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榜逆天成圣-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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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打理皆在御龙殿中,由天子直接统领,命之“天机”,便是闻仲、比干一般近臣也不知其存在,此法虽有效仿宋朝东西厂公之嫌,却是眼下最好方法,况且,天机人均在暗中,便是想反,张帝辛亦可一手遮下,万不会出后世之事。
御史本职监察,不想御史之外,还有监察,费仲心胆俱寒,一身肥肉都颤起来,冷汗已浸透衣衫,直将身下地毯侵湿,张帝辛自知此人还有用处,也不生气:“你且起身,明日朝中行募款之事,你可知如何表现?”
“是……是……臣下知道。”费仲颤颤巍巍答道,如此罪过,能保命已是极好,钱财,有命在那才是钱财,若是命没了,钱财与粪土和异!
“此时向谁索款,你自然知晓,莫要伤了众臣和气。”张帝辛这便将黄飞虎召进来,“飞虎。军粮一事,自有费大人定夺,你且好生领兵去吧。”
“费……费仲?”黄飞虎听之也不由皱眉。见费仲一脸惨白,汗如雨下,又想是天子吩咐,这便拱手道,“如此,便有劳费大人了。”
翌日,九间殿早朝。自知临潼关祸事,天子言东方战事正紧,朝中粮库空虚。费仲立马进言,将府中钱粮,进出一半,顺带将梅孙、赵启、梅洛等一般大臣奏出。言一同进事。
三人早得费仲言语。自是听从,一间早朝,众奸臣形象,在比干、商容等人眼中,顿时高大了起来,老丞相更言,浪子回头,黄金不换。黄飞虎即日领命,带武吉、晁田、晁雷、黄明、周纪等将。起兵十万,直往孟津进发!
黄飞虎端坐五色神牛之上,上穿虎头锁子甲,下着黑凤流光靴,身后红袍披风在风中剌剌作响,手中九纹揽月刀一指:“大军出征!”
战鼓铮铮,一声炮鸣烟尘起,浩辰震荡,万马齐喑尽嘶鸣,刀枪冗立,寒冬落雪冰锋上,幡幢招展,三春杨柳繁茂盛,号带飘扬,七夕彩云蔽日,煞气腾腾,直锁天际灰暗影,十里波涛,汪洋滚滚出兵来!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传闻一战百神仇,两岸强兵过未休,
谁道沧桑总无事,近来长共血争流。”张帝辛口中吟道,心中亦知,此战一开,大商自此永无宁日,“天地不仁,当以万物为刍狗,心存天道,当为旧世开乾坤!”
“陛下盛聪灵会,博览群书,天下得如此圣明天子,自是万民福泽!”自昨日之后,费仲心中对张帝辛七分忌惮,三分畏惧,溜须拍马话语自是更多起来。
比干一向看费仲不惯,经今早一事,对其偏见稍改,心道此人虽逞口舌之利,遇事却颇为实干,倒也不失御史之职:“陛下厚积薄发,日显天子威德,乃是大商之幸,万民之福。”
张帝辛微微一笑,对之并不予评论,若天子贤德,何处来不断刀兵,若苍天有眼,怎么会有灭商兴周,或在仙人眼中,凡人不过蝼蚁,这天下是如何,只不过众仙渡劫之用,完全草芥尔……
一日功夫,黄飞虎便领大军,开至孟津城中,方令大军安营扎寨,便听外面鼓声雷动,呐喊震天,不想临潼军当先叫阵!
黄飞虎站立城墙之上,但见:军旗冗立,滚滚硝烟天边起,刀刃飞血,片片啸凌迎风舞,军马一字排开,约有五万之众,战车之上,一人凤翅盔压黄金重,柳叶甲挂红袍控,束腰八宝紫金镶,绒绳双叩梅花镜,打将鞭如豹尾,百炼起寒云迸,斩将刀举似秋霜,马走临崖常取胜,大红上树威名,坐镇临潼将张凤!
“荒唐,这天下何时逆贼也敢当先叫阵了!”武吉虽跟黄飞虎学习多时,莽撞癖性,却依旧难改,见临潼军叫阵,自是胸中躁火升起,“看你武爷爷前来擒你!”
“武吉,休得放肆!”张凤身为临潼守将,与界牌关黄滚乃是结义兄弟,黄飞虎虽为镇国武成王,亦未少得其照拂,这才急忙将武吉拉住,“休要莽撞,待我与叔父一叙。”
“叔父?!这厮又不姓黄,哪里来的叔父之说!”武吉自不知其中关系,嘟嘟囔囔着,跟随黄飞虎下了孟津城来。
“小侄黄飞虎,拜见叔父,许久未见,不知叔父身体安否?”虽在三军帐前,黄飞虎亦是不想失了礼数,这便下马跪拜。
“哈哈哈……三军帐前,何来父子只说,黄元帅请起,莫要丢了界牌关老哥身份。”张凤端立战车之上,不怒不喜,顺手一挥,“武成王且回军中,若有不信,这便教你死于马下!”
“叔父,陛下仁德厚深,你如何……”黄飞虎心中不解,为何伯邑考死了,张凤便要反商,却不料话未说完,便听一声破风声响,一绫白羽直落身前。
“战场之上,再无父子!”张凤收弓,眉角一挑,断声大喝道,“谁人与我擒了此人!”
便听一声马嘶,一人错马而出,其人胯下青骢马,手持一柄九尺长刀,乃是张凤手下大将柳关:“黄飞虎,吃我一刀!”
青骢马快,柳关直将大刀举起,凌空便劈,却不料脚下忽得一空,连人带马直将落了下去!
柳关一个趔趄,直在地上打了数滚,方才缓过身来,此时才见眼前一人,生得八尺有余,一脸络腮胡,大有凶煞之势,手持一柄混铁棍,抬手便砸:“你这毛将,还敢叫黄元帅吃你一刀!”
晁田、晁雷生怕黄飞虎再出闪失,急忙将之拉回,柳关见此人非凡,却甚是面生,急忙问道:“来者通名,本将不杀无名之人!”
“老爷武吉!”武吉大喝一声,抬手便打,柳关急忙抬刀顶在身前,却不料混铁棍势大,一棍下去,直将刀柄弯!
此混铁棍乃云梦山中神兵打造,足有八十三斤重,便是黄飞虎,拿之也不少费力,不想武吉拿之,竟是舞动如风,使之及其顺手,便让云梦山众军,亦是惊羡不已!
柳关哪里见过武吉,更不晓得混铁棍甚重,受之震颤,便感胸中血气翻涌,顿时一口鲜血吐出!
仅一合,柳关自知不是敌手,这便将长刀一扔,翻身就跑,武吉新上战场,心急立功,哪里肯让之脱走,这便急赶几步,拉起混铁棍,抬手便打!
便听“噗”得一声闷响,一团血雾升起,柳关便直倒在血泊之中,武吉战意更盛,单手直指临潼大军:“谁人敢来!”
“武吉,纳命来!”卞金龙心中气愤,这便将长刀一挺,直冲而来,武吉亦是不惧,混铁棍抡得混圆,顺势横扫千军!
战马如何经得住如此大力,顿听一声“咔嚓”脆鸣,直将翻滚下来,卞金龙在马之上,顺势一个翻滚,长刀一瞥,直插入武吉盔甲之中,顺势一挑,便将锁子甲并皮肉,直挑去一块!
“来的好!”武吉大喝一声,心中不怒反喜,“这样战,才是爽快!”
“哼!”卞金龙自然看不起武吉这样的无名小卒,只认其只是力大而起,这便将刀挺起,回身横扫!
武吉凌空便起,直避过刀锋所向,抬起浑天棍,凌空便打,卞金龙只觉脑上一道风印呼啸而下,这便将长刀弃了,就地后滚。
武吉却也不急躁,待卞金龙站起,一脚将大刀踢还他:“军兵上阵,将手中兵刃都丢了,如何杀敌!”
“哈哈哈……”大商军中听闻武吉言语,顿得大笑起来,卞金龙面色一红,更是羞恼,这便大喝一声,直将大刀横劈而下!
武吉只将混铁棍树在身前,便听一声金属鸣响,卞金龙直被震得虎口发麻,嘴角溢血!
武吉嘿嘿一笑,直将混铁棍挑起,一棍直甩出去,便听“嘭”得一声闷响,直将卞金龙甩了出去!
“来人,速去将卞总兵迎下!”临潼关先折柳关,已是士气受挫,卞金龙自是再失不得,张凤心急,急忙下令援救,话音刚落,便见阵四马匹齐出,直往阵中而来!
武吉见之,不退反进,大步流星迈进,混铁棍凌空一甩,直落来人马头,便听一声嘶鸣,直将连人带马直打翻下来!
后面三人,齐齐跃起,铁锤、大斧、钢鞭一应落下,武吉一手将混铁棍挺起,一力顶住三人,脚下用力,横踹中间马匹!
又一声悲鸣,军马直被踹飞去处,武吉嘴角一笑,混铁棍抡起,直见三团血雾飞起,直了了三人性命!
一旁卞金龙见武吉如此勇猛,心中顿生寒意,混铁棍还未落下,便觉胸口血气翻涌,一口心血吐将出来,登时便去了性命!(未完待续。。)
第一零九章 招魂幡,卞吉败商军
“谁人还敢来战!”武吉大喝一声,自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意,张凤连折了六将士,如何还敢在战,急忙鸣金撤退。
武吉本就初登战场,又正在兴头之上,见临潼军撤退,自是不舍,一人拽起马匹,急忙前赶!
混账,临潼五万军马岂能被你一人吃下!黄飞虎见之如此莽撞,心怕武吉有失,急忙下令击鼓:“速将武将军追来!”
黄明、周纪见武吉一人追杀数万军马,自是瞠目结舌,心中不由大骂,奶奶的,战争还能这么打!听得黄飞虎下令,这才急忙带军杀出。
武吉追之起兴,见背后商军杀到,更如打了鸡血一般,催马快敢,便见偌大战场之上,一人追数万人马,后有数万人马追击那人,黄飞虎立在帅旗之下,自是苦笑不得,心道天子这是何种能耐,从哪找来的此等怪人!
时至酉时,武吉才一身血污的进入孟津城中,未等黄飞虎问话,却开口埋怨:“黄元帅,杀啊,他们来了,敲敲钟就想走,这世上哪有这样的道理!若不是黄明、周纪拦我,我此时早已杀到临潼关了!”
一旁黄明、周纪亦是面露难色,心道武吉老爷啊,哪里是我等拦你,要不是你将战马都累死了,你如何肯回来!
黄飞虎听武吉言语,额上亦是一头黑线落下,看来得找些时日,与此人说说军中之礼:“武将军今日大显军威,等明日。明日再教将军战个痛快。”
“这就对了嘛,旁人之事或许不行,这打仗。可是不能少了本将军!”武吉听闻黄飞虎言,心中方才舒坦,长袖一甩,也不讲功绩,大踏步直将出去。
孟津兵败,临潼军中,自是一片仇云惨淡。张凤枯坐案前,自是不免叹息,一边临潼关总兵欧阳淳却是怒火滔天。大声呵道:“混账!五万军马,被一人杀得退军,就是五万头猪,他武吉杀也要杀一阵子!”
“总……总兵。那人实……实在厉害。我……我等非是其敌手………”营帐之下,一三十上下将领说道,欧阳淳白了此人一眼,更是大怒:“萧银你畏战不说,还来此说这等胡话,真道我不敢治你!”
萧银乃是黄飞虎在朝歌时推荐于临潼关中行事,如今临潼兵反,其人因与商军有旧。自然不得欧阳淳重用,张凤叹一口气:“欧阳总兵。休得胡言!萧银,我等虽败,亦不可涨别人志气,灭了自己威风。”
“是……”欧阳淳听张凤之言,心中虽是不服,却也不好再行责难,只能立在一旁不再言语。
便在此时,忽得下人来报,说卞公子来了,欧阳淳听之顿时起了笑意,急忙令人引之进帐:“主帅,这卞公子乃是副总兵卞金龙之子,单名一个吉字,此人年少,擅使一杆方天画戟,有万夫不当之勇!”
张凤亦在临潼听过此人名讳,这便急忙将之请进,却见一位白袍小将,当先而行,身后跟了一人,虽是女儿模样,却身着一身道袍,两人一进帐内,便觉煞气甚重,直叫人背后生寒。
“武吉害我父亲,此仇不报,我卞吉誓不为人!”卞吉见张凤急忙跪道,“此乃腾道友,乃西方明山修士,特来援助与我,明日还请元帅出征,我自有法子拿了那贼子!”
张凤本想雪今日之辱,自然同意下来,翌日辰时,临潼军出五万,自然在孟津前摆开阵势,卞吉身披柳叶白甲,腰束一览白玉挂袋,头戴凤翅冲云冠,上竖两道雪白雁翎羽,自英武非常,这便将方天画戟一竖,冲商军喊道:“谁是武吉,速叫此人迎战!”
武吉听之便怒,方要奔马来战,却被黄飞虎按住:“黄明,你且去探此人究竟。”
黄明得令,自提一杆长枪,拍马而去,卞吉见之前来,却将眉角一皱:“你便是武吉?”
“杀鸡焉用牛刀,今天便让你知何为天高地厚!”对军阵上,最恼来人轻视,黄明历大大小小数百之战,所立战功无数,往常亦自视甚高,“黄毛小儿,看枪!”
黄明挺起枪便刺,卞吉嘴角一挑,一手提起方天画戟,顺手一挡,直滑而下!
黄明自知大意,急忙将枪身一抖,挥手便打,卞吉一拍马头,身子凌空一甩,方天画戟顺势而落,直挡住枪身,顺势一拍,便听“嘭”得一身闷响,直将黄明打落下来!
黄明亦是心惊,方要起身再战,却被卞吉戟尖顶上:“来人,与我绑了!”
黄飞虎深知黄明本事,见其一合便败,心中亦是吃惊,放要鸣金,却听一声马嘶,便见一条黑影直冲战中而去:“这武吉,如何不听军令!” 黄飞虎直眉头皱起,见之出去,亦不好叫你退回,只能静候以待,武吉早就埋怨黄飞虎不让自己先行,见黄明被擒,心中更是恼火,直提混铁棍冲来:“姓卞的,吃你武爷爷一棍!”
卞吉自知来人乃是武吉,一手提了方天画戟,这便拍马向前,混铁棍凌空而落,直空气劈得呼呼作响!
卞吉昨日便听战报,知道此人力大,哪里肯硬接此棍,急忙避闪一旁,顺手将方天画戟一挑,直杀入武吉腹下!
武吉大惊,急忙回身,身后一仰,直将战马揪起,抬手直将混铁棍落下!
卞吉见来人身材甚大,以其乃恐有武力之人,不重招式,不想武吉如此灵活,当下回缓不及,身下一空,战马直倒在血泊之中!
“卞吉,纳命来!”武吉一招得手,自不肯舍,直将追击过来,卞吉眉角一挑,这便将身后长袍一甩,直落武吉头上!
“混蛋,如何使这般下三滥招式!”武吉大叫,待其见光,却见卞吉手腕一抖,手中多出一柄白色骨质旗子,此旗一出,忽得阴风大起,隐隐哭声漫天而来!
武吉放要动身,却觉脑中胀痛,身体似要被撕裂了一般,眼中忽得一阵眩晕,脚下一软,直挺挺倒下身来!
“来人,将此人与我绑了!”卞吉大叫一声,这便将方天画戟在地上一竖,“谁人还敢与我来战!”
黄飞虎知那白帆有鬼,心怕旁人在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