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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部分

痞子神捕-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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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是夏天,本来穿的就不多,两个人合衣躺下也不太舒服,床又不算宽敞,他保持着一种有些僵硬的睡姿。

“可我觉得不是实话。”宋喜说:“总有一些让我觉得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我还没想通,嗯,睡吧,明天再说吧。”

这一晚上,薛武昌并没有睡好,宋喜倒是睡的不错。

第二天宋喜提议再去邹二娃家看看,他们在村长家吃了早饭过去,正遇到邹大娘抱着孩子在外屋抹眼泪,看到他们来,邹大娘忙擦擦眼睛站起来。

宋喜问邹大娘:“以后你们有什么打算啊?”

邹大娘叹了口气,看了一眼通往里屋的门上挂着的门帘:“我能怎么样,我还有两个儿子呢,老二死了,老大和老三也不能不管我吧?”

她又看了一眼门帘:“就不知道我这个儿媳妇怎么想了。”

“这孩子长的……”宋喜本想夸夸邹大娘抱着的小孩,可觉得这孩子长的又黑又瘦,实在夸不出可爱这两个字来:“挺好的。”

邹大娘抱着孩子摇了摇:“我啊,二十四就守寡了,一个人拉扯大三个儿子,就怕有些人不像我这样,能守得住啊,带着我的孙子去叫别人叫爹。”

“亲家母,你这说的是什么话?”里屋走出来一个老妇人,怒气冲冲的看着邹大娘:“我女儿听说二娃死了,哭了好几场,这会都还吃不下东西,她还在月子里呢,憋了气回了奶,你家孙子可就没得吃了。”

邹大娘不服软的说:“没得吃就吃米汤,怎么养都长的大,也不怕有娘生没娘养。”

老妇人伸手将婴儿给抱了过去,等着邹大娘:“二娃在举州当厨子,一年到头难得回来几次,都是我女儿在家里侍奉着你,从来没有半点不孝顺你的,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啊?”

邹大娘生气的站起来:“那你问问你女儿昨天晚上是怎么和我说的,我问她以后肯不肯就留在我们邹家,我会把她当亲女儿,帮她带孩子,我们娘俩把这个孩子给拉扯大,她是怎么说的你知道吗?”

她口沫横飞的说:“你知道吗?她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什么叫以后再说?不就是寻思着有合适的人就改嫁呗,哼!”

老妇人说:“我女儿才二十二,那么年轻就没了丈夫,她就算是改嫁也是应该的!”

“你当然这么说了,因为你就是改嫁过的嘛,现在这邱老汉是你第三个了吧?”邹大娘冷笑一声,坐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斜着眼看老妇人:“人家劝我,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叫我不要娶你家的女儿,可我儿子喜欢她,我没办法啊,就娶了吧,结果呢,我儿子尸骨未寒啊,她就要改嫁了。”

老妇人气的发抖:“你,你再给我说一遍!”

屋里传来年轻女子的哭喊声:“娘,娘,你不要吵了,婆婆她嫌弃我,就嫌弃吧。”

“我能让她逞这威风?欺到我头上了!”老妇人回身将孩子放到里屋,转身出来就冲向了邹大娘,两个老年妇人撕打在了一起。

村长和保长看这不像样子了,赶紧将两个人拉开。

薛武昌对宋喜说:“你这是做什么啊?”

宋喜很无辜的说:“她们自己打起来的。”

薛武昌叹了口气:“我们需要一个人跟着回举州城去认尸,你们谁去啊?”

邹大娘说:“我家老大去。”

村长硬留着薛武昌他们吃了午饭才离开。

吃午饭的时候,宋喜问村长:“如果邹二娃的娘子要改嫁,会改嫁给谁啊?”

“她家是前村的,离我们这里也就三里多地,当初二娃媳妇嫁过来,是因为二娃在城里当厨子,能赚钱,现在二娃不在了,她带着一个娃也不好改嫁的,只能嫁年级大的,前村有好几个老光G。”村长说。

“咱们村不还有两个光G吗?曲大还有齐三。”保长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夹了一块JR吃。

宋喜听得楞了一下:“齐三是光G?我看他那房子修的不错,又在做生意,应该不难娶媳妇的吧?”

“他也是最近两年才回村子里的,之前都在外面给别人当伙计,到处走着,家里爹娘都不在了,谁给他张罗婚事啊?就拖到二十五了还没娶媳妇。”保长说。

宋喜看了薛武昌一眼,继续用看似闲聊的语气问保长:“像他那样的应该很多媒婆上门吧?”

“前两年是有媒婆给他张罗,可他都看不上,我们这附近的姑娘也不多,一来二去的就没有媒婆上门了。”保长说着又喝了一口酒。

这个时候一个长得高高壮壮的汉子走进院子,瓮声瓮气的说:“村长,城里来的官老爷,我们啥时候进城去啊?”

各位,新年快乐,希望明年大家都能闻J起舞,蒸蒸日上

然后我悄悄的来说一下剧情写错漏的地方,刚开始我写的是有人去树林NN发现尸体,后来又写成土狗去发现尸体,…,我才不会说我一边码字一边在看鬼吹灯呢,好了,既然没法修改了,那么我现在很认真的说,是樵夫带着狗进城,樵夫在路边NN的时候,他的狗去树林里晃荡找到了尸体,嗯,对,就是这样的,没错,九层妖塔灯光效果不错的说,啊,各位,明年见了

10 陈寡妇

村长忙给他们介绍:“这是邹二娃的哥哥,邹老大。”

邹老大说:“我娘让我去给我弟弟收拾,我们啥时候去啊,我还赶着摘桃子呢。”

村长不满自己正招待州府来的大官,这个邹老大愣头愣脑的来打断了,他走到门边呵斥邹老大:“你有马有车吗?你好意思来崔州府来的大老爷,你这两条腿得走三天才走得到,人家大老爷骑马一天就到了。”

邹老大有点一根筋的说:“齐三把他的马车借给我了。”

宋喜一听,一挑眉毛:“这齐三可够仗义的啊。”

“齐三从小没了爹娘,是在村子里吃百家饭长大的,村子里谁家有点事,他都会帮忙的。”保长说。

这么一说,似乎这个齐三也没什么可疑的了。

吃了饭他们就上路回举州了,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让大家都有些泄气。

这件案子没有完结,只是让邹老大认了尸体,并没有让邹老大把尸体给领走。

宋喜站在验房外面,听邹老大在里头哭了一场,然后邹老大抹着眼泪出来了:“我弟弟留下的钱在哪儿呢?”

“你弟弟在回去的路上被人给抢了,身上的银子也没了啊。”宋喜看邹老大一下子显得很失望的样子,他补充了一句:“听说你弟弟在城里租了一套房子,打算把他的媳妇,孩子和你们娘都接来,应该给房东租金和押金了,眼下出了事你们也不去住了,你可以去找房东把押金要回来的。”

“那你们带我去找房东吧。”邹老大在花坛边上一蹲,斜着眼看宋喜他们,一副要赖上宋喜他们的样子。

遇到这样的人也没办法了,宋喜看了一眼他在这里最熟悉的捕快列豹:“赶紧带他去。”

列豹有心为难宋喜:“我也不知道邹二娃租的房子在哪里。”

得,这可难不倒宋喜,出门找一乞丐打听一下,没一会就有消息了,宋喜也想去看看邹二娃租的房子里有没有什么线索,毕竟这件案子肯定不是拦路抢劫,而是蓄谋杀人,既然酒楼的人说邹二娃没有和酒楼的人生过口角,他一年到头又难得回家一次,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住的附近有没有可疑了。

邹二娃租的是一个很小的院子,只有三间屋,厨房很小,可好在东西还算齐全,里面的东西挺少的,也就放了几床被子和几件衣服。

房东被找来了,一脸的不高兴:“来得正好,赶紧把这些东西都给我搬走吧。”

邹老大说:“那你先把我弟弟给你的押金啊,房租啊都退给我。”

房东翻了个白眼:“我今儿早上才退给邹二娃他媳妇了,你们还找我要,你们别以为带两个官爷来就能讹我啊。”

宋喜忙问:“邹二娃的媳妇?他是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下午啊,我正打牌呢她就来了,害的我输了钱。”房东说。

从邹二娃住的村子到举州城就是快马也要大半天,昨天邹二娃的媳妇明明还在屋子里坐月子,就算是他们没看到人,可邹大娘不会不认识自己的媳妇吧,而且邹二娃的死讯是他们给带回去的,在这之前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邹二娃已经死了,是谁会在知道邹二娃死了以后,冒充他的媳妇来拿走房租和押金呢?

这个女人很可疑!

宋喜忙问房东:“你见过邹二娃的媳妇吗?你凭什么认定她就是邹二娃的媳妇呢?”

“她拿着租房的时候写的契书呢,不是邹二娃媳妇,她能有契书?”房东说着不太耐烦的说:“反正啊,这钱已经被他媳妇给拿走了,这屋子里的东西你也赶紧给我拿走,我还要租给别人呢。”

他想了想,补充了一句:“好像邹二娃租房的时候,也是她陪着看的房子。”

能陪着来看房子,还有契书的,会是什么人呢?

宋喜心中灵机一动:“邹老大,你们家在举州城还有别的亲戚吗?”

“没有了啊。”邹老大挠着头说:“这谁冒充老二媳妇来拿了钱呢?这能是谁呢?”

宋喜问:“那你弟弟在这举州城,还有别的妻房吗?”

“没听老二说啊。”邹老大很失望的看了一眼身后的房子,进屋去搬了东西出来放在他从齐三那借来的板车上。

能带点东西回去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好。

宋喜却带着疑惑去酒楼找平时和邹二娃关系最好的那个伙计,他把伙计给叫到了后巷:“我今儿来就问一件事,邹二娃在举州城里有没有来往密切的女子?”

伙计言辞闪烁的说:“那个人都死了,再说这些事也没意义了吧?”

“那就是有了,是什么人,赶紧说!”宋喜一听就急了。

“也没什么来往密切的,就是那个,你也知道啊,这邹二娃的媳妇在老家,他一个人在这里,难免有个寂寞的时候,所以吧,他和柳树巷的陈寡妇挺熟的。”伙计干笑了两声。

宋喜看伙计的态度不自然,他问列豹:“柳树巷是不是那种地方?”

列豹是存了心不帮宋喜任何帮的,他说:“我哪儿知道啊,我又不去。”

“那就是了,带我去找陈寡妇,你可以带错路,也可以不带我去,但是你记住了,你现在是跟我的,我办不好案子,也就是你办不好案子,你可以存心给我添堵,我也可以存心扣你的俸禄。”宋喜不动声色的威胁列豹。

列豹只好带宋喜去了柳树巷。

柳树巷算是烟花柳巷也不太算是那种地方,因为这里住的都不是大张旗鼓的做生意的,而是暗门子,这里都是一些丧偶啊,失孤啊,没有生活来源的女子居住,平时帮人缝缝补补浆洗衣服之类的,可也做那种生意。

宋喜带着三个捕快跟着列豹去了柳树巷,心里觉得之前的疑惑是解开了,他就一直觉得,既然邹二娃是被插入**的竹签给弄死的,那一个大男人也不能在别的男人面前脱裤子啊,而且抢劫的直接一刀抹了脖子不是方便很多吗,也不至于想出这么迂回曲折的杀人方式啊。

11 摸个尸体

列豹在去柳树巷的路上,很激动的说:“肯定是这个陈寡妇看到邹二娃有了孩子,要把自己的老婆孩子给接进城里来了,以后不会再去找他了,指不定是因爱生恨,所以趁邹二娃和她欢好之后,用这个方法杀了邹二娃,然后把邹二娃的尸体给埋到了城外。”

宋喜觉得列豹说的有道理,可他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的地方:“陈寡妇没这么傻吧,杀了人去拿邹二娃租房子的押金,那不等于自投罗网吗?”

列豹说:“她应该是觉得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在等了几天看没动静,就去领银子了呗,有钱能使鬼推磨,这人啊,被钱迷了心窍,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了。”

陈寡妇是个瘦弱白净的女子,带了两个女儿生活,看到他们来,先是吃了一惊,然后镇定的让自己的两个女儿出去,这才将他们招呼着去屋里坐下:“几位官爷来有事吗?”

宋喜看她的模样,和房东说的去领走邹二娃押金的女子很像,他开门见山的问:“同味楼的厨子邹二娃你认识吗?”

陈寡妇楞了一下,小声的回答:“认识。”

“昨天下午你是不是去桐华巷,帮他领了租房的押金和房租?”宋喜看着陈寡妇。

陈寡妇咬着下唇犹豫了一会,才回答:“是。”

“听说当初租房子也是你陪着他去的,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啊?”列豹在一边有些不耐烦了,按照他的意思,进来直接抓了回去慢慢审。

“他是我的客人。”陈寡妇很含蓄的说,说完心一横:“我,我死了丈夫,因为没有生儿子被婆家给赶出来了,娘家穷也养不起我,我就只能在这里讨生活了,二娃他人很好,经常来照顾我,除了给钱,也帮我修补一些东西,所以他说租房子的时候,我才会陪着他去。”

她冲进屋里去拿出一包银子,哭着放在桌上:“前天他酒楼的伙计过来,我才知道他被人杀死了,我寻思着没什么人知道他在城里租了房子,我,我就一时起了贪恋,去冒充他娘子领了押金,这些银子都在这里,我还没有动过。”

宋喜和列豹对视了一眼,宋喜问陈寡妇:“你说你是前天才知道邹二娃死了的?”

“是啊。”陈寡妇说:“我和邹二娃虽然来往了几年,可毕竟是那种关系,平时他没需要也不太往我这里来,我也不会去找他,要不是他酒楼的伙计昨天来照顾我的生意,我也不能知道啊。”

“你别把自己给撇的那么干净。”列豹不耐烦的说:“邹二娃是被人抢劫杀害的,而你又贪图他的钱去冒领了押金,你说!邹二娃的死和你有没有关系?”

陈寡妇忙跪下喊冤枉:“青天大老爷啊,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我,我一个妇道人家,怎么能害死人呢!”

列豹说:“你或许没力气,难保你的恩客里,没有个力气大的和你合谋杀人呢?带回去慢慢审你!”

陈寡妇抱着桌子脚:“老爷们明鉴啊,我真的没有啊,我,求求你们别带我走,我两个女儿还小,没有我的话,她们会饿死的。”

列豹冷笑一声:“你说你没有,你能证明吗?”

“证明,证明,能,我能的。”陈寡妇想了想:“我娘前一段生病了,我弟弟把她给送到我这里来了,我一直照顾她,医馆的大夫可以作证,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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