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暴君金丝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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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王寝,经过富丽堂皇的古建筑,高层屋脊,九脊式样,上雕神兽,威严凝重,似王宫主殿。
四周稀落几座宫殿,而气势皆不若刚才。再向前,便是一片园林,美得如诗如画,名贵的花草,虽已冷意袭人,却依旧毅然盛开。
整齐的树木,包裹着昂然的园,美丽的花瓣,顽强的生命,以及陪衬的绿草,给人一阵生命,永无凋谢的动力。
正中,似乎是一池湖水,碧波万倾,清澈见底。偶然几条金鱼,跃出水面,激起朵朵涟漪。站在湖边,一眼望去,从水中映出的小娃娃,脸上盛满满足的笑容,仙子芙蓉,樱花烂漫。天真的容颜,在澈水徐徐中,愈发惹人倾怜。
湖边微微几根小草,油绿,谦逊,不与之争辉,只甘愿,长了再谢,谢过再生,轮回做这湖水的陪衬,依托在纯净的一片尘土中。
我的影象,在水中慢慢清晰,然四周映射出棵棵树木,使娇颜美中透美,在水中激荡出,漫天水花。
我的嬉笑声,与水的激荡声,缓缓交相互应,赤着脚,游荡在湖边,时常胆大地踏进水边,顽皮地翻滚着沉静的湖水,好不亦乐乎!
忽然,一声鸡鸣错乱了我的意识。猛一转头,一只调皮的鸡,冒着雨水,向湖边跑来。看它湿漉漉奔跑的模样,雄赳赳,气昂昂,好生气派啊!
大概,这是趁乱,由御膳房逃出的小家伙。望着它不顾一切向我奔来,岂有不收之礼?
我温柔抬起小手,让它笨拙地一爪踏于我手心,然后我眼睛一转,手突然紧握住,一甩手,将之推入湖中。
“你会游泳吗?”我抓住它后爪,一手按住它头,慢慢浸入水中,只听“扑通”数声,它艰难地在水中挣扎,大概呛了不少口水。
“为何凡间的鸡,都不懂游泳?难道你犯了何过错,才不得沾水?”我微蹙眉头,一副疑惑的神情。
天上的鸡,鸭,鹅,君是神物,也属各神的良友。别说是水,即使六味真火,恐怕也烧不掉皮。
有些能吐水,喷火,聚雾,布烟。可人间的禽兽,怎么会如此无用?只小喝几口水,就呛得半死不活?
“鸡兄,你可知,你真得很丢鸡界之脸面。我认识的鸡仙,甚至可以替龙王下雨,而你却连小小几滴水,都应付不了,实在令人失望。”我轻摇摆小脑袋,埋怨道,水下未放松,仍将它按得更深。
“扑腾”“扑腾”几声过后,它便乖乖呆在水中,不再作无谓挣扎。这样才算懂事,不会也罢,只要潜心修行,一切皆有可能。
曾几何时,我只是一株紫罗,饱受人间烈日苦晒,人类践踏,野兽威胁,甚至同类羞辱。而千年的千年,我却成了再也无须真身的睡神。
“丫头,它已经死了。”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我一惊,猛松开手,才发现,这只鸡确实,早已四爪僵硬,含恨而亡。
“为什么?”
“因为它的天性,便是永生不会水。”轩辕魔斯缓慢蹲在湖边,忽然一改往日残暴,淡漠地回道。
“可它甚至,不想去发掘自身潜能?”
“小娃娃,明明你并非五岁之小,可为何会有如此幼稚之举?”他冷冷嘲弄道。
“没错,我都快忘记,自己究竟活了几千年。可是,这并不代表幼稚,我是神,对人间好奇,又有何妨?”
“丫头,活那么久,不会累吗?”望着清澈的湖水,他那冷冻的双眸,有一瞬出现裂缝,一丝柔情,浅浅流露出来。
“废话那么多,回去睡你的觉。”
“命令我?”轩辕魔斯淡淡将微湿润的发,拢过耳后。
“那当如何?莫非你只知命令别人,而未尝过为人命令?”
“凌儿,知道吗?”
“什么?”我警惕地抬起头,对于这个第一次给予我名字的男人,有种说不出的淡漠,还有浅浅的防备。
“你很讨厌!”他微一撇嘴,淡然地说道。
“暴君,知道吗?”
“如何?”他挑开眉,冷笑着望向湖中,等待我的报复。
“你更讨厌!”
“哈哈哈,你是唯一一个敢如此说我之人。”轩辕魔斯大笑几声,可却听不出,他是喜,是忧,是赞,还是恨?
“彼此,彼此,你是唯一一个胆大包天,敢忤逆我睡神的人类。”或许厌更生厌,厌聚一堂了。互相厌恶的两人,却因差阳错,因一只睡枕,一张金丝榻,而结怨,结恨,更生厌……
“凌儿,为何不露出你的本来面目?”
“为何偏需叫你看到?”我横目,瞪眼,张口,辩驳。此问题,拒绝回答,如若告之她,我此刻甚至连这具肢体,都难以驾御,我的法力,难以挽留原本身体。
岂非自找无趣,只徒雪上加霜,为他控制我,多添一分把握……
“难道无法驾御,或者你如今有伤在身,无法施展?”
“别忘了,聪明总被聪明误。”我微颤双肩,偶尔发现,他果真不简单,万事皆逃不过那双淡漠冰冷的双眸。
“凌儿丫头,你骗不了我。”轩辕魔斯脸上,溢出的奇异光芒,忽令我心头一颤,有种难以道明的震惊。
“暴君,为何称我凌儿?”
“毫无原由。”他故弄玄虚地再次探入水中,让那双眼,接受清澈的洗礼。
“荒唐,岂有此理,想逗弄我,需付出代价。”
“全因你的凌厉!”他淡然抬起头,俊秀的容颜上,闪烁着一丝鉴赏。
是我错,还是他错?是我看错,还是他表错?为何,那双眼,不再寒冰三丈?为何那张脸,散发夺目光泽?
某一刻,我的心一阵悸动,无法控制地狂舞。或许残暴,仅是一面,而他,真正的另一面,又因何埋没?
第十一章 遇妖
饷午天依然未晴,我也便胆大地继续游荡着。至于那暴君,早已转头,凝目,冷言,不地道地离去。
雨淅沥而下,带着朦胧的雾气,萦绕着舒适的气息。此刻,我仰高头,感觉体内一股气息,正渐渐增强。
或许我的法力,在这湿润的空气中,加之愉悦的心情,也强了许多。我打开右手,凝眉一瞪双眸,忽然手心中映出红红火焰。
那是我查看元神的途径,此刻那些碎裂的片片,都已复原了起来,虽其上仍存有裂痕,但清晰中,已可见原来形状。那如同我额上印记,红色菱形模样,闪闪中发着微弱的光……
“快要成功了。”或许过了今晚,我便可随意支配这具五岁身躯,而不会再畏惧,阳光的强烈刺痛。
远远处,飘荡而来一股熟悉的味道,在我的记忆中,这曾是令我痛恨的妖气。妖倒可无大碍,但我厌恶她身上那股,普通人闻似飘香的胭脂,实质却骚臭的恶心味道。
我抬起眼,嗅觉灵敏地向后望去,果然,那是个妖艳妩媚女子,大概是附在某个可怜贵族女之身。两旁侍女个个面色苍白,无精打采,或许别人尚且不知,可我一眼便确定,这家伙能吸人精气。
普通之妖总靠尖利的牙齿为之,而她却单靠手碰触人身体便可。这妖怪,起码千年之上修行,却道德极差,妖品低下。
见她一言一行中,皆透着傲慢,方令我极度不爽……
她一经我身旁,忽横瞪双眼,面色暗了下来。我料想,她该是猜出我也非一般凡人。可据她双眼中迷茫的诧异之色,我便知,她亦猜不出我属哪一界?
我小小的身躯,在湖边蜷缩,偶抬起头,却对上她继续凝视,那双美眸中,印着不可思议。身旁侍女早已被她打发妥当,只留下她一身的骚臭味。
若她早早离去,当作未遇到我也便罢,可居然胆子包天,站在那打量我?如今,她想走,我还不准了呢!
“小妹妹,你是何人?”她蹲下身子,双眸泛水地问道。
“与你何干?”我木然地挑着水,手尖一扬,正扑在她面颊上,毁了她新上的弄妆。
“啊,岂有此理,你敢泼我?”
“怎样?你欲拿我怎样?”我白白眼,不以为然地继续玩水,还有意再泼上一泼,直至彻底花了她的脸。
“我乃堂堂塔布国公主,小丫头片子,你活得不耐烦了?”
“我乃堂堂亚纳维斯帝国小公主,大白痴女人,你嫌命太久了吗?”见她一副张牙舞爪的模样,胆敢拿冒充身份压我?
“小公主,呵呵,哪里又冒出个小公主?”她不屑地嘟起唇,高傲的神态,天生欠揍命。
“哪里又多个无名无份的公主?”
“小丫头,得罪我的代价,是很惨重的。”她的脸,忽然阴成一片,妖娆的面上,偶化出几条黑丝。
“是吗?”
“你不怕吗?”她阴险的嘴角,勾勒出邪恶的笑容。当然,我明白她意欲何为,见那修长的手,不知觉向我胳膊上袭来,我眉头轻蹙,未躲避,也未揭穿,仅是静静望着,她的能耐究竟有多大?
“一直抓着我,不会感觉累吗?”
“当然不会!”她拧着眉,手溢出黑丝,无形缠绕着我的小小的手臂。
“但这样抓着我,我会感觉累。”
“一会儿,就不会再感觉累了。”她安抚地说道。
“可你的黑丝,真的好恶心。”我微低着头,望向胳膊上,密密麻麻缠绕着的黑丝,口中一阵泛恶。
“什么?”她一愣神,手忽然软了下来。
“你的黑丝,不够长,不够粗,也不够密,更不够粘稠,不够完美,也不够能量。是我所见过的精元中,最一般的品种。”
“你能见到?”
“不奇怪,既然都能认出我非平常人,也该预见我并不好惹,何必自讨苦吃,来犯我头上?”我反手捏住她的手,微一用力,黑丝“咻!”断开,洒落了一地,如同蚂蚁死尸,却见有几分恶心难耐。
“你、你是什么?”
“起码非你这千年以上修为,却迅到令人发指的蜘蛛精高级。你若真想祸害一方,那便要有些本事,附身在凡人体内,做些狐媚狗盗之事,无耻!”
“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她惊了,双手不停颤抖,脸色白得吓人。
“不会感觉头疼吗?”
“怎、怎么会?”经我一提醒,她微晃动一下,感觉四肢不支,连起身亦费许大劲。
“别在我面前丢人显眼,免得自己吸自己精气。”
“公、公主饶命。”她突然跪下身,哀怜可耻地求饶道。
“滚开,今日我没杀生欲望,能滚多远滚多远。”
“是、是!”巴巴雅硬撑着站起身,慌张朝偏宫走去。
“没用!”我将小脚丫放在手中,凉凉地浸泡其中,继续沉浸在那片静谧的天地间。
第十二章 施法
傍晚,突然肚中一声闷响,我才发觉,原来某些神仙的功能退化了,我还是需吃点五谷杂粮,甚至枝叶鱼虫添饱肚子。
从湖中拿出小脚丫,我欢娱的将手插入,一点点加深,直至将整只手臂淹没。眼微眯一条缝,见一条小鱼如受蛊惑般游来。
毫无犹豫,我手下一紧,五指伸长,一个用力,将其纳入手心。再微微扯动一抹天真的笑容,感激鱼之聪慧,明知尽献我条供品,免得祸及一池之鱼。
轻拍鱼头,再顺滑度,摸着鱼尾巴,可笑的它,居然敢阎王头上动土,摇我一脸水珠,还该死带了一股腥臭之味。
怪只怪它不识好歹,有眼无珠,不懂自保之本。那休怪我嘴下无情,手指微动,鱼便不再挣扎,乖乖悬在我小手心中,半死不活,眼睁睁见我退了它鳞,拨了它的皮,再喝了它的血,才停止了呼吸。
最后抹抹血红的嘴,我一尤未尽,索性将鱼撕成碎片,慢慢塞进口中,咀嚼起来。“哇,不错!”新鲜的鱼,味道不错,总好过人间的美食,放在火中又烧又烤,断了它的鲜味。
满足之后,我掂起小脚,乐呵呵向寝宫走去。那里,欠我一张床,还有一张宁愿睡绳,也不甘为人知他床榻为人所抢的冰块暴躁大男人。
刚蹋进门,忽然感觉一股妖气,这味道如此熟悉,仿佛刚刚中午,我还戏弄过。没错,我确定这是那可怜蜘蛛精的臭味。
三步并成两步,我小巧身躯瞬间移至床边。只见那妖精,正在暴君身上为所欲为,那伸长的舌头,恶心地舔着他裸露的胸膛。
轩辕魔斯,千年寒潭的双眸,已然为木讷所取代。那惊愕的表情,该是未料到如此,未待挣扎,便已为人所用。
我确定,那蜘蛛精恋上了那具躯体,那男人俊美异常,冷酷绝情,还身强体壮,完美的胸线,几乎让人猛吞口水。
那具高大身体,平摊于金丝榻中,双臂弯曲,面色苍白。为她所屈辱的同时,他的精气也在点点消逝。
我微蹙眉头,胃部有些做呕,人类的躯体,果真那么让人留恋,让她一千年妖精,也控制不住,竟然使用妖法,来可耻用强?
“蜘蛛精!”我淡漠立于她身后,冷冷地哼道,见她凶狠地转头,然后俯视,既而呆楞。
“是、是你?”
“感觉可好?”
“什么?”她一愣,手停在他腰间,茫然地望着我。
“强暴人间男子,感觉可好?是否比吸人精气,以歪门邪道修行,感觉更好?”
“强暴?”
“哈哈,你控制了他神志,像狗一样趴在他身上恶心,难道不是强暴,还是被强暴?”
“你、你到底想如何?”也不知她额头之汗,是刚兴奋过度,还是如今的恐惧所致。
“没用的蜘蛛,你犯到我了。”
“可、可为何你喜与我作对,多、多管闲事?”
“简单,谁叫你哪不好选,却偏挑我地牌作恶?”很轻,很柔,很真,仿佛我这五岁小娃,在纯真开着玩笑,但不然,那双眼中,尽是嫌恶,仿佛一瞬间,能火焰万丈,消人魂魄。
“可这明明是王寝……”
“可你脏了我的床。”我冷冷地哼着,手在不知觉间握紧,眼中更阴,更冷,更绝。
“小神饶命,我马上就滚!”
“晚了,得罪阎王,你尚有一丝解释,可招惹我,你半分唇舌都大可不必。因为,我的手,想杀便杀,从不听废话。如果不甘,到六界轮回之口,等着灰飞湮灭吧!”
“公主饶命,我日后再、再也不敢了。”她忙跪在地上,头“砰砰”磕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