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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部分

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第259部分

小说: 太政大臣传之昭德将军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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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时不得空当,也可命征夷大将军领兵,征夷大将军署理右府,统天下兵马,抽调两军随行,由二位都督从旁辅助,此方名正言顺,不知二公子以为如何?”

孟宪杰一听,气的火冒三丈,噌的就从队列中窜出来,双手握拳,使劲呵斥道,“你怎敢小瞧本侯!我与大哥,乃一脉兄弟,大哥仁义恩情,天下皆知,乃政务能手,百姓口中的治世名臣,宪杰不如大哥知书达理,可自幼长于军营,熟知弓马布阵,今日战事要起,你竟然说我不够名正言顺,难道做兄弟的为大哥分担军务,就是名不正言不顺么!我为父亲和大哥征战四方,你倒不许,难道你来做征夷大将军就可以了么!”胡言乱语,竟是忤逆之词,藤堂高虎听得一阵冷笑,待孟宪杰说完后,方才冷冷回道,“非王室血脉,不得继承征夷大将军,二公子封官,可找错人了!”孟宪杰这才知道说错,胸中一阵堵闷,差点要伸手去揍藤堂高虎。

这时孟昭德突然大喝一声道,“够了!朝堂之上,成何体统!”两人这才一个激灵,赶紧施礼道歉,退下不语。孟昭德转而叹了口气道,“哎,子嗣成人,为父分忧,是好事啊,这说明我朝有望,后继有人嘛,不必争吵如此,将军何在,你来说说。”一直未开口的孟宪文忙出班施礼,开口道,“儿臣。。。儿臣不识弓马,不可承担这重大一战,若父王要亲提大军征伐九州,儿臣愿意鞍前马后,伺候父王起居。”此话一出,群臣无不佩服,好孝顺的儿子啊!孟昭德也是眼中泛泪,若说孟宪文蠢,做父亲的,尤其是孟昭德这样人中龙凤般精明的父亲,他还是清楚的,孟宪文不蠢,尤其是用人收人方面,孟宪文继承了自己的柔中带刚,仁中带奸,只可惜一个短板,就是孟宪文不如自己心狠,且军功不如孟宪杰,再有本事的君主,身边躺着一头猛虎,总是让人不放心的,思来想去,孟昭德最终下定决心,还是拔了猛虎的牙齿,关了它算了!

于是孟昭德说道,“既然你有此心意,孤王也不好说什么,将军不领兵,只好从群臣中选拔了,戍部部堂有此意思,你等议一议,看看合不合适。”群臣见孟昭德松口,支持孟宪杰的一派人暗自窃喜,刚要为二公子唱票,突然阿倍秀明作为文臣之首,走出队列,大声说道,“岐阜侯不可统兵!请王上明察!”议了半天,一直冷眼旁观的阿倍秀明终于出手了。

孟昭德沉重的点了点头,开口道,“你说来孤王听!”阿倍秀明于是从怀中取出早写好的奏折,呈送台上,继而一字不差的背诵道,“臣阿倍秀明责岐阜县侯戍部正堂孟氏宪杰闭门思过书:臣幼时读书,听闻为子者,不忠不孝乃天理不容,欺压同宗乃丧尽人伦,听信谗言乃耳目无聪,前两者自百姓家起,无人不唾骂之,后一者乃古先圣贤教导权者门下言,亦不得不规之,今有岐阜县侯孟宪杰,天性纯真粗莽,爱人用事,戍部府堂择人皆世无军功之辈,唯投其所好,妙言则可中仕,乃至戍部混乱,兵备不修,甲术无齐,近日尚有良知者暗投书简警醒,亦被宵小之人从旁抹去,主竟不得目见,长此以往,京师武备何在,安危系与何人,微臣自此方才恳奏,请王驾千岁一罚岐阜县侯用人不明,二罚府内佐师教导无法,三罚宵小之人撺弄权柄,还戍部朝堂清流,保京师武备安危!”

这话说完,孟宪杰已经吓得面色惨白,浑身颤抖,孟昭德更是气得血灌瞳仁,如果京师重地,防备被削弱成这个样子,那岂不是举手投足之间,也可被覆灭了么!盛怒之下,孟昭德刚要责骂,突然以心崇伝出班质问道,“不知哪家大人投书递简,规劝岐阜侯,而岐阜侯不听啊?”这一手不可谓之不妙,朝堂之上,大公子一门不会帮助二公子,二公子一门更不会自己拆自己台,只有阿倍秀明等少数几个中立派有可能,但其中多是武将,让他们写信规劝,他们没有这好文笔,以心崇伝心中揣测,就算有人投书,也必是阿倍秀明,只要他承认,以心崇伝就能扣他个于礼不合,首相投书戍部,内外勾结,这可是大罪,孟宪杰罪不至死,毕竟是王室血脉,可阿倍秀明就难保了,所以以心崇伝估计,阿倍秀明一时冲动,透露了自己曾写信私下知会孟宪杰,可也绝不敢承认!尤其是当今朝廷,乃乱中新立,孟昭德有感于乱世战国礼法疏漏,忠诚廉耻殆尽,今日主杀仆,明日仆反主,所以幕府初立之时,就颁布礼法,重修忠义礼仪,也曾降重罪几个平日宠信但举止狂悖的家臣来明正典刑,所以这般高压气氛下,阿倍秀明绝不敢疏漏礼法的。

正得意洋洋,要待阿倍秀明无话可说之时,突然一个声音响起,“臣曾为二公子讲解礼法俳句等修身养性之学,眼见二公子宠信宵小,所以投书规劝,然亲眼目睹,府内管家将之付之一炬,臣愿作证!”所有人忙顺着声音看去,孟宪杰和以心崇伝还有山下政文一见是他,立如五雷轰顶,以心崇伝更是心中凄凉,完了,完了,此人一说,就再无翻身之地了。此人正是天草时秀!

堂下孟宪杰一党呆若木鸡,堂上孟昭德气的连拍龙书案,大喝道,“如此无礼,何来江山交托与你,为子如此不贤,你将来如何辅佐将军,孤王真正失望啊,首相,你且说,如何处置!”阿倍秀明闻言,忙正色答道,“二公子天性纯良,乃外人辅佐不力,当请王驾秉公执法,先除祸乱小人,再罚佐师薪俸,至于二公子,能征善战,且尽忠尽义,还请从轻发落。”山下政文闻言,忙跪倒道,“是啊!王上,请您看在二公子往日军功,且忠心不二的份上,从轻发落吧,臣勉领财相,却无法规劝二公子,失职乃在臣下,恳请王上处置!”孟昭德听罢叹口气道,“哎,政文乃宽厚仁德之辈,孤王想你和吾子此时有外族之情,当规劝之,奈何办事不利,乃至京师武备废弛,不过你多年辅佐孤王,功高可鉴,不必内疚,亦无处罚,传旨,将戍部堂内掌军之人挨个严查,若有无能用事之辈,一律处斩,以正视听!”

群臣忙跪下领旨,孟昭德又说道,“幕府初立,正百废待兴之际,孤王的几个子嗣尚不成气候,不可轻易任事,就由孤王亲自领兵,出征九州吧,政文,你常年掌管后勤,和首相商议一下,把用度拟出来,待征办完成后,再行计议出兵随行人选吧。”群臣忙再次领旨,孟昭德这才起身,宣布退朝,返回东书房去了。

第一百七十二回天草时秀弄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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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这般惊心动魄的一场朝会,所有大臣皆心有余悸,各个低头不语,纷纷散去,路上谁也不敢交头接耳,但隐约的察觉到,很有可能一场政治风暴就要来临了,尤其是以心崇伝,自负甚高,且一直把天草时秀看成低能版的自己的他,此时才知道小瞧了此人,自己毕竟功力还不深厚,身边有这样一匹说翻脸就翻脸的狼,竟然自己一不察觉,二无应对,和一生算无遗策,从来操纵群臣如木偶一般的大禅师道衍相比,自己真的一去千里啊。

当日无事,安度一夜后,第二日清晨,宫中传出旨意,兴庆王孟昭德下旨,加封山下政文为中书掌印大臣,接替病重的增田长盛,且臧库检阅使一职不免,身兼次相和财相双职,表面是为了战时调度军需方便,又恩赐玉镯十对,茶具一套,白马两匹,和服一套,钱十万贯,黑虎行辕一套,可乘轿出入王城,一时间风光无限,无数人跟风,去府上拜贺庆祝,却只有山下政文自己心里清楚,这哪是恩赏,闹了这么一出,孟昭德不处罚自己就是最大的恩赏,现在这么多礼遇都来了,才说明孟昭德要出手了!

有鉴于此,山下政文在下次大起的时候,当朝请辞,第一送还黑虎行辕,自称年富力强,当和众臣一样,跑步上朝,第二请辞财相,自言次相政务繁多,应接不暇,无法兼顾两头,并推举坂崎直盛出任臧库检阅使,算是向大公子阵营示好,打算化干戈为玉帛,孟昭德读罢奏报后,笑而不语,山下政文无法,只好连续三日,两封奏折请辞,小起之日甚至宣称患病,不敢上朝,一副黑虎行辕,一次都不敢使用,孟昭德见状,只好命山下政文“暂代”次相,待增田长盛恢复后,就交换回去,山下政文这才略略安心,上表谢恩。

如此京师无事,过了一个多月,8月底,阿倍秀明和山下政文将军需用度上奏,并先期征发了五十万石军粮屯于近江,以备大军开拔用度,而增田长盛一病不起,临终向孟昭德托孤,恳请他照顾自己的儿子,孟昭德于是厚葬增田长盛,罢朝三日祭奠,并命增田盛次继承爵位,领大藏省正官,江之岛玄一由大藏省升迁为臧库检阅使,山下政文正式出任次相中书掌印大臣,几人纷纷上表谢恩不提。

又过了几日,孟昭德突然在王城内下旨,要群臣上奏,言论出兵随行人选,方才经过朝堂打击,一蹶不振的二公子集团,此时不敢再说孟宪杰的名字,可不甘心大公子坐大,于是推荐二公子一派的武将出征,比如山下氏三子,阿部定秀等人,一直冷眼旁观大局变化的旧党,孟宪勇一党此时也不甘落后,纷纷上书,请直江兼续,田中续继,甚至五雄大名纷纷随行等,好不热闹。

孟昭德明了各方势力态度后,不急于表态,只是命令浅井辉政选拔近卫军精锐,出两万人为前哨,先期开赴近江,整顿军粮和器械,待自己日后出征所用,又颁下旨意,命孟宪杰去中国(京都以西地名)视察两支军队,和尼子义忠汇合,探访毛利氏动静,并从两军中选取一支参与征伐九州。孟宪杰本来待在家里,突然有了差事,自然兴高采烈的上任,并大度的要求和尼子义忠一样,既然在外就放弃公职,推荐山下氏二代长男山下奉纯接替戍部正堂,孟昭德接到奏折后,显得非常给面子,朱批同意,山下氏和二公子集团似乎扶摇直上,翻身有望!

然而就在孟宪杰上任离京三日后,督察府突然发难,左督察府左京大夫以心崇伝率众御史弹劾五国公之一的真田昌幸私自购买土地,并对前藩国丈量土地数目所报不实,有贪赃之嫌,孟昭德立刻命前田利长率刑部一众大臣去往探查,这期间内,右督察府右京大夫天草时秀也随即发招,指责以心崇伝擅自为僧人剃度,破坏了孟昭德颁布的幕府禁僧扩大法度,原来日本自古佛教和神道教就是两棵大树,极难撼动,不说每年各地的一向宗闹事,就是日本出产的金银等珍贵之物,也在幕府收缴之前就被僧侣以香火钱的名义拿走大半,所谓日本的僧人富可敌国乃是真话,这种情况下,织田信长辣手屠山,和一向宗全面开战,丰臣秀吉拜高僧为师,赏赐大批金银,几任天下人不是威逼,就是利诱,要不就是敬而远之,都非良方,所以孟昭德统治天下后,颁布法令,第一,僧侣土地也要上税,只有一个寺庙方圆十里之内的归属农田,其中二十亩可以不缴纳,第二,僧侣天下布道,可以接受馈赠,但只可以是布匹和粮食,不能收受铜铁,金银,第三,寺院根据大小,规定僧侣数目,全国各地,高山险川之地不可兴建寺庙,寺庙不可储备武器,新建的寺庙收容僧侣时,需要根据所属州县的名额来定,每年全国申报的新增僧侣不得超过三千名,其中每个州县每年或者五十人或者二十人不等,且上报名单需要民部详查,品行端正者方可剃度,并由民部发出度牒,由中书签字方可。以心崇伝私自收徒剃度,就违反了规定。

以心崇伝闻讯,忙上书自辩,哪知天草时秀不等他和自己开战,就马上再出一击,直指山下政文,他指责山下政文贪赃枉法,用词极其强烈,一开始群臣很难想象,可天草时秀立时搬出证据,山下氏自骏河跟随孟昭德,本为农户,后本族阿部定秀,濑户长治来投奔时,也不过小小村庄而已,现在几十年过去,孟昭德刚刚掌握天下权柄,所赏赐之物件件可考,和山下氏此时拥有的资产相差二十倍不止,作为族长,山下政文难逃嫌疑,铁证如山,群臣便不好发话了,王城内,孟昭德转日颁下旨意,要详查此事,一时间言官闻风而动,纷纷上书,各种劣迹有的没有的都扣上了,好似山下政文乃国之奸佞,祸国淫邪一般。

见事态无法收拾,阿倍秀明以首相身份,在左府颁布条令,命两督察府不可诬陷栽赃,并上奏孟昭德,恳求严惩几个明显落井下石的言官,孟昭德准奏处斩了几人后,此事才逐渐压了下去,可惜山下政文惶惶不可终日,此时已经重病缠身,被折腾坏了。到了9月初,山下政文连续上书请辞,要求回归故里,孟昭德不准,并派天草时秀率官医去府问候,又下旨将几个被斩的言官子嗣发配东北戍边,看似要保护山下政文,山下政文才病体有些回好。

这一日,天草时秀来到次相府邸,和山下政文对面而坐,一盏茶过后,天草时秀开口道,“次相,下官奉王驾旨意,来此恳求次相一件事情。”山下政文点点头道,“老夫年事已高,勉为次相之职,只求有生之年为主尽忠,何来恳求二字,若有差遣,请说便是。”天草时秀故作难为,吞吞吐吐道,“哎,还是二公子之事啊,前番二公子离京,本来和尼子大人会合,已经点选兵马,怎奈左京大夫突然发难,直取五国公,差点动摇立国根基,左京大夫乃二公子亲近之人,不得不被外人猜疑,所以下官这才受王驾指派,虚张声势,还击次相大人,实际暗中有王驾保护,一番风波后,次相毫无损伤,反而下官部堂内几个忠直之士蒙难啊。”山下政文言道,“此事么。。。左京大夫确实未和老夫知会,老夫也吓了一跳,五国公忠心扶保王驾,从无悖逆枉法之举,左京大夫鲁莽了,却不知这时老夫有何作用,能为王驾做些什么?”

天草时秀把身子挪近了一些,低声道,“下官奉命安抚五国公,才假借攻击次相大人,现在五国公安抚已定,还有二公子疑虑,本来他该回京述职,可听闻次相大人被查处,一时踌躇不前,我恐他做出不法之事,王驾的意思,也是不想二公子走火入魔,误入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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