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雏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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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东这孩子的路还要靠他自己走,你也别把手伸得太长了,这样对他的成长反而不好。这孩子现在已经长大了,就应当学会独自面对现实问题,你也尽量不要干涉他的工作和生活,也要学会逐步放手了。噢,对了,我听说他在军校的时候还结拜了一个叫姜文龙的兄弟,这是怎么回事?”五号首长国家副主席、国防军事委员会副主席何国昌对孙子何志东的事情还是很上心的,处处都透露出他对孙儿的格外关心。
“回老爷子,这事志东在电话里都告诉过我了。您知道志东从小性格就有些孤僻,有些不太合群,却没有想到和那个叫姜文龙的孩子还挺有缘分的,他们现在就住在一个寝室里。姜文龙那孩子从小就练过八卦掌,两人就是经过互相切磋武功才增进了感情的。现在两人间可以说志趣相投,关系相当不错,志东的性格现在因为这个原因也有了很大的改观。我还专门托人到四川省成都的双流市去了解了姜文龙那孩子的家人,家世很清白。姜文龙是去年当地的高考理科状元,各方面情况都不错,有可能成为志东将来发展的助力,我也看好他。姜文龙那孩子的父亲叫姜云飞,也是部队转业到地方的,还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负过伤。因为文化程度方面的原因就从副团长转业到地方了,现在是法院副院长,是一个清廉的好干部,平时的爱好就是喜欢打打小麻将;他的母亲叫王丽君,是个小学高级教师,也是主管教育的副校长;还有个哥哥叫姜文蛟,现在西南财经大学读大四。”何友涵把儿子何志东告诉自己的有关姜文龙家人的情况和托人了解的情况都原原本本地向父亲、5号首长国家副主席、国防军事委员会副主席何国昌汇报了一遍。
“嗯,知道了。你今后在暗中还是要多留意留意志东,替他把大方向把握好就行了,他可是咱老何家第三代的希望啊。”5号首长国家副主席、国防军事委员会副主席何国昌又不放心地对三儿子何友涵叮呤道。
“老爷子请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了。”何友涵郑重其事地回答道。
四川成都双流,姜文龙的父母家中。
“他爸,文龙又来电话了,向我们问好,让我们多注意身体。说他自己一切都好,不用为他担心,呵呵,这孩子现在懂得自己照顾自己了,比原来可是成熟多了。”姜文龙的母亲王丽君心情愉快地说道。
“嗯,下次打电话的时候告诉他,叫这小兔崽子在部队时低调些,不准在部队里呈能,还有就是尽可能地别拉下八卦掌的练习。他才17岁,还处在长身体的年龄,多练习八卦掌对他的身体有很大的好处。”姜文龙的父亲姜云飞听了夫人王丽君的话,考虑了一下才说道。
“哎,我说你们父子俩也真是的,有什么不好直接沟通的,还非要通过我这个当妈的,像话吗?”王丽君感觉自己在老伴姜云飞和小儿子姜文龙之间,就好像是个传话筒一样,认为这样继续下去的话,对他们父子关系的改善很不利,而这爷俩又都像很有默契似的,一直就这么保持现状,颇有些担心地抱怨道。
“谁让这个小兔崽子对我意见大,什么事都不愿和我说,就好像我这个当父亲的欠他什么似的,我能有什么办法?”姜文龙虽然对小儿子姜文龙从小到大就一直严格要求,但是在内心深处还是为了小儿子姜文龙好,认为是小儿子姜文龙对自己的行为不理解,也十分火大地说道。
“还不是你自己造成的。平时和两个儿子的交流不够,思想上又那么守旧,君臣父子意识严重,在家里实行家长作风,有话也不好好和两个儿子说,当然就会和儿子形成代沟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儿子有儿子的思想,你在家搞一言堂,儿子有话当然不会和你说了。”王丽君是出于对两个儿子的理解,毕竟是名教师,比较注意双方的沟通,对于老伴姜云飞的顽固还是有意见的,就气愤地说道。
“你看看,你看看,这不是说孩子嘛,怎么又扯上我了。好了,好了,都怪我都怪我,我认错了总行了吧。”姜云飞心虚地赶快承认错误,心想,好男不和女斗,惹不起总躲的起吧。
第一卷 第四章 雷劈电击
凌晨三点钟,长沙,国防大学学员宿舍“嘀嘀嘀嘀”,一阵急促的哨音响起。
“一大队全体都有了,紧急集合。”中校大队长张长安宏亮的声音响起。
“快起来,快起来,紧急集合了。”李家辉条件反射地躺在床上就先叫了出来。
c栋306室里,正在熟睡中的姜文龙被哨音声已经惊醒,腰身一挺就坐了起来。快速地将棉衣棉裤军装穿在身上,把脚伸进毛皮鞋,系好鞋带。斜挎上军用挎包,扎好武装带。转身从被褥下抽出背包带,三下两下就把被子扎好,往上一甩就背在了背上。这时候,时间才刚过了55秒钟。看见何志东也准备好了,就帮着高连杰将背包打好,四个人就冲出了房间,跑步来到集合处。
“同志们,请稍息。进入冬季以来,长沙地区连续遭遇了历史上罕见的暴风雪袭击,使地方的老百姓在人员和财产上遭受了巨大的损失。根据上级的命令和校党委的决定,我校全体学员和部分教职员工将一起参加抗雪救灾工作。我们大队的任务就是全力抢救天心区一带遭受雪灾袭击的老百姓,保障主要道路的畅通和长沙市天心区的电力供应安全。我们一定要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和不怕疲劳、连续作战的顽强作风,一切从群众的生命财产出发,为了群众的利益,不辜负党和人民对我们的期望,坚决完成各项任务。现在我命令,全体出发。”
在白雪皑皑的长沙市天心区某村,不少的房屋已经被厚厚的积雪压塌了,部分群众的生命安全已经受到了严重的威胁。已经连续奋战了二十三个小时的一中队二区队一班的学员们,困了,抓起地上的雪在脸上擦几把;饿了,就用雪和着军用压缩饼干一起往肚里咽,而就是这群学员兵,愣是前后不间断地转移了几百名的受灾群众、抢救人民财产无数、清除道路积雪近十公里,却没有一位学员叫苦叫累,尽管个个精神面貌尚好,但给人明显感觉到体力严重透支、睡眠没有的到补充的萎靡不振。
“班长,这个变压器旁的房屋下面好像还有个孩子被预制板压着,仔细听,还有些微弱的声音。”何志东听见了一丝微弱的声音,就冲上前去。待看清情况后,知道凭自己一人之力是无法救出处在危难中的小孩的。回头正好看见了李家辉,就大声叫了出来。
“快去再叫上几个同学,一定要把这个孩子救出来。”班长李家辉听到何志东的话后就冲了过来,待注意到现场的情况后就焦急地说道。
随后,何志东顶着风雪从附近叫来了几个同学高连杰、姜文龙、刘成昆、和马国胜。
“好了,我和姜文龙、马国胜、何志东负责用木棍从前面顶起预制板,刘成昆你个子小负责救人,高连杰负责指挥并注意房梁,行动。”班长李家辉根据现场的情况,迅速吩咐着各人需要做的事情。
仔细看着现场的情况,姜文龙略一思考就向李家辉建议说:“班长,直接用木棍顶起预制板救人可能有些问题,我注意到如果直接顶起预制板很可能发生更大的墙体垮塌引起房梁移位,搞不好还会使的旁边本已倾斜的变压器滚落下来,那样就危险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加固变压器再救人。”
“来不及了,现在时间就是生命。这下面被压着的孩子的声音已经很弱了,这么冷的天以及长时间没有吃、没有喝,幼小的生命是很难再承受了。老百姓的生命是第一位的,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大家注意一些就是了,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把这个孩子抢救出来。”李家辉现在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到了赶紧救人上了,就用不容置疑的口气下达了命令。
“听我口令,大家先顶起预制板,动作轻一点,来,一、二、三起。”高连杰用长木棍支住房梁口齿清晰地道。
李家辉、姜文龙、马国胜、何志东四个小心翼翼地慢慢将预制板顶起来一截。
“再高一点,我下不去。”小个子刘成昆着急地说道。
“一、二、三,再起。”李家辉、姜文龙、马国胜、何志东四个齐声喝道,把预制板又顶起来一大截。
只见脱掉棉衣的刘成昆快速钻到预制板下将脸色蜡黄、恐惧神色、涩涩发抖、瞪大了双眼的小姑娘轻轻抱出,又迅速将棉衣将小女孩紧紧裹住。
大家看到这都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正当大家准备将预制板轻轻放下时,就听到高连杰大叫了一声:“不好,小心。”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松动的墙体“轰”的一声垮踏,倾斜的房梁朝下砸来,尽管高连杰双手用木棍死死顶住了房梁,但要命的是变压器还是朝着何志东和李家辉头上的打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姜文龙一看不好,丢掉手中的木棍,奋力向前一扑,使出全身力量将何志东和李家辉推开。
“霹啪、轰隆”,天空中突坎地发出了一道闪电和雷鸣声,一道强烈的光柱和变压器同时重重的打在了姜文龙的头和背部。一注肉眼看不见的龙形光束迅即钻入了姜文龙的头部,使姜文龙全身一抽搐,就当场昏死了过去。
何志东和李家辉刚才只觉得有一股大力向自己袭来,将自己推了出去,两人仿佛就是同使出了武术上的一招“饿狗扑食”一样,全身和头部都埋进了雪地里。
“文龙。”高连杰目睹了刚才发生的一切,亲眼看见了变压器重重地打上了姜文龙,不禁大声地呼唤了一声姜文龙,希望姜文龙命大没事。
“文龙二弟,我的好兄弟,你快说句话啊。连杰、国胜,快帮忙,把变压器的电源断开,再将姜文龙背上的变压器抬开。”何志东是练过功夫的人,一记乌龙盘柱就跃了起来,飞快地扑到姜文龙的身边,待高连杰将电源切断后,迫不及待地就和高连杰、马国胜将姜文龙身上的变压器抬开。
“姜文龙。大家小心,先轻轻地把姜文龙翻过来,希望他没事就好了。”从雪地上爬起来的李家辉也冲了上来。
当看见姜文龙脸色苍白,两眼紧闭,只有出气没有进气的样子,何志东和李家辉更是揪心万分,“快、快、快,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再向中队部报告这里的情况。”何志东急着对高连杰说道。
长沙市,湖南省人民医院一大队中校大队长张长安、二中队上尉中队长张建国、一区队中尉区队长李英豪、班长李家辉、副班长高连杰和何志东一群人焦急地在医院急救室外等待着。
就在刚才姜文龙受伤后不久,一大队大队长张长安中校就接到了电话,得知情况后立刻校领导作了汇报,并马上通知相关人员将受伤的姜文龙和被救出的小女孩迅速送往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湖南省人民医院。
校领导当即指示张长安,一定要确保姜文龙学员的生命安全,并马上和湖南省人民医院的领导取得了联系,请他们紧急派出最好的医生对姜文龙进行救治。
就在焦急漫长的等待中,手术室的门终于打开了。大队长张长安中校急忙走上前去询问道:“请问医生,里面病人的情况怎么样了,有没有脱离了生命危险?”
轻轻地摇了摇头,周成民医生苍白无力地说道;“我们已经尽了全力,病人暂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但脑电波的生命迹像很弱,能不能醒过来,醒过来以后会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就很难说了。”
“什么?医生,我求求您了,医生,您一定要救活我的好兄弟啊,我求求您了。”何志东哭着喊着用颤抖的声音对医生周成民说道。
周成民医生默默地看着这一群悲切中的军人,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确实尽力了。”说完和其他几个医生转身离去了。
而此时的何志东和李家辉知道,当初要不是姜文龙把他们俩推开,现在躺在急救室的不是姜文龙,而就该是他们俩了。
李家辉两眼无神地注释着医院急救室的门,两手很很地插进自己的头发,心里面阵阵揪心,深深为自己当初的莽撞而后悔,后悔当时没有听取姜文龙的建议及时采取妥善的措施,酿成了现在的后果,最终还是靠姜文龙救了自己。
高连杰也在不断地自责着,要是当初自己再小心一些,或者是自己的力量再大一些,支撑点选对的话,也不会酿成现在这样的后果了,哎,姜文龙,说起来还是我害了你啊。
泪流满面的何志东此时的心情也是非常复杂的。一大口一大口地吸着手上的香烟,默默地思考着。一方面自己和姜文龙因为志趣相投结为了异姓兄弟,两人的情谊也在日常的学习和生活中不断的加深,而姜文龙这次又为了自己挺身而出,毫不犹豫地作出了牺牲;另一方面,家族的责任感又要求自己不能轻易泄露自己心里的秘密。在舍与得的问题上,经过了片刻的犹豫后,何志东终于毅然下定了决心,转身向医院的角落走了过去。
何志东在电话里向自己的父亲、三十八集团军军长何友涵少将把事情的整个经过详细讲了之后,又接着说:“呜呜,老爷子,在我二弟姜文龙的问题上,我不管了,我不能不顾我的这个好兄弟、我的救命恩人那。我求求您一定要跟爷爷说,请他从燕京派出最好的医生来救救我的好兄弟,我不能失去他啊,不然,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心安的。”何志东在电话里抑制不住自己的泪水不住地恳求道。
“嗯,好吧,我会马上向你爷爷转达你的请求的。”虽然自己的儿子何志东在对待姜文龙的问题上,所提的要求合情合理。但是一旦这样做的话,势必要惊动5号首长国家副主席、国防军事委员会副主席何国昌使用特权。面对苦苦哀求的儿子陈志东,何友涵少将作为父亲也只有无奈地答应了。
燕京,南中海,华夏国最高层所在地,5号首长国家副主席、国防军事委员会副主席何国昌的办公室。
“张秘书,立即联系**,请他们马上派出医疗水平最好的、有丰富临床经验的脑外科专家赶赴长沙湖南省人民医院抢救一位叫姜文龙的军校学员,如果必要的话,立刻将该学员接到燕京来治疗,一定要保证他的生命安全;另外请军方派出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