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演技一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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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尺有多长?”张知问道。
乔以航比了比。
张知脸色铁青,“我反对。”
乔以航挑眉,指着电脑道:“别忘记你刚才的恶行。”
张知突然拿过笔筒中的钢笔,气势汹汹地朝乔以航走去。
乔以航愣了愣。
钢笔虽然很尖利,但是用来杀人的话,应该菜刀更省力吧?
他为什么会想到杀人?
事实上,不能怪乔以航作此联想。张知的表情看上去的确非常的冷峻!
就在乔以航打算转身逃回卧室之际,张知已经一把抓住他的手,然后用牙齿咬着钢笔笔帽,拔出钢笔在他的掌心上奋笔疾书起来。
“痛!”乔以航缩了缩手,很快发现张知放轻了力道,“痒,痒”
张知很快写完,松开手。
乔以航纳闷地看着掌心上的英文字母和数字。
“第一行是我的游戏账号和密码。第二行是我信用卡的密码。第三行是我工资卡的密码。”张知道,“如果你觉得我刚刚上了你的账号,侵犯了你的隐私,那么我现在很欢迎你侵犯回来。”
这就是传说中的血债血偿吗?乔以航眨了眨眼睛,有点回不过神。
张知顿了顿,又道:“当然,你如果想侵犯别的,我也很欢迎。”
乔以航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张知回头看了看电脑,“需要我来关机吗?”
“不用,你现在开始遵守远离书房条约就可以。”乔以航眼睛扫过掌心的各种密码,突然没了和他讨价还价的兴致。
张知侧身走到他旁边,停下脚步道:“你最好把密码找张纸记下来。不然很容易洗掉的。”
“真是谢谢你的提醒。”乔以航没好气道。
“欢迎你用我的账号上游戏。”张知声音陡然低沉道,“至少我可以保证,你绝对不会在聊天记录里找到我和除了你之外的任何谈论结婚这两个字。”
乔以航愣了愣。
张知从容地从他身边走过,回房间去了。
手机传来微弱的呼唤声。
乔以航后知后觉地发现,手机从头到尾都在通话状态。他将手机放到耳边,沈慎元正在那头大呼小叫:“我是不是不小心听到了一个了不得秘密?”
“你现在在哪里?”
沈慎元被他十万八千里的问题问得一怔,“家里啊。”
“很好,马上把门打开。”乔以航道,“我现在去你家杀人灭口。”
沈慎元道:“姐,你还不了解我吗?嘴严实着呢。你和姐夫就是张知的事,我绝对不会告诉第四个人知道的。”
不用他告诉,就已经不止四个人知道了吧?
乔以航突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沈慎元好奇道:“话说回来,姐,你是怎么和姐夫好上的?姐夫又怎么会变成张知的?你们现在是不是同居啊”
乔以航果断地掐断电话,并认真地考虑是不是真的要去沈慎元家里杀人灭口。因为怎么看,那家伙都像是八卦杂志社的眼线啊。
接下来的日子,乔以航发现他和张知陷入了似是而非的冷战中。
所谓似是而非,就是两个人虽然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每天对话的句子不超过三句。经常是他一起床,张知就已经把早餐准备好出门了。而等他回来,张知不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就是还没有回来。
两人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乔以航在憋了三天之后,正考虑该不该找个机会打破僵局,就到了《黑白之间》开机的日子。
都很忙(下)
《黑白之间》的开机仪式比当年《男人泪》更为隆重和盛大,炒作的话题也多。比如:
名导连觉修和大神颜夙昂阔别多年的合作。
颜夙昂和封亚伦当年宿敌的合作。
乔以航继头回出师不利后,再次杀入电影圈的作品。
还有,张佳佳和颜夙昂的再度携手。
但是在部分八卦媒体眼中,以上这些冠冕堂皇的话题都比不上他们潜在可能的关系。
比如颜夙昂和张佳佳搭档多年,也曾有绯闻传出。
比如乔以航和张佳佳最近因为综艺节目而传出的绯闻。
又比如连觉修和颜夙昂半公开的同性恋倾向。
对对他们来说,《黑白之间》的开拍等于八卦春天的到来。
总之,不管明的暗的,这部电影的话题性毋庸置疑。
几乎所有媒体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准备在开机仪式上大干一场。但仪式一开始,所有参加媒体集体傻眼。
此刻坐在台上的几个人显然和他们想象中那几位俊男美女有着很大的差距。事实上,用娱乐媒体苛刻的目光看,他们最多当龙套,长相平凡又不容易抢戏。
主持人很热情地介绍他们的身份——
群众演员。
媒体集体无语。虽然他们猜对了,但他们确定他们一点都不兴奋。
主持人继续热情地表示,这完全是连导演的主意,主要是为了体现整部电影每个环节都很重要,就算是群众演员,也是非常值得人注目的一环。
媒体集体黑脸。
也就连觉修敢拿媒体这么玩。换做别个人,直接封杀。不给曝光,不给宣传,不给什么都不给!
——可惜不能换做别人。
媒体不但不能说什么,而且还要众口一词地称赞,连导演果然是大导演,有大智慧!不然连觉修直接大手一挥,封闭拍摄,那他们就得不偿失了。
做媒体的,和什么过不去也不能和销量过不去啊。
于是,开机仪式就在热情的群众演员和冷静的媒体问答中圆满结束。
而原本应该出席的导演和主要演员们集体出现在了金字塔——本市的那座。
连觉修一个人坐在点歌机旁边,深情地唱着歌。
颜夙昂和高勤,封亚伦和乔以航两人在一组地聊着天。
气氛无比和谐。
乔以航听封亚伦说起自己演戏的心理历程,知道他是在提携自己,听得极为认真。
门被猛地推开,一个黑黑瘦瘦的青年拖着大行李箱走进来。
歌声骤停,只有纯音乐继续。
连觉修瞪大眼睛看着那个青年,“你怎么来了?”
青年眯起眼睛道:“你很不想我来?”
连觉修连忙道:“当然不是。我是问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
高勤坦白道:“位置是我提供的。”
连觉修转头瞪他,“你早知道他回国了?”
高勤道:“我们是表兄弟。”
“我们还是夫夫咧!”连觉修拉过青年,在他身边坐下。
乔以航这才知道,原来这个貌不惊人的青年就是传说中的连夫人——贾志清。
贾志清目光扫了一圈,正好和他对上,“啊,你是乔以航。久仰久仰!”他说着,就伸出两个手来握。
连觉修搂着他的腰,往后一带,“我们久别重逢也不见你这么热情啊。”
贾志清嘀咕道:“老夫老妻就像左手右手,有什么好握的。”
“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才过了三次。”连觉修努力想表达自己很新鲜。
贾志清敷衍地笑笑。
连觉修摸着他的腰,“没胖嘛。我妈怎么肯放你走的?”
贾志清挑眉道:“没听说过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道具吗?”
连觉修皱眉道:“道具?”
贾志清得意地笑道:“我找了些道具在身上这么一裹,看上去就胖了。妈就放我回国啦。”
连觉修道:“你没听说过这世界上有种人叫做导演他妈吗?”
贾志清茫然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就是你玩的都是我玩剩下的。”连觉修道。
“也就是说,妈知道我作弊?”贾志清笑容垮下来,“那我现在应该装作不知道她其实已经知道了,还是应该老实交代我知道她已经知道了?”
连觉修呆呆地看了他一会儿,突然指着乔以航道:“我介绍一下,乔以航。”
乔以航、贾志清:
几次聚会下来,乔以航和他们的关系算是亲近不少。
但散场离开时,高勤私底下提醒他,“连觉修拍戏时会走火入魔,六亲不认。别说你,就算颜夙昂一样翻脸。所以,千万要将他现在的面孔和以后会遇到的面孔分开来。”
乔以航听得一愣一愣的。
封亚伦在旁边追加了一句,“是真的。”
乔以航带着沉重的心理负担回家。
家里是暗的,张知还没回来。
乔以航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他径自洗澡,然后上床看剧本。
客厅的门突然传来声响。
乔以航飞快地关掉电灯,将剧本塞进被窝里。
过了会儿,他卧室的门被打开了。
张知蹑手蹑脚地走进浴室。
等浴室水龙头的水声响起,乔以航才睁开眼睛,望着半透明的浴室门发呆。
其实他脑海里什么都没想,只是看着那隐约的光线,配合浴室里谨慎而轻柔的动静,内心十分平静和满足。
这种状态显然是入睡的最佳状态。等张知洗完出来,乔以航已经进入梦乡。
张知走到他床边,低头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剧本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帮他掖了掖被角,确认不会冻着之后,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黑白之间》正式开拍。
乔以航第一场戏就是上司告诉他,他的亲生父亲是黑道大佬,准备派他去亲生父亲身边卧底的这场戏。
纵观整出戏,这个场景都是重中之重。
连觉修原本想放到后面拍,但乔以航坚持先拍。顺着拍戏的好处就是让自己的心理变化也能顺理成章的下来,他自认为自己还没有到随便拿出一个场景就能直接进入角色的境界。
但决心和现实是两回事。
乔以航才拍了三个小时,就充分见识到连觉修强大火力。
“我靠!你是警察去黑道卧底,不是黑道来警局卧底!你的姿势敢不敢再流氓一点?”
“那个是你的上司,不是你的姘头!你必要看他看得热泪盈眶,一脸恨不得扑上去的样子?”
“很好。你像个警察了,像个快退休的警察二十几岁的人摔东西都不会!”
熬到中午休息,乔以航长舒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好像从枪林弹雨中幸存下来了。
小周同情地递给他一瓶矿泉水,“其实你演得挺好的。”
乔以航苦笑道:“谢谢安慰。”
小周道:“我去买午餐,你想吃什么?”
乔以航看着正在领盒饭的工作人员道:“帮我领盒饭就好。”
小周耸肩道:“好吧。本来想买点好吃的慰劳你的。”
“谢谢。”正好手机铃声响起,乔以航顺手接起手机,才听了两句话,神情蓦地变了,“你说什么?”
小周停步回头,就见乔以航脸色苍白如纸,“有消息马上告诉我!”
“怎么了?”小周等他挂下电话,连忙问道。
“我父母在加拿大出了车祸。”乔以航深吸了口气,伸出手道,“把钥匙给我。”
小周六神无主地掏出钥匙给他,等他拿着钥匙狂奔而去,才后知后觉地叫道:“你去哪里?”
她的嗓门引来众人询问。
连觉修听完前因后果,皱眉道:“他应该是回家收拾东西,准备赶过去。”
小周目瞪口呆,“啊?那戏怎么办?”
连觉修似乎从入魔状态苏醒过来,耸肩道:“那么多场景,可以先拍别的。”其实他有一句话没说——乔以航的戏份才刚开始,现在换人还来得及。虽然
有点可惜。
有转机(上)
张知坐在办公室里看艺人年度评估报告。
乔以航当仁不让地占据首席。
虽然不是自己的成就,但他看到密密麻麻的佳绩时,也忍不住露出与有荣焉的会心微笑。
门被笃笃敲了两下推开,秘书紧张地走进来。
张知收起笑容,皱眉道:“什么事?”
秘书道:“我刚才在网上看到一则新闻。当然,我不是在开小差,我只是在找资料的时候不小心看到了一则消息。”
“重点?”张知不耐烦地打断道。
“乔以航出车祸了。”秘书七个字说完重点。
刷——
椅子被骤然起身的张知猛力推开,他抓起桌上的手机和钥匙就往外跑。但跑出两步,他又回过头来。
秘书不等他问,就识相道:“第一医院。”
第一医院人满为患。
张知头一次来,看着攒动的人头,连医院大门都摸不到。没奈何,他只好打电话给高勤。
高勤道:“八卦小子也刚刚进了这家医院,所以下面人很多。你直接从住院部后面上来。具体位置在”
住院部?
意思是说乔以航已经严重到非住院不可了?
张知边听他指示边拔腿狂奔。
为了节约时间,二十二层楼他竟然是用腿跑上来的。
高勤站在走廊等他。
“怎么样?”张知不顾满头大汗,紧张地盯着他。
高勤叹了口气,“没事。额头擦伤而已。”
没事叹什么气?!
张知强忍下揍人的冲动,正准备越过他往病房里走,就听高勤又道:“但他在加拿大的父母也出了车祸。他就是紧张父母,精神恍惚,撞到了电线杆上。”
张知顿住,“那他父母”
“还不知道。”高勤道,“我一会儿帮他办理出国手续和订最近的机票。”
张知不假思索道:“帮我也订一张。”
高勤点点头,“他刚刚打过镇定剂,正在睡觉。”
张知转动门把,轻轻推门进病房。
乔以航额头上贴着一张胶布,正仰面睡得香。
张知轻手轻脚地搬过木凳坐在他的床边,静静地看着他。
焦急褪去,恐惧才慢慢涌上心头。
幸亏只是擦伤。他不敢假设其他后果,光是有这种念头就让他揪心裂肺。不知从何时起,他竟然已经将乔以航这三个字牢牢地放在心里,任由它与自己的心脏紧紧相连。
他暗暗下定决心,以后无论自己有多忙,都必须亲自载乔以航上下班。不,从今以后,他会尽量让乔以航只在他视野所及的范围内活动。
“电话。”乔以航低声喊了一句,睁开眼睛,挣扎着要起身。
张知这才发现乔以航的手机正在床头柜上振动着,连忙拿起来给他。
乔以航看了眼手机显示屏,接起来的时候神情有些激动,“姨啊?没事?也是额头擦伤?哦,没什么,我是说,我有个朋友也正好额头擦伤啊?对,对,就是我的室友好,那我一会儿再打电话过来。”他放下电话,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张知小心翼翼地问道:“你父母没事吧?”
“没事。我父亲额头擦伤,母亲被他抱在怀里,安然无恙。”乔以航失笑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不知道这算不算是遗传。
张知不禁羡慕。
人在危急时刻会本能的保护自己,而他的父亲居然还能将妻子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