殡仪馆的临时工-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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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我趁着上厕所的空,给佝偻王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佝偻王就爽朗的笑出了声,他说:
“冰冰,这么晚了找我有事?
我一边蹲着坑。一边从兜里摸出香烟点燃,猛提了一口说:
“没事啊!我就是晚上拉屎的时候。突然想起了你,这不给你打个电话。听听你那猥琐的声音,拉屎能顺畅些?
佝偻王噗嗤又笑了说:“你这小子,就没有个正行。
前段时间你上电视了呀!我还真没有看出来,你小子平时那么混蛋,倒是有一副热心肠,你给我打电话不只是单单的,闲着无聊吧?
我一听佝偻王开始直奔主题,便直接了断的说:
“佝偻王你是干什么的,我一清二楚。
早上见到你。我菊花一紧,你tmd不会又收人家黑心钱,昧着良心干坏事吧?
你可是丁玲的亲生父亲,给玲子积点德行吗?
佝偻王一听我说这话,口气颇为无奈的沉默了半天说:
“冰冰,难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么阴损毫无廉耻吗?
我告诉你冰冰,我这次是行善积德,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一听我的激将起了作用。口气软了很多问:
“积德行善?这太阳打西边出来,敢情好你这话从何说起?
你还别说,这黄鼠狼给鸡拜年,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我还真想知道,你是咋积德行善的?
如果你真的改邪归正,我倒想帮帮你和玲子相认。
我此话一出。佝偻王立马激动了起来问:
“你此话当真。
我笑着说:“你听我什么时候说过虚话,这到底是咋回事?你去荷花小区干什么?
佝偻王。淡淡一笑说:
“自从上次你来找我,那天我和你推心置腹的说了那么多的心里话。这人老了最在乎的就是孩子。
如今玲子也大了,我也该为自己赎罪了。
前段时间,破狼星于天辰星遥遥相望,一团黑气由西向东凝聚,伏羲八卦盘指向阳北西北的晋王山。
我追那团黑气几天,每次赶到的必出凶事,这已经是死的第六个人了,这煞气太凶,绝对不是一般的阴物能汇集的能量。
你早上见的那两具就是被克死的。
而这黑气正缓缓不断的几乎凝聚,我不明说也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这六个死者死的非常的有规律,四天之内一个周期。
而且这团黑气继续凝聚,没有破败之相,这到底什么是怨气能如此的恢弘我百思不得其解,这团黑气到底想要干什么?
佝偻王话一说完,我此时竟不知道该如何的回话。
灵异的事我略懂一二,我见识过的灵魂都是小打小闹,压根成不了气候,但是佝偻王语气沉重话音带着一种无奈。
也许在一年多没有再碰见灵异之事,我慢慢习惯了正常人的生活,但是佝偻王说的这些着实让我一惊。
随后简答的客套的问佝偻王,他也解释不出个所以然,见话题说不到正题索性我就把电话给收线。
出厕所后,我给我姑父林威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李威直接把挂断了。
我扫了一眼手机的时间,心想是不是这深夜太晚了,我五姑娟子神经衰弱怕印象她休息。
回到值班室后,我有些魂不守色,佝偻王说的那些一直盘踞在我脑海里。
老蔡和王飞翔富贵,郭浩正在斗地主,狗头一副病怏怏的表情躺在床上发呆。
我递给狗头一根烟,一副开玩笑的口气说:
“狗哥,你也学学郭浩,不就两具生蛆的遗体吗?习惯就好了。
狗头表情颇为无奈的说:
“话是这样说啊!冰冰你是不知道,我现在满脑子,都是那密密麻麻的蛆虫,你知道我抬那女尸头的时候,那女的龇牙咧嘴的瞪着我,仿佛跟我杀害她的,我现在一想到那张狰狞的脸,就浑身的不自在,心里跟长毛了似的。
郭浩歪着头,斜瞅了他一眼说:
“你娘的x,就这点出息,咋哥俩是一起进来殡仪馆的,我除了恶心没别的,好了狗哥,多大的屁事呀?
狗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又瞅了我一眼说:
“冰冰,我想出去吹吹风,你开车带我逛逛去吧?
狗头说这话,我有些为难的瞅了一眼老蔡。
老蔡叼着那根玉质烟斗,微微吐了一口,眼一闭说:
“你们出去呀?正好我饿了,顺便从西城墙老白家,带着点羊肉串回来,饭钱从我们的班费出。
老蔡话一说完,王飞翔接过话说:
“肥腰子多带几个,跟老白说,肥腰子给我考嫩些。
随后我和狗头出了值班室。
在车上,狗头满脸伤楚的望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人最怕就是拗在自己的思想包袱里抹不开这个捆,一路上我车速很慢,晚风打在脸上像柔嫩而舒服,我和狗头之间没有任何的对话,因为我不知的该怎么安慰他。
我刚接触遗体的时候,适应期很短暂,因为我从小就生活在殡仪馆,长大后自然水到渠成的倒没有那么多的不自然。
而狗头不同,他性格偏软弱,不像郭浩那样直率要强,所以他需要一个充分的过渡期自个想明白适应。
一直到我把车开到西城墙老白烧烤店,狗头才开口说话,和卖烤肉的老白谈话很短,要了他们希望吃的烧烤后,就上了车。
我看出他压力非常大,在回去的路上我才意识到,老蔡开始让飞翔出车而不是让我们去原因?
老蔡毕竟在殡仪馆干了一辈子见多识广,他知道有时候,我们内部人去接遗体思想包袱是非常沉重的。
毕竟狗头和郭浩太年轻。
到安康路的时候,我把话题绕到狗头最关系的房氏集团上,当我们谈到紫萱的何去何从的时候。
狗头突然眼睛一亮,那是一张很细微的感情变化。
那一刻我敏锐的抓住狗头想聊天的** ,狗头把自己情感隐藏的很深。
这多年,他在社会上无依无靠,而且眼睛天生残疾,双眼斜视,我从来没有听他嘴里说过,某个女孩怎么样怎么样的?
狗头比我大了整整8岁,他也是快三十的人了,我从来没有听说狗头对哪个女人有兴趣过。视乎女人的话题是他的禁忌。
但是我看的出,在男女之间的事是,他是自卑的,我想可能是因为他的那双斜眼的原因。
但是我却没有想到,当我们不经意谈到紫萱的时候。
狗头那萎靡的眼神,突然放出一丝光亮,象浩瀚的天空中的星星一样明亮。
我敏锐的感觉到,狗头这一个细微的反应,无疑透露出一个信号,那就是他有可能对紫萱,已经不是单单的帮房辰照顾紫萱那么简单了。
想到这,我不由的害怕起来。
男人通常对走投无路的女人,天生生出一种怜悯之情,特别是一个漂亮的有知识有文化的女大学生。
感情这种的事,我是知道的,毕竟人都是有感情的。
狗头在我们兄弟里面,虽然拜把子尊我为老大,但是他一直充当我们的老大哥。
他照顾房辰的前女友这无可厚非,但是如果狗头一旦没有把控住自己的感情闸门,这tmd的就复杂了。
原本按计划,万心伊找的那两个律师在等,南城开发的一期绿化验收后,起诉房辰,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出这事。
那我们就是窝里斗了,毕竟房辰对紫萱也是有感情的。
虽然房辰把紫萱伤的体无完肤,但是房辰也是为了房氏集团。
一旦狗头搅合进去,这就乱了套了。
狗头虽然跟了我这么多年,但是我是一个将道义的人,感情归感情,道义归道义。
如果狗头敢对紫萱有非分之想就是不义,如果事情按这个方向继续发展的话,我就算和狗头不做兄弟,也不能让狗头背一个永世不得翻身的骂名。(未完待续。)
第六百七十五章 让富贵当坏人
这说话听音,接下来我和狗头之间的谈话,我一直把话题往紫萱上引,也许车内黑暗,狗头压根就没有注意我的表情,他的话闸如滔滔江水奔涌而出。
当他说出,等紫萱身体恢复过来后,托关系给紫萱安排一个工作,让紫萱的生活步入正常,早日从感情的漩涡的里走出的时候,他脸上挂着一种洋溢的幸福感。
那一刻我沉默了,我看的出,狗头是因为今天的那两具尸体的事,才会让他受了刺激,第一次在我面前展露自己不为人知的一面。
正当我准备把狗头这种奢望,打入地狱的时候。
林威的电话却巧合的打了进来。
电话接通后,林威在电话说:“刚才一直在开会,问我找他什么事?
我顿了顿说:“早上在荷花小区出个现场,怎么没有见你。
林威笑着说:“市局的法医又只我一个,你这么晚了打电话,就为了这事?
我嘿嘿的笑了起来,林威也跟着笑了。
我又把话题绕到我五姑肚子上,林威视乎很开心说:
“你还有脸说我们,你自己的事不是也没有搞定吗?
林威真是个不会聊天的人,一句话就把噎的半死。
索性我也不客套了,直言了当问:
“早上那两具尸体是凶杀还是自然死亡。
林威打了一个登,口气警惕问:
“你问这干什么?这不是你应该问的?
我笑着说:“你刚才开这个会;就是为了早上那两具尸体的事吧?
这两个死者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六具了吧?非正常死亡,也够你们忙的了,呵呵!
我话说的风轻云淡。倒是林威沉默老长时间不语。
他想了半天,口气沉重的问:“你听谁说的?
我依然口气清淡的说:
“这还用听别人说吗?我本身就在殡仪馆吃的就是这碗饭。但凡阳北市死人。没有我不知道的。
林威警惕的又问说:“哪你怎么知道这是第六具了,你小子到底还知道什么?
林威说到这。口气已经是逼问了,他话说完,视乎意思到自己失态,顿了顿又说:
“你小子天天不能干些正事吗?你们那些殡仪馆的人,是不是闲的蛋疼,竟爱打听这个搅牙缝的事。
好了,我这会忙?等这事忙完,我和娟子请你吃饭。
我一听李威口气想挂电话,便笑着说:
“四天后有可能还会死人?这事你不好查。
林威显然不把我说的话。当一回事,而且我从电话里听的出,他一定在勘查室里。
因为他的助手小王,一直在催他说:
“刘局长让他现在赶到王支队办公室。
挂上电话,狗头昂着头靠在副驾驶的座位上,遥望天际边的那轮像夜明珠一样的月亮,视乎心情好多了。
望着狗头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此时我却把想告诫狗头的说辞忘的了一干二净。
回到值班室后,我们几个晕了几杯。
狗头依然没有吃东西的**。他喝了两杯酒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阳北市局来了很多穿警服的人。
听老蔡那意思,好像还有民政局的几个领导模样的人陪同。
因为我和狗头,郭浩没有编制。像这种事老刘一般不会安排我们在场,毕竟身份在那摆着呢
?我们虽然隶属于殡仪馆,但是说难听的。就是可有可无的人。
那两具尸体,是我们班接的。下班后我父亲,老张。蔡大爷,王飞翔,他们几个下不了班,一直陪同民政局的那几位领导。
我和狗头,郭浩换过衣服,就直接下班了。
汽车刚上安康路,狗头就嚷着去建设老街吃早餐。
我一脸坏笑的望着他说:
“你tmd终于饿了,我还以为你是铁打的,从今以后都不吃饭呢?
狗头颇为无奈的说:“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的慌。
富贵倒是心知肚明的说:
“得了吧!我记得昨天早上,你给紫萱送饭的时候,买的也是建设老街天津狗不理包子吧。
紫萱说豆沙馅的好吃,你tmd就天天给她买,你也不怕她吃到吐。
又去建设街买包子。狗哥你这老小子不会是想趁热打铁想把紫萱给收了吧,哈哈!
富贵本来一句开玩笑的话,狗头脸一黑瞪着富贵说:
“富贵,你这话啥意思?
富贵显然没有意识到狗头已经发火了。
他依然口气挖苦的说:
“我能有啥意思?你是不是喜欢上紫萱了,如果你喜欢她,你不好意思开口。
我让果果给你从中间撮合,哈哈,紫萱那妹子不错,文化人,说话轻声细语的,而且还特漂亮。
狗哥这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自家兄弟你就把她收了吧?
狗头龇着牙恨恨的盯着富贵吼:
“你tmd闭上你那张臭嘴,你再敢废话一句,我跟翻脸。
那是我第一次见狗头发脾气,他额头的青筋瞬间鼓了起来。
富贵也没有意思到狗头今天这么反常,寒着脸那洋洋得意的脸上,僵硬的像一一块冻肉。
郭浩一见狗头玩真的,发脾气了笑着说:
“狗头,你这一大清早的咋了,平时咱兄弟开玩笑,你又不是不知道富贵那破嘴,他平时不就喜欢开玩笑吗?开几句玩笑话。
你和他翻脸?狗头你脑子是不是坏了?
狗头视乎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激动,话说的有些过分。
他低着头满脸痛苦的望着窗外。
一时间车内的气氛瞬间有些尴尬。
富贵是个直脾气人,他从兜里掏出一包烟,先是给我发了一根,又把烟递给狗头,那意思是在认错。
狗头犹豫了一下,苦笑的说:
“富贵对不起,昨天那两具尸体把我吓坏了,我说话你别往心里去。
富贵本来就脸皮厚,他笑着说:
“狗哥,弟弟我不懂事,,我这人开玩笑没大没小的,头上一句脚上一句,别和一般见识。
随后他们两个说了很多,相互理解的话。
我一直开车沉默不语,那一刻我已经心里有数了,狗头是我们几个人城府最深的,一般兄弟无论怎么和他开玩笑,他总是笑而不语,但是今天他特别的反常。
我们到达建设街后,我点了很多豆沙包子,建设街的老马家包子确实不错,除了狗头心事重重的一个包子没有吃完,我们几个撑的直打嗝。
结账的时候,狗头又要了四个豆沙包子带走。
到富贵家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富贵那房子还不错,比我家的三室两厅还大。
整个房间被果果收拾的干净而利落。
刚进门,果果见我们几个回来,急切的说:
“哎呦妈,你们咋才回来,我又要迟到了。
果果一见我过来,笑着和我打招呼。
我和她简单的客套几句,果果就拎着包急冲冲的出了门,到门口时,还不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