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暴君金丝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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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若粘在其上,随着跳动而舞动的膜,便是令他无法释怀之物。微吹拂一口气,化作羽毛一般,再刺入胸口将薄膜粘出。
手抚上这该死的东西,我狠狠一捏,使其化作一滴水,融入到漆黑的山中。最后一步施法,将一些法力输入,一颗血红的心,化成一颗七巧玲珑之心。
从此一刻开始,便会终生如此,任谁亦对他无法动手脚,包括那可恶的西王母……
十七慢慢睁开双眸,微叹了口气道:“还未转世?”
“你很想转世?”
他用力摇摇头,这才发觉竟已恢复。眼眸化深,唇勾下邪魅,无聊的手指轻溜入我腰间道:“凌儿,我记得你,无论何时都可认得你!”
“这样?”我忽化做一老妪,面容沧桑,声音苍老,甚是手下拄着拐杖:“如此你亦认得出?”
“恩~~~~”
“骗鬼!”
他不怒反笑,将我勾得更近道:“我骗鬼可不敢骗神,世上最伟大的睡神,谁敢骗上半分?”
“这样呢?”
他再一看,却笑岔了气,我已化做一脏乱小乞丐,手中握有一碗,声音窃窃道:“这样还认得出?”
他微点点头道:“一样认得明!”
“哼,说得倒轻松!”
他笑了笑,随着微风抚过卷发,将我头抵入胸膛,聆听那快速跳动到兴奋的心,缓缓开口道:“少了那层膜,还我一个清晰,即使再变化,即使变老变丑,甚至变成男人,下一世我都会一眼认出你。”
“为何?”不信地捶了两拳,再覆上那冰冷大手道:“花言巧语倒擅长。”
“因你双眼中的霸道与冰冷。”
“若我成为瞎子呢?”
他淡笑道:“睡神睡神,即使睡着亦不会有谁令你瞎。”
不错!
懂得了解我!
这一刻,心里充满了甜蜜,似一场浩劫,便如此不声不响结束,再微一凝眉,他无赖的大手已溜入我衣衫中。
“十七,你个无赖!”
他舔舔下唇,继续动作道:“我何时说过我非无赖?”
在世人眼中他是个冷酷绝情,冷血可怕的男子,哪怕是战神也好,是王爷也罢,非流芳千古,便是遗臭万年。
而此刻面对爱的女子,若在保持那副冷冰冰,不将冰冷的手伸入温暖的衣衫中,不贴近鲜嫩的肌肤,他十七岂非成了傻瓜?
“你把手伸入了哪?”
“自然是你衣襟……”
我又笑又气,一拳打在他胸前,正欲推开这具忽然无赖身躯,却被怀得更紧,耳边传来那温柔缠绵之音:“凌儿,我是你的人,你亦是我的人!”
我微愣过神,被这若魔鬼一般声音催眠,久久方回过神,却已被脱得只剩几片遮盖,他冰冷的大手,已沾染我肌肤间温度……
此刻,天外正传来一句嘲讽:“不要脸的睡神!”
气!
奔腾之气!
我还未气,十七却面沉下,双眸染上杀机,一双手握得更甚,险些将我纤腰捏断。我清了清喉咙道:“此事你无法解决,我们先暂停,一并算过总帐,然后……”
“好!”他答得利落!
我轻笑一声,嘴角勾上阴沉,纤手一扬,在指尖变出一件长衫,瞬间覆在光裸娇躯上,转而冲着天外道:“西王母,有胆量给本神跳下来,否则我费了你!”
西王母在云层上抚过披散黑发,扣着纤纤玉指,无限感慨道:“睡神,本宫对不要脸的神,何需亲自下凡?”
“西王母,再敢废话一句,我撕了你那张臭嘴做窗花。”
她一惊,半响方吐道:“睡神,为何如此动气,刚还不是销魂缠绵?”
“下来!”
她头摇得若拨浪鼓:“本宫懒惰下去,有本事上来玩啊!”
谁不知,她所在位置,正是凌霄宝殿,上有玉帝,下有一群天神,更甚连观音皆可搬来做法。她的王母娘娘可非白当,甚是找一堆护身符,以免再被踢入瑶池。
要她下去?白痴才下去!
睡神上去,还可费力拼一拼,拖她下去,恐怕便再也上不来。两千年的仇恨,她会被打得再无脸成王母。
不下,不下,她心里的想法,皆印在玉帝宝扇中,良久只听“啊……”一声持续而长的大叫,西王母若一只受惊的孔雀,“啪”一声摔在半山腰。
“玉帝,你怎可踢我?”
天外传来似无意之音:“王母,我那一脚该是踢错了地,各位爱卿,谁下去将王母拉上来?”
眨一眨眼,谁敢去?
哪一位敢下来挑战一下盛怒的睡神?
即使是撒旦,女娲这些自认为可称睡神夙敌派分子,亦缩过头,不想去沾染这乱水,万一谁那么不幸,便会成为千年前那场浩劫遗留下的牺牲品。
睡神苏醒,却未报复过任何一神,这已算超常,谁还敢去自找无趣?
即使平日受过王母唆使,还是哪空闲闪哪去?
众神大笑道:“王母,小神府中失了火。”
“王母,小神今日忘了烧香。”
“王母,小神忽肚子疼,许是吃多了蟠桃。”
“王母,小神法力尽失,还是给您加油助威吧!”
这群该死的东西!
西王母在心中大骂道,转眸却吓了一跳,正见我双手蹙火,狠狠瞪着她。“睡神,本宫也不过说说而已,你我恩怨就此一笔勾销如何?”
“一笔勾销?”
她忙点着头,笑得灿烂讨好:“本宫也算上神一名,岂会真对你怀有恨意?不过是为考验你二人真情,罢了,罢了,今后一切注定,本宫便不再插手。”
“王母……”
“睡神,有话倒是好商量!”
十七微走上前,望着这清丽绝色美人,眼微冷然,笑得更邪,一张俊美容颜染上冰霜道:“你是王母?”
“恩~~~我便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之女神。”
“便是这副模样?”
王母一惊,瞬间变了脸,本见其俊美无比,略带花痴一些,却孰料被讽刺得如此不值。谁人不知,她王母的美,谁亦不能侮辱?
刚欲伸出手教训,却被一天火烧到,一个侧身却未躲过,几根发烧灼。“睡神,本宫知你法力比我高,但天上追随本宫之神多得……”
“啪”一道响雷劈下,再她脚边划下一道黑线,正如她额前黑线一般。她已不知该如何气,因那高贵的面子,早便成了废墟。
仰望天空,本以虽玉帝不爱,但却有些怜惜,如今一看,莫不如去依靠狗,她的高贵此刻告罄。
怎么办?
怎么办?她到底该怎么办?
趁乱之季,十七一剑挥去,将那半边发丝削落,惊慌之季,西王母只能急急后退,却不敢多动用法。
半响过后,长剑舞出半天花瓣,王母发尽光,丑陋模样一缆无遗。我静静站在原地,盯着她尴尬的神色。
若其敢动一分法,我便一鞭过去,毁了她的脸,让这自恋却坏到极点的女神,从此成为天上地下,最丑陋的畜生……
“睡神,我们和解吧!”
我猛一挥衣袖,任白纱荡出一面铜镜,一甩抛过道:“看看你此刻的模样!”
她看了!惊了!恨了!开始发疯似的狂叫,仿佛山林野兽,半分控制不住情绪,先前的和解,似一场无影的风,早已烟消云散。
她的尊严,她的高贵,她的美貌,她举世无双的地位,如此全败于一凡人手中。望着已光的头顶,满地脱落的发,望着浑身难看的疤,望着面上昏花的脏迹……
“睡神,我跟你拼了!”
“十七宝贝,换我来对付了……”
一揽他腰身,令其携剑闪至一旁,我方微扬起双手,任五彩花瓣飘出,再翻开手心,一团火涌荡。
那异常活跃的火龙,正兴奋窜出来,望着惨白面容的王母,便是一顿猛烈攻击,我还未发号命令,他已横空大战。
倒也未错,主仆连心,他自知我欲做何?
“火龙,狠狠挫挫这恶妇锐气。”
一获命令,长鞭彻底化成火龙,那暴烈的头,在天空迅速盘旋,无可阻挡的气势,令周围化成一片死寂。
西王母无奈,咬紧牙关大吼大叫,顺带抽出那条柔弱的丝带,在漫天中挥舞着,仿佛若锈花一般,再火龙面前好无震慑力。
半响,只见火焰燃得更旺,西王母的丝带早已化成一节节碎片,直到烧灼到手,我方笑道:“西王母,你还有何本事?”
“我、我……”
“平时气焰甚高,如今话亦不会说半句,我送你两字——找死!”
她微颤了颤,对着近在咫尺的火龙,谄媚道:“火龙大哥,你的主人脾气正大,你可否留下半分情。”
火龙呼啸,直烧黑她那张不堪之脸!
她想咆哮,可咆哮给谁听?
她想抱怨,可抱怨谁人听?
她更谁来救,可救的人在哪?
“火龙,把她给我吞进去!”
接到讯号,火龙猛张大嘴,西王母顿时晕倒在地……
天外传来一声“噗嗤”笑,接而玉帝道:“睡神,毕竟他未王母,可否手下留情?”
“不行!”
玉帝没面子掩了掩面道:“千年前我给你一次机会,这一次可否还我一次?”
我冷冷哼道:“那是冥王!”
“额……我是权利最大的神!”
跟我讲硬性?门都没有!
清了下喉咙,我大喝道:“火龙,把她给我吞下去,一根骨头不准剩。”
“等等,等等,你还有何条件?”
我转眸望向十七道:“你不爱做神,可若哪一日做惯了凡人,可随我做神?”
“凌儿,我随你!”
玉帝尴尬咳了一声,方缓缓道;“难道睡神想求个神位?”
“没错!”
“什么位置?”
我冷冷颜道:“空出个上等神位置,永不许再立命,待哪一日他轮回够了,便正式成神。”
“额……神皆是经千年苦练而成,成神亦会由小做起,而你却一要要我一个上等神,岂不引起神愤?”
“哪位神不同意,给我站出来!”
无人应!
压根亦不会有谁敢应!
我冷勾起唇角,不耐烦道:“玉帝,这恶妇我可不任火龙吞下,但那神位给我准备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要治一治她!”
“如何个治法?”
我冷冷颜,笑着拉住十七冰冷大手,寓意深刻道:“十七,你欲如何治她?”
“投胎做猪!”
好个主意!
从未想过,这看似冷酷无情的家伙,竟也有幽默细胞。这主意甚好,起码堪称上“嗖”,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玉帝,可听得清,让她投胎做猪。”
“额……”
“猪总比死好,玉帝不答应?”
玉帝擦擦额前冷汗,心念他可不同意吗?“睡神,你好狠的心啊!”
“刚是谁一脚踢她下来?”
谁狠的心?莫不是玉帝亦厌烦这恶毒讨厌的王母,我又岂会如此轻松修理到底?
“我答应,我立刻答应,便做一百年的猪吧!”
“不行!”
玉帝一惊,忙伸出两根手指道:“那做二百年的猪?”
“不行……”
“若做得太久,恐怕这猪都能转世成仙了。”
我冷笑一声,抚过那纤细手指道:“做两千年的猪,世世轮回,每十年一次,共轮回二百次为猪。”
众神一惊,皆以袖擦汗,对此甚是错愕!
算一算,两年已够长,却还要轮回二百次,世世做猪被人杀,岂非惨绝人寰?
罢了,罢了,若非令他们做猪,让那倒霉的王母自作孽不可活去吧!
“好,我答应!”
“你将她踢下来,我再将她踢上去,玉帝送她去做猪!”
我猛一脚腾空,只见其沿着曲线升高,再透过天眼,望见那精准踢入瑶池中的王母道:“玉帝等等。”
大汗刚流尽,小汗还未止。“还有何事?”
“让她喝光瑶池脏水,再去投胎做猪。”
众神倒!
那瑶池之水,如今已被污染严重,若喝下一池,莫不如早早做猪。哎~~~一招狠过一招,听得其毛骨悚然。
“凌儿,解决完了?”
我微微一笑道;“你的手为何如此不规矩?”
“何为规矩?何为不规矩?”
忽我圆眸一瞪,骇气万分喝道:“谁若再看一眼,我挖了他的眼!”
此一声过后,天门大关,谁亦不敢再偷窥,纷纷踱开了去……
十七一手将微卷长发拢至脑后,一手拨开我薄薄长衫,露出光滑而细嫩肌肤。“凌儿,你不害羞?”
“害羞?”两字如何抒写?既他想要,既他等不及,既无人窥探,既美景美情在前,自然是顺手推舟。
又非第一次,千年前是草地,千年后是山腰,如此大胆的诗情画意,我睡神哪会错过?况且此刻最急,最利落解开人衣衫的人,似乎——正是我!
“准备好了?”
我冷笑:“还需准备?”
“一会儿不许喊疼……”
我横眉冷对,一把推开他道:“我是神,只一副躯体,千年前给了你,千年后哪还是处神?”
他一愣!
先拍拍脑门,再抚过散发卷发,任一股淡淡汗香味弥漫,轻将我放在地上,半响只听“啊”一声……“
“凌儿?”
他在斥责,为何压得好好,却将他狠狠推开?
“等我变出一条长毯。”
他浅笑,亲眼望着山腰上一条红色长毯,正待其扑入怀,一把将我抱得正着,再邪邪一笑,瞬间压于其上。
虽看似排骨的纤细身躯,却又结实有力,将我压得瞬间喘气不均,只可紧紧抓住那肩膀,干咽着口水。
“凌儿……”
十七刚欲煽情两句,却忽发觉一切尽在不言中,看着那迷离的双眸,那渴望的面容,手抚的动作愈加浓烈。
他爱死了眼前的女子,即使是神却毫无拘束。
他怜爱地抚上我双眸,开始一点点轻若羽翼的吻,由额头开始,轻柔而缠绵,强忍着那爆炸的渴望,延着鼻,到两颊,最后来到红润冰冷的唇上。
呼吸一窒,我忙回手搂住他,扯过上方丝毯,将两具身体盖得严严,任黑暗中笼罩。那双寒冷深眸先是凝望,再瞬间俯下头轻啄,吻由唇与唇之间,化做齿与舌之间,不附波澜的唇舌交缠,化作狂风暴雨……
良久,我抚上他胸膛,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