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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阴间酒吧-第6部分

小说: 阴间酒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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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这就是命?

离别之前,我嘱托花生去一趟我的老家,帮我看望一下爷爷。

想我林剑潇洒一生,从来没有对不起过任何人,尤其是那些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无一不是心甘情愿。

但面对爷爷——我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亲人,我的心里只有愧疚。

花生这小子比我还要细腻,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弄得我都有些小伤感了。

为防止眼泪情不自禁流下来,我只得匆匆离开,尽管我也清楚,这一转身就是永远。

回到牢房,楚江王不知从哪里搞来一堆石头,又在那里摆弄着。

开始我还挺感兴趣,但看了一会儿就觉得兴趣索然,干脆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夜半时分,我被一阵剧痛从噩梦中惊醒。

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胳膊痛,但很快,疼痛蔓延到四肢,然后是心脏,大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

我知道,自己的时间到了。

意识丧失之前,我隐约听见楚江王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似乎在说什么“天意难违、宿命难断”,但我还没来及仔细分辨,脑袋就“嗡”的一声,彻底断片了……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睁开眼,天地一片混沌,宇宙一派荒芜,一切都死气沉沉,了无生机。

我像一粒浮尘,行走在这蛮荒之地。

不知走了几千几万里,亦不知走了几千几万年,人忽然多了起来,黑压压一片,像蝼蚁一样涌向前方那座桥。

桥上有块石,生死无错忘川石。

石下有条河,是非不渡忘川河。

河岸开满花,妖冶绝命彼岸花。

花间有座台,孟婆就在望乡台。

这时,我才猛然惊醒,原来自己正行走在黄泉之路啊!

我想跑,可身体却不由自主跟着人群一路向前,到了奈何桥边,孟婆端起一碗汤,叹息道:“喝下这碗孟婆汤,来世今生两相忘。”

这声音有些熟悉,我揉眼一看,才发现竟是那天暴雨中邂逅的老婆婆!

阿婆,原来……你就是孟婆!

我想呼喊,可喉咙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见我半天不去接碗,孟婆终于抬起头来,看见我,她手一哆嗦。

啪,碗掉了!

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一个中年男人霸气的暴喝声:“林剑,上马!”

我猛然回头,只见楚江王身骑白马、手持巨锤,宛若天神一般从天而降!

我只觉身子一轻,就被楚江王拉到马上,顿时人群一片混乱。

看见有人逃跑,黑白无常拿着拘魂棍赶紧追来。

他俩一个身穿黑衣、头戴黑帽,一个身穿白衣、头戴白帽;黑无常高帽上写着“正在捉你”,白无常高帽上写著“你也来了”。

楚江王冷笑一声,头也不回,巨锤往后一挥,怒骂道:“宵小之辈,可认得你爷爷?”

一锤落下,激起雷霆万钧之力!

只听一声乍响,奈何桥裂开一条缝隙,忘川河水开始倒流!

黑白无常急得直跺脚,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绝尘而去。

白马速度极快,有如风驰电掣,越过洪荒、越过沼泽、越过无边无际的黑暗,最后一声长嘶,来到人间。

睁开眼,我还躺在牢房的铁床上,楚江王还在摆弄着他的石头,只是不知为何,他的双鬓变得有些斑白。

见我醒来,楚江王拿起我的手臂,仔细看了看,自言自语道:“还好,有得救。”

说完,他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糯米,往我胳膊的伤口处那么一按。

“嗤……”

伤口处冒气一股青烟,味道恶臭,简直比女人的姨妈还要难闻!

“别乱动!”

楚江王抓紧我的手臂,指着地上那堆石头说:“刚刚摆了个还魂阵,还好你小子命大,总算捡了回来!”

不知怎么,看着他严肃的五官,我竟有一种看着父亲的感觉。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父爱如山吧,我心里想着。

一夜迷迷糊糊过去,早上醒来,胳膊上的伤口已然不见,那团缠了我很久的鬼气也已经荡然无存。

救命之恩怎是一句“谢谢”就能表达的?

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只想跪下去给楚江王磕几个头,就像孩子对父亲那样。

楚江王依旧是那副冷冷表情,指着地上用石头摆出的图形说:“来,我们先从最简单的开始,能学几分是几分吧……”

太极、八卦、风水、观相、画符、念咒、排阴兵、破诡阵……

楚江王仿佛很赶时间,这一开口竟没停止,接连说了一天一夜。

还好我这个人脑子不笨,虽然没有时间仔细琢磨,但还是把所有东西都记在了心里。

我一直全神贯注听着,直到楚江王停下来,才发现他整个人仿佛苍老了几十岁,随时都有可能老去……

第13章 降头

“咳咳……你记住了多少?”

楚江王一阵猛烈的咳嗽,地上全是他咳出的血。

“记得……应该差不多了!”

楚江王欣慰地笑了,摊开手来,说:“上次抽空帮你把石狗拿了回来,以后你一定要收好!”

楚江王是怎样从监狱里出去、又是怎样从警察那里拿到石狗的,我不清楚,但既然他连呼风唤雨的本领都有,想来这点小事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

只是,在接过石狗的一刹那,我才发现,楚江王的指尖已变得冰凉……

一个大活人在牢里就这么死了,而且死法如此诡异,这件事惊动了整个警界!

法医们看了又看,查了又查,最后得出了一致的结果:楚江王是老死的!

当天晚上,女警官又把我好好审讯了一番,无非是关于楚江王的事情。

但我自己都是一头雾水,自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盘问的时候,我发现女警官眉间的黑气更重了,而且有往天中穴蔓延的趋势。

从相面上来说,这是大凶之兆,随时都有遇难的可能!

当然了,这些都是我刚学的皮毛而已,也不知道准不准,更不敢轻易对女警官说,生怕再换来她的一顿暴打。

审讯快要结束时,屋子里忽然传来“汪”的一声狗叫。

话说这警局办公室还给饲养宠物?

当时我就觉得不太对劲!

听到这个声音,女警官仿佛入了魔怔一般!

只见她身子僵硬在那里,想站却站不起来,想趴也趴不下去,像是被一股无形的东西给困住了。

这征兆,明显是中了降头!

降头又称巫术,一般是用来加害仇敌的,起源于远古苗疆地区,后来传到中原,又衍生出了诅咒、毒蛊和射偶人等手段。

当时其他人早就下班了,另一个叫小威的警员刚刚出去买宵夜,怕是一时半会儿还回不来。

于是整个警局里,只剩下我和女警官两个人。

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一旦现在逃跑,我就可以回家看望爷爷了!

我试着抬起手,在女警官娇嫩的脸蛋上捏了一下,她惊得瞪大眼睛,果然丝毫不能动弹,这我就放心了!

“你……想干什么?”

见我的魔手伸向自己下体,女警官顿时就慌了。

“拿个钥匙而已,放松……”说着,我的手已伸进她的制服里面,摸索道,“别乱动,否则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你可别怪我!”

听了这话,女警官果然不敢再挣扎,只能眼睁睁地看我从她身上摘下钥匙。

“林剑,今天走出这个门,你可就是逃犯了!”

见我打开手铐要走,女警官冷不丁地警告起来。

我就见不得她这副故作凶狠的样子,于是在她娇滴滴的脸蛋上又摸了几下,说:“上次打我三巴掌,现在还给你,咱俩两不相欠了!”

“你……”

女警官又急又气,胸脯上下耸动着,嘴里不停喘着粗气。

可谁曾想到,正要离开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心里大叫一声,想也没想,顺势就蹲在桌子底下。

“小威,是你吗?”女警官不能回头,拼命大叫道,“快来,那个犯人要逃跑!”

我蹲在桌子底下,心想大不了出去和他拼了,这样好歹还能五五开。

不过,随即我又发现,情况有些不对!

因为那个叫小威的警员,一副浑不在意的样子,好像根本不在乎我跑没跑。

他慢腾腾地走过来,手放在女警官肩上,说:“祁警官,你怎么把犯人给放跑了?”

女警官气急败坏道:“不是我放跑的,是他……啊……”

说到一半,女警官忽然一声惊叫。

我微微侧着头,顺着桌子缝隙一看,只见那个小威竟把女警官的警服给扒了下来。

“花……花宇威,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花宇威冷笑道,“老子想干你!老子做梦都想把你祁琪给干了,祁大警官!”

这时我才意识到,这个叫花宇威的显然预谋已久!

不出意外的话,女警官的降头应该也是他下的!

祁琪不是傻瓜,终于知道自己是中了花宇威的手段,但她心里还是抱有一线希望,好言相劝道:“花宇威,现在把我放了,我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算我求你了,可以吗?”

“求我?”花宇威冷笑道,“我在基层干了八年还是普通警员,可你呢,呆了一年不到就晋升警司,还不是靠你那个当警监的老爸?我他妈又求谁去?”

说着,花宇威猛地把祁琪拽倒在地,一边解开自己裤带一边阴狠道:“想求我?那你跪在老子的身体下面求吧!”

祁琪这一倒,刚好和我照了个对面!

当时我和她之间仅有五公分的距离,呼吸都能闻见彼此的口气,眨眼都能碰到对方的睫毛!

“救命啊!”

见花宇威裤子都脱了,祁琪终于乱了方寸!

此时的她,衣衫不整,发丝凌乱,白色衬衣的纽扣被摘掉了好几颗,里面白花花一片……

“救命啊……”

祁琪又苍白地喊了一声,无助地看着我,鼻涕眼泪一大把,只是全他妈流在我脸上了!

当时我本想一走了之,花宇威未必真敢去追我。

但我转念又想,如果看着犯罪事件发生却不去阻止,这和真正的罪犯又有什么区别?

虽说现在我是身陷囹圄,但只是被人陷害而已,难道真能把自己当做罪人?

一时间,我脑海里涌出了好几个念头。

但当花宇威转过身来的一刹那,我还是毫不犹豫地把手铐套在了手指上!

握紧拳头,我猛地站起身来,趁花宇威愣神的时候,一拳狠狠打在他面门上!

这一拳可是戴着手铐打的,顿时花宇威鼻梁就歪了,鼻血猛流不止!

花宇威做贼心虚,本想转身逃跑,可他忘记自己裤子只脱了一半,刚迈出步子就“砰”的一下摔了个狗吃屎!

我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快步追上去,骑在他身上“砰砰”又是两拳。

这两下可是实打实击中了头部,花宇威脖子一扭,终于昏死过去。

我生怕他会苏醒过来,于是又从他身上解下手铐,把他铐在桌腿上。

做完这些,我也算对得起自己良心了,谁知正要离开,屋子里又响起了狗叫声,而且比上次叫得更凶!

祁琪当时就抽搐起来,想要求我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

唉……算了,送佛送到西,救人救到底吧!

我见时间还早,就在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停在祁琪的办公桌前。

桌子底下放着一个半人来高的布娃娃,而那诡异的狗叫声,就是从里面发出的。

第14章 回家

拽出布娃娃,我给祁琪看了一眼,问道:“这东西,是花宇威给你的?”

祁琪抿着嘴唇,痛楚地点了点头。

我找来剪刀,将布娃娃剪出一个长长的口子,探手进去,摸索半天,掏出一个七寸见长的木狗来。

木狗身上写着生辰八字,不用说,这肯定是祁琪的!

另外狗嘴里还叼着一块破布,虽然布已经破到了一定程度,但凭借我纵横多年的花丛经验,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一条女人内裤,而且还是黑色蕾丝花边!

不用说,这肯定也是祁琪的!

降头一般都得有个引子,比如被下降者的皮肤、毛发、血液乃至衣物等等,一旦降术生成,轻者被害人的身体会受到控制,重者甚至可能久病缠身直到莫名死去。

下降头在古代宫廷颇为流行,不过时至今日,愿意用它的人已经不多。

因为这东西太过邪性,一不小心就会反噬!

至于破解降头嘛,其实办法也很简单,最主要就是找到邪物,将其烧毁即可。

我把木狗嘴里的内裤拿掉,本想随手扔掉,但看了一眼祁琪,忍不住放在鼻尖闻了闻,依稀还有点范思哲的味道。

祁琪还没说什么,谁知这木狗不干了!

原来这畜生竟有了些许灵性,内裤一脱口,它张嘴把我手指给咬住了!

木狗咬人倒是不痛不痒,不过这玩意儿会吸人血,让它咬个十分钟也够喝上一壶的!

当时我就急了:“姓祁的,哪里有汽油?”

祁琪懵了一下,半天才意识到我是叫她,忍痛白了我一眼,说:“我们这地方怎么会有汽油!”

靠,老子救你命呢,还敢给老子眼色?

不过情况紧急,我也没有时间和她细算,想了想,把她桌上的玻璃水拧开,咕嘟咕嘟都浇在了木狗身上。

玻璃水一般是用来清洗挡风玻璃的,不过它的成分里含有酒精,属于易燃物品。

木狗通灵,喝了几口玻璃水,“啵”的一声打了个饱嗝。

我趁机把手抽了回来!

这呆狗,一看酒量就不行,两口玻璃水下肚,竟把它给灌醉了,得瑟着在地上走起了猫步,还不时撞在桌腿上!

我从花宇威身上摸过香烟,点上火,先抽上一根,正准备把木狗给烧了,转念一想:木狗一焚,祁琪身上的降头就会自动破解,到时候,万一她再用枪指着我咋办?

想到这里,我把祁琪也给铐了起来,说:“祁警官,其实我是被人陷害的,不过我爷爷生了重病,我得回老家一趟,等我回来,一定会协助你们认真调查!”

祁琪抿着嘴似乎想说什么,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安置妥当,我这才一脚踩住木狗,将打火机点着,对准它的尾巴……

出了警局,我拦了辆的士,匆匆赶往车站。

不过这个点儿,站里早就没车了,还好附近有不少野车,虽然价格黑,但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汽车抵达县城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我又改乘了辆三轮,好说歹说,最后加了二十块钱才肯往乡下跑。

迷迷糊糊在车上打了个盹,睁开眼,天已经有些蒙蒙亮了。

我见三轮车停在村口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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