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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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楼东侧一间小门,一股股热气腾腾的雾气,迎面拂来。
进去后雾气蒙蒙的,视线半米开外都看不清楚对方的脸,我显然有些不适应,坐在浴池的台阶上,下也不是,走不也不是。
不过那热水真的很烫,烫的脚掌跟过电似的,心想既然来了,就洗吧!我倒要看看,你郭浩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郭浩见我不不敢下热水池,为了挑衅我,直接跳下池子,一分钟没撑住,便往上跑,不停的用手揉着胸口说:“我操,水真热。
我坐在水池的台子上,一副挖苦的口气说:
“你这小子,还知道热,这水温,你也敢下,学着点,我说完先慢慢的用手一点一点的把热水往身上泼。
我们三个并排坐在台阶,推着郭浩不让他上来。
郭浩被烫的直吸嘴,哆哆嗦嗦的说:“哎呦,你们这点子,禽,兽。打击报复啊!斜眼狗,你吗的巴子,你也敢平泼我,看老子不把你拉下来,淹死你。
郭浩说完,就冲上来,拉狗头。
但是我们三个显然不会让他,上来,不停踹他。
但是,毕竟是开玩笑,郭浩显然也被烫的受不了,他龇牙咧嘴的往狗头身上扑,还有热水对泼他。
狗头见郭浩冲过来,转身就要跑。
正在这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大哥们,下去烫烫啊!一会我给你们搓个带劲的。
我刚要回头,郭浩一把搂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说:
“知道,咱源河的兄弟,现在干什么了吧?
我心猛的一沉。
狗头和富贵似乎也听出了,说话的那人是谁了。
我们几个都不没有回头。
那一刻再热的水,也没有我们此刻内心燃烧的温度热。(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五章 绝不认错
浴池朦胧的热气,和喧闹的杂声,显然让那个搓背的男人没有认出我们。
我蹒跚的走下浴池的台阶,附在郭浩耳边,强忍着心中的怒火说:
“浩子,你小子带我们来这地方,就是让我亲眼看到兄弟的落魄是不是?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还闲我心里不够难受是不是?
郭浩抹了一把额头的上,渗出的汗珠说:
“冰冰,有些东西听我说,没有你亲眼看到震撼。你现在什么滋味,我是一清二楚,前些天我和你一样,也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嘴巴子。
郭浩的话,让我彻底闭口莫言。
那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继续问下去。
我低着头走上台阶,把毛巾盖在自己的头上,坐在浴池的边缘上,背对着那人。
那人见我从热水池子上来,把搓澡巾在热水池里涮了涮,用搓澡巾在在我脖子蹭了蹭几下说:
“大哥,你是油性皮肤啊?打个牛奶浴盐下泥,可舒服喽!
那人见我不吭气,以为价格显贵,又解释说:
“搓背三元,打个牛奶浴盐多加五块钱,一会我在给你擦擦鞋子,10块钱的事。
放心哥,都是旁边人,不会问你多要,一定给您伺候的舒舒服服,保你下次还来找我。
低价位,高享受。
我慢慢的转过头,,扭头望着娃子那张消瘦的脸,一把拽掉头上的毛巾说:
“十块钱够吗?
娃子显然听出来我的声音,他低着头。猛的一抬头,一见是我。象被电击似的,眼睛唰的一下亮了起来。
足足冷了几十秒。有些不敢相信的望着我。
哇的一嗓子哽咽着说:
“冰哥,你,,,你咋来了?
娃子那又惊又喜的一嗓子,把我心底,最脆弱的情怀,给带了出来。
我表情复杂的盯着娃子说:
“我在二楼等你,穿上衣服来找我。
我说完。头也不会了出了浴池。
那一刻我的眼泪似的在眼眶里,不停的转啊转啊!
我始终没有让它留下来。
大约十几分钟,在二楼简陋的包厢内,娃子,黑狗和四蛋,进包间后,扑通跪在我的面前。
四蛋显然浴池里给人家擦鞋,手上还带着一个黑乎乎手套。
郭浩,狗头。富贵,一见这架势,急忙过来,把他们三个拉起来。
我面无表情的盯着郭浩。狗头,富贵吼:
“我看谁敢拉他们?
狗头,郭浩。富贵一听我这么说,有些尴尬的站在一旁没敢动。
娃子一把打在自己的脸上哭着说:
“冰哥。我错了,我给你丢份了?
我冷冰冰的问:“丢份?丢什么份?你是偷什么东西。还是抢劫了?
娃子跪的直板板的,一脸憋屈说:
“我给冰哥丢人了?
我冷笑,笑的是那样的不能自制说:
“这tmd是丢人的事吗?你就算挑大粪,只要不偷人家抢人家,就不丢人。大丈夫顶天立地,凭本事挣钱养活自己。
你不丢人,而反让我更看的起你。
我气的事,你为什么不联系我?还有没有把我韩冰放在眼里,你口口声声的喊我大哥,你真心把我当大哥了吗?
娃子一听我生的是这份气,楞楞的望着我没敢接腔。
我站起身指着郭浩吼:
“你tmd知道这一切,为什么不早说?
郭浩见我真的发火了,那张脸比哭难看。
狗头一见郭浩吓成那鸟样子,便在一胖劝说:
“哎,冰冰,你也消消气。
其实娃子,四蛋,也不想连累你。
冰冰,说真心话,武海出事后,事情闹那么大,如果雨龙趁机对我们下手,我们一个都逃不掉。
娃子他们也是无奈之举啊!
毕竟当时我们面临的环境,在那摆着呢?
狗头此时显然劝不动我。
我盯着郭浩那双清澈的眼眸说:
“我以为,你小子最近怎么了?
整天魂不守舍的,半天憋不出一个屁来,整个人跟霜打的茄子似的,原来,你还真能沉住气?
娃子,四蛋他们混成这样,你连个屁都不敢放。
浩子,我tmd真小看了你。
娃子一听我把矛头指向郭浩哭着说:
“武海出事后。你们都怀疑是我们源河沙场兄弟出了内鬼。
冰哥,浩哥,天地良心。
我们这群兄弟跟着你,没有敢出卖你们呀!我虽然穷但是穷的有志气,当时浩哥当着你的面,在医院里说,是我们源河沙场的兄弟里出了内鬼,只能不让我寒心。
但是我娃子,和黑狗,四蛋,是冰哥拜过把子,喝过血酒的,无论到那一天,我们几个只认冰哥。
我哥武海曾经就对我们说过,他这辈子只服一个人,那就是冰哥。为他死他都不眨一下。
在事实没有搞清楚,我们相信冰哥,你一定会查明真相。
前段时间,浩哥来看我们,他说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我们更相信,你一定会来找我们。
所以我们几个就一直在源河沙场等你,回到沙场后,武海的死,道上的所有人都看不起我们,我们咬着牙往肚子里咽,却背负着内鬼的骂名。
从那以后,我们就没有再踏出源河沙厂一步。
我们只能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了,杀人诛心的意思。
雨龙这步棋走的果然够刁钻,利用楞四在道上放话,两极分化我们。在武海出事的事上,大做文章。
孤立源河沙场我的这些嫡系。
要不是曹局长收网的及时。鬼知道,雨龙会怎么对源河沙场的这些兄弟下手。
想的这。我突然有些后怕,当初要不是房辰的背叛,我们也不至于败成这样。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人言可畏,这四个字像一把尖刀,猛扎在我的后背上。
同样,这也是郭浩不原谅房辰的原因。
当时,武海出事后,让我们整个团队乱了套。
开始的时候,郭浩一直怀疑是。源河沙场的兄弟,出卖了我们,才会迫使武海惨死。
而且当时我气急攻心,躺在病床上,那时候的我根本没有,意思到,这是雨龙遥控楞四,杀人诛心的圈套,意在分化我们。
望着娃子含泪悲愤而去。我却没有任何阻拦。
其实那时候的我,压根就没有怀疑过,狗头,郭浩。房辰,他们。
我当时脑子已经乱成了一锅浆糊。
我放任郭浩的怀疑,其实也是对源河沙场这些兄弟的一种赎渎。
但是。娃子,黑狗。四蛋,他们走的是那样的凄凉。没有任何的解释和反驳。
就那么跫然无息离开,默默的背负着骂名一声不吭。
想到这,我心里象打饭调味瓶,五味杂粮,说不出来的难受。
我此时的脑子,就像一台高速旋转的马达,我现在所想的事,该怎么圆场,让整个事情,看起来绝对不是我韩冰用人不当。
而且这个黑锅,我必须要让源河的兄弟继续背下去。
毕竟源河的兄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他们是对我是最忠心的。
如果我在他们面前威严尽失,承认自己的失误,那无疑在再变相告诉他们。
是我领导有问题。
这道上混,都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律,一旦手下的小弟,对大哥产生的怀疑,那么他的直接后果,就是这个大哥没有本事,难以服众。
当初在监狱里,万爷就是这样,领导0279号的所有人,他就算错,也是对的。
所以我清楚的知道,这一点,此时我绝对不能,低头承认自己的过错。望着娃子,黑狗,四蛋那张委屈的脸。
同样我此时就算心里在懊悔,也不能暴露出一丝的心软。
随后我点燃一根烟,背对着他们点燃一根烟说:
“郭浩跪下。
郭浩先是一愣,有些迷惑的望着我。
我扭头用一种冰冷的眼神,盯着郭浩说:“当初要不是的臆断,娃子,他们能含冤离开吗?
郭浩刚想解释,我便吼:“我和你说话,你没听见。
郭浩头一耷拉,扑通跪在地上。
娃子,抬头望着我说:“
冰哥,这事不怪浩哥?
我摆了摆说:“这事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们准备怎么办?是继续在这浴池里给人家搓背,还是跟我回市区?
娃子一听我说这话,几乎和黑狗,四蛋他们三个异口同声的说:“跟冰哥杀回市区。
我一把抓着娃子和黑狗的胳膊说:“是个爷们,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们,
从哪里摔倒的从哪里爬起来。
咱爷们活的就是一口气,武海的事我一定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狗头,富贵一听我说着,急忙去拉娃子,黑狗,四蛋。
此时的娃子,黑狗,四蛋,视乎又回到了,我们第一次在雨天修配厂见到他们的情形,只不过,如今武海和房辰不在。
郭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
“娃子,黑狗,四蛋,当初是我浩子,瞎了眼,误会你们了,我浩子性子直,有一说一,今天咱兄弟把话说开了,冰哥刚才说,小海的事,一定会给兄弟们一个交代,你放心我浩子,也会给兄弟们一个交代。
郭浩话一说完,娃子,黑狗,四蛋开始哽咽了。
随后娃子,黑狗,四蛋,一个劲的替郭浩,求情,在我的同意下,郭浩才敢起身。(未完待续。。)
第五百一十六章 敢不敢赌
我们在干冷潮湿的包间里,推心置腹的聊了整整一下午。
中途,郭浩几次想解释,其实是房辰背叛我们。
但是全部被我和狗头强行打断了,把话题绕了过去。
当我问到,娃子,为什么会在这浴池里给人搓背时。
娃子不好意思的苦笑。
他说其实这家浴池是,四蛋三舅开的。
这临近过年春运,拉货的大货车白天路面稽查,查的比较严,只能夜里装车。
娃子他们只能夜间干活,而快过年了,外出反乡的民工,大多都回来了。
娃子他们上午睡觉,下午没事就来浴池挣些外快,一个月两份收入加起来,四五千块。
狗头听娃说这,一副调侃的口气说:
“冰冰,你看看,现在咱兄弟都晓得,挣得钱喽。
比咱挣得还多。
娃子笑着说:
“虽然钱挣得不少,但是辛苦啊!一天下来,浑身酸的胳膊都抬不起来。
对了,冰哥,你刚才说的,明天约宋舜在沙场干仗。
你估计对方能来多少人?
我嘴角一沉,盯着娃子说:
“怕了?
娃子,用拳头砸了砸胸口说:“再俺家门口,我怕他个卵子,他们来多少,我让他们有来无回。
我嘿嘿的笑着说:
“咱现在,要的就是你这种霸气。
我估计对方来的人一定不会少,我估摸着至少要百十口子。
这点你不用担心放心。
我们现在和刚毅,和平是一个绳上的蚂蚱。
我话没有说完。娃子打断我问:
“大哥,你这话啥意思?咱和刚毅和平有仇啊?
当初要不是他们。我哥能死吗?
让咱们帮仇人干仗,这事我想不通。
狗头见娃子一听这事反应比较激烈。便插话说:“娃子,我理解你的心情。此一时彼一时,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仇恨,我们和刚毅和平合作,无非为下一步做铺垫。这笔血债他们总归要还?
娃子清楚狗头在我心里的位置,他低头牙齿紧紧的咬着烟头的过滤嘴,问:
“冰哥,你认为这事合适吗?
娃子说完,见我不说话又说:
“冰哥。别的不说,我咋跟其他兄弟开口。
狗头按着娃子的肩膀说:
“娃子有些话,只能我们几个知道,这事见不得光。
你上学的时候,语文课本学习过卧薪藏胆吗?
我们现在的处境,就好比是越王勾践,斗不过吴国的刚毅和,和平。但是我们必须他们面前装孙子,迷惑他们。从而在强大后一举灭了他们。
我们现在的实力,你是清楚的。
只有先帮和平吃掉宋舜,索要和平一百万的现金。
利用这些钱发展实力。
娃子,你是个明白人。你也是我最喜欢的兄弟,当初你把我关在黑屋子的时候,我的脸你可没有少抽啊!
狗头说到这。用手指头点了点自己的脑子继续说:
“现在的社会,已经不在是打打杀杀的时代了。玩的是脑子,是智商。
如果你的逻辑。总是纠结在仇恨上,你很快会被吃掉。
娃子,哥和你说的话,全部都是掏心窝子的话。
看问题不能光看表面。
和平,和刚毅,虽然我们和他们有深仇大恨,但是关键的时候,我们必须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有些话我只能和你,说一半留一般,狗头此话一出,娃子笑着说:
“狗哥我明白了。
其实,我恨和平比刚毅更强烈。
当初我们在北城区初来乍到,和平、那个锤子就没少欺负我们。
我们在他手下,吃的亏太多。他从来就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