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神捕-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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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的,要全部可以合格才能毕业。”
他看了宋喜一眼:“有信心吗?”
“忒有信心了。”宋喜不太正经的回答。
“我是你的话就不会这么有信心。”慎弦用扇子指指匡一行说:“有人啊,为了改进律法,先来个投石问路,要成立这个捕快学校提高办案人员能力,从头开始培养最好的人才,还借着巡城御史署郭桓的手,写了个折子让皇上批准考核现在所有当差的办案人员,这么弄受影响最大的是谁?沉雪台啊,他可是把沉雪台给得罪狠了的,如果是他的学校送出去的人,你认为沉雪台会那么容易要的吗?”
宋喜看到慎弦手中的扇子,眼睛一亮:“慎师父,你这把扇子挺好看的呀。”
“有眼光,我这把扇子是新得的,古沉木做的扇骨,看着纹理,千年沉淀自然流畅,再看这扇面,冰丝绸的,上面的这副山水是江南最有名的柳家秀坊手艺最好的绣娘绣了一年多才绣好的,这个绣娘除了绣皇家的贡品,一般是不锈别的东西的。”慎弦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嘚瑟的展开自己的扇子,不等大家看清楚又把扇子给合拢了。
宋喜看得心中一动,他丢了个眼色给匡一行,然后大声对慎弦说:“慎师父,你刚才是不是说我进不去沉雪台?我就不服这个气了,来,我们赌一把,就以这个扇子做赌注!就这么定了!我要是进了沉雪台,你这把扇子就归我了!”
匡一行唯恐天下不乱的用自己的扇子一敲桌子:“就这么定了!”
“你们说了可不算,我不答应。”慎弦微微一笑:“想赢我的东西,没这么容易。”
他看了一眼宋喜:“当然,也不是绝对不可能。”
宋喜眼馋的看着慎弦手里的扇子:“你说要我怎么做?”
“去帮我偷一样东西。”慎弦压低了嗓门说。
宋喜一听就纠结了:“我可不做违法的事情啊。”
“我能当着老匡的面让你去偷,当然不是违法的事情了。”慎弦对宋喜挤挤眼:“你肯不肯啊?”
夜班,有点迟,待会还有一更
19
“肯啊,有什么不肯的,只要不是偷人,偷什么都可以。”宋喜笑嘻嘻的回答,伸手就去抢慎弦手里的扇子。
慎弦抢在宋喜手伸过来之前就把扇子给收回了袖子里:“等你把我要的东西带来再说。”
匡一行说:“你别逗他了,闹起来被其他人看到可不好看。”
慎弦这才正色道:“我听说你想请沉雪台的现任总捕头岳庆天当你的捕快学校的院长。”
“这不是为了免除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匡一行说:“不过他还没答应。”
“谁是你的第二人选?”慎弦问。
“刑部尚书。”匡一行说。
“恩,都行,都是当了院长不管事,最后学校还是落你手里,任你摆布的。”慎弦摇摇头:“老匡啊,你好心计啊。”
“乱说,我可是一心为了朝廷,一心为了圣上。”匡一行打着官腔说完以后,对宋喜说:“对了,宋喜,你原籍是哪里的啊?赶紧让你家里的人给你把当地官府的证明文书,保长和三位邻里的签字保书给你送来,要不你赶紧回家去拿。”
宋喜眨巴了几下眼睛,停下了啃J腿的动作:“要那个东西做什么?”
“证明你是身家清白的人啊。”匡一行很随意的说:“想到朝廷当差都得要这个的,你不是读书人不知道,就是来参加科举考试,也得带这么一份保书,如果发现代考的,保人也会被牵连。”
宋喜有些为难的看向秋彦平,秋彦平也说不出话来。
宋喜的身份现在很尴尬,他在归雁山庄以另一个名字生长了十四年,这个名字不是他的名字,身份也不是他的身份,现在回去用那个名字那个身份让苏胜给他出一份保书,苏胜或许不会拒绝,可宋喜的自尊心绝对过不了那一关,可如果以宋喜的身份,那么只怕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地方的保长会给他作保了。
看到宋喜和秋彦平这副表情,匡一行一下不明白了:“怎么了?”
慎弦倒是知道一点,他悠悠的说:“大约是有人的身份见不得光吧,唉~~看来想要赚我这把扇子,有人是不大可能了。”
宋喜全当没听见,他问秋彦平:“你说我去宋家村找人给我作保行不行,反正那里的人看起来都不识字。”
“这个……”秋彦平的目光有些游离,他也说不准这样好不好,不过在左顾右盼的时候,无意中刚看到了秦飞鹏,他叹了口气对宋喜说:“我看你的身份还是可靠一点的好。”
“要不我去漠北黑石镇弄个保书来?”宋喜想了想,漠北那边地广人稀的,就算将来得罪了谁,有人想去黑石镇挖他老底,只怕未必能在茫茫戈壁之中找到黑石镇的所在。
匡一行眯着眼睛看宋喜:“宋喜,你的身世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地方吗?是你大盗之子还是朝廷钦犯的遗孤啊?”
“都不是。”宋喜抢在慎弦之前回答:“我,我爹娘死得早,我本来是被一户生不出孩子的人家抱养去了,可那家人有了孩子以后对我不好,经常打我不给我饭吃,我十四岁的时候就从那家人家里跑出来了,之后一直在江湖上流浪,宋喜这个名字是我自己给自己取的,现在你让我出保书,我还真没地方找人给我作保去。”
匡一行将扇子握在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自己左手的掌心,想了一会,他慢悠悠的说:“这个嘛,也不是没办法的事,其实吧,户籍和保书嘛,也不是那么难弄的东西,我呢,也稍微能想点办法。”
“你有什么条件?”宋喜才不相信匡一行会这么好的平白帮自己这么大一个忙:“不会也让我去偷东西吧,其实我根本就没偷过东西……”
他有气无力的说:“偷东西也行,反正,我要进了学校才能当捕快,当了捕快我才好意思去娶寇红,有什么条件就说吧,我都答应。”
“你别说的这么惨,就算你说的这么惨我也不会同情你的。”匡一行才不吃宋喜这招哀兵之计:“你认识第五简对不对?”
“这事关第五简什么关系?”宋喜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不知道为什么匡一行会突然提到第五简。
“秋彦平的四师叔刚传回来消息,他摸清楚了,第五简只是汉州那边的一个五石散最大的卖家,而阮馨也交代他是汉州人,所以一直从第五简的人那里买五石散,至于第五简和阮馨都出现在青州,那只是一个巧合而已,但是,我有心顺着第五简这条线摸出五石散的制作是谁,但是第五简是个戒心很强的人。”匡一行叹了口气,眼光偷瞄宋喜:“沉雪台派了几个人去,其中一个被发现被杀了,还有两个根本见都见不到第五简,更别说获取第五简的信任了……”
他看宋喜一脸的犹豫,他再接再厉的说:“你如果能去获得第五简的信任,帮我们找到五石散的来源,那么别说是我了,就是沉雪台也会求着你去读了书加入的。”
秋彦平不放心的问:“这件事有危险吗?”
慎弦端起酒杯碰了一下宋喜面前的酒杯:“富贵险中求。”
宋喜端起面前的酒杯没有说话。
宋家村里莫名其妙失踪的大汉床下泥上的印记,肯定是沉雪台腰牌的一部分,这个宋喜不会弄错的,自己的娘死了,可爹呢?爹有没有可能还在人世?那他的爹娘到底是什么人呢?也许许大头在宋家村不是因为他娘,可这是他目前唯一的线索,也只能紧抓着这条线索查下去了。
想到这里他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我做。”
他瞪着匡一行,用衣袖擦了一下嘴:“你可要说到做到。”
秋彦平有些担忧的看着宋喜,他伸手按住宋喜的肩,想劝宋喜不要冲动。
宋喜转头看向秋彦平:“放心吧,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慎弦对秋彦平说:“你放心吧,老匡只是醉心查案不是醉心杀人,只要宋喜觉得有一点危险,随时可以说不做了,老匡也不会为难他的。”
匡一行忙保证:“当然了,我是朝廷命官,我只要破案不是要宋喜去送死。”
收工,睡觉
20 不够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回去的路上,秋彦平和宋喜骑着马并肩而行,宋喜对这件事倒还没什么权当是去找第五简叙叙旧,套不出消息就算了,他很有兴致的看着这浣溪山中的风景:“这里的景致不错,不过今天吃的太一般,这么个宴会,就得吃烤肉,这种时令吃烤肉也正合适,下次我们带寇红和阿木依来,我们烤肉吃吧,你是不吃肉的,我给你烤茄子。”
秋彦平有些闷闷不乐的样子,过了半天才悠悠的叹口气:“宋喜,对不起。”
“你有什么可对不起我的啊?”宋喜有些不明白的问。
“你认识第五简的事情,是我告诉师父的……”秋彦平拉着缰绳,语气闷闷的,眼睛看着自己的手,似乎不敢去看宋喜,是真的绝对把宋喜拉进这趟浑水是他的错。
“你说的就你说的呗,认识就认识。”宋喜不在乎的说:“之前我们救阿木依的时候不是也商量过吗?想要阿木依能随心所欲的生活,那就得想办法让第五简去坐牢或者被流放。”
说到这里宋喜轻笑一声:“其实他也不出来抛头露面,第五简根本不可能找到他,不过第五简现在也没做什么好事,我们除了他也是为民除害吧?”
第五简当初跟着从明炎圣火宫流出来的那把刀,找到了大漠,虽然没找到明炎圣火宫,可也找到了在大漠中独自一人的阿木依,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没有水,没有食物在大漠中活下去,而且还有那么出众的技艺,传出去只怕也会给阿木依带来麻烦,还是让第五简没有开口的机会比较好。
“如果今天没有遇到你,师父和匡大人也会想办法让你入局的。”秋彦平打算将一起都说出来:“你没过来的时候,他们正在讨论这件事,觉得你认识第五简,心思缜密又能洞若观火,而且有江湖上漂泊的经历,能借此掩盖身份,是最合适的人选。”
宋喜有些奇怪:“匡一行对这件事上心我不意外,你师父为什么要算计我呢?”
秋彦平说:“因为师父一定要找出制作这个五石散的人。”
“一定要?”宋喜心中一动:“难道这个制作五石散的人,也是悬壶宫的门人?”
“是,是一个曾经在悬壶宫学医术的人,这个人的行踪很隐秘,把自己藏得很好,师父他们费了好几年的时间,也没找到他制作五石散的地方,你想想看,光青州一个阮公子就能拿出那么多五石散,可见这五石散每天要制作多少,可师父他们就是找不到。”秋彦平神色凝重的说:“悬壶宫教的是济世救人之术,不应该用来做这种东西害人,悬壶宫势必要清理门户,师父利用你也只是因为急切,并不想要害你。”
“我知道,你不用解释,也不用内疚,你也知道其实我很想进沉雪台的,可我现在的确是没有人给我作保,也没有户籍,算起来也是相互利用吧。”宋喜说:“难怪在青州现有人用五石散,你的四师叔就主动留下来查探,算起来我也受了悬壶宫一个救命的恩情,不管是为了阿木依还是为了报慎师父的恩情,我都得走这一趟。”
去是要去的,可怎么以什么身份,什么借口去接近第五简,倒是一件让人头痛的事情。
匡一行说:“你之前不是和他认识嘛,就做出很落魄的样子,然后去投奔他啊,让他收留你。”
宋喜指指院子里默默做事的阿木依:“我们从第五简手里把阿木依救出来的时候,第五简身在青州还带了十来个保镖,我们也是动用了迷药和声东击西的计策,还让阿木依假装中刀假死,才逃脱的,以我看,经过那件事以后,他身边的防卫毕竟会更加的严密。”
他喝了一口茶:“我去投奔他,从跑腿的开始做起,得做多少年才能得到他的信任,开始帮他打理生意?那不是要美死了外面那些吃五石散的人,能多吃好多年呢。”
慎弦这个时候由秋彦平陪着从外面进来。
宋喜笑嘻嘻的对慎弦说:“慎师父,怎么样?彦平的药堂还不错吧。”
“撑得过一个月再和我说错不错的问题。”慎弦把玩着手里的扇子:“免费看诊?免费施药?现在的人可不信免费的东西,都有便宜没好货,黄金有价药无价的心态,所以我们悬壶宫的生意才会那么的好,你这个嘛,且等着门可罗雀吧。”
“别听你师父的,他是嫉妒你。”宋喜拍拍秋彦平的肩,鼓励的说。
“我犯得着嫉妒他吗?”慎弦撇撇嘴,在椅子上坐下,对秋彦平扬扬下巴:“给我倒茶。”
“你还有心思喝茶?宋喜说我们想出来的那个点子不好,他说去投奔第五简要从跑腿的做起,时间太长了,他不乐意。”匡一行说:“你说说看,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就一点苦都不能吃呢?你跑跑腿又怎么样?我那么看好你,觉得以你的三寸不烂之舌,很快就能成为第五简的左膀右臂了。”
“也就你们两个才能想出这么馊的主意来。”宋喜不客气的说着,斜了一眼匡一行:“你们刑部和沉雪台的人出去办案子,都有路费的吧?你这次给我多少路费?”
“还没做事呢,就和我说路费,什么路费啊,等办完了这件事……等办完了这件事老慎的扇子不就归你了吗?古沉木的扇子,价格可不便宜啊。”匡一行做这件事,那是瞒着刑部的,用的也不是沉雪台的人,怎么要得到路费呢?
“你不可能要我自己贴钱去帮你办案吧?我可不傻。”宋喜说。
匡一行看向慎弦:“我去刑部可不好要银子。”
慎弦不耐烦的摸出钱袋丢给宋喜:“不就是银子吗?悬壶宫缺银子吗?我缺银子吗?拿去!”
宋喜接过钱袋来掂了掂,把钱袋收了起来,却一脸嫌弃的说:“不够。”
21 出货
半个月后,带着一大笔银子的宋喜出现在沧州。
这次负责接应宋喜的就是悬壶宫四宫主旱烟袋,他有些稀奇的问:“第五简的老窝在汉州,你跑到沧州来做什么?”
“第五简,你们这段时间想尽办法接近他,结果呢?一点都靠近不了是不是?他本来就是个戒心很重的人,要想接近他,就得让他觉得我对他一点目的都没有。”宋喜看了一眼旱烟袋:“我斗胆跟着彦平叫你一声四叔,我斗胆说一句啊,当仵作嘛,你比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