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探实录-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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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的是段柏德,他用混乱的语调道:“两个警察……死了……”
我被吓一大跳,有什么必要这样做?
心里想着,我返回去拿上大哥大和一些重要的东西跟着段柏德走,直奔两位警察住的人家,去到的时候已经看见很多人在房间门口围观看热闹,包括段盈盈在内,我让段盈盈把他们都驱赶出门口,再开始检查现场,混乱一片啊,满地都是脚印,水滴,这就是一个被彻底破坏的现场。
两个警察一个躺在床上,心脏位置插着一根竹子,人已经断了气,死的很不甘心,所以眼睛瞪的巨大。另外一个坐在椅子上,杀死他的也是竹子,直接从后脖插了进去,从喉咙出来,鲜血染满他的警服,而他的眼睛……是闭着的,这显得有点古怪,但我一时间又想不到具体古怪在什么地方。
不过有两个细节我看了出来,窗户开着,还有就是地上有一层薄薄的原本应该属于木天花的灰尘。
我对段盈盈道:“你去把主人家找过来。”
段盈盈立刻去办,不久把主人家找过来,这是个单身汉,快四十岁的年纪,他对于发生在自己家的事显得很害怕,我问他问题他都回答不上来多少个,整个人显得呆滞。想到他这种状态我亦问不出来什么有用线索,我只能暂时让他走。我把窗户关上,让段盈盈和段柏德都出去,我才出去把大门关上。
找了一把锁把门锁上,我对段盈盈道:“外面的人一个都不要走,派出所的人进来了肯定要找他们问话,免得走了又要去叫,麻烦。”
段盈盈照我的意思吩咐了下去,这些人都过去了隔壁屋集中起来,段盈盈让段柏德去看着他们,她给段柏德说的理由是,很可能凶手就在这些人里面,要看牢。其实凶手不可能在那些人里面,那些只不过是看热闹的寨民,都是来自左右隔壁的邻居,段盈盈这样和段柏德说,只是想支开段柏德。
剩下我们两个人以后,段盈盈道:“估计被你真猜中了,事情越闹越大。”
我道:“可能仅仅是个开始,你还要做好继续来事的心理准备。”
我话音刚落,忽然就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我冲出去却什么都没看见,段盈盈也冲了出来,她道:“怎么回事?”
我摇头道:“不知道,不过这种爆炸声,是金属。”
“爆炸还分类种?”
“分,炸石头和炸泥土的爆炸声和炸煤气炸汽车的声音完全不一样,我感觉应该是汽车,完了……那些正在赶过来的警察。”说着说着我就大惊失色起来,“赶紧找几个靠谱的人和我一起出去看看,你不要去,就守着这个现场,无论发生什么事必须不能走开。”
段盈盈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连忙去隔壁房子叫来六个汉子,让他们听从我的调配。我撑着伞走在前面,带着他们一起出村寨,上山,果真上到山顶往下面看,能看见一团火,不过就要被雨给扑灭。我带着一种很沉重、很担忧的心情下了山,快步走到车边,看见了里面惨不忍睹的状况,已经被烧剩下一个壳的面包车,里面竟然有五具被烧成黑炭的尸体。
几个跟我出来的寨民就没有过这种事,顿时一个个吓的往后退,不敢再靠近,我也没什么具体事情要吩咐他们做,我自己都没了主意。那么大的雨,完全看不出什么痕迹,况且经过爆炸?我只能说,这一切密谋真的很恐怖,选择的时间很对,选择的天气很对,这设局的能力既狠又准。
我围绕着还在散发热气的面包车转了几圈,仍然是一无所获,我叹了一口气,走开几步拿出大哥大直接打报警电话,我报的是市警,后来本地派出所给我回电话,表示立刻就派人进来。我估计他们已经彻底一团乱糟,同时没了七个人,而一个山区派出所总共才有几个人?
关键还在于问题的严重性,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凶杀案,而是残杀,甚至是公开的挑衅。不得不承认,往下的局面我已经无能为力去控制,因为不用到明天天亮就会有各种小组进来,搞不好苗源大寨会彻底完蛋,而段盈盈首先第一个完蛋……
第一百四十章:失控
无数警察和相关部门的人进来前,向飘飘已经先回来,她没有撑伞,整个人湿漉漉的,穿的还是白衣服,如果被其他人看见,会以为她见鬼。我连忙道:“我这边又出了事,原来的两个警察被杀,他们五个打算进村寨的同事因为汽车爆炸死在半路,现场就在前面。”
向飘飘往前看了几眼,抹了抹脸上的雨水,我走近她,伞子举在我们头顶,她这时候才道:“白白的事已经搞定,盒子已经打开。”说着话,向飘飘从湿漉漉的袋子里拿出所谓的王印,只有半枚,半个图腾,“和你猜的一样,可能我和段盈盈真是同一个祖先。”
我都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因为半枚王印对上了段盈盈说的话,她家祖上有半枚,合起来应该就是一枚,但我看族谱得出的结论却不是那么一回事:“我刚刚看过段盈盈给的族谱,年代不对,要么族谱撒谎,要么段盈盈撒谎。”
向飘飘很惊讶:“什么意思?她是假的了?”
“这个问题不能轻易下结论,很简单一个道理,如果是段盈盈撒谎,她压根就不会给我族谱,难道侥幸我发现不了?肯定不是,我看你的族谱就发现那么多问题,而且她看见过你们如何处理族谱来对我进行隐瞒,所以最好是不要让我看见族谱,结果她却大大方方拿了出来。”
“是不是你看漏?”
“不太可能,不过有个事情很奇怪,族谱消失了三十年时间,仅仅是时间消失,对接却一点问题都没有。打个比喻,上一页记录的年代是公元前五年,你十八岁,到下一页记录的年代是公元三十五年,你还是十八岁明白吧?”
“这说明什么问题?”
“我暂时还想不到。”
“现在我的身份被证明,要不别再找,你直接带我进皇陵,我救回我妹,你完成任务,我其实……”向飘飘迟疑着,“知道怎么破诅咒,不是有心想骗你,只是在我的身份被证实之前,我怎么说你都认为我有目的,所以我不能说……”
我盯着向飘飘,我认为她说的是实话,这无疑很吸引,我现在就可以和她一起走,然后完成任务。然而我不能那么自私,那么不负责任,白白的死怎么办?让凶手逍遥法外吗?关键是这样做我轻松了,向飘飘轻松了,便宜的是盗墓集团,害的则会是段盈盈,还有我爸的死,仇都报不上,所以即便很吸引,我还是要含泪拒绝:“先别急,事情越闹越大我们不能一走了之。”
向飘飘有点失望:“好吧,你说下一步怎么办?”
“我们对手的思路很清晰,又在暗处,我们很被动,所以我想了一个办法来化被动为主动,对手让我们变瞎子,我们也让他们变瞎子。”看向飘飘听的一脸疑惑,我继续道,“你回去以后立刻找段盈盈,然后她身体出点什么问题昏厥了,你再中个毒昏迷什么之类,切记要在多人目睹下进行,否则玩不起来。”
向飘飘思考着道:“这样你压力会很大。”
“事情已经失控,我说了不算,既然这样倒不如不说。敌人的目标很明显,下一步会是整垮你们其中一个,最可能是段盈盈,绝对不能给他们这个机会,这样他们的计划就会被打乱,我们就能争取时间将计就计了。你就说是我的意思,她会愿意,你没发现一个事情,好像回到来她整个人都变的很好说话。”
“是,我总感觉有点问题,又说不上来。”
“那就先不说,警察估计很快要到,你绕路回去。”
“王印你拿着还是我拿着?”
“你自己的东西你自己拿,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只见过秦雁回?”
“是,不过李绵芳可能来了小镇,我无意中看见了他的跟班。”
我就知道有可能,所以我不吃惊他的到来,我吃惊另一件事:“既然到了他为何不找你?”
“不清楚。”
“秦雁回有没有要求你做些什么事?”
“没。”
如此说来跟秦雁回无关?秦雁回不和李绵芳一伙?我认为可能是,否则要么李绵芳自己出现找向飘飘,要么由秦雁回来告诉向飘飘要做些什么事,催促向飘飘威胁我之类,我受不受威胁是一回事,他们应该这样出招才比较合理,而不是像现在一样把水搞的那么浑。
向飘飘没走多久,两辆警车已经开进来,没多久又有几辆开进来,我带着其中一辆下来的三个警察和两个技术员进村寨,到了另外两个警察的死亡现场。令我感到失望的是,他们的技术员远远不如我们的技术员,工作特别的随便,竟然有好多细节都没有发现,没半个小时已经把人打包好弄出去,就仿佛死的是猪,而不是人。
等清理完毕,来的人更多,调查小组已经组织起来,还有监督小组,两个小组的负责人找到我,问了许多问题,包括我为何到村寨来?怎么碰上的白白?有没有看清楚杀白白的凶手的相貌?还有关于两个警察的死以及爆炸案有何看法?对诈尸又有何看法?是不是亲眼所见?有的问题我有如实回答,有的问题我刻意隐瞒了真相。
最后调查组组长带着一个小跟班去了段盈盈家,接待他们的是段盈盈的奶奶,她是族长,女族长。我有跟去,有听他们问白头婆婆问题,我很满意的是,白头婆婆没有给我们添乱,说到段盈盈时她说段盈盈得了急病回来,现在人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至于她的客人,我和向飘飘,我一直忙前忙后,向飘飘则吃错东西中毒一直在床上,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到了上午十一点,程怀火和王芸、林美丽、陈小春赶了来,还有白白的父母,他们几乎同时到。
白白的父母是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两个人都是看上去感觉好高贵,包括他们带来的四个男人,这些人绝对不简单,而且其中三个人都和王芸认识。
王芸还在打招呼,白白的爸爸就爆粗地打断了,用粗暴的语气问王芸:“到底怎么回事?我家白白怎么会这样?你是她的领导你给我说清楚。”
“我刚来,还没了解清楚,老队长你先不要着急。”王芸把目光转到我身上,“小雨,怎么回事你给说说。”
我道:“我其实不是很清楚,我碰见白白很偶然,不过能确定的是,白白有带枪,身上有凶犯的资料单。”
王芸道:“我不是问这个,是问白白怎么死的。”
“枪杀,胸口中一枪一枪致命。”别以为我说的很轻松,我说出来都感觉心里揪痛,我相信大家都一样,白白的妈妈甚至一听眼泪就吧嗒吧嗒往下流,不过很遗憾,我还要告诉她更恐怖的事情,“然后尸体被抬回族长家里,夜晚的时候诈了尸……跑了至今没找到。”
“什么?”白白的妈妈喊了一声晕了过去,一直站在她身边的王芸扶住她,并且紧张地叫林美丽帮忙。
程怀火和陈小春都说不出话,只有白白的爸爸比较镇定,他对我道:“你跟我来。”
大雨早上已经消停,村寨口泥泞不堪,白白的爸爸穿的是很高档的皮鞋,不过他显然没有时间和心情去爱惜自己的高档皮鞋,他带着我踏在泥泞的路上走了有几十米,来到一个四处无人,很安静的地方才停下来问:“白白和我说过你,而且是很多次,可能有事你不知道,我说说吧,这个小女娃一直不愿结婚,连相亲都不愿,更不愿调离现在的岗位都因为你。”
我很吃惊,非常吃惊,这潜台词是白白喜欢我?我去,我一直当她是兄弟,我认为她一样当我是兄弟。当然我更吃惊的是白白的爸爸和我说这样的话,他什么意思?我道:“叔叔,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这个跟白白现在的死有关联?”
“如果不是你,她早已经离开长顺。”
“那……”我冷汗开始飚冒,不是要我负责和填命吧?“你意思是……”
“跟我说实话。”
好可怕,原来玩的是心理战,让我从心里理亏,然后才对我下手,我更进一步认为他不简单,我道:“要不你先告诉我你的身份。”
“我在长沙政法委工作。”
白白藏的还真深,有个如此牛的老爸却没有对我们实话实说:“好,我刚刚说白白有戴配枪以及有凶犯的资料单,就是想说给你听,为什么我要这样说?因为白白出事后,我打电话回公安局得到的结果是,上头说并没有让白白来云南,甚至不知道白白的行动,和所查的这个案子是什么案子。”
“你是想告诉我这是谋杀了吗?”白白的爸爸很愤怒,“针对我的吗?”
“不确实,两者都有可能,不过诈尸这件事跟我有关,请你相信我是在保护白白,不要深究诈尸这件事。”
“屁话,人都死了你才说保护有何意义?你原来就在这,她出事时你人呢?所以你不要跟我说这种话,直接说怎么跟你有关,我就不信这样的事,诈尸,我搞了几十年案件没听说过,有都是假的,是凶手玩的障眼法,你第一天当刑警吗?你看不出来?”
我迟疑了几秒:“你父母是不是还健在?不是耍你,很严肃在说,所以我希望你也能严肃对待。”
“母亲健在,父亲走了六年。”
“父亲的生辰八字可记得?如果记得,请跟我来。”说完我转身先走,我帮他做选择,有些事他需要清楚,否则将无法继续下去。
第一百四十一章:冲动
段盈盈家里,我原来住的房间,我从向飘飘包里拿出几张稍微有点湿的灵符,在上面写上白白爸爸告诉我的生辰八字。把窗户关好以后,转过身盯着白白的爸爸:“叔叔,我想说一句话,无论你见到什么,都不要尖叫,能不能答应?”
白白的爸爸哼了一声道:“我上过战场背过死人,一次次从死人堆爬出来,我自问世上已经没什么东西能把我吓到尖叫。”
口气真狂,不知道平常他对白白是不是就摆这副臭脸,我估计是的,他总对白白的人生指手画脚,所以白白才不愿意在我们面前提起他。
我没有再废话,念着咒语使出一个火咒,灵符在房间半空化成一团烈火,就在青烟散退时,原本温暖的房间忽然温度下降了有二三十度,冷的人直哆嗦。白白的爸爸情不自禁拉紧了自己的衣服,就那瞬间落了灵符灰烬的位置猛然出现一个黑影,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