可是看着她失落的样子,心有不忍,想找个适当的词句安慰她,又实在说不出口,只是默默地喝了口酒。
“我知道我是在高攀他,可是当初是他主动追我的,本来我没想答应他,他的执着感动了我,可是现在又不理我,让我怎么办?”她痛苦地说。
听着她的话,想到我和杨芯蕙之间,我不也正是要高攀杨芯蕙吗?以至于现在也是痛苦缠身,我感觉我们倆有点同病相怜,我没办法回答她的话,我们这样的小人物在有钱人看来不过是件可以随便把玩的玩物而已,杨芯蕙不也正是如此吗?和我一起去旅游不过是想找个玩伴,当她清楚已经打动了我的心的时候,又离我而去,居然告诉我她有了男朋友,无情地打击我脆弱的神经。
两个同在感情的痛苦中挣扎的人再没有过多的言语,都是低头喝酒,直到喝到神经麻木,我们才互相搀扶着走出饭店。
我们跌跌撞撞地回到我的住处,我好不容易找到钥匙开了房门,进了屋子,把她扶到沙发上,本来我就不怎么能喝酒,今天喝了这么多,只感到浑身轻飘飘的,头重脚轻,也一**坐在沙发上再也不想起来。
因为天冷,我们都穿了很多,屋子里又很热,坐下不久,秦梦涵就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