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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脸坏笑-第7部分

小说: 一脸坏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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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高跟鞋便像两颗小炮弹一样飞到了角落里,“妈的,这天,又要开始热了。”王姐边说边从冰箱中抓出几瓶饮料胡乱扔给我们。
    “我得去洗个澡。”王姐喝了几口饮料说。
    程岑和罗姐早已钻进了另一间屋,把门反手扣上。“别客气,你自己招呼自己。”程岑丢下这句话后便不见了。我一个人坐在客厅,显得很无聊。这个房间实在是有些零乱,地上胡乱扔着一些女性的衣裤。我注意到椅子上还有一条粉红色的裤衩像一片叶子一样放在那里。
    屋外传来一阵阵水声,那声音有些像雨点,在我耳边轻轻掀动。我有些慌乱,我的脑海里闪现出王姐洗澡的镜头。我立即喝了一大口饮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那个夏天的阳光的确很好,但不知为什么,我一抬头看见窗外的阳光就感觉内心一片燥热,我觉得我心里也有一颗太阳在烈烈地燃。
    我拿着那瓶饮料在屋里转悠,饮料很冻,但心却怎么也凉不下来,我想我可能要出问题了。后来我走到里屋,我想知道程岑这家伙在干什么。
    里屋的门闭得也很紧,那门封得很好,一点缝隙也没有,这让我很失望,我把耳朵竖起来,但我什么也没听见。“这房子隔音效果挺不错。”这时候我的身后响起来一个女声。
    王姐已经冲完了凉,换了一条宽大的裙子,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在头上擦。“小鬼头,想看什么?”王姐笑得有些诡秘。她把头大幅度地甩了甩,黑黑的头发便激荡起一些水珠,有几滴便冰凉冰凉地沾在了我的脸上。
    我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显得很窘迫。
    王姐向外屋看了看,说:“外边挺乱的,没时间收拾,到我屋里坐坐吧。”她擦完头,把毛巾随手一扔,那毛巾便蝴蝶一般飘落在客厅,又烂泥一般停在木地板上。
    我和王姐赤着脚推开门,卧室里挂了活页窗,蓝色的那种,遮住了外边的光线,使这间屋子看上去有些阴暗。王姐关上门,她的力量很大,门在我们身后发出一声愤怒的回答。“关门干嘛?”我想。王姐走到窗户边拉开活页窗,露出来一窗口的阳光灿烂和万里白云。屋里的光线立即亮了起来。我注意到这间女性的卧室的确很漂亮,与客厅的零乱相比,它的整齐显得宝贵而重要。一套木纹的矮组合,两把小巧的雕花垫椅,软床上铺着粉红色的床单,一切都井然有序并且线条流畅。令我奇怪的是左右的两面墙上都挂了明晃晃的玻璃,还有一些热情洋溢的吉普赛女郎风骚多姿的黑白画。我还看见墙上有一幅草书,上面只写了一个字:根。
    “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诧异。
    王姐突然叹了口气:“只有你注意到这幅字,”她说,“‘根’就是家的意思。”当时我并不知道它背后的故事,只是觉得她这样解释也挺说得过去。“你坐。”王姐说。然后她就自己坐在床边。我注意到她身上有一种青春在跳跃。她的手放在梳妆台前。我注意到她的嘴唇丰满而圆润,像红玛瑙一般闪着光泽。我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急促地跳。这时候我还注意到墙上的吉普赛女郎画旁边还挂了一幅王姐和一个男人的合影,那男人气宇轩昂,有些帅气。“他是谁?”我问。“死鬼。”王姐闷闷地吐出两个字来。
    接下来我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我不敢看王姐,我怕。我只是把目光放在墙上,墙上的吉普赛女郎很美丽很奔放,不过我现在有些害怕奔放。
    后来程岑告诉我,墙上的那个男人是王姐的老公,犯了经济案子,给判了十年。我听了之后松了一口气,心想我和王姐跳舞就安全了,因为我们跳舞时总是搂得很紧,如果被她老公发现,肯定是要动刀子的。
    现在我的目光从墙上转到了王姐身上,她的脸上有一丝笑意,眼睛像钩子一样看着我。“坐这边来,”王姐指了指床,我就不由自主地走了过去。这样我就和她挨得很近,并且能够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水味。我有些激动,就把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我感觉到一种不好的冲动。我的手在她的腿上轻轻地划动,这时我听到她发出一阵美妙的呻吟声。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说你这人挺喜剧的,你叫什么叫。
    王姐不说话,她仍然继续叫。后来她一把抱住了我,她的嘴唇很有光泽,她拼命地咬我的嘴唇,我感到我的嘴里有什么东西蛇一样在蠕动,我想那一定是她的嘴唇,这种镜头我在电视上见过,但我一直认为接吻是一件很脏的事情,唾沫乱飞,挺恶心的。当初我和贝小嘉发生这样的事情,也仅仅是出于好奇,我们只是用嘴唇相互碰了碰,其他就什么也没干。
    但是现在我认为接吻很有意思,而且很快乐,这个动作会让人一身酥软,并且在酥软中还带着几分紧张和不可名状的颤栗。
越 轨
           多年以后,我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早已习以为常,但我总觉得这个过程里缺少了什么,严格地说,是缺少了那种少年时代的激情。其实任何一个男孩子的青春期都将是他一生中最可笑并且是最难以忘怀的回忆。那种对异性的强烈渴求和盲目的萌动,往往会表现在班里一位秘密的女性身上。
    可惜我那时没有面对清纯如水的女同学。我面对的是一匹激情过剩的母豹。
    事实上,直到今天我还在后悔自己的年少无知,竟然会把青春期这么快地结束在一个思春的少妇身上。
    现在,王姐疯狂地给我剥衣服。我的手自然地触及到她的胸脯,后者如同棉花般富有弹性。
    我感到一阵眩晕,我顺着她的乳房胡乱往下滑行,老天,她居然里面什么也没穿。
    当她的身体像一丛剥开的竹笋展现出来的时候,我突然产生了想喝一瓶冰镇饮料的念头。这是一个少年第一次面对一个异性的裸体,她充满了诱惑和肉欲,像一束突如其来的白光把整个屋子照得闪亮。我突然发了疯一般在她的乳房上乱咬,心里充满了破坏欲。
    后来我突然看见了她的私处,那地方长满了水草,我突然尖叫起来,我觉得那个地方非常丑陋,它居然长满了动物一样的毛。再后来我便充满恐惧地想逃跑。
    可是我还没跑到门边,便被王姐一把抱住了,她的身体软绵绵的,我被她抱住之后,便说什么也不再逃跑。然后我就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眩晕和空白。
    这个过程我显得毫无经验,我趴在王姐身上简直不知该做什么。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王姐一个人在包办,我在她的引导下,像一个小学生面对方格纸的作业本。其结果是我终于毕业了。
    在我和王姐干这件事之前,我就听说过“偷吃禁果”这四个字。亚当和夏娃偷吃了禁果,便相互觉得不穿衣服很羞耻。但书上并没说“偷吃禁果”就是指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所以我一直认为“禁果”肯定是一种吃了会让人聪明的水果。
    现在我明白“禁果”的真正含义了。其实这之前我对性爱一直有一种说出来非常荒唐的认识。那时候我还小,记得是上小学的时候,那会儿我的父母两地分居,我便和母亲住在一个小县城。我们住的那幢楼只有三层,楼上有一个很宽大的楼顶,到了夏天,楼顶便用来蓄水,这样住在三楼的我们便很凉快。自然,空旷的楼顶便成了我们这幢楼的孩子玩耍嬉戏的地方。
    我和母亲住的地方并不太窄,楼里的孩子们常爱到我家里玩。我家的旁边住着一家张姓三姐妹,三妹叫丹丹,和我是同学,丹丹穿花格子衣服,梳黑黑的小辫,又活泼又乖巧,我们每天结伴去上学,我很喜欢她。
    我们上学要走很远的路,那条路铺满了碎石。路边常常长满许多野花,丹丹总爱摘上一把,和我牵着手飞跑,那些野花,在风中飘起来点点微光,非常漂亮。我想这就是书里说的青梅竹马吧。
    有一天,住在我隔壁的大孩子吉龙和住在一楼的小女孩雨菲来我家玩,当时是星期四,下午学校不上课,楼里的大人都上班去了。
    我们在家里胡乱地疯,先是在狭窄的楼道上追打,我和雨菲人小,便联合起来对付吉龙,但吉龙比我们大很多,我们绞尽脑汁也斗不过他。后来我和雨菲便往家里撤退。吉龙追了进来。我们在慌乱中笑着爬上了床。这时吉龙逮住了雨菲,他把雨菲压在身下,屁股还一翘一翘的。当时我并没发现有什么不雅,我想吉龙一定是想压雨菲,我童心大发,便扑在吉龙身上,像叠罗汉一般,“我们把雨菲压哭,”我快乐地叫。
    后来雨菲走了之后,吉龙伸出手比划了几个我现在才能明白的手式。〃××〃,吉龙吐出两个很粗俗的字眼,然后他进一步给我解释:“把你的小鸡鸡抵在她的裤裆上。”这家伙流里流气地说。于是我就对这件事抱有了浓厚的兴趣。
    我小的时候很能剪一手漂亮的窗花,这是我奶奶教我的。这种技术使我们这层楼的孩子羡慕不已。雨菲就非常喜欢窗花。
    有一天她就跑到我家来要,我摆架子说不给。雨菲便苦苦哀求,我眼珠一转,说:“除非你和我××。”她根本就不懂,但她还是点了点头。然后我就把她带到了顶楼,顶楼四面都是水,我就和雨菲站在楼梯口,我们飞快地把裤子脱到小腿上,然后我就把那小东西顶在雨菲的那个部位,顶了一会儿,我觉得没意思,一点儿也不好玩,就和她下了楼。
    我对吉龙说:“××不好玩。”他把我的头拍了一下:“你懂个屁。”
    我说你才懂个屁哩,然后就不理他,一个人去找丹丹玩去了。
    丹丹和我是一个班的同学,那时我们刚上三年级。班上的同学都说丹丹是我的媳妇,我很高兴,因为我喜欢丹丹,那时太小,什么也不懂,只知道有个女孩做自己的媳妇挺好。有一次我问丹丹,我说你长大了做我的新娘子好不好,她红着脸点点头,并且和我拉了勾。
    我给丹丹讲了我和雨菲的事。丹丹愣了一下说:“要睡在一起才行。”我看了看她的黑眼珠,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那我们来试一试,”我说。丹丹说行,还说她反正是我的新娘子。
    然后我就把丹丹带到我的小床上,仿照和雨菲的动作睡在一起,谁知我们俩这一睡,竟然很快地睡着了。后来母亲下班回来,见了这幅模样,气坏了,把我狠狠揍了一顿,丹丹更是吓得直哭。从那天开始,我便知道了什么叫“流氓”。
    后来我随母亲离开了那座县城,来到现在这座城市居住。
    读初中的时候,我便对某些事情有些领悟了。那会儿家里有了彩电,电视里常常出现一些男女方面的画面,我便有些骚动起来。
    我们刚搬进城时临时住在钢厂一个废旧的车库里。住得挺窄,而且光线很差,晚上有时还不敢出门,隔好几十米远都能听见孤独的脚步声。
    这个废旧的车库很大,停满了花花绿绿的破车子。住这儿的只有两家人,我们一家,还有一家姓田,他是钢厂的工人,我一般喊他田叔,他和爸爸是哥们,常呆在一块喝酒。那时我最讨厌他们喝酒,一喝醉了,我老爸就要揍我,揍得我两眼昏花,金星乱冒。而田叔一旦喝醉,便要揍田姨,有时田姨就大声地叫“救命”,声音又尖又恐怖,吓得车库里的老鼠八方乱窜。
    田叔有个女儿,叫田甜,比我小三岁,却发育得很好,长得和我一样高,我们经常一块玩,田甜的功课非常糟糕,她说她压根儿就不想读书。
    田甜的嘴很甜,她总是叫我“西鸿哥”,叫得脆生生的,所以我常常帮她做作业。但她生气的时候,却叫我“西红柿”,我就挺讨厌。田甜更多的时候是和我在车库里玩,车库里生长着许许多多杂草,多年没人清理,还有那种能把人搔得痒痒的狗尾巴草,长得又粗又壮,足有半人高。有时候我们俩也做点坏事,就是偷偷地把车库里的废铁拿去卖。换了钱后我买书,她买零食,她最喜欢吃冰糖葫芦,圆滚滚、红澄澄的那种。我们卖废铁的事儿谁也不知道,我们干得很秘密,否则父母知道了,便要遭受皮肉之苦。
    田甜的妈妈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但她却没有工作。她经常给自己化很浓的妆,我曾经听到父亲对母亲说田姨是个坏女人,生活作风有问题什么的。
    有时候田甜也学着她妈妈的模样给自己化妆,田甜化了妆之后非常漂亮,像个小仙女。一天,田甜又化了妆,她约我在车库里那辆大客车里见面。
    那辆大客车也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坏了,一直停在车库里,我和田甜常常在大客车里玩,那里是田甜最喜欢去的地方,有凳子有方向盘,还有她自己养的花。田甜是个喜欢花花草草的女孩,她用玻璃瓶养了许多我们都叫不出名字的花放在大客车里。
    一般来说,只要田甜一约我到大客车里,我就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她是想要我帮她做作业。“西鸿哥,你是我的偶像。”我一进车厢,田甜便一脸媚笑。“偶什么像,又是要我帮你做作业吧,”我装着气鼓鼓的样子说:“我自己的都还没写完哩。”我的确是带了自己的作业去的。田甜求了我老半天之后,我便开始给她做作业。她的功课很简单,我几下就给她胡弄完了。这个破客车能够写作业的地方只有售票员卖票的那个位置。
    我开始完成自己的功课的时候,田甜便飞快地瞟了几眼自己的作业本,然后胡乱地扔在椅子上,便去侍弄她的花花草草去了。她玩了一会儿就觉得很无聊,便趴在我对面和我说话。
    “西鸿哥,我觉得读书特别累,”她叹了口气。
    “不读书你能做什么,”我一边写作业一边和她说话。
    “做一个歌星。”田甜突然神采飞扬起来,在破客车里开始哼歌。我有些讨厌她在旁边闹:“你好烦,我要做功课,”我气愤愤地说。
    田甜有些不高兴,“你不要凶我嘛,像我爸一样。”她的眼神有些郁郁的。
    “好好好,你别吵,我几下就弄完了,”我安慰她。
    她果然不再吵闹,但也只是安静了几分钟。她又开始顽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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