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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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六泉市我必须要过去一趟了。
不仅仅为了唐雨薇,还为了青云。
此时我脑海里已经有了一个清晰的思路。
再离开龙山公墓的路上,我给老蔡打了一个电话,向他请了长期病假,我说自己思前想后,还是先去三院治疗一段时间。
老蔡二话没说就答应了,还嘱咐我让我安心看病。
回到阳北市区后,我去了一趟阳北市第三人民医院,找了那个曾经亲手把我送回的主治医生,当我向他说明,让他帮我骗一下我父母。
这孙子一直不同意,竟打官腔说一些冠冕堂皇的话。
当我把一张存有一万块的信用卡,放在他的办公桌上,他开始有些犹豫了。
当我我明确的,把我的意思告诉他,让他开一张假的假入院手续,让我转到六泉市脑壳医院,骗一骗我父母,就这么简单。
那医生问我为什么要这样,我骗他说:
“我实在不想上班,殡仪馆太辛苦也太累了,还有一个意思是,我父母天天逼婚。
我的这一套说辞,视乎符合他的心里定位,他有问,如果我父母识破了怎么办?我笑着说:“你就把所有的责任,推在我身上,就说把我送去六泉市路上,我自己逃跑的,无论发生什么意外,和你一份钱关系都没有。
那医生瞅了一眼桌子上银行卡,脸一横便同意了。
他当天就把我安排进了病房,不过不是精神病封闭重病区,而是对外开放的病房。
紧接着他又联系父母赶到医院。
他按照我的事先说的那些话,告诉我父母说,我不是很严重,但是凡事没有绝对的,他建议我父母将我转到六泉市脑壳医院。
毕竟六泉脑科医院是省立医院,从医院的技术和设备上,要不阳北好的多,但是在治疗期间,病人是不能见任何人的,我那老实的父母,也没有多想即表示同意。
随后我坐上那医生安排的车,出了医院,望着我父母那苍老的背影,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难受。
我让司机给我送到河滨路口便下来车,临走时,还给那司机和一个陪着我演戏装医生的保安,每人一千块钱辛苦费。
那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也没有谦让就收下了。
下车后,我给我母亲打了一个电话,让他们不要担心我,我母亲一直在电话里哭,一直絮絮叨叨的嘱咐我,一定要听医生的话,别动不动发脾气,我耐心的听完母亲的唠叨,挂上电话便进了河滨路的河滨巷。(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七章 会佝偻王
进佝偻王家的大院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夕阳斜下,殷红了半边天,那余晖洒落在那布满青苔的墙壁上,给人一种陈旧的沧桑感。
佝偻王住的房子,是一户老门老户的大院子,那院子不大,有些象北京的四合院,但是很显然和北京的四合院差远了。
院内种着一些花花草草,虽然房子陈旧,但是在这个钢筋混凝土建造的新城里,却另有一番世外桃源的宁静。
我进大院的时候,佝偻王正站在一个水泥砌成的浴池边,拿着一根小网兜在浴池里捞鱼。
他见人进来,扭头把目光投了过来,放下手中的网兜,慢斤四两悠闲阔步的走过来问:
“你是?
我恭维的说:
“您就是名震阳北市的佝偻王大师吧?
佝偻王憋嘴一些,露出一排大黄牙板子说:
“不敢当,不敢当,朋友你是算卦抽签结姻缘,还是占卜吉凶料财运?
我立马装着一副有难言之隐的样子说:
“我最近一直走霉运,做什么生意,赔什么。听朋友说,阳北市河滨路的佝偻王大师,精通气顺天祥,特来请教,希望大师为我消灾求财,安我财运?
佝偻王本身就长着一副尖嘴猴腮的样子,他一听我是来求财运的,仔细打量我的穿着,见我衣着颇为上档次,嘴角轻扬,一副奸诈的表情笑着说:“昨夜北斗七星,天玑、天权,玉衡三星极亮。寅时自东而荫,原来是今天有贵客登门。颇有紫气东来之势啊!
朋友快里面请。
随后我在佝偻王的引领下,进了客厅。那是一间烟雾缭绕的房间。
房间内摆设简单而普通,一进门,一坛香炉正在呼呼的冒着青烟。
正对客厅的是一副头戴瓜皮小帽,身穿褐色长袍,手拿长杆烟斗的老者的画像,从画像上看,老者面目狰狞,一直眼睁开着,一只眼紧闭。那画像是黑白墨迹的素描,我怎么感觉那画像有些面熟呢?
我突然想起,这画像不正是我刚出出狱,安康路刚完工我师父万金龙的祖先,万金眼的画像吗?
佝偻王见我看的入神,捋着着他那尖下巴只有稀稀拉拉,打着卷的胡须说:“我祖师爷万金眼,自创派以来,在阳北市可谓是独占鳌头。学道之人,讲究缘分。
从你一进门我就看的出,你不是凡人,虽然暂时被霉运牵绊。但是只要你心诚,经过我的点拨,你定会如潭中之龙起水翱翔。
我微微笑一下。虽然佝偻王,张的一副奸诈的嘴脸。但是拍人马屁还是杠杠的。
我问:“大师您和万金龙是亲戚吗?
佝偻王笑着说:“当然了,我大哥叫万金龙。哎,一提到我那个不争气的大哥,我就一肚子委屈,抬不起头啊?
这祖上传下来的东西,他不好好学,竟干些歪门邪道,,,我,。
我打断佝偻王的话说:
“不对啊!我记得阳北市不是说,万家祖上是世代单传,怎么?
万金龙还有个弟弟。
佝偻王不愧脸皮厚,牛逼皮说亏心话,脸不红心不跳,他解释说:
“其实他是万金龙同父异母的弟弟。
当时因为自己母亲没有名分,一直躲在乡下。
所有阳北市人都不知道,今天如果不是和我有缘,他也不会把这事说出来。
我一听佝偻王说这话,气不打一出来,我知道现在还不是表露的时候。我装着一副认真的样子,听佝偻王吹牛逼,他把自己吹的跟个神似的。这狗日的,直到说的满嘴的白沫,才开始切入正题 。
那意思是我该表示自己心诚的时候了,我问他,怎么收费?
佝偻王嘿嘿的笑了起来,那样子看着真tmd奸诈,从开始的时候,称呼我朋友,也改口称了老弟,一副苦口婆心的嘴脸说:
“老弟啊!听你话音,也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你也知道这风水之人,为人消灾挡祸折的是阳寿,咱俩个也是有缘人,我这人信缘分,既然和老弟有缘,这一提钱,难免伤感情。
佝偻王话没说完,我急忙接过话说:
“傲,大师的意思是咱俩有缘,我就不用付钱了,是吧?
佝偻王一听我说这话,眼皮耷拉,板着脸有些不悦的盯着我,看了半天,从他的白表情上我看的出,佝偻王一定在心里盘算着,这小子咋别那么不开窍呢?我这客套话,他听不出来吗?
我盯着佝偻王,那张便秘似的脸,心里偷笑,这孙子,又当**又立牌坊,我看你怎么张口要钱?
佝偻王愣了半天,也不见我掏钱的意思,用一种变相说落我口气说:“老弟真是个实在人呀?你这种人真少见。
我一听佝偻王是在挖苦我,他那啥意思是,我就是一蠢蛋,像我这种穿着高贵,却一毛不拔的人真是少见。
佝偻王那憋屈的样子,视乎为我沉重的心墙,增添了一抹阳光,随后佝偻王起身把,桌台上的签筒拿了过来,拉长音说:
“老弟,你也是个实在人,我喜欢你这种人,信实,,,这样吧?我免费为你算一挂,但是我不能保证,能解你的霉运?
我刚才说,心诚者事成。
我笑着说:“大师等一下,你说的只要我心诚,你就能替我转运吗?
佝偻王也不在和我客套了,他视乎更害怕我这种人,根本不懂人情世故,一旦客套起来,我又一分钱不给他钱,索性他直接做了一个数钱的动作说:
“我们两个有缘,一分我不嫌少,一万我不闲多,全屏你的意思?
我扬起嘴角,冷笑着掏出钱包,佝偻王垫着腿,瞅着我钱包里的钱,我此时才意识到,我带的现金,因为买了手机和给三院的那两个人,已经所剩无几了。
佝偻王有些失望的笑着说:
“哎,老弟还是心不诚啊?
我嘿嘿的笑着说:“大师,你能等我一下吗?我出去取点钱。
我说完便把龙卡抽了出来。
佝偻王眼睛一亮望着龙卡说:
“有龙卡啊!你早说嘛,我有pos机?
我一脸迷惑的望着他,心想,我操,这一个算命的设备够齐全啊?
佝偻王说完转身去了卧室,把pos拿了出来,递给我。
我在心里笑翻了,装着一副愚笨的样子,把卡唰了一下子。
我抬起头瞅着佝偻王,见佝偻王直直的盯着我手里卡。
我问:“那我给你刷一万,你能保证搞得定吗?
佝偻王一听我张口就要刷一万,那猫逼似的小眼睛,突然间睁的其大,拍了拍胸口一副豪气冲天的口气说:
“老弟呀!你放心,包在我身上,这世界上没有我佝偻王办不成的事,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去吧?
我点了点头,抿嘴一脸坏笑的说:
“此话当真?
佝偻王,一副精明的样子说:“我在河滨巷开门做生意,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办不成你的事,你砸我门头?
我阴笑着点了点头说:“既然佝偻大师,这样说了,那我给你刷五万。佝偻王惊的半天没有回过神,那样子简直就我把当成他爷爷。
当我把五万刷给佝偻王的后。
佝偻王此时的脸已经乐成了花,他把我带到一间客厅东侧的内室。
先是给我泡茶,又把他那个招牌皮质手提箱拿了出来。
紧接着,让我写下自己的生辰八字和姓名。
当他见我把自己的名字,写了出来的时候,猛的一抬头,愣愣的盯着我,半天憋出来一句话说:
“你是万金龙的徒弟?韩冰?家住阳北市安康路大骨堆,你是老丁的外孙子?
我目光锐利的盯着他说: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韩冰?钱老子已经给你了,那接下来你该帮我办事了?
佝偻王表情僵硬的盯着我问:
“你想让我帮你干什么?
我面无表情的说:
“你刚才可是,拍着胸口,一副豪气冲天的口气说:
“老弟呀!你放心,包在我身上,这世界上没有我佝偻王办不成的事,你既然这么有本事,无所不能,那我也不为难你?
刚才我可是给你刷了五万现金,这道上的规矩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既然收了我的钱,就要替我办事?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
就是今天晚上八点钟,开双色球,你给老子选六个普通号,一个特别号。
如果明天开奖,老子中不了五百万,嘿嘿,我可不止是砸你的门头,老子还要卸你身上的零件。
佝偻王一听我这么说,眼珠瞪的跟乒乓球那么大,愣了半天,没回过神。
他黑着脸,额头上的冷汗刷一下子冒了出来,见我绷着脸,不像是在开玩笑,语气轻微的问:
“这,,,这双色球,一等奖?
我一副玩世不恭的表情斜瞅着他:
“你不是自称在这个世界上,不所不能吗?你那么厉害,让老子中个双色球一等级,对你来说不是小孩抹几噶,手到擒来吗?
佝偻王扑通往地上一跪,抱着我的腿说:“兄弟,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往万爷脸上抹黑,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未完待续。。)
第六百二十八章 四四之闭
我一脚踹翻佝偻王,怒不可遏的说:
“你个杂碎利欲熏心,在四国小区收人钱财,写些梵文符咒,把一个可怜的女鬼封在屋子里,那女鬼被困在房间内,整天以泪洗面,叫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难道你就没有想过,那女鬼为什么会变成那样吗?
我此话一出,佝偻王抬头卑微的瞅着我,为自己辩驳,说什么那鬼魂,积怨太深,而且阴险狡诈没有人性,存在于世界上,只为了报复什么的,如果不把它封闭在房间里,那女鬼一定出来害人?
我懒得听他废话又问:“那阳北城西的马店镇李大庄,服毒自杀的女人,是你用极阴之光的十六鬼术做的手脚,妄想借尸还魂,那你tmd咋不说,女鬼害人呢?。
佝偻王一听我说这,瞬间把头低了下去,此时视乎有些无言以对。
我望着他那猥琐的样子,又问:
“几年前,你在六泉市,为一个叫青云的男的做法,把那女鬼无法报仇,整日游荡着人间,我来找你,也是受到那女鬼的恳求,让我来教教你怎么做人?
佝偻王猛的眼睛一亮,一副吃惊的表情望着我说:“那女鬼找你,来报复我?
我望着佝偻王那张满目狐疑的脸,说:
“我和你其实也是一类人,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只不过,你收到是充满铜臭味的银子,老子收的是灵魂。
佝偻王呀佝偻王,你坏事做绝,为了蝇头小利。不惜出卖自己的良心?
人tmd做到你这一步,这辈子也算完了。
佝偻王盯着我一副恳求的我口气说:
“兄弟。学道之人,不都是这样吗?鬼魂幻化于无形。,,。
我不等佝偻王说完,呸了一口说:“你也配称为学道之人?难道在你眼里辱没我师父的名声,一点就不脸红?
佝偻王扑通往地上一跪:“我知道错了,望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挂你万爷的名号,也不过是为了混口饭吃。
这年头,如果不把自己吹的大。谁会相信我,兄弟,你放心,我一定改,兄弟,我再也不敢了,,兄弟,。,。
我扬手一把巴掌,一股血沫子顺着佝偻王嘴里嘣了出来,他那瘦弱的身体那经得起。我这一巴掌,他整个人往后一个趔趄,一头摔在桌边。他还没有爬起来,我冲上。一脚踹翻在地,操起椅子对着他后背轮了起来。
佝偻王一直抱着头。倦成一团哭喊着求饶。
那椅子真他娘的次品,我没砸几下子便散了架。
把椅子扔掉后,我那硕实的拳头,在他脸上下左右开弓,直到他那张脸严重的变形。
佝偻王显然是被我打怕了,连哭腔都变了音,他倦成一团夸张的龟缩地板上嚎叫。
没几分钟,我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擦了手上的血,此时的佝偻王整个脸变了形,如同盛放血红的格桑花。
我蹲在佝偻王面前,单手提着他的头发说: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佝偻王胆寒的望着我,捂着嘴说:“知道?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