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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痞子神捕-第62部分

小说: 痞子神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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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身瓀珉。”瓀珉说这两个字的时候,用手指在空中书写了一下,然后微微一低头,似乎有那么点不好意思将自己的名字告诉别人。

这样的示弱和小娇羞是最能撩动男人心的。

“瓀……阮……”匡一行看着眼前这个不露痕迹的就接近了他的瓀珉,名字的第一个字也正好和阮字同音,实在是很可疑,他心中存了怀疑,侧头张望了一下,看到旱烟袋在离他不远的地方,边跟随这个叫瓀珉的女子上了一艘花船。

花船虽不大,可也备了一桌小宴,桌上有三样凉菜和一壶酒,船上搭了个棚,四面垂了竹帘,棚子的四角挂了灯笼,顶上还放了一些鲜花做装饰,夜里看起来也颇有些意思。

瓀珉喝了两杯酒以后,拿起琵琶弹了两曲为匡一行助兴,让匡一行着实赞叹了一番。

喝了几杯以后,匡一行试着套瓀珉的话了:“听姑娘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啊。”

瓀珉四两拨千斤的回避这个问题:“听公子的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啊。”

匡一行想了一下,如果对方真的就是那个深藏不露的阮馨,那这几天说不定就在朱家附近,也许还看到他出入朱家了,他故意叹口气:“我本来是来拜访一位昔日同窗的,谁知道刚到青州就听说他死于非命了……”

他装作叹息的样子捂住了额头,其实从指缝里偷看瓀珉的表情。

瓀珉给他倒了一杯酒:“人世本就无常,公子,且尽这杯酒,此时的欢乐才重要,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呢?对不丢?”

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啊。

当然,如果这么容易就被试探出来,也不是那个能杀三四个人,都成功伪装成发疯自杀的阮馨了。

匡一行又想了想,许愿牌上写着妾为丝萝愿托乔木,这是想找个人托付终身的意思,从朱公子杀妻弑子来看,说不定是朱公子不肯休妻另娶,所以这个阮馨才会痛下杀手,还是让朱公子亲自动手杀人的。

青年才子流连青楼花街,不过是一种风气,也不过找一时的快乐,又怎么会认真?

都说****无义,那些文士又有几个有真心的?

这样的女子竟然妄想有人会为她休妻,那真的是痴心妄想了,可妄想破灭就要让对方全家都死光,这心思也太狠了一些。

想到这里匡一行的脸色不太好看。

细心的瓀珉留意到了,忙关切的问:“公子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听到姑娘的曲子,我突然诗兴大发,姑娘可爱吟诗?”匡一行忙说。

瓀珉说:“妾身也略懂一二。”

会写诗,那就有戏了。

匡一行说:“来来来,我最喜欢作诗了,你看着美景,还有姑娘这样的美人,怎能不让我诗兴大发?”

匡一行和瓀珉在船上吟诗作对的时候,宋喜和秋彦平也准备离开花街了。

宋喜在路边买了一个烤红薯,过手用内力凉了一下才递给秋彦平:“饿了吧,吃吃这个,我记得你喜欢吃这个的。”

秋彦平伸手接过来,浅浅的一笑:“难为你还记得。”

不远处的寇红看到宋喜和秋彦平低声浅笑的模样,那种亲昵的感觉,看的她沉寂已久的腐女之魂又熊熊燃烧了:“难道宋喜拒绝我的真正原因,不是因为苏远琴,而是因为他喜欢我男神?而我男神也喜欢他?”

她咬了一口糖葫芦,越想越觉得可能,她和宋喜在一间屋子里住了两年多啊,她好歹也是个妙龄少女,宋喜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任何的非分之举。

想在想来,只有一种可能了。

17 唱戏

汪健峰看寇红拿着糖葫芦发愣,他顺着寇红的目光看过去,正好看到秋彦平分了一半的烤红薯给宋喜,他点点头:“红姐,你是不是想吃烤红薯啊?我去给你买啊?”

“买个屁啊!回家!”寇红嘴上这么说着,脚却没有动。

如果宋喜真的喜欢秋彦平她怎么办啊?

在花街上注意到宋喜和秋彦平的不止寇红,一位眉如远山,唇如丹涂,长得虽然好看,可身材瘦弱到全然没有一点阳刚之气,看起来还有些脂粉气的白衣公子。

这位白衣公子痴痴的看着宋喜和秋彦平,等到他们两个人吃完了红薯,这个白衣公子才如梦初醒一样走上前去。

白衣公子将两人给拦住:“小生冒昧了。”

宋喜和秋彦平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这个人虽然长的好看,可五官太阴柔,整个人有些个邪气。

秋彦平一向对陌生人都很冷淡,闭嘴不言。

宋喜山身挡在秋彦平身前答话:“公子有何指教?”

“小生抽到了一张明月楼的酒席劵,可供十人同宴,但小生和小生的朋友也不过七个人,委实有些可惜,看两位公子颇为面善,小生觉得和两位有缘,冒昧的想请两位一块同饮同乐。”白衣公子说着指了指不远处一棵树下听小曲的几位公子文人打扮的男人。

其中有一位竟然是宋喜今天走访过的朱公子的朋友。

陈秀才将宋喜给认出来了,他走过来作了一个揖:“原来是宋先生,不妨和我们同乐一番吧。”

白衣公子好奇的问陈秀才:“陈先生认识这位宋先生吗?”

“在下可不敢称先生,在下不过一介俗人。”宋喜怕陈秀才说破他的身份,毕竟在这花街之上来往的女子也不少,谁知道哪一个是阮馨呢?如果他是青州知府派来查案的事情闹嚷出来,只怕会打草惊蛇。

陈秀才也是个老于世故的人,听到宋喜这么说立刻闭口不言。

宋喜说:“在下是个生意人……宋记喜团子就是在下的生意,说出来真是俗得很,可偏偏又向往风雅,喜好和读书人交朋友,希望能沾点书卷气,来洗洗我身上的俗气吧。”

“宋先生真是说笑了。”白衣公子似乎对这个回答很受用:“你家的喜团子我吃过,式样多,口味也多,店内多用竹器,真是一点都不俗气的。”

他话锋一转:“可我上次去的时候,记得伙计说老板是个姑娘……”

“那是拙荆。”宋喜很自然的接话:“拙荆一向喜欢各处管理生意,我这个人嘛,就好游山玩水吟诗作画,外面的人都以为她才是老板,哈哈哈。”

秋彦平在背后听到宋喜说寇红是他的拙荆,还说的这么自然,忍不住低头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反正他觉得寇红比苏远琴好,虽然不符合贤良温淑,可也是个快言快语的好女孩,而且在宋喜的生死关头能挺身而出。

“原来如此。”白衣公子看向秋彦平:“那这位是……”

“是我的一位朋友,姓秋。”宋喜故意将秋彦平的名字瞒了不说,他觉得这个白衣公子有些邪气,怕是什么不太正派的人,暴露了秋彦平是悬壶宫的人,反而会招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宋喜这么的遮遮掩掩在白衣公子看来,另有别的意思,他的嘴角浮起笑意:“那请两位公子赏脸一起去明月楼喝酒吧?”

宋喜看向秋彦平,秋彦平本来想拒绝的,可觉得宋喜的眼神中有些戏谑的意味,他想起宋喜今天说要带他来看看男人的世界,他知道宋喜其实也没来过这种地方,只是宋喜故意要做出一副经验老道的模样,他回宋喜一个挑衅的眼神:“恭敬不如从命。”

宋喜和秋彦平去明月楼饮宴的时候,匡一行也在花船上开始和瓀珉促膝谈心了,两个人已经从小桌的两端,变成了并肩而坐。

瓀珉正在说自己的身世,沦落风尘的女子的身世都差不多,可瓀珉声音软糯,说起来格外的凄婉动人:“不瞒公子,妾身这些技艺都是从小学的。”

她说着端起酒杯敬了匡一行一杯酒,她自己则用袖子半掩面一饮而尽,眼中隐约可见泪光,楚楚动人的说:“妾身四岁便没了爹娘,被舅舅卖到了青楼,琴棋书画都是在青楼学的,因为相貌还过得去,十四岁出台便有了些名气,十七岁在江南青楼被称为十二金钗,名列第四,十九岁那年被许官人赎身买做小妾,本以为从此就有了依靠,谁知道许家大夫人容不下我,过门不到三年,大夫人就硬让许官人将我赶走了……”

匡一行顺势握着瓀珉的手:“姑娘别伤心了,我看姑娘如今过的也挺安乐啊。”

“妾身虽然有些积蓄不至于沦落街头,可也只能像浮萍一样漂泊人间了。”瓀珉将头靠在了匡一行的肩上,一副柔弱无助的样子:“我呀,只求能嫁个好人家,有瓦遮头,有饭填肚就可以了。”

这么说来,也很符合那个阮馨的要求了,从各种迹象来看,阮馨也是要嫁给朱公子,求不得才愤而安排了杀人局的。

匡一行觉得自己钓到了一条大鱼,眼前这个肯定就是幕后元凶阮馨,他决定再加点油添点火,他拍拍瓀珉的手:“像姑娘这样的妙人儿,理当被人如珠如宝的疼爱的,可惜我已有妻室,要不然一定娶姑娘为妻,但求一生一世一双人。”

“公子……”瓀珉的声音真是能掐得出水来。

花船泊在一处民居外,船夫拉着船让匡一行和瓀珉上岸。

瓀珉领着匡一行沿着石阶上去,伸手就推开了这处民居的大门。

这民居从外面看起来白墙灰瓦的不起眼,推开门才看到里面布置的很雅致,一处小院也有花有树,墙边一株桂花还不到开花的时节,回廊垂着竹帘,转角的地方还挂着鸟笼,一派清雅闲适的做派。

进了屋,立刻又丫鬟和老妈子迎了上来,丫鬟扶着瓀珉进去换衣服,老妈子请匡一行到花厅坐下,给匡一行端来了糕点。

匡一行一看这屋里,摆设虽然清雅,可家具却不是很贵重的木料,他立刻就明白了,这是个暗门子。

难怪不在青州府衙**名册上,这样的女子都是暗地里做生意,而且不是开门就接客,她得看人,非富则贵,玩的就是暧昧,当然,要价也高,还不明着要,等得就是客人自己送心意。

老妈子送了茶也没走,站在一边陪着笑:“官人是喜欢喝什么酒啊?我们这里有女儿红和花雕。”

“女儿红吧。”匡一行琢磨了一下,褪下自己手腕上一串玉石的珠子,放到老妈子手里:“来的匆忙,也没带什么,辛苦你再做两个小菜吧。”

演戏演全套,他可要看看这个瓀珉到底唱的哪一出。

18 你先走

匡一行在瓀珉这边接受款待的时候,宋喜和秋彦平在明月楼也玩得很开心。

至少宋喜是很开心。

明月楼这边的宴席,可不是十个人围在一张圆桌边吃吃喝喝就算了,而是在一间大房间中,中间铺了一张红色的地毯,红地毯是长方形的,一边对着门,正对门的是宴客的主人坐的位置,摆了一张矮桌,左右两边各摆了两张矮桌,矮桌后面放着舒适的垫子,客人们都席地而坐,每张桌子后面可供两个人坐着,桌上的菜品份量不多,却做得很精致,摆盘也很讲究,还用萝卜雕花做了装饰。

屋子一角放了个屏风,屏风后面有乐师演奏,地毯中间有舞女献艺,每张桌子旁边还跪坐着两个乖巧嘴甜的姑娘陪酒。

丝竹悦耳,美酒飘香,这里真是男人的温柔乡。

宋喜是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地方的,他装作很有经验的样子,可刚坐下的时候,全身都是僵硬的,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秋彦平有个以风流且风雅的师父慎弦,倒是曾参加过这样的宴会,他虽然有些不自在,动作却比宋喜还从容一些,他婉拒了陪酒的姑娘送上来的美酒,让姑娘给他倒了一杯茶:“我身体不好,不能喝酒。”

宋喜倒是来者不拒的喝了几杯,这酒下了肚,胆子也大了起来,不但和别的公子哥互相敬酒,还和陪酒的姑娘调笑起来。

宋喜就着陪酒的姑娘的手喝了一杯,顺便摸了一下姑娘的小手,吃了个小豆腐,陪酒的姑娘适当的娇嗔着说:“公子~”

语气中满是欲拒还迎。

宋喜笑嘻嘻的捏捏陪酒姑娘的下巴,然后坐直了身子,伸手揽过危襟正坐只吃了点水果的秋彦平,小声说:“难怪是个男人都喜欢这调调,真是好啊。”

他指着场子里穿着紧身长裤,露着一截小蛮腰的舞女:“你看看那腰,哎呀!美!”

秋彦平很随意的看了一眼,没什么兴趣的应了一声:“哦。”

宋喜吃了一口身边少女喂的水果,他带着三分酒意凑到秋彦平耳边说:“连这样的你都不喜欢,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男人。”

“悬壶宫的掌门大宫主师伯曾经说过专注是我的优点,我若是下定决心做一件事,必然是要做到我力所能及的最好,所以我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只喜欢那一个,其他女人在我眼里都是木头了。”秋彦平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你的意思是……你有喜欢的人了?”宋喜忙伸出另一只手扯住秋彦平的衣服,靠秋彦平靠得更近了:“是谁啊?快告诉哥哥我,哎呀,这是干娘在天之灵显灵了啊,你这个木头居然也长大开窍了,你有望抱孙子了啊。”

“八字还没一撇呢。”秋彦平说到这个话题,显得非常的拘谨和回避,可看宋喜的样子,似乎不问个清楚不罢休,他含糊的说:“她还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感情的这种事讲究一个两情相悦,如果我喜欢她,她不喜欢我,那怎么办?”

“到底是谁,快告诉我!”宋喜有些迫不及待的说:“只要是我兄弟喜欢的,抢也给你抢来做媳妇,快说啊。”

秋彦平皱着眉头推开宋喜:“别闹。”

他们两个这么搂搂抱抱的,有些人当宋喜是喝多了,可主人位坐着的白衣公子,却用颇有深意的眼神看着宋喜和秋彦平。

宋喜正准备再扑到秋彦平身上,一定要问个清楚的时候,龟奴捧着一个精致的硬盘进来,跪着在红地毯上膝行到每一桌停一下,让矮桌后面坐着的公子哥从银盘里拿下一个东西。

等龟奴膝行到宋喜和秋彦平的桌子前面的时候,宋喜和秋彦平看到银盘里还剩下两个小贝壳。

宋喜好奇的拿起一个,发现这贝壳的两片壳是分开的,打开后里面不是贝壳肉,而是一种淡黄色的粉末,他小声的问皱着眉头看着他手里贝壳的秋彦平:“这是什么?能吃吗?怎么个吃法?”

坐在宋喜身后的姑娘轻笑了一声,捂着嘴笑着说:“公子,这是五石散,吃了以后呀,能让你如虎添翼,一夜七次郎~”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她整个人都靠在了宋喜的背上,手搭着宋喜的肩,眼风带着挑逗的看向宋喜。

宋喜看另外几桌的公子哥都很熟门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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