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友是明星脸-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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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我儿子,心里着急,就和光头商量好了,在一次外出劳动时,他掩护我越狱了。”
“我越狱后,几个道上的朋友给了我一些钱,我就先去找我老婆,她已经带着孩子改嫁到了南方,而公安局正在通缉我,我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找,只能暗中去找她,可找了几个月也没找到。”说到这,他将手伸进羽绒服里,掏出一张照片,深情地看了又看,然后递给我说:“这个就是我的儿子。”
我接过照片,见照片上是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长的浓眉大眼,就笑着说:“长的挺帅的。”
老猫立刻又有了精神,笑着说:“这孩子今年十一了。”随即又对我说:“兄弟,你走出森林后一定要帮我找到他,替我好好照顾他,他叫吴小武。”
我现在只听他说这孩子在南方,至于在哪个省都不知道,要想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但也不忍拒绝他,连忙点头说:“猫哥,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找到他,好好照顾他的。”
老猫点头说:“这我就放心了,”转而又说:“我在南方没有找到儿子,却碰到了黑狼,我向他要钱,他却说钱都被他花光了,我气得就要宰了他。”说到这他的眼里又射出了凶光,就连杨芯蕙也害怕地偎到我身边,紧紧抓着我的胳膊,我轻轻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不要害怕。
老猫继续说道:“可黑狼说,就算我杀了他也拿不到一分钱,不如再和他干一回,干成后能分到一大笔钱,我想就算杀了他也拿不到钱,就暂时答应了他,我心里盘算着,等拿到钱,第一个就先干掉他!可我没想到的是,他们要做的竟是要杀了你,接下来的事情你都已经知道了,虽然我没拿到钱,可我救了你,也杀了黑狼,我已经很满足了。”他停了一下说:“兄弟,程家父子就是一对王八蛋,你出去后去找光头,他手里有证据证明当年是程万成让我们杀死许英华的,他出面作证,你一定可以把程万成送进去。”
对于许英华的死,许国强一直耿耿于怀,而我也答应过他一定要把程万成送上断头台,现在终于有证据了,我也对卧病在床的许国强算有了交代,心中暗暗高兴,说道:“好的,我会去找光头哥。”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就问道:“猫哥,在清波,我被警方怀疑杀了苏俊,是不是你给警方寄去的匿名信?”
老猫看着我说:“是的,程新宇让黑狼杀死了苏俊,想嫁祸给你,我就偷偷把凶器藏起来又匿名寄给了警方。”
现在一切都明了了,我不由得在心里感激老猫,可看着他奄奄一息,难过得眼泪就要掉下来。
就在这时,远远地传来人语声,仔细听去,是几个男人的对话,可对话叽哩呱啦的,全是日语,我根本就听不懂,杨芯蕙吃惊地说:“是宫本他们追来了。”
听了这话,本已奄奄一息的老猫,突然“腾”地一下跃起身来,手中提着手枪,看着我说:“他们一定是按着我流下的血迹找到这来的,兄弟,我去引开他们,你带杨小姐快走。”
“不行,猫哥,要走一起走,我们不能扔下你!”我坚决地说。
老猫感动地对我说:“兄弟,我知道你重义气,可哥哥已经撑不住了,就算走出去也是活不成的,还会连累到你们,哥哥身上又有命案,就算活着出去,被警方抓到也是死路一条,要不是你,哥哥两年前也许就没命了,哥哥的这条命是捡来的,在临死之前我解决了黑狼,又能为你做点事,我就很满足了,记住,帮我找到我儿子!”
他的话很有道理,别说他现在身负重伤,性命就在顷刻,就算他没有受伤,活着走出去,迟早还是要被抓到的,也是一死。可我还是不忍让他去引开宫本,刚要说话,可他已经趁着我一愣神的功夫,向来路走回去,还打了一枪,是为了故意引开宫本。
第二二一章 跳崖
老猫向天开了一枪后,迅速向一旁茂密的树林跑去,看着他的背影以及他还在流血的身体,我忍不住掉下泪来,而日本人离我们越来越近了,我们已经能清晰地听到他们的说话了,不及多想,拉起杨芯蕙向和老猫相反的方向跑去。
我和杨芯蕙跑出很远,估计他们不会追过来了才停下来,此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大雪也早就停了,我们置身在茂密的树林里,根本分辨不清东南西北,我们迷路了。
杨芯蕙四下看看,看着气喘吁吁的我说道:“看来今天是走不出去了。”
我心里清楚,即便是明天天亮了,想走出这大森林也并非易事,但也不想让她绝望,就说道:“那我们先找个可以休息的地方,这儿实在太冷了。”
杨芯蕙又看了看四周,说道:“这儿哪有可以休息的地方啊?”
我喘了会气,勉强压住又要吐出的那口血,说道:“咱们再往前走走吧。”
她就扶着我继续向前走,还好,我担心的事情没有发生,因为在这原始森林里有很多猛兽,若是碰上了就很难逃命了,又走出很远,看到有一小块开阔地,开阔地上有一个用树干和茅草搭建的小木屋,我们都是心头一喜,走过去敲那木门,里面没有人声,我便推门当先走进去,拿出打火机四下照了照,见木屋内只有一个用茅草和木板简单打建的小床,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可能是山里的猎人临时搭建的简易住所。
我又走出木屋,对杨芯蕙说:“可能是山里的猎人打猎时搭建的,现在遗弃了,我们今晚就在这儿住一晚吧。”
杨芯蕙点头说:“也只能这样了。”
我对她说:“你先进去收拾一下,我去弄点干树枝生堆火。”
杨芯蕙有些着急地说:“火会把宫本他们引来的。”
我摇摇头说:“他们被老猫引开了,不会发现的,不生火我们都得被冻死,而且火还能吓退野兽。”
杨芯蕙勉强点头说:“好吧。”
我就在小木屋四处转着想找一些枯树枝,可地面的积雪很厚,秋天掉落的枯树枝都被积雪覆盖了,要想从雪里刨出树枝也肯定是潮湿的,点不着火,终于我看到了一棵枯死的松树,便从那松树上折断很多树枝抱回到小木屋旁,用打火机点燃,松树本身就含有树脂,很快火就烧起来了,而且很旺,这要是被护林的人发现了,肯定要告我个纵火罪,可现在我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反而倒希望被护林员发现,就不停地象火堆里扔树枝。
经过火的烘烤,我们的身上又都暖和了,这时才发觉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我是早上吃的饭,而杨芯蕙还好,中午程新宇曾让人给过她一些吃的,可现在大雪茫茫的山里根本就找不到可以吃的东西,现在我才真正体会到当年杨靖宇将军的艰苦生活,看来只有饿着肚子等到明天尽快走出大山了。
这一晚我们依偎在一起,我和她说起我和老猫认识的经过,但一想到以后再也看不到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了,我不禁潸然泪下。
杨芯蕙就在一旁劝着我,也和我一起难过,听着我咕咕叫的肚子,她更是心疼,眼里噙着泪,可她知道在这个时刻说再多的都是多余的了,只紧紧地握着我的手。
突然她问我:“子腾,假如被绑架的人是许小姐,你会不会也不顾一切地来救她呢?”
我毫不犹豫地说:“会!”
她似笑非笑地说:“那就是说在你的心目中我和她是一样的了?”
我没敢再看她的脸,而是低下头说:“可以这么说。”
她没再说话,而是轻轻叹了口气,我低头沉思一会儿,抬起头说:“芯蕙,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们两个,我又不能同时拥有你们两个,我和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在一起都会对另一个人造成伤害,那么,我只有消失,如果我们能活着走出去,我就会远离你们,永远不和你们见面。”
她看着我问:“你真这么想?”
我极其艰难地点了点头说:“是的,我没有那个福分,现在的社会也不允许我同时拥有你们两个,所以,我离开!”
她的脸在火光的烘托下忽明忽暗,她脸上的表情也是忽明忽暗,突然,她轻轻拉过我的手,放到她的脸上摩擦着,我也立刻捧起她的脸,将唇凑过去吻上她的唇,她没有拒绝我,而是热烈地回应着我,我们足足吻了十分钟才彼此分开。
这晚我们就合衣睡在小木屋内,经过这一天的折腾和恐惧,我们都很困乏,直到早上天大亮了,火堆的火熄灭了才被冻醒。
我们出了小木屋,刚要辨别方向,却听到远远地有人说话,我们俩高兴地以为可能是在这里狩猎的猎人来了,刚要迎过去,却听到他们说的是日本话,不由得都大吃一惊,难道老猫已经被他们……
我心里暗骂:他妈的这阴魂不散的小日本。拉起杨芯蕙向前走去。
可我们的体力远远不及宫本和他的保镖,而宫本他们也发现了小木屋,看到有人住过的痕迹,就已经预料到我们跑的并不会太远,雪地上又有我们的脚印,就循着脚印一路追来。
我们和宫本的距离越来越近了,已经可以看到他们的影子了,看来被他们抓到是迟早的事了,此时我就是后悔昨天没有把黑狼的枪捡回来,这时也好拼命一搏,现在只有拼命地逃了。
我们又跑出一段,前面是一处陡峭的悬崖,已经无路可逃了,杨芯蕙紧紧握着我的手,有点不知所措。
既然无路可逃,我便拉着杨芯蕙转过身来,面对宫本他们,希望宫本会向我们开枪,能和心爱的人死在一起,今生也算无憾了。
宫本和他的保镖一步步逼近我们,宫本更是得意地笑着说:“跑啊,你们再跑啊,看你们还能跑到哪去。”看得出,经过这一夜的追杀,他也是疲惫不堪了。
我冷冷一笑说:“小日本,你开枪吧,我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叫杜子腾。”
宫本淫邪地一笑说:“我是不会就这么轻易杀死你们的。”
“你,你还想怎么样?”杨芯蕙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杨小姐这么漂亮,就这么死了太可惜啦。”宫本奸笑着说。
我和杨芯蕙对视一眼,又看了一眼看不到底的悬崖,彼此已经心意相通,我笑着说:“宫本,你别想抓到我们。”
宫本已经看出了我们的意图,也有些吃惊地说:“你们别跳,有话好商量,我会把你们送出大山的。”
杨芯蕙这时已经不再害怕了,冷笑着说:“你以为我们还会再相信你吗?”然后又对我说:“子腾,记得昨晚你和我说的话吗?即使走出去你也要离开我,那我们死在一起就会永远在一起了。”说着,抱紧了我。
我在她额头使劲吻了一下,双臂用力将她抱起,淡然说道:“我们走吧。”双腿一用力,向悬崖下跳去。
第二二二章 死里逃生
我本来就有恐高症,抱着杨芯蕙跳下悬崖后,眼前一阵眩晕,晕了过去,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羽绒服的后摆挂在一枝树干上,四下看了看,见置身在一处峡谷中,而杨芯蕙已经不见了,忙挣扎着从树上跃到地面上,这时才感到脸上火辣辣地疼,用手摸了一下,满是鲜血,想是跳下来后被树枝或是岩石划伤的。
地面上的积雪足有两尺厚,不远处是一条小河,河岸上冻结着厚厚的坚硬的冰,我很艰难地迈着步子四处寻找杨芯蕙,走出十几米,终于在小河边的一棵大树下看到了杨芯蕙躺在雪地上,忙奔过去,扶起她的上身,将她的头抱在怀里,见她的头上也满是鲜血,不禁心疼地叫着:“芯蕙!芯蕙!”
杨芯蕙一点反应也没有,我忙把手伸到她的鼻子下面,感觉到她还有呼吸,心放下了不少,将她抱起,四下看了看,原来在这悬崖上生长着很多树木,我们跳下来后,身上的衣服和树枝间有摩擦,增大了阻力,而悬崖下的雪又很厚,就如同天然的气垫,掉在上面还不会致命,只是杨芯蕙的头可能是撞到了树干,是以昏迷不醒。
我又看向那条小河,见河边的冰好象有人工刨过的痕迹,可能是有人在这河了打过鱼,那么我们离村庄应该就不会远了,想到这,心里兴奋,好象身上又生出了不少力气,抱着杨芯蕙向峡谷外走去。
渐渐地,我的手臂麻木了,便将杨芯蕙负在背上,背着她机械地向前走,不知走了多少时候,我终于看到了村庄,对正在昏迷中的杨芯蕙说道:“芯蕙,我们走出来了,你要挺住,一切都好了。”
我背着她向离我最近的一户人家走去,走到门口,我已经无力敲门了,只用脚踢了几下那扇木门,不多时,里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啊?”
“开,开门。”我有气无力地说。
门开后,我看到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农村妇女,她见到我们,先是吓得叫了一声,我想是因为我们身上和脸上都有血把她吓到了,便喘着气说:“快,快救人。”说完这句,一头栽倒在地上。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躺在医院里,一睁开眼睛,就喊了一声:“芯蕙!”随即就要坐起身。
“别乱动。”是陈涛的声音。
我看到病房里只有陈涛一个人,心里就隐隐地有了不祥的预感,因为杨芯蕙要是没事的话,她肯定会守在我的身边的,就问道:“我这是在哪儿?芯蕙怎么样了?”
陈涛看着我说:“你在延山医院,芯蕙去了北京。”
我奇怪地问:“她去北京做什么?”
陈涛说道:“她的脑子里有一小块瘀血,一直在昏迷着,杨老头把她转到了北京最好的医院,并请了几个专家为她会诊,现在杨太太和芯蕊都在北京。”
“那会诊的结果出来了吗?”我着急地问。
“应该快了吧。”陈涛说。
“不行,我马上去北京。”说着,就要坐起来。
陈涛按住我说:“你先别急,芯蕙暂时还没有生命危险,医生让你好好休养一段时间,等你好点了再去也不晚。”
听他说杨芯蕙没有生命危险,我的心才稍稍放下了。
陈涛就把我们被救的经过和我说了,原来那天我晕倒后,那个农村妇女的丈夫报了警,并叫了医院的急救车,把我们送到了医院。
我就把山里的事情和他说了,并让他找警方去抓宫本。
陈涛说道:“宫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