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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部分

封神榜逆天成圣-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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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得的,这吕尚简直异想天开!

散宜生听得此言,亦是皱眉;心道此人非是大能之士,便为胡言之人,这便道:“江山定属,仙长如何得知?”

姜子牙本道说出此言,姬发、散宜生等人当跪拜在地,大谢天地恩情,却不想此人这般言语,暗下道,自己归来时,师尊并未交代这般,只得眉角一挑:“圣人言,天机不可泄露!”

姜子牙说完,怕得姬发再问,这便拂尘一甩,离地三丈,直往西岐城去。

姜子牙也是无奈,自己炼虚修为,莫说腾云,便是爬云也是难以久持,此番若不是为了在姬发面前显示神威,断得不会如此。

姬发望得姜子牙远去,不由眉头紧锁,寻常天界来人之时,皆是从天而降,驾云而归,这姜子牙端得奇怪,如何只行得这般高度:“散大夫,吕尚所言可能相信?”

散宜生亦是摇头:“天界仙长未曾言此,这吕尚……这吕尚端得怪异,不若……不若你我对之考究一番。莫要上了此人之当。”

姬发今日吃亏不少。心中早有暗火。听得散宜生之语,心中自是来了兴致,两人且行且言,过得一二时辰方至西岐城中。

姜子牙本在城下等得着急,见得姬发前来,终是松了一口大气,一行人共如王府之中,自是好酒好食款待。

西岐山中。正建封神台,龙须虎耗费气力自是不少,寻常在山中常吃蔬菜、鱼肉倒也不觉如何,此番一见得酒肉,却是眼中放光,好似饿狼一般,扑到桌上,便开始大快朵颐!

姜子牙见得龙须虎如此,心下不由羡慕,自己身份如此。断不得如龙须虎一般不顾吃相,无奈之下。只得忍着腹中饥饿,将一二片蔬菜、青果子来食,面上虽是如此,喉下口水,却是咽了一层,又一层。

姬发、散宜生等人不住劝酒,姜子牙只得一一来饮,那边龙须虎更不用旁人来劝,自己已是喝得伶仃大醉!

姜子牙头脑渐昏,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睁开眼睛,却见得四面青砖黑瓦,鼻下一闻,正落得腥臭之气!

姜子牙曾被费仲关入天牢甚久,自是识得此般气味,当下心惊道,自己不是在侯爷府中,如何落得囚牢之中!

另一面,忽得传来杀猪般惨叫之声,却见龙须虎被剥得一丝不挂,正五花大绑在板木之上,一满脸络腮胡之人,正见一块烫红的铁板,从他胸上拿下!

“龙须虎!”姜子牙急得大叫,暗下不由吸了一口凉气,“道友,道友乃是何人,如何将我等囚困在此?”

那络腮胡子嘿嘿一笑,正把通红烙铁方才姜子牙面前:“嘿嘿……好你个老匹夫,好生的本事,欺负人,都敢欺负到我家侯爷身上,是嫌活得时间长了,还是不想活了!”

“这……这……”姜子牙大惊,心想昨夜不想挺好的么,如何一夜之间,就变换了脸色,这便忙道,“道友误会!道友误会啊!贫道……贫道乃是西平侯所请之人啊!”

“侯爷所请之人?你这老匹夫,端得大胆,我家侯爷何等身份!你仗那鬼怪莽汉,便要我家侯爷拉车行礼!你道你是何人!”那络腮胡听之大怒,铁板一挺,正落姜子牙胸上!

“啊!啊!”姜子牙如此年纪,又在昆仑山少做活计,如何经受得起这般酷刑,当下发出杀猪般惨叫,眼前一黑,竟是直疼晕了过去!

“哼!还道你这老不死的,皮囊与嘴巴一般硬实,原也是这般血肉之人!”那络腮胡子冷呵道,“来人,将这老匹夫与那独角怪,一并与我押将出去!”

众人得令,自把姜子牙、龙须虎二人押至天牢之外,五路神暗中跟随至此,却不想见得如此场面,青面神看得大惊,忙道:“姜子牙我等是救也不救?”

赤面神看得一乐:“救?救什么救?主人要你我跟随此人,又不是真认此人做主,你等愿跟这匹夫下苦力,你等便跟,反正我是不救。”

五路神一想,自从识得姜子牙,不是挖土、偷食,便是砌砖垒墙,无得一点好处不说,还得白白受人指使,心下自是不愿,那络腮胡抬眼望下太阳,伸个懒腰道:“午时三刻已到,来啊,给我砍了!”

那人一声令下,两方刽子手大喝一声,便举起明晃晃钢刀,起手便砍,五路神见不得血腥,忙将眼眉闭起,便在此时,不听“噗”得一声头断之音,反听“咔嚓”一声脆响,却见两柄钢刀从中正断!

两刽子手见得吃惊,忙向天上望去,却见一鹤发童颜老者,乘雪白仙鹿,手持一柄龙头拐杖,正南极仙翁,那络腮胡子望得一惊,忙将跪拜道:“小子南宫适,不知仙长如何至此?”

南极仙翁本在瑶池金母处做客,离去时正遇长生道人归天,长生道人这便将姜子牙之事,一一到来。

南极仙翁听得皱眉,暗道姜子牙生得愚钝,怕是会弄巧成拙,这便忙至西岐称中,果不其然,方才至此,便见明晃晃钢刀已至他脖颈之上,当下不由皱眉,这便长袖一甩,将两释了:“南宫适,你且将西平侯叫此说话。”

南宫适见得此人飞凡,自忙将去禀告,姜子牙转醒,见是南极仙翁,竟忍不住眼中落泪:“师兄啊,师弟……师弟也不知为何,便得罪了侯爷,落得如此境地,实不是师弟之罪啊!”

姜子牙一边哭诉,一边将昨日之事说出,南极仙翁听得皱眉,差点要一棒子打死这不肖之人,奈何见得姬发匆忙而来,这才压住心火道:“姬发,此乃天赐助你西岐之人,你如何不惜?”(未完待续。)

第二五五章 姬发访贤,姜尚拜相(下)

姬发听得大惊,不想姜子牙真乃天赐福缘之人,忙道:“小王一时愚闷,还请仙长海涵!”

姬发乃西岐首领,阐教日后对之多有依仗,南极仙翁见他如此,亦不好过多责备,这便道:“想是子牙不肖,才惹得贤侯如此,也罢,也罢,此乃子牙命中之劫,当是躲之不过。”

将这人灾说成天劫,南极仙翁倒也好言,一为化解今日冤仇,给西岐一个台阶来下,二则为告之姜子牙,应以大事为重,不得暗中算计,姬发在下自是听得明白,忙回道:“仙长所言极是,若非命中之劫,吕丞相断不会受如此皮肉之苦。”

姜子牙听得“丞相”二字,心下忽得一颤,便将胸口烫痛都忘在一边,急忙道:“贤……贤侯所说为何?”

早听得下人来报,姬发心下便知坏事,这便忙令下人写了委任状,此番正好从袖中拿出,双手恭敬,递了上去:“吕丞相大德,应得担此大任,小子姬发不才,还望丞相提点!”

其实,姬发也不想立姜子牙为丞相,可西岐中,官职一向不缺,思来想去,只有丞相与兵马驿之职,既是仙人,兵马驿自是不成,此来事紧,又来不得仔细考究,只得胡乱将丞相之位言来。

姜子牙见得帛锦黑字上书丞相大名,自是欢喜非常,这一身烫痛全无,心中竟还猛跳了几下,忙得扶起姬发:“既是贤侯之命,姜……吕尚自当全力辅之!”

南极仙翁见得如此,面上点头。却道姜子牙这等愚夫。如何不知谦让一番。这便道:“如此甚好,子牙……”

南极仙翁话未说完,忽得望西面一道黑光升腾,暗中掐指,心下自生主意:“子牙你且随我来。”

见得仙人言语,姬发自是识趣退下,姜子牙不解道:“师兄有何言语?”

南极仙翁道:“师弟新晋西岐丞相之位,必得旁人眼红。不知眼下如何安排?”

姜子牙方才还是阶下之囚,不过喘息之间,便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心中窃喜还未完毕,今后之事,自是想都未想:“子牙愚钝,还望师兄指点一二。”

南极仙翁亦不卖关子,这便道:“晋身之举,不过阔疆开土,近日天狼星暗。西地当有你的福缘。”

西岐往西,便是犬戎之地。正是穷山恶水危险之地,若到那处去寻机缘,便自己如此修为,怕是未到那处,身子先陨了,姜子牙心下生寒道:“西地穷恶,不知如何去之?”

南极仙翁大手一挥,出得三道锦囊:“依此行事,大计可成。”

“这……”姜子牙方要再问,却见得一阵仙风吹起,南极仙翁早已无了踪影,无奈之下,只得将锦囊收起,心道开疆扩土,莫不是要自己举兵伐西,此战功若做晋身之举,想是不错。

姜子牙见得南极仙翁离去,忽觉得胸口肿痛,这才望下一眼,见得胸口一黑血肉模糊,方才发出撕心裂肺之吼。

姬发等人在外听得嘶吼,心想仙人在此,绝是不敢进入,姜子牙心道怎就口中笨拙,方才要师兄留下一个方子也好,如此这般,端得痛苦非常。

待姜子牙出得门外,已是亥时,姬发在外等得焦急,见得出来,忙将问道:“吕丞相可是无碍?”

姜子牙点头,自言无碍,这边散宜生倒是多生一个心眼,一旁开口道:“方才听仙长唤吕丞相子牙,朝歌之中,丞相之名亦是子牙,不知这……”

姜子牙心下一惊,眼眉急转:“贫道下得昆仑山,便至西岐山中,不想朝歌还有同名之人,想来果真缘分。”

古代人,有名的同时,还须有字,例如姜子牙名子牙,字乃是飞熊,散宜生见得姜子牙面色有异,这便道:“相传代相姜子牙亦在昆仑山学道,吕丞相可识得那人?”

“这……这……”姜子牙额上顿出一层冷汗,支支吾吾道,“这……昆仑……昆仑山甚大,在那学艺之人不下千万,贫道……贫道不曾识得。”

“那姜子牙曾言乃是玉虚……”散宜生方要再问,却被姬发止住:“哎,上大夫休要多想,昆仑山广博昊天,吕丞相不相识,乃在情理之中矣。”

姜子牙听得如此,心下方才松了一口大气,一行人交谈数久,待得众人散去,散宜生这才道:“相爷方才为何止住小人言语?”

姬发手中轻点酒杯道:“这吕尚是姜子牙如何,不是又能如何,仙人所言,你我能逆了不成?索性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说不是,就权当不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你我若真在乎这么多,怕这项上人头不保啊。”

“相爷所言极是,相爷所言极是……”散宜生一想仙人只能,背后自生一层冷汗,忙在一旁附和道。

翌日,姬发自在朝上言吕尚封侯之事,此言一出,顿起万层水浪,一帮太姒老臣,自不想看得姬发在西岐势力越做越大,反对之声极为强烈,究其原因,不过吕尚资历尚浅,在西岐中无甚功绩,自是难以平众。

姜子牙心下不由感叹南极仙翁智慧,凌然而起:“无功自不足以占高位,眼下犬戎猖獗,吕尚远领一支劲旅,平西岐之患!”

犬戎久居西地,自夏朝之时,便是西面祸患,后成汤立商,立四方诸侯,便为防范东夷、南蛮、西戎、北狄,六百年时间,四方已是尾大不掉,若非张帝辛征战东夷,怕四方危机还是如此,众人一听姜子牙之言,顿得鸦雀无声!

散宜生听此亦是一愣,西戎在西地扎根已久,若能灭,岂容他猖狂如此之久,忙道:“吕大人三思啊,西戎之灭,绝非一日可行!”

姜子牙要的便是一鸣惊人,以为服众,当下拒绝:“丈夫当以战沙场,不破犬戎终不还!”

姬发见得姜子牙如此决绝,心道想是上仙早有算计,自是应允下来,当日便令南宫适整顿军马,以待整军妥当之后出发。

新晋丞相吕尚起兵伐戎,一日之间,便西岐城传得沸沸扬扬,太姒听得外面言语,却是轻哼一声:“伐戎?这吕尚好大脾气,着人将之叫来,老妇倒要看看他如何本事。”(未完待续。)

第二五六章 寻明主,姬旦之对

姜子牙早在朝歌为官多时,自知官场事情,一日之间,便将西岐势力了解得清透,自西伯侯姬昌、伯邑考两人身亡之后,西岐之中,便分为两部,一部是以太姒为首,西伯侯姬昌的一班老臣闳夭﹑太颠乃是主力,另一部则事以姬发为首,肱骨之臣,乃是散宜生、南宫适。

西伯侯姬昌发家之时,乃得闳夭﹑太颠、散宜生、南宫括之资,才使西岐昌荣如此,此间南宫括最为年迈,早在三年之前去世,其子南宫适乃得南宫家大权。

如此四大肱骨一分,使得西岐城面上虽是波澜不兴,私下却是暗潮汹涌,太姒理朝已久,在西岐攒威甚厚,可谓一手遮天,姬发虽得年轻,手握兵马之权,奈何资历尚浅,威望甚不及太姒。

姜子牙所言西征,姬发也曾想过,奈何怕自己落得伯邑考一般下场,所一迟迟不敢行军,如今又得姜子牙替代,自是欢喜非常,心道此事若成,一可涨吕尚声名,此消彼长,太姒声名毕将暂落,二可扬自己实力,只要得机,必可在西岐大权得握。

退一步说,就算姜子牙不敌,此番大败而回,犬戎必得东进,到时太姒便不得不应战,太姒虽有心计,不过女流之辈,断然不会是犬戎敌手,到时,自己揭竿而起,力挫来犯,岂不是力挽狂澜,西岐不归自己,还能归于何人!

姬发那便算盘打得啪啪直响,姜子牙归于府中,暗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姬发野心甚广。怕是卸磨杀驴之人。不若自己依姬昌所言,在姬旦与姬叔鲜之间,选上一人,一来,若姬旦贤明,西岐事成之后,自己性命无忧,二来。若姬叔鲜为君,但凭自己所为,亦不会有如何危险,此两人,不论为何,都比姬发好上不少。

姜子牙心下盘算好,便借土遁术出得府衙,直往东宫而去,众世子未得封赏,仍在侯府之中居住。

不多时。姜子牙便至三公子处,却见得姬叔鲜一脸蜡黄。此时已躺在床榻之上,一旁下人服侍着,却从中传出隐隐恶臭。

但叫明眼人一看,便知姬叔鲜活不长远,若将此人来助,怕大事未成,此人已死,姜子牙望得摇头,只得再去寻姬旦处,方至此间,便听得房中音乐做响,往内一视,却见得姬旦与众人正在饮酒作乐,面上红得厉害。

“这……”姜子牙望得皱眉,难道姬昌所料为假,这姬旦也是无能之人?

若将此人登基,怕又是一个昏君,比来比去,怕还不如今天武德皇帝,姜子牙念之叹气,却在此时,听得屋内言语:“可是吕丞相在外,我家公子有请。”

姜子牙听得一愣,心道姬旦如何知晓自己在此,迟疑一下,进入房中,姬旦望得人来,且将酒杯放下,引姜子牙进入后室之中。

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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