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据大魔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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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差不多了，应该可以了吧？
亚瑟计算了一下面积，点了点头，正当红袍认为亚瑟要认输时，想不到亚瑟却说起了别的。
“我的故乡有一个传说，失败者如果要保持体面的撤退，就得送一件最珍贵的礼物给他的对手，那件礼物我已经准备好了，我想您应该会愿意接受这份礼物的吧？”
亚瑟说着，一艘平板拖船载着一座雕像从亚瑟的私人区域中开了出来，这件礼物是一座雕像，鲜红色的法袍，栩栩如生的面孔，这不就是红袍法师自己么？
“哦……嗯，这份礼物我愿意接受，这次要是顺利的话，或许我会考虑收你做个学徒。”红袍心情不错，也没忘了许诺没让他‘费事’的亚瑟一个空头好处。
又是学徒？你们这群巫师就不会玩点别的？
亚瑟依旧装得很高兴，点了点头，好像受到了什么恩惠，静静地看着平板船再卸下雕像后，拼了命地后撤，心中叹道，虚拟的果然靠不住，这时候不应该淡定从容，慷慨就义一番后，从容赴死么？
“好了礼物送到了，你该投……”
“昨日有特洛伊送木马，今日有雕像藏核弹，希望他不会就此记恨我，只能怪是你太倒霉，谁叫遇到了咱们这群太会作死的地球人了呢！”
一阵大闪光，整个巫师棋盘化为了虚无，木盒全部落在了地上，房间内只剩下亚瑟一人。
第三十二章万年之前
公共区的面积很大，如果以亚瑟家初级大蘑菇的杀伤力，别说是全灭，就连直接丢进对方大本营，也就只能炸毁其中一小部分。
地球人的确很能作死，不过亚瑟这些召唤生命体，毕竟仅限于他所见过的那些人，大学时，工作时，甚至连阅兵时，都加在一起，他真正知道对方是做什么的其实也就这么些个了。
你要指望这些人复制整个人类文明，根本做不到，机械化工业化已经是达到了极限，就这个水准也就勉强用坦克大炮做做地面冲锋，高射炮什么的打的了白天，晚上却成了瞎子。
“没想到啊，竟然有人会把我做的巫师棋玩坏了，来自主世界的魔王后裔，你到底何时见过了这么可怕的文明！”苍老的声音在亚瑟耳边响起，话语中带着惊讶，还有一丝无奈的感叹。
咦？亚瑟揉了揉耳朵，望向四周还是同样的房间，这个声音很耳熟，亚瑟记得这正是巫师棋中出现了许多次的提示声。
不过这个声音更有感情，不再是呆板的机械音，可却又不像是从活人嘴里发出的。
“尊敬的巫师，非常抱歉，那个您可能得为您的巫师棋提升一下‘配置’，那个文明据我所知还有更作死，不，是威力更大，破坏范围更广的武器。”亚瑟差点说出您家的电脑该升级了，还好转得快，又绕回了武器上。
“还有更厉害的武器么？这么弱小的生命竟然能有如此不同寻常的文明，真是可惜，不能亲自去探索一番。”声音还是显得有些没落，好像留下了什么遗憾。
亚瑟没有说话，其实他很想问为什么不能这个问题，毕竟异界再好，地球的文明他更加熟悉。
至于会不会带回入侵者什么的，亚瑟估计是没这个可能，就和在魔法世界通用不了地球的化学原理一样，恶魔去了地球，也顶多就是个长了一身肌肉的施瓦辛格。
要是地球人敢更作死一些，要做个能把陆地和恶魔军团一起消灭的超级大蘑菇，也未必造不出来。
“接下来我们该谈谈我们的事了。”声音略微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好像又想起了什么，继续道。
“既然来到这里，你应该知道什么是巫师了吧？”苍老的声音说完后停了停，等待亚瑟的回答。
“是的，大概知道。”亚瑟原本以为自己知道，可是看了这三个风格迥异的巫师后，却又发现自己是不是真的知道了。
“别迷惑，这就是巫师，没有法师需要被元素的条条框框给限制，不像炼金师需要研究各种材料的配合，也不像祭祀需要借助神的力量，更不像巨龙需要天赋的身躯。”声音很骄傲，话语中丝毫不把这些主世界代表着强大力量的存在放在眼中。
“那我们需要什么？”亚瑟很迷惑，如果都不需要，那巫师是什么？
“我们什么都需要，又什么都不需要，如果你想走上巫师的道路，那只要记住一句话，只有知识才是巫师的力量，无知的巫师只是空有力量的驱壳，永远成不了一名真正的巫师。”声音越往后说越是平静，如同在阐述一个真理。
知识么？巫师好像就是探究未知的科学家，而魔法师、炼金术师也仅仅只是利用这些知识的工程师，至于巨龙这种天生具有强大天赋的生命体，更像是个富二代，能掌握自己的财富已经是极限，永远不会知道，这个世界到底有多么宽广无限。
亚瑟略微明白了一点巫师的含义，当然怎样才算是一名真正的巫师，他却没办法去界定一个范畴。
“知识无极限么？只要不断地去追逐，就会有新的知识出现。”亚瑟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巫师的话，然后又默默等待起，这位神秘巫师的回答。
“你知道为什么我要招募学徒么？而那些过去赢得巫师棋的巫师，又为何都没有成功过呢？”静默只维持了一会，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问题更难以回答，或者说亚瑟根本不可能知道这个答案。
是啊为什么？如果只是以实力而言，刚才的红袍绝对符合大部分要求。
亚瑟甚至认为，让梅丽莎忌惮的巫师，肯定不会是另外两人，也就意味着红袍绝对能给在亚瑟看来还是未知的梅丽莎带来威胁。
赢棋显然不是关键，毕竟只要是游戏，总有最终的获胜者，而自己为什么会留下，肯定有一个原因在其中。
“呵呵，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了，可怜的圣马里奥，竟然连个口信都没留下，如果不是你的后代偶尔来到这里，不知道还得让我在这里等上多久，才能完成那个承诺。”苍老的声音像是在苦笑，但内容却让亚瑟不由得张开嘴开始发愣。
苍老的声音没有感叹太久，默默的开始讲述了一个一万年前谁也不知道的故事。
一万多年前，苍老的声音还是一名大巫师，在自己的魔法塔中，游荡在星界中的不同世界中，寻找着自己所渴望的知识。
主世界仅仅只是他停歇时的休息室，在这里他可以研究从其他世界搜索来的生命，也可以和其他巫师以及强大的魔法师交流元素的奥秘。
神圣法师，唯一一位被以‘圣’称号的魔法师，圣马里奥是少数解析了元素奥秘，在自己领域拥有能够与他交流的少数存在。
他们经常交流自己的知识，同时也是至交好友，与他不同的是，圣马里奥在自然元素的研究上，已经走到了距离神仅差一步的极限。
“有一天，圣马里奥找到我，告诉我负面元素出现了严重的倾斜。”
负面元素过去一直在地狱和深渊的平衡中维持着和主世界的关联，而一旦出现倾斜，这恐怕意味着，深渊将会迎来一次巨大的喷发。
“这恐怕将会毁灭整个主世界，甚至波及到星界中其他的世界中。”
苍老声音说到这，不由得叹息了一声，凡人根本想象不出这会是个什么样的场景，会带来多大的灾难。
第三十三章魔王都是大好人
“能量的爆发是一种绝对的规则，我和圣马里奥都没有能力去做出改变，不过不得不说，圣马里奥果然是魔法师诞生以来最接近神的天才，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一个以自身为代价的方法。”苍老的声音透露着忧伤，接下的内容，将揭示出历史的真像。
亚瑟凝神静气，以灵魂上说，他是个地球人，不过身体却实实在在是继承了魔王的血脉。
小时候他就对自己父亲讲述的那些故事很好奇，因为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分析这些故事，总会发现一些不合理的地方。
“或许是时间太久了，就像人类记录的历史，其实并非都是真实。”亚瑟也常常会这么想，不过今天或许不同，他可以听到一个最接近真实的答案。
故事继续，亚瑟耐心的倾听，苍老的声音好像也陷入了那段历史，把真相娓娓道来。
圣马里奥发现了负面能量的变化后苦思冥想，最终他得出了一个结论，既然规则不能改变，那不如由他来引导这次爆发！
是的，作为站在世界顶端的强者，他无时无刻没有受到深渊的骚扰。
引诱那些追逐力量的人堕入深渊，成为深渊的一部分，也是深渊本能的规则之一。
堕入深渊，这往往代表着永久的沉沦，特别是在万年之前，负面能量几乎完全被主大陆所排斥，就连巫师要使用负面能量，也只能在星界的其他世界进行研究。
在主大陆，元素和自然能量依旧是占据绝对统治力量的存在。
然而和深渊需要与地狱进行平衡不同，主大陆的能量由另外神界的神力来维持平衡。
这个结构虽不完美，但远比深渊稳定得多。
“您是说，圣马里奥堕落成为魔王是为了拯救世界？”亚瑟听得傻了眼，难道这世界也流行给反面角色平反的么？
“是的，不仅是你的祖先，就连其他三位魔王都是如此，否则怎么可能当世的四位最强者全都被深渊吸引，从而堕落成为魔王一族呢？”苍老的声音坚定，从容的反问道。
亚瑟也深以为然，点了点头，这其实就是他当年的一大疑问。
世界记载中，魔王好像是凭空出现，不过魔王家的历史，好歹还尊重了点史实。
比如记载了圣马里奥，圣字的来源，以及其他几位魔王，曾经是人类中最强的神战士，代表着最高神权的神圣祭祀，以及公理和正义的表率骑士王神行者的阶位。
而现如今的主世界，亚瑟这个阶级能在镇上游吟诗人那听到的万年史诗中，也仅仅只是骑士天行者，传奇魔法师，大剑师这样低一级阶位的英雄们，奋斗在抵抗恶魔的最前线。
显然真正最强大的那些强者，全都选择了‘投靠’了深渊一边！
接下来的故事就和亚瑟知道的历史相似，总之深渊成功打通了前往主世界的通道。
依靠着四人的力量，向主世界输送了大量的高阶甚至领主阶的恶魔，连带着负面能量也喷涌而出，污染了主世界大量的生物，使其堕落成毫无理智的魔物，发泄了内部淤积了巨量即将爆发的负面能量。
“这场战斗很艰辛，控制魔物并不容易，不过圣马里奥很聪明，他成功说服了深渊，以一头深渊领主作为媒介，成功制成了令所有恶魔畏惧的恶魔召唤书。”苍老的声音顿了一顿，好像有一双眼睛，望向了亚瑟身后的背包一样。
亚瑟心头发毛，这位大巫还真是什么都知道啊，不过越是如此，亚瑟也觉得这位的确没有在骗人，这样的存在就算要骗，也不至于找他这个连学徒阶都没有弱鸟。
“放心，我对恶魔召唤书没有兴趣，我只是好奇，圣马里奥只是为了不让其他恶魔得到它，才在最终一战时，把它留在了主世界。
没想到竟然还能有人通过血脉唤醒它，甚至还控制住它的人，看来圣马里奥后说的没错，我们的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给未来的天才留下足够的时间，去再次拯救这个世界。”
死了？不对啊，这不是还在么？亚瑟在字里行间中发现了一些问题，苍老的声音始终不露面就让他有些疑惑，可是现在，他好像逐渐猜到发生了什么。
“您是说，您和另外四位都死了？”亚瑟硬着头皮还是问了出来，毕竟这实在有些不太礼貌。
“当然死了，他们四人为了封闭深渊通往主世界的通道牺牲了自己，虽然你们的记载可能有些不同，不过主世界却记住了他们的贡献。
否则你认为在深渊入侵结束后，为什么这些被排斥的四大魔王家族还能存在，术士的血脉为什么会被主世界融为一体？”苍老的声音显然有些错估了亚瑟的问题的关键。
“那您也？”亚瑟不好意思又追问了一句，他已经猜到了，这座巫师塔的真面目，极有可能就是他在大恶魔的灵魂共鸣中看到的巫师塔，只是明显比他他看到的这座庞大得多。
“……是的，我也死了，以自身为代价触动了毁灭法则，毁灭恶魔的代价是我的生命，以及整个大陆的陪葬，，死亡沙海，或许你听过这个地方，一座漂浮在风暴海洋中的生命禁地。”
苍老的声音停了下来，他认为此时亚瑟需要一些时间去接受，或者说相信他说的这些话。
死亡沙海？果然是那里么，亚瑟在看过灵魂共鸣后就想过很多地点，不过这片传说中无人踏足的土地，却是排在最高的位置。
亚瑟的确沉默了一会，不过却不是为了接受这个事实，相反，他脸上却露出了笑容，多年的不合理被揭开，让亚瑟顿时豁然开朗。
虽然这位大巫师说自己已经死了有些震惊，不过这可是魔法世界，亡灵虽不至于遍地走，但灵魂什么的，他身后可就背着一个呢！
“那咱们什么时候开始？”亚瑟抬头双目发亮，看着空中也不知道在对谁说话。
“开始什么？”苍老的声音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反问道。
“当然是巫师的教学了，难道您不是在等我来当学徒的么？”亚瑟笑着又反问了回去。
苍老的声音沉默了，他发现自己等了上万年，好像一不小心等来个……奇葩啊！
第三十四章磕头不见面
“你确定将要把巫师作为自己毕生的道路？”苍老的声音不太确定，毕竟作为能激活恶魔召唤书，并且能够成功控制书中恶魔领主的术士血脉，这又是怎么可能会随意放弃的呢？
亚瑟挠了挠头，有什么不好确定的，老子当年还不是说要为社会主义奉献终生，可谁想到出了校门就得给万恶的资本主义打工剥削。
再说了就他这术士天赋，还真没什么好珍惜的，再说了大巫师这么牛逼，说不定有什么能够更快实现自己农业自动化的方法。
苍老的声音哪里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亚瑟眼中的农业自动化大百科全书。
否则就该直接开个黑洞把这小子直接丢进星界自生自灭，也不会问出接下来令他后悔当年，没彻底把自己玩完的问题了。
“那好，作为我达兀斯学派的继承者，我宣布，从今天开始你正式成为一名巫师学徒，踏上追寻真理的道路。”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