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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一世倾情 by烟是-霸道皇帝攻倔强王子受攻宠受肉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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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起来你今天心情不错?”容成批完折子,踏进长乐宫,意外见桓恩居然没在床上装睡。
  “”有那麽明显麽?
  “遇到什麽好事?”容成一边在刘琦的伺候下脱下外袍一边问。
  “没什麽。”桓恩收起线装书,走到屏风後面,宽衣解带,准备休息。
  “有月族的消息,要不要听?”
  桓恩正在怔愣,就被人从背後搂住,腰带被徐徐解开,滑落在地上。耳朵也陷入了绵密的亲吻,湿润的舌头从耳廓探下,直到把耳垂整个含住。
  “是不是好消息?”桓恩有些微微发抖地,按在容成欲掀开他中衣的手上。
  “你想知道?”
  虽不知对方又有什麽花招,桓恩还是老实点头了:“想”
  “想知道的话,今天主动一次,朕就告诉你。”
  做你的春秋大梦!桓恩忍了又忍,才咬著牙把这句话咽下去,被气得直发抖。这人简直简直恬不知耻!居然用军情来要挟他,还提这样下流的
  “生气了?”容成强迫面前人转过身来,桓恩含著泪狠狠瞪去一眼,容成却是爱极了他这眼神,明明应该是凌厉的,却被盈盈水光柔化了,含羞带怒似有万种风情。
  桓恩不想理他,拼命想挣开双臂禁锢,对方却越收越紧。
  “自我军将士抵达,联合军士气大振,”容成一边脱下他的中衣一边慢慢念道,像是在背诵奏折,“迄今已打破三波敌军进攻,有望一鼓作气收复失地”
  後背沾上柔软被褥的时候,桓恩才察觉自己哭了。
  他这样无用又悲哀的人生,总算是派上了一点用场。
  虽然被这暴君威胁,羞辱,好在这一切难以忍受的事情,现在都有了价值。不枉他咽下这样巨大的苦痛。
  他不是一个称职的王子,瘦弱的手臂也没办法保护他的臣民,有过这样的牺牲,得到这样的结果,勉强算是,尽了一些王子的责任罢
  “不是应该高兴麽,怎麽哭了。”
  桓恩摇摇头,任由男人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再狠狠侵入。
  不用说,他几乎一整晚都没睡觉。第二天一直睡到过午,迷迷糊糊才想起来下午还要跟弄玉见面。沐浴清洗了一番,又匆匆用了些午膳,没抱希望地赶到御花园,发现弄玉竟然还在等他。
  “抱歉抱歉,我来晚了”
  “没关系”
  见对方忽然眼神发直地盯著自己的脖颈,桓恩有些不自然地用手遮住。“怎麽了?”
  “你下次还是穿些带领的外袍吧吻痕就露在外面”
  “啊”桓恩顿时羞愧难当,一时间不知说什麽好。虽然对方说自己被掳进宫也并非自愿,可在一个失宠的人面前展现著圣眷正浓的证据,只会徒增反感。
  “陛下每次的时候,会吻你吗?”
  “是”岂止是亲吻简直就是噬咬。隔一晚就做一次,他身上简直吻痕遍布现在证据确凿,想说不也没什麽底气。
  话一出口,对方的表情就更不自然。“陛下每晚都翻你的牌子?你是住在哪个宫?”
  “并非每晚我我没有独立的宫院”桓恩其实很想编一个宫殿名字,但他对此一无所知,编一个就露馅,不如老实回答。
  弄玉的脸更白了:“那你住哪里?”
  “”
  “你住陛下的长乐宫?”
  “”

  一世倾情30事发

  弄玉那张漂亮的脸已经惨白如纸了。
  显然,对方的表情很难看,桓恩不想再谈论这个并不令他愉快的话题。有时候,虽然事情一开始并非出於自愿,但被宠幸又失去宠幸,感到失落和不甘是人之常情。
  “对了,这是我特别喜欢吃的一种糕点,特地带来推荐给你,你尝尝看?”
  话题转得不太自然,弄玉伸手邀请的姿势也有些僵硬,但总比两个人相对无言强得多。桓恩顺水推舟拿起一块淡黄色糕点送进嘴里,却尝不出半点滋味。
  今天弄玉很显然心神不宁,说话有一搭没一搭,一直绞著双手,还有些颤抖,像是在强自抑制什麽。桓恩看出了弄玉的异常,也无心再聊,原本明明可以酣畅淋漓的谈话只得草草收场。
  纵然如此,桓恩仍然不想失去这个来之不易的朋友。在这偌大的宫中,他并没有别的人可以倾诉。只要不谈到他被宠幸的细节,大概就没什麽吧。
  
  “陛下最近似乎心情不错。”说话的人是当朝宰相熊廷恪。熊廷恪进士出身,为政清廉,在民间清誉甚隆,四十多岁就从户部尚书升任宰相。“是因为对百龄作战大捷,而常平仓推行至今也反响不错的缘故麽?”
  “哈哈,你倒是聪明。”容成大笑。
  协助月族对百龄作战自不必说,联合军士气如虹,正在伺机反扑。
  至於常平仓,则是他还在做太子期间,巡视治理西南干旱所产生的构想。当年西南数十州县大旱,颗粒无收,流民上万,而临近的州县居然没有足够的粮食救济,商人趁机抬高物价,大发其财。容成下令远从国库抽调,运输时间长达一个月之久,路上由於颠簸等各种情况还附加了损耗。运到干旱地区时,已然饿死了数百人。
  容成巡视之时,见路边饿殍遍地,深感痛心。丰年谷贱,物价极低,农民即使丰收也卖不了多少钱,商人还趁机压价收购,而灾年又谷贵伤民,商人抬价投机:无论丰收欠收,吃亏的似乎总是农民。於是容成想出了一个主意,丰年让官府出面,以平常价格收购粮食,储存在粮库,而灾年又以平常价格卖出,一来平抑物价,二来也解决了紧急救济问题。
  容成将这提议上奏给先帝宣文帝,宣文帝虽然嘉许,但因为种种原因并未采纳。待容成登基以後,首先就下令在全国执行“常平仓”。这一变革虽在执行中受到很多阻力,尤其是来自商人阶级和一些顽固守旧大臣,但很快在全国收到了良好反响。今夏黄河水患,常平仓在救济灾民中起到了巨大作用,灾情恢复後,甚至有百姓到官府表示感谢,有几个州牧将此事写进奏折,容成看後自然异常得意。
  当然了,国事只是心情好的一部分。至於另一部分,当然是来自“家事”。
  桓恩住在他寝宫已经大半个月,这大半个月过的日子是异常舒适。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每晚都躺在床上让他为所欲为,让皇帝陛下犹如置身云间。数日以来,身下之人好像已经接受了这样的安排,纵然不会在床笫之间配合,也不会别扭地装作死人一样。其中种种隐忍,高潮时的愉悦表情,以及完事之後的羞惭模样,都令他爱不释手,甚至忍不住出言调戏,就为了看他脸红羞愤的样子。
  以往在他身边的人,虽自称是真心爱他,可谁又知道这中间有没有参杂别的权力心思呢。而这月族的质子,至纯至真,连讨厌他都毫不掩饰地露在脸上,反倒令他大感兴趣。即使本质上跟暖床的娈童没什麽两样,容成也始终觉得,在他身上,毫无任何被玷污的感觉,好像气质还跟甘泉宫初见时一样高洁。
  “常平仓确是解决了一大难题,可眼下,臣闻西部边陲的燕族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你这麽一说,朕还都忘了,这又到秋末了。”容成支著脑袋,视线所及之处,西斜的日光打在光滑的大理石板上,镀上了一层金。
  宣朝的西部边陲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和戈壁,游牧民族燕族就居住在此。说居住,其实他们并没有固定的国土边界。游牧民族逐水草而居,水草丰茂就停下来驻扎,水草稀减就再次移动,可以称是居无定所。每到秋末宣朝农业收成接近尾声,燕族就常有骑兵犯境,抢了粮食谷物就走,他们骑的是精健的大宛马,要打也追不上。长此以往,宣朝西疆就有些令人头疼。这虽然并不是什麽大的问题,但长期被骚扰,边陲居民怨声载道,朝堂这些年一直在想办法治理,各种政策似乎也收效甚微。
  “明儿朝议,再看看有没有应付良策。这事不能继续拖下去了,否则西部边陲居民内迁,等於变相缩减国土,燕族又会得寸进尺。”
  “遵旨。”
  熊廷恪起身拱了拱手,正要告退,便见刘琦急匆匆跑进来,来不及拜见就跑到首座下,附在容成耳边耳语两句,容成的脸立刻就变了色,抓著扶手又问了一遍:“你说什麽?”

  一世倾情31柔情

  刘琦小心翼翼地又重复了一遍,只见容成刷地站起身来,一掀袍子就往外走。
  “太医院来人没有?”
  “回陛下,胡太医已经来了”刘琦一路小跑地跟在容成後面。
  “就那庸医?把太医团全给朕叫过来!”
  “陛下”召集太医团会诊是皇家特权,一般的外戚都不能有如此规格,更别说这麽一个小王子
  “罗嗦什麽?还不快去?!”
  “奴才遵旨”
  容成一路踏进长乐宫,里面宫女太监跪了一地,胡太医手揣在袖子里,跪在床边。“陛下”
  容成顾不得去理他,几步走近了,瞧见床上的人和衣而卧,面色苍白,顿时怒火大炽,回头一看抖抖索索的宫女太监,随手指了个人就问:“这怎麽回事?嗯?!”
  “回陛下奴婢奴婢也不知道用过午膳後没多久,公子就突然呕吐不止,刘公公赶紧叫了太医院来看,胡太医说是说是中毒”
  中毒在宫廷可是一项罪名不小的指控。皇帝所吃所用的一切物品都经过人为检验,这样都会中毒,这意味著皇帝也可能中毒,意味著很多环节都存在漏洞,光是检查清洗御膳房的人,就够天翻地覆。
  他没事,而桓恩出事了,说不准,这下毒的人就是冲著桓恩来的。
  容成一字一句道:“胡太医,你给朕说清楚了,什麽中毒?”
  “这微臣不敢夸口,只能说从目前的症状看来,中毒的可能性较大。至於具体是什麽毒,尚需太医院做详细调查。”
  容成越听越火:“尽是废话!他会不会有事?”
  胡太医赶紧拍著胸脯打包票:“回陛下,呕吐一般都是中毒早期症状,安心休养几日应当无碍。”
  “他要有碍,朕就废了你!”
  “呃是是”床上的人憔悴得像一株枯萎的水仙。
  原本柔顺黑亮的秀发没什麽生气地贴在脸颊上,唇色惨淡,眉头轻皱,眉宇间流露出淡淡的痛苦之色,看得容成心里很不舒服,忍不住轻抚了下桓恩的脸颊。
  虽然他也经常折腾得他皱著眉头,满脸泪痕,可跟这感觉完全不同。他并不乐於见到桓恩病怏怏的样子。
  刘琦来报的那一瞬间,他的心直线下落,浑身都凉了,自懂事以来,除了父皇驾崩,他几乎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直到听到胡太医说没事,才感觉失温的身体又一点点回复了温度,背後的衣服贴著肌肤,竟然出了一层薄汗。
  他还没抱够他,怎麽能随便失去。
  抬起头,刘琦正领著一众太医进门。
  “传旨,即刻彻查此事,直到水落石出!
  
  桓恩难受得要命。
  腹痛不止,胃里好像有什麽东西在翻腾,想吐又吐不出来。脑袋昏昏沈沈,迷迷糊糊似一团浆糊。眼皮像是千斤重,怎麽都撑不开。四肢也似乎不听使唤。
  “唔”
  忽然腰被环住轻轻托起,背後靠在一个温热的胸膛,这麽一晃,桓恩就头晕恶心,差点要吐出来。
  “觉得好些没有?”
  低沈的嗓音在耳边回响,一声声像是连胸腔都在跟著震动。
  “好难过”
  “来,把这副药喝了就好了。”
  嗯?是那个暴君吗?
  唇边忽然抵上一个略凉的东西,桓恩费力睁眼,原来是一个瓷白的碗,里面装著一整碗墨黑的药汁,一看就苦。好在他从小身体就不好,喝药多得像药罐子,到後来喝药就完全跟喝水似的。
  那人执著碗,慢慢把药喂他喝完,一些来不及咽下的药汁从唇角流出,沿著下巴流下来,被那人用湿布巾一一擦去。
  “苦不苦?”
  “嗯”尾音还在鼻子里打转,脸就被扳过去,唇被吮住,湿热的舌头在他口腔里舔了个遍,连唾液都被吮走。
  “现在还苦不苦?”
  那人餍足以後的声音满含笑意,桓恩不想理他,合上眼径自沈沈睡去。
  “朕不在的时候,你都跟谁见过面?”
  “嗯?”桓恩费力地动了动脑子,眼前闪过一张漂亮的脸,“弄玉一个冷宫的”啊!说好今天要见面的时间应该都过了吧算了算了,明天去道歉
  桓恩的呼吸越来越低缓,容成轻轻抽身出来,将他平放在床榻上,盖好被子,又拉下明黄床帐,穿过屏风走到外间。
  刘琦一见自家主子山雨欲来风满楼的低压表情,赶紧弯腰跑上前去。
  “刘琦,传朕口谕,彻查弄玉。”
  “奴才遵旨。”

  一世倾情32宫中险恶
  32
  迷迷糊糊中,外面传来一阵一阵尖叫。凄凉又无力,伴随著重物击打的闷钝声响。像是像是在杖责什麽人。
  桓恩越听越心惊,慢慢醒过来,掀开被子坐起,宫女太监正端著衣物和铜盆跪在床前。
  桓恩有些不安地指著窗外问道:“外面是在做什麽?”
  “回公子的话,陛下正下令杖毙给公子下毒的人。”
  桓恩瞳孔瞬间放大:“下毒?!杖毙?!”他以为就是自己不小心吃坏了什麽东西,怎麽睡了一天一夜事情就成这样了?
  桓恩顾不得净面,抓过外袍披上,一边问:“陛下呢?”
  “朕在这里。”容成缓缓从屏风後踱了出来,刀刻般的深峻脸颊一脸肃杀之气,桓恩这才想起,他几乎都快要忘了,这人的五官原本是多麽凌厉。
  “陛下”桓恩刚要说话,就被容成冷冷打断。
  “要跟你争风吃醋的人,你居然还引以为好友,朕该说你天真还是愚蠢?”
  好友难道是弄玉?眼下救人要紧,桓恩也没功夫跟容成理论天真还是愚蠢,急道:“陛下!即便如此,臣还尚在,弄玉也不至於杖毙!”
  “不至於?”
  这个时候了还在替别人辩护!容成的脸色阴得快要低出水来,上前一步就捏住他下巴:“他在给你的糕点中下胭脂,如果不是你体质过敏,等到慢性中毒晚期才出症状,就是大罗仙丹也救不了你!”
  “可是我还没死!他就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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