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神捕-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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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烈焰虎和震地虎今天运气不太好,如果他们一开始就十二只老虎全在,就在山顶等着,未必不能和宋喜他们拼一拼,可他们偏偏被宋喜的诱敌之计弄得兵分三路,以至于变成了一盘散沙。
宋喜和寇红的琴瑟谱,琴瑟和鸣威力无穷,就算是烈焰虎和震地虎这样的高手,能顶着琴声冲到他们面前,也只是强弩之末了,烈焰虎拼死打一掌,却被寇红一脚踹断了腿骨。
而震地虎的内力雄浑,他看烈焰虎近身攻击没讨到便宜,于是站在远处用双拳紧握击打地面,每击打一次,地面就出现一条裂缝,他震地虎的名字也是因此而来。
地面的震动让宋喜和寇红没法站住,他们只好提起一口真气,借着乐声产生的气浪悬浮在半空之中。
39 一线生机
被寇红踢断了一条腿骨的烈焰虎,取下背后背着的一对奇形板斧,他的武功最擅长的是掌法,其次才是这对斧头,他用斧头互击,斧头碰撞出的声音对抗着宋喜和寇红出来的琴声。
如果宋喜和寇红配合的好,早就把这两只老虎给拿下了,可宋喜明显感觉到寇红的武功比自己略逊了一筹。
琴瑟谱的武功在他们之前,地缺一直找不到人练,就是因为必须要求修习的人内力绝对的相同,宋喜知道自己是因为练了台令给的百川神功的缘故,他把这本秘籍也给了寇红,看来寇红俗事缠身所以根本没有认真练功。
如果在内力不相等的情况下,强行运用琴瑟谱的武功,那么内力稍差的那个人,轻则受内伤,重则经脉寸断。
宋喜一直不敢全力施展,可就这么被动的防守,时间拖久了寇红也必然会受内伤。
他对寇红使了个眼色,两个人同时停住演奏,各自向两边退开去。
大地在震颤,根本站不住脚,宋喜和寇红两个人凭着自己高的轻功在飞石间飞掠,如两只矫健的鹰。
烈焰虎看宋喜和寇红停住了演奏,他也停住了,然后将手里的两把斧头对准了宋喜和寇红的方向扔了出去。
宋喜和寇红都轻盈的躲过了迎面而来的一击。
可这奇形板斧的作用不止如此,它们在空中划出一个怪异的弧形又飞旋着回来。
宋喜躲开自己背后的板斧,却看到寇红对自己背后的板斧没有察觉,他忙拿起笛子,笛声尖锐的可以划破云霄,快飞过来的板斧向被一只无形的手拍了一下,半空中一折,落到了地上。
宋喜的笛声一起,寇红也下意识的扣住了琴弦,情急之下两个人都是全力施为,震地虎和烈焰虎在琴声中心脉破裂,七窍流血倒地而死,可寇红也坐在地上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宋喜忙落到寇红身边:“你别动。”
他满心的着急担心,出口又忍不住埋怨:“我给你的百川神功你没认真练对不对?琴瑟谱只要两个人的内力不相等,内力差的那个人就会受重伤的。”
寇红想说话,可一开口,却直接喷了一口血出来,接着她感觉到胸口气脉一滞,直接晕了过去。
“寇红!”宋喜忙抱住寇红,他空出一只手点燃了信香,鲜红色的烟花在空中炸开,整个山头的人都看到了。
台令收拾了花斑虎和玉齿虎,正拿一方丝帕在擦手,看到这信香,皱了一下眉毛:“不是山顶……南边……宋喜出事了?”
他毫不犹豫的想南边飞掠过去。
阿木依这个时候也在看天空中的信香:“不是山顶是半山腰,南边是寇红和宋喜走的方向,这十二只老虎里除了飞天大老虎,还有谁能让宋喜受伤?”
秋彦平很着急:“过去看看。”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宋喜正怔怔的抱着寇红,台令站在他身后,表情也很复杂。
阿木依和秋彦平对视一眼。
秋彦平走过去蹲下,手搭在宋喜的肩上:“怎么了?”
其实不用问也能看得出来,寇红嘴角的血迹很清楚的说明了,寇红受了重伤。
宋喜将寇红交到秋彦平手里,伸手默默寇红的头:“你帮我看着她。”
说完他就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山上走。
阿木依忙跟上去:“你去哪里?”
宋喜的声音冷得能在这夏日结出冰来:“剥件老虎皮给我媳妇玩。”
台令虽然来了,本来只是打算来看看,可探子回来的消息是来了七只老虎,他想想觉得宋喜应付不来,于是同意了宋喜的兵分三路的计划。
原本宋喜他们计划的是,兵分三路上山,虚虚实实皆在其中,也可以查看对方有没有暗中埋伏人手,如果对方也分山路迎击,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走,如果对方在山顶以逸待劳,他们也等到了山顶后再叫阵,要求一对一的比试。
结果对方是兵分三路被他们削弱了力量,可寇红也因此受了重伤。
台令有些个自持身份,觉得以自己的身份,对方只有飞天大老虎一个人了,他再跟着上去,有些个以多欺少的嫌疑,所以他看着秋彦平没有立刻跟上去。
台令看着面色苍白的寇红,问正在给寇红诊脉的秋彦平:“寇姑娘怎么样?”
秋彦平说:“尚有一息可存,如果有个内力深厚的人为她续着这口气,我们赶回京城去,由我和四师叔为她施针,也许能救得回来。”
这里内力深厚的人,除了台令就是宋喜了。
台令飞身掠起拦住一脸肃杀的宋喜:“寇红还有一线生机,但是需要立刻赶回京城去,你走,这里交给我。”
他办事从来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下决定也不过一转念之间。
宋喜刚才摸寇红的心脉,已经感觉不到搏动,所以才心如死灰的要去找飞天大老虎拼命,听到台令这么说,他有些不敢相信的问:“真的?”
“秋大夫说还有一口气,救不救就看你了。”台令说。
宋喜立刻一脸狂喜的返身奔向寇红。
阿木依也一动手里的牵线,木头人的肚子上凸出来一块木板,他坐上去,木头人快的跟在宋喜身后。
雨下的那么大,像是老天爷在哀鸣一般。
大雨倾盆,却无法让他们的度慢一点。
宋喜抱着寇红飞掠下山,他心中很是懊恼,懊恼自己没能好好的保护好寇红,才会让寇红受了伤。
他一只手护在寇红的心脉将内力传过去,脸上一片水迹,已经分不出是雨水还是……泪水。
台令撑着伞,看着宋喜的背影消失在雨幕中,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如果给他一个机会,在二十多年前,万军之中能有一丝机会将大公主给救出来,他也绝对毫不犹豫的冲上去。
感叹完,台令的表情又恢复了波澜不惊的样子,他慢慢的往上山走。
不管是杀人还是被杀,在他看来,都是一件不需要着急的事情。
要死的人,总归是要死的。
宋喜的声音冷得能在这夏日结出冰来:“剥件老虎皮给我媳妇玩。”——感觉宋喜这句话男友力max
40 卖个人情
台令上了山,通往山顶最后一截路,堆了几排沙子,沙子上面浅浅的C着一排木桩,如果天不下雨的话,这排木桩倒是比试的好地方,可惜一场大雨将沙子给冲刷掉,木桩七零八落的倒在地上。
台令嫌弃的看着一眼地上的凌乱,觉得飞天大老虎虽然在江湖上有些个名气,可考虑的也太不周全了,一旦遇到天气变故就弄得这么狼狈,真是对不起卧虎山的名气。
等台令走过这些木桩走到竹棚前,他看到飞天大老虎瘫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立刻感觉到了不对劲,他不再往前走,而是手中扣着一枚铜钱打了过去。
铜钱打到飞天大老虎身上,飞天大老虎仍旧一动也不动。
台令正狐疑的时候,一个人影从倾盆大雨中小跑着过来,远远的半跪着:“给沉雪台台令大人见礼了。”
台令缓缓转过身,看着这个尖嘴猴腮的白脸汉子:“白面虎?”
“正是在下,在下的内力被悬壶宫的秋彦平给封了,没能及时上来给台令大人见礼,还望台令大人见谅。”白面虎站起来,脸上想挤出个笑容来,可被大雨冲刷的比哭还难看:“飞天大老虎已经死了,没能让台令大人亲手杀了他,真是不好意思了。”
“你杀了飞天大老虎?”台令冷笑一声:“只怕用的手段不太能见的人吧。”
“让台令大人见笑了。”白面虎说:“如果说一对一的打,我连飞天大老虎的一只手都打不过,但是用点小手段的话,杀他也不是很难的事情,我不过在酒坛里下了一点点勾魂的毒药而已。”
他弯着腰看似很恭敬的说:“因为我家主人听说飞天大老虎对宋公子下了江湖令,怕他一个不小心打伤了宋公子,所以才要我先下手为强的。”
台令微微有些动容:“你家主人是谁?”
“等到时机成熟了,我家主人自然会和台令大人见面的。”白面虎说:“至于现在,还望台令大人放过小的,小的也就是个跑腿的,实在是什么都不知道。”
越说不知道的人,越可能什么都知道。
台令心中暗暗叹口气,原来宋喜这一趟早就被人给铺了路了,根本就是有惊无险,可叹寇红还因为走这一趟弄的命悬一线。
他说:“既然贵主人不想让我知道,我这个人一向知情识趣,也不会过多探问的。”
“我家主人也说台令大人是位雅人,所以让我在顺便送一份大礼给台令大人。”白面虎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双手捧在手里。
台令手一招,用内力将这个瓷瓶给吸了过来,却也难免吸过来一些雨水,将他的衣袖给弄湿了,他并不急着打开,这个白面虎的主人来历神秘,目的难测,自己还是不要贸然打开,以免里面藏有毒雾,自己稍不留心就被暗算了。
白面虎看台令拿着瓶子发呆,他轻笑一声:“台令大人可是害怕了?”
“我有什么可怕的?”台令当然不会承认,他语气高傲的说:“只是你们送的这份礼,未必合我的心意,也未必是我想要的东西。”
“这个东西能帮沉雪台明字门门主月娉婷解开多年的一个心结,想来也应该能帮台令大人你也解开过往的一个死结吧。”白面虎说:“如果这份礼物都不合台令大人的心意了,我就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礼物能让大人你开心了。”
能解开月娉婷心结的灵药,只有一个……
台令屏住呼吸,两根手指一动,捏碎了手中的瓷瓶,从破碎的瓷瓶中落出一枚蜡丸来,他又捏碎了蜡丸,一张纸条出现在他手中,纸条上只写了四个字:“渠成,柳家”。
他手上有一些雨水,纸条遇到雨水竟然化开了,他忙将快速变成纸浆的纸条扔掉。
白面虎却捧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台令大人,饶是你再小心,还是着了我家主人的道了,我家主人说这个毒,对你身边的能人异士不过小菜一碟,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但是纸条上写的都是真的。”
他看台令铁青着脸看着手不说话,他又补上了一句:“我现在被秋大夫封了经脉,不能运功,他说要封我三年,可我要帮我家主人办差事,只怕不能被封这么久,如果台令大人肯帮我修书一封,请悬壶宫为我取出这封住经脉的银针,我也可以再附送大人一个消息。”
台令心里恨得慌,可还是不紧不慢的说:“你说吧。”
“台令大人这次从捕快学校里招过去的小捕快里头,有三只鬼,至于是哪三只,这可涉及别人的秘密,我就不好再说了。”白面虎说。
台令冷笑一声,每年都有人想往他的沉雪台安C人手,各府各衙也都极力拉拢自己,沉雪台里有些个内鬼有什么好稀奇的,但是如果这个白面虎说的是真的,但是能被白面虎称为鬼的,必然是带着不一般的目的来沉雪台,自己也不得不多加小心了。
他心里很惊疑,表面上却很不屑的冷笑一声:“你说的这个事我早知道了,这个消息对我没用。”
白面虎也不是个那么容易被骗的人:“台令大人就算不想为在下写这封信,可也不要装作料事如神啊,要知道世事难料,也许台令大人你最信任的人,就是藏在你身边的敌人呢。”
他对台令大人作个揖:“以我家主人的面子,悬壶宫也不会不为我取针,本想卖个消息给台令,换台令大人一封手书,大家就互不相欠了,没想到台令大人却如此薄情,算了,在下身为低微,也求不动你老人家,我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有缘再见吧。”
台令才不理会白面虎这番套话,他才不是个会轻易被说动的人,而且如果要论不要脸的话,哼,要脸的人在宫里活不过三年的,他能在宫里从一个小太监爬到皇上身边服侍,再好端端的从宫里出来坐上沉雪台的第一把交椅,凭的可不是要脸这两个字。
他转身往山下走,大雨不停,他只希望,宋喜他们能够来得及。
细细想来,我没有过人的才气,也不肯遵循市场的规律写套路文,能有的就是喜欢和努力了吧
41 求药
阿木依和秋彦平轮流驾着马车,沿路幸好有秋彦平的刑部腰牌,才得以在驿站能换到马匹,一车四人日夜不停的赶了四天赶回京城。
一到京城宋喜带着寇红回小院,秋彦平马不停蹄的去找旱烟袋。
旱烟袋来了以后,为寇红诊了脉以后,对秋彦平说:“我需要去找几味药,关键的是要玉魄寒针为寇红疏通气脉,这套针是我悬壶宫的镇山之宝,好在为了防止京城有达官贵人得重病需要施针,有一套放在京城的分堂里,你赶紧去取过来,至于需要的那些药材,大多在分堂都能找到,有两样我自己去找,唯有一样是极其稀罕的东西,只有宫里才有,这只怕就要有劳沉雪台的台令大人去求一求了。”
宋喜说:“我去求他。”
“你不能走。”旱烟袋说:“我知道你四天四夜没合眼了,可现在寇红心脉这口气绝对不能断,一旦断了就没法再续命了,我们这是从阎王爷手里抢人命,绝对不能有半分的差池。”
他对秋彦平说:“把我们悬壶宫配的三参丸给宋喜服一丸吧。”
秋彦平有些犹豫:“服用三参丸是可以短时间内提升人的精神,可是药效过后对那人的损伤很大啊。”
“彦平,为了救寇红,豁出去我这条命都行。”宋喜虽然内力深厚,可四天四夜没休息,他也的确很疲倦了:“给我吃吧。”
秋彦平叹了口气去隔壁仁德堂取了一剂药丸过来,喂宋喜吃了一粒。
而旱烟袋已经风风火火的去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