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侠仙侠穿越系统-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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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随后来到王宫,直入内廷。到了内外廷间的御花园下车,不用通传领路,在十多名身形彪悍的亲卫簇拥下,大摇大摆朝**走去。
回廊前方隐约传来木剑交击的声音。
吕不韦脸上现出一个欣慰的笑容,道:“太子又在练剑了。”
李墨看他神情,心道当你知道真相之时有你哭的时候。
回廊尽处,豁然开朗。
在两座王宫的建筑物间,一个小广场上,雨雪飘飞下,小盘正与另一名年纪相若的小孩以木剑对拚着。
在旁观战的除了庄襄王和朱姬外,还有秀丽夫人和王子成乔,此外就是十多名内侍宫娥、两个看似是剑术教练的武士、和一位貌相堂堂的文臣。四周还满布禁卫,气氛庄严肃穆。
和小盘一起练剑就是王翦的儿子王贲,在这个年龄段之中,王贲的剑术算是出类拔萃了。
“噗!”小盘使出内力,小王贲木剑顿时被打得脱手而出,虽然也早已是先天三重天巅峰的高手,可是他这个秦国太子的身份是冒牌的,得要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来让别人适应,以至于不让别人生疑。
小盘功力虽高,可是对力量的控制还不行,小王贲还是免不了被打倒在地上,小盘连忙上前扶起,在他耳边亲热地细语,这虽然显得稚嫩的收买人心之举,看得不管是做为父母的庄襄王和朱姬夫妇,还是自以为是小盘亲生父亲的吕不韦,都看得极为满意。
看到李墨和吕不韦前来,并且小盘和小王贲的比剑已经结束,庄襄王便笑着道:“李卿家快来见过徐先将军!”
李墨连忙依言上前见礼。
这徐先是典型秦人的体格,高大壮硕,只比李墨和吕不韦矮上少许,穿的虽是文臣的官服,但若换上甲胄,必是威风凛凛的猛将。
此人眼睛闪闪有神,只是颧骨嫌过高,削弱了他鼻柱挺耸的气势,使人看上去有点不大舒服。年纪在三十许间,容色冷静沉着,恰到好处地与李墨客套两句后,淡淡道:“闻太傅之名久矣,惜小将驻守边防,今天有机会见面。”语气冷淡,甚至还对李墨露出不屑之色,对吕不韦亦没有恭顺之状,李墨心知肚明是什么一回事,也不多言。
朱姬尚未有机会说话,那姿色略逊她少许,而风情却拍马难及的秀丽夫人微笑道:“徐将军乃我大秦名将,与王将军和鹿公被东方诸国称为西秦三大虎将呢!”
徐先连忙谦让,神色间不见有何欢悦。
吕不韦表面对他却非常尊重,笑道:“识英雄重英雄,不若找天到本相处喝杯水酒,好让太傅能向徐将军请益。”
徐先微笑道:“吕相客气了!”转向庄襄王请辞告退,对吕不韦的邀请不置一词就溜了。
李墨不由看得暗暗点头。
这时小盘扯着小贲来向李墨这太傅请安,后者叩了头后,欢喜地道:“爹对项太傅赞不绝口,不知项太傅可否在教政太子剑术时,准王贲在旁观看。”
听得众人都笑了起来,只有那成乔不屑地瞥了李墨一眼后,再不看他,显然听惯了身边的人说他坏话。
这时忽有内侍到来,傅话说太后要见小盘。
庄襄王忙着小盘随内侍见华阳夫人,小盘虽不情愿,亦是别无他法,怅然去了。
庄襄王向王后和爱妃交待两句后,便与吕不韦和李墨到书议事,这时李墨知道今趟入宫非是只谈风月那么简单。
在书分君臣尊卑坐好后,侍卫都退了出去,只剩下三人在内。
在庄襄王与李墨谈了会儿心之后,却见此时有内侍来报,说太后华阳夫人想要见李墨,庄襄王与吕不韦顿时同感愕然。
第256章再见琴清下
更新时间2014…12…417:31:23字数:2148
李墨在内侍的引领下,到了秦宫内廷东面的太后。宫,步进太后所在的小偏殿时,除了小盘也在之外,琴清也陪侍在太后华阳夫人的右侧,忙上前行礼参见。
华阳夫人年在四十五、六间,华服衬托下更见容贵雍容,虽是美人迟暮,脂粉亦盖不了眼角的皱纹,但仍可使人毫无困难地联想当年受尽庄襄王之父安国君爱宠时,那千娇百媚的风韵。
她右旁的琴清虽然表面上还是那副冷漠肃穆的模样儿,似乎李墨的到来,并没有惹起她半分情绪波动。
只是通过泡妞系统,李墨看到了和她的亲密度直接爆涨了十几个百分点,已经达到了爱慕也就是两情相悦的级别了,只是由于她尚处于暗恋的状态,所以还不是两情相悦,而只是爱慕。
华阳夫人温柔慈和的声道:“太傅请起!”
李墨站了起来,恭敬地俯首垂头。
良久,华阳夫人柔声道:“太傅请抬起头来!”
李墨依言仰面望往踞石阶之上的华阳夫人。
两人目光相触,华阳夫人双眸亮了起来,叹道:“如此人材,确是人中之龙,莫要以为我是以貌取人,有于中乃形于外,心直者眼自正,当年我见到大王时,便知他宅心仁厚,会是爱民如子女的好君主,远胜先王原欲策立骄狂横蛮的子,遂向先王进言道:‘妾幸得充**,可惜无子,愿得子楚立以为嫡嗣,以托妾身。’先王遂与我刻玉符,约以子楚为嗣。旁人却以为我真是只因私利,岂知我实是另有深意。”
华阳夫人又道:“项太傅请坐。唉!三天后就是先王忌辰,所以哀家特别多感触,教项太傅见笑了。”
李墨在下首坐了下来,自有宫娥奉上香茗,琴清这充满古典高雅气质的绝色美女,一直垂首不语,尤使人感到她不需任何外物,便安然自得的心境。
华阳夫人轻声道:“今朝哀家想见太傅,主要是想看看能给跟琴清齐名的纪才女看上眼的男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物,现在终得到了满意的答案了!”
李墨连忙谦让。
一直没有作声的琴清以她那比出谷黄莺更好听的声音发言道:“纪小姐来此十多天了,琴清仍无缘一见,李太傅可否安排一下呢?太后亦希望可与纪小姐会面。听说邹衍先生学究天人,若他也能抽空一行,琴清必竭诚款待。”
李墨微微一笑道:“只知琴太傅款待的客人里,有否包括鄙人在内呢?”
琴清呆了一呆,俏脸微红,避开他的目光,垂下头去。
华阳夫人笑了起来,道:“李太傅勿怪清儿,自丧夫以后,清儿从不接触年轻男子。”
李墨心中大乐,嘴上却歉然道:“那真是多有得罪了,请琴太傅原谅则个。鄙人尚要回家准备出使外国一事,太后若没有其他吩付,李墨告退了。”
李墨返回乌府时,已是黄昏时分。
李墨把纪嫣然和邹衍送到太后。宫中后,找到小盘和王贲,在指点了他们一些剑术之后,却见琴清再次找了过来。
小盘忽然拉着王贲逃也似的往别处跑,看他这样,李墨不由捂脸,有必要做得这么明显吗?
不过好在此时已经没有其它人了,李墨走上前去,在琴清慌张之下将她抱在怀里。
琴清哪里想得到李墨竟然就这么抱着她,就在她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便听到李墨轻叹道:“这次出使凶险不会低于上次活捉赵穆,所以我要尽情的品尝那一滴蜜糖!”
琴清很想说话,可是什么也说不也,樱唇便被某人的嘴给封住了。
琴清虽是**,可是她的“先夫”也就拉了几下她的小手而已,就更别说吻了,所以这是她的初吻。
初吻被夺,一阵动人的感觉传来,琴清只觉脑海里一片空白,几乎要就迷失了。
李墨并没有做其它的动作,仅仅只是拥吻,只是吻得很长,吻得琴清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
唇分,李墨看着怀中佳人蛾眉颦蹙;美眸迷离;娇靥绯红;玉颊上妩媚含春;还未等她说话,便又道:“若是李墨这次还能活着回来,定会迎娶你过门,所以……等我回来。”然后,便放开怀中佳人,扬长而去。
琴清懵然看着李墨离去的背影,心中百味杂陈,连她自己也说不出来,但只要想刚才之事,心中顿时一片娇羞,又想起李墨所说的“这次还能活着回来”便又是一阵担心。
……
在吕不韦统领大军,出征东周的前三天,以李墨为首这使节团,在一千名秦兵护翼下,离开咸阳,东渡黄河,踏上征途。
虽然李墨极其自信,可是为了不让原著中的悲剧重演,除了剑术极好的纪嫣然、善柔、赵致外,其她女人一率不带,倒是乌家战士带了八百名。
吕不韦方面除李斯和肖月潭外,还有精挑出来的三百名将家,这批人直接听命于肖月潭,幸好这浑身法宝的人与李墨到此刻仍是关系极佳,故不会出现指挥不灵的情况。
还有蒙骜的两位小公子蒙武蒙恬(蒙恬还是成了蒙武的兄弟了),此时这两人算得上是李墨的记名弟子了。
负责领军的是一名叫吕雄的偏将,属吕不韦一族,表面上虽对李墨毕恭毕敬,但眼神闪灿。李墨知道他是这次吕不韦暗害自己的其他的“良弓”们的内应之一。
这天将入韩境,抵达洛水西岸。
河水曲折东流处,山岭起伏,风光怡人。
由昨夜开始,停了五天的雨雪又开始由天上飘下来,人人都披上毛裘斗篷。
到了黄昏时分,他们在水和一片红松林间的高地临河结营,准备明早渡河。
吕雄派出了数百人伐木造筏,砍树叱喝之声,不时在树林间响起来。
李墨和李斯谈了会儿天下大势,又回到营地去。
李墨立即把肖月潭和吕雄两人召到主帐,说出了改道往齐国,却故意不解释理由。
肖月潭沉吟道:“既是如此,我立即派人先往齐国递交文牒,知会此事,但赵国有别于韩,我们应否先打个招呼,好借道而行,但过门不入,徙招赵人之忌。”
第257章七针制神
更新时间2014…12…417:33:49字数:2113
吕雄面色微变,道:“吕相曾明令指示,此行先到之处,乃魏京大梁,行程早安排妥当,太傅这么说改就改,怕会影响策略和军心,而且前途凶险难测,太傅可否打消这念头呢?”
肖月潭却是站在他的一方,道:“将军怕是误会了相爷的意思了,相爷曾吩咐肖某,离开咸阳后,一切由太傅权宜行事,太傅改道赴齐,其中必有深意,吕将军还是研究一下,看看如何作妥善安排好了。”
吕雄点头道:“小将有点糊涂了,这就去找屈斗祁商量,等有了初步行军部署,再来向太傅和肖先生报告。”言罢出帐去了。
肖月潭看着他离开,双目现出不屑之色,冷哼一声。
李墨道:“肖兄似乎不大满意此人哩!”
肖月潭叹了一口气,摇头道:“我也不明白以吕爷的精明,为何要拣此人来负责领军,这等只知谀媚弄巧之辈,德能均不足服众,当年我和图爷为吕爷奔走之时,他们这群吕氏族人,都不知厕身于那里,现在吕爷荣登相国之位,他们却争着来巴结邀功,相爷偏又重用他们。”
肖月潭压低声音道:“太傅为何忽然改变行程呢?是否怕阳泉君勾通了韩人,在路上伏击我们?”
李墨道:“这只是原因之一,刚才我找到李斯先生,问了他有关齐国的形势后,发觉齐人最易说话,这才改变主意,决定先往齐国。”
肖月潭欣然道:“原来如此,太傅真懂用人,李斯这人见多识广,对天下形势更是了若指掌,只可惜不为相爷所喜,未得重用。”
又微笑道:“现在我才明白太傅为何要指定李斯先生随行哩!”
李墨又道:“吕雄这人靠得住吗?”
肖月泽叹了一口气,道:“这个真是非常难说,基本没有什么问题,此行若出了事,谁都不能免罪。”
顿了顿续道:“太傅是自己人,我也不怕坦白说出来,今趟在出使人选上,曾经发生过很大的争拗,我和图爷均力主由你出使,吕雄他们的吕氏一族,却主张应由吕夫人的亲弟诸萌担当,只是相爷权衡轻重后,终采纳了我们的意见,但已闹得很不愉快了。”
肖月潭诚恳地道:“我和图爷都知太傅淡薄功名利禄,可是现在我们和以诸萌为首的吕家亲族势成水火,太傅至紧要为我们争这一口气。”
不一会儿,屈斗祁也来了,道:“太傅是否要临时改变行程,未知是何缘故?”
李墨道:“屈偏将有否听过阳泉君派人来对付的事呢?”
屈斗祁故作恍然道:“若是为了此事,太傅可放心了,蒙帅早有吩咐,所以这十多天末将一直放出侦骑,如有什么人跟踪我们,保证逃不过我的耳目。”
李墨微笑道:“屈偏将对今趟的行程,是否早便拟定了下来呢?”
屈斗祁道:“虽是早定下来,但除了末将,领军和太傅等数人外,连吕相都不知详细规划,所以太傅更不用担心这方面会出消息。”
李墨道:“只是屈偏将手下里有一人是奸细,沿途留下标记,让敌人衔着尾巴追来,找寻适地点偷袭我们,特别在毗连韩境的地方,最是危险。”
屈斗祁道:“若是如此,改变行程也没有用,他们大可在我们进入赵境前对付我,倒不若依照原定路线,打不过总逃得了。”
李墨道:“屈偏将似乎很介意我改变行程,未知是何因由呢?”
屈斗祁微一愕然,双目闪过怒意,冷冷道:“蒙帅既把太傅安危交由末将负责,末将自然以安全为第一个考虑因素了。”
李墨冷笑道:“现在我实弄不清楚屈偏将和吕将军谁是负责的人了?他刚刚才接了我的军令,现在屈偏将显然没把我的吩咐放在眼内,屈偏将可解释一下吗?”
屈斗祁微微一震,知道李墨动了真火,软化了点,卑声道:“末将怎敢不听太傅指示,只不过……”
李墨耐烦地打断他道:“明天我们便要渡河,你有派泅水过去察看吗?”
屈斗祁一呆道:“木伐尚未做好,河水又那么冷……”
李墨道:“乌果!”
正在帐外守着的乌果走入帐来,道:“太傅有何分咐?”
李墨道:“立即找一个小队,泅水过河看看对岸的情况,最紧要秘密行事,若有什么发现,千万不要惊动敌人,明白了吗?”
乌果领命而去。
屈斗祁低垂着头,但看神情却是不满之极。
李墨道:“没事了,屈偏将可继续办你的事,改道一事,除你和吕将军两人外,不得说予第三者知道,否则以军法处置,明早我会告诉你采那条路线前进。”
屈斗祁一言不发,略施敬礼,怏然走了。
不久,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