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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一世倾情 by烟是-霸道皇帝攻倔强王子受攻宠受肉多-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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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桓恩轻轻摇摇头,又不敢伸手揉太阳穴。胃里一阵翻腾,像是快要吐了。
  他想著闭目养神一下或许会好一点。旁边那人正看戏看得无比投入,偶尔还拍一下椅子,他闭一会儿眼应该不会被发现。
    桓恩这样想著,轻轻合上了眼睫。

  一世倾情11养心殿

  台上两个武生打得相当精彩,锵锵咚咚的声音也一阵快过一阵,最後到高潮,台下一片满堂彩,连容成也笑著拍了拍手掌,却无意留意到旁边的人似乎一直都没什麽反应。
  容成微微侧过头去,不期然发现那人竟合著眼,睫毛轻垂,像是已经睡著的样子。
  站在左首执著拂尘的太监顺著容成的视线一看,吓得赶紧快步上来,想叫醒桓恩。在君王面前打瞌睡,这罪责可不轻!孰料容成轻轻摆摆手,示意不要惊动他。
  後面坐著的一干臣子还都全情投入在台上的戏里,根本不知道这月族的质子已经睡著了。太监站在一边大气也不敢出,天知道容成会不会想些别的什麽办法来整治,总体上说,他实在算不上什麽和蔼可亲的帝王。
  於是在这近乎有些诡异的气氛之下,佘太君百岁挂帅的戏顺利唱完了。
  容成让太监宣了些赏赐给武生,传令宴会结束,列位臣工便悉数退下了。
  偌大的园子里点著几盏宫灯,晚风吹来些许花香,一时幽静斐然。
  刘琦迈著小碎步走近,容成淡淡道:“找几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把他抬进养心殿。”
  
  刘琦站在一旁,看著容成亲手除下桓恩头上的玉琮,散开头发让他平躺在床上,最後盖好被子。桓恩整个过程竟然也没醒来。
  养心殿本是皇帝处理事务的宫殿,除了会见高级官员和批复奏折的书房外,还有一间房间供皇帝小憩甚至午休。容成让桓恩在这里歇息实在不是什麽好主意:有违祖制。
  “陛下”刘琦站在床边小心翼翼道:“要不让老奴差些人把王子殿下送回驿馆吧”让他在这儿睡著,这叫个什麽事,那皇帝什麽时候回长乐宫,什麽时候翻牌子啊?
  容成只淡淡道:“宣太医。”
  陛下今儿绝对还在不正常,刘琦在心里下了结论。
  原本对这月族来做质子的王子爱搭不理的,今天听说破天荒的去敬酒,看完戏还把人直接带回了养心殿!在皇帝面前睡著,这罪名够砍十回脑袋了。难不成,陛下看上这落魄王子了?虽说长得不如弄玉公子漂亮,可气质端的清秀温润,难道陛下真动了那方面的心思?
  刘琦的脑袋顿时大了:再怎麽落魄也是别国的王子,自家主子可千万不要乱来啊
  那边厢,容成正玩味地大肆打量著桓恩。近看他白皙的脸好像更有味道,好似夜明珠发出莹莹的光芒,洁白柔和。还因为生病的原因染著淡淡的嫣红,如同擦了一层脂粉。黛青细长的柳叶眉,小巧圆润的耳垂和鼻尖,鲜红欲滴的唇,容成越看越觉得舒服。解开发束之後,整头乌发如绸缎泻地,更令他莫名其妙地中意。最令他感兴趣的是桓恩左眼下面的泪痣,就生在眼睑下,莫名地平添了几许婉转妩媚。据说长有泪痣的人命不好,一生会流很多眼泪,看来此话并非虚言。
  替桓恩除去束发的时候,明显感觉到他身体温度很高,呼出来的气都烫烫的,不知烧的有多严重,竟然还硬挺著来赴宴,胆真是够大。
  看著这刚才还在堂上伶牙俐齿地跟人针锋相对的人,现在就软软地躺在这里,容成不禁心中一动。
  “陛下,太医在门外候著了。”
  听到刘琦的声音,容成一下子清醒过来,拉上床边的帘子,道:“宣他进来。”
  太医一听说是养心殿传召,还以为是陛下龙体欠安,抱著药箱三步并两步赶过来。来了一看,陛下好端端地在一边坐著,看来是床上的哪位贵人出了事。不过话说回来,宣朝还真没有在养心殿临幸的先例。
  谨慎地摸了好几次脉,太医才开口:“陛下,这位贵人乃是风寒侵体造成的发烧,还伴有伤口感染之兆。”
  “伤口感染?”容成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哪儿来的伤口?”

  一世倾情12

  “这恕奴才无能”他就把个脉,又不是透视眼。
  “开个方子让太医院煎药。”
  “是”
  容成语气上没什麽明显怒意,但就君王来说,等到发火那就是要掉脑袋的事了。太医答不上来问题,自知有愧,赶紧磕了个头,大汗淋漓地弓著腰一步一步往外退。
  “等等。”
  太医浑身一抖:“陛下还有什麽吩咐?”
  “你确定他受伤了?”
  “奴才不敢夸口,有八成把握。风寒发烧和感染发烧有细微不同。”
  容成沈吟了一会儿,道:“下去吧。”
  “是”
  受伤?这太蹊跷了。他是没怎麽留心桓恩,但驿馆那边并没有任何在宣朝境内受伤的报告,连太医都没有传唤过。那就是来之前就受的伤?这会儿还会感染,那伤口恐怕不小。
  刘琦见容成抬手,连忙抢上一步,拉开帘子。里面的人轻蹙著眉,呼吸急促又沈重,显然十分难受。
  “陛下要不要先行回宫?这儿有老奴看著。”刘琦说著向旁边使了个眼色,一个宫女赶紧走过来,把帕子放进铜盆浸湿,又拧干了,搭在桓恩额上。
  “嗯。”容成起身坐在案几前,道:“把今儿没批完的折子拿进来。”
  刘琦小心翼翼地:“陛下今儿不翻牌子?”
  “不翻,快去。”
  
  桓恩浑身热得出汗,又一阵一阵发抖,头疼欲裂。恍惚间好像有人拿著凉帕盖在他头上,他混混沌沌间觉得清清凉凉好舒服,忽地醒悟过来:这个时候,不是还在看戏吗?!
  他猛地睁大眼睛,面前是一张全然陌生的宫女的脸,手上拿著帕子,一副被惊到的表情。
  这里是哪里?为什麽他会在床上?到底发生了什麽?他在做梦吗?桓恩摇摇头又睁开眼,发烧迟钝的脑袋反应不及,便听到一声有些尖细的:“陛下王子殿下醒了。”
  一声“陛下”几乎令桓恩脑袋一片空白,接著便听到脚步声,慢慢逼近床沿。
  桓恩反射性地掀开被子,想翻身下床叩拜,被明黄衣袖挡住了,那个熟悉的声音道:“卧病在床的人免礼。你在看戏的时候昏睡过去,朕便差人送你到这休息片刻。你现在觉得好些没有?”
  听到那人的声音,桓恩都有些发抖。那晚被强暴带给他的阴影太大了,现在罪魁祸首就在他面前,他怎麽能不怕那人应该还没认出来是他吧?桓恩抓著被子极力镇定下来,道:“微臣打扰陛下安歇,罪该万死。”
  “没什麽。”
  容成在床沿坐下,桓恩觉得自己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
  “你受了外伤,何以不向驿馆通报?”

  一世倾情13

  外伤?桓恩愣了愣:“谢陛下关心,但微臣并无任何外伤。”
  那人的的脸在明灭不定的烛火下显得似乎阴晴不定,半晌,才慢慢道:“若是在宣朝境内受伤,既不上报捉拿凶手,亦不宣太医,显得是朕招待不周了。”
  这算是桓恩入宣朝以来,听到的最重的一句话。顷刻间他冷汗直流,伏下身将滚烫的额头抵在手背,道:“回陛下,此伤乃是臣在月族境内所受,本已将要痊愈,昨日不知为何复发,想来许是车马劳顿,休息二日便可,陛下日理万机,臣不敢惊动。”
  临到急了,也不管这谎编不编得圆,只盼面前这人莫要再追究伤口来历。桓恩伏著身子,看不见皇帝的表情。浑身发热,兼著背上汗湿重衣,沾在肌肤表面,粘粘糊糊,难受得紧。
  室内静默好半晌,烛火劈啪响动了几声,才听见容成语气不明道:“既如此,朕就不再追究了。还望王子殿下多多保重,莫要传了出去,说是吾宣朝招待不周。”
  桓恩心里一松,几乎要软倒下来:“谢陛下关心。”
  “把这碗药喝了。”话音刚落,一旁的刘琦端著瓷碗上前两步。
  桓恩也不知道这到底是药还是毒,心想若是毒,早点了断也不错。便接过瓷碗一饮而尽。
  “刘琦,备轿送王子回驿馆。”
  “是。”有些尖细的声音应了一声。
  桓恩几不可闻地舒了口气,支起身翻下床来,正环顾四周搜寻外套,那宫女捧著一套衣物走了过来,却是素色的,显然不是今日宴飨时穿的那套红色华服。桓恩估摸著是皇帝的意思,也不愿再问,拿过衣服便穿上了。
  宽袍广袖,穿在桓恩身上行云流水,腰间扣一玉带,披散著一头乌发,冰肌黛眉,如同泼墨山水一般。
  束发颇要费一些时间,桓恩也顾不得了,只想著快快远离这阴晴不定的帝王。
  跪下的一刹那他脑袋又有些发晕,借著伏下身的姿势才稳住。“微臣多谢陛下关照”顿了顿,还是张口问道:“不知借兵一事”
  “明日著大将军高冲发兵。”
  好在这件事上他没有推托,桓恩只觉得心中一块大石落地:“臣拜谢皇恩浩荡。”
  刘琦将桓恩送上软轿,又对侍卫嘱咐了一番,才折返回养心殿,一进门,就看见自家主子站在床边挑著烛花,神情仍是看不出喜怒。刘琦不敢说话,就站在帘子边候著。好半天,才听见自家主子语气不明地问了一句:“你说他受的是什麽伤?”
  刘琦不敢装傻:“陛下以臣有限的经验王子殿下恐怕是受的那方面的伤”没有遇刺,身体高热,又不宣太医,这麽蹊跷,多半就是什麽难以启齿的事。他在宫中呆了几十年,见得多了。
  容成轻哼了一声。
  後庭开裂,还跑来赴宴,半途晕了过去,这桓恩胆子真是够大。清醒的时候还装作一番为民请命的样子,在宴会上大有玉石俱焚之意,结果却也是行那肮脏之事的人。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容成心里下了定语。
  不知为何,眼前却又浮现出那人身著素色外衣披散著长发时如竹如松的惊豔模样。若真是这等丑陋之人,气质何以如此温润似玉?
  见容成哼了之後就没说话,刘琦小心翼翼道:“陛下,刚刚小合子回报,那晚房间里并未燃著任何熏香。”
  “哦?”容成懒得再去想那劳什子王子,反正月族早晚也是被吞并的命,不如关心一下如何玩得爽快。“著人再去查,那晚的小倌是谁。”

  一世倾情14

  桓恩坐在轿子上,只觉得头疼欲裂。
  今晚的气氛诡异至极,他一个来乞求援助的弱国王子,在宴飨间睡著了,不仅没被追究,还被抬到皇帝宫殿休息,这一切都透著一股子异常。而且,面前这人还是那晚对自己他虽说不上来,总觉得哪里有些异常,让他难以安下心来。
  或许是因为发现那晚的混账居然就是当朝皇帝
  毫不夸张地说,他看到他的脸的时候,真是晴天霹雳。
  桓恩支著脑袋,触手一片高热。
  罢了罢了,容成既已承诺发兵,其他的就都算了。眼下情势诡谲,还是让宛童先回去吧,自己一个人留在这是非之地就够了,连能不能全身而退都尚未可知啊
  软轿一晃一颠,令桓恩几乎呕吐。好不容易到了驿馆,远远望见宛童披著外套倚在门口,看上去像是翘首以盼多时,一见落轿便急急上来。桓恩下轿时身形一软,若不是宛童扶著,都要委顿到地上。
  他一路硬撑,到此时已是强弩之末,由著宛童搀进屋,连衣物都来不及除下,就晕了过去。
  
  桓恩慢慢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床帐,不由得轻轻舒了口气。
  “殿下,你觉得好点了没有?”
  桓恩偏过头去,只见宛童在床沿坐著,头发乱糟糟,眼窝深陷,竟像是整晚没睡觉。
  “我好多了。”看来昨晚的药还真不是毒药。“你怎麽这副样子?没好好休息?”
  宛童哇地一下子哭出来:“殿下烧成那个样子,我怎麽敢睡觉?!”体温高得说胡话,他换了一整晚的帕子,铜盆里的水都变温热了。
  “今天好多了。”虽然还是很难受,体温降下去了很多,至少没有像那晚一样一阵冷一阵热的。“你快去休息吧,你看你这像什麽样子。”
  “殿下您到底出了什麽事,不要瞒著我!”
  “就是染了风寒没及时看大夫,你觉得是什麽?”桓恩笑著摸摸他脑袋。“我起来活动一下,你快去休息一会儿。”
  宛童这才一边擦眼泪一边去房间睡了。
  送他回去的事隔天再说吧这孩子不知道得多伤心。桓恩目送著他出门,忍不住叹口气。
  
  红烛滴泪,映著床上交叠的人体,匀称的肌肉,雪白的大腿,殷红的指甲刺入蜜色肌肉,喘息一浪高过一浪,最後在一声有些高亢的尖叫中,床帐才停止了摇晃。
  柔若无骨似水蛇般的身体黏著上来,留著长长指甲的手指摸上容成胸前,被他轻轻拂开了。
  女子一下子委屈万分:“陛下您这是怎麽了?”
  容成睁眼望著床帐顶,懒懒地不想说话。
  见撒娇不成,女子赶紧又换上一副体谅的语气:“陛下臣妾不管您在外面有多少男人女人,陛下什麽时候想来看臣妾,臣妾都欢欣。”
  听著这话容成总算“嗯”了一声,但也没了下文。
  一击奏效,女子又幽幽道:“臣妾不求能永葆陛下欢心,只要陛下心里留一个角落给臣妾就足够了。”
  女人除了哀怨就不会别的了麽?容成终於不耐烦,坐起身来,拿过案几上的白色中衣披上。
  女子一下子有些发愣,怎麽她这句马屁拍到马腿上了?怔了两秒,又赶紧翻滚下床,替容成整好衣服,披上外套,最後柔情似水地行了个礼:“臣妾恭送陛下”末了不忘幽幽地抬起眼瞟容成一眼,容成却看都没看她,转身出门去了。
  刘琦挑著灯笼在面前引路,自家主子最近翻牌子的表情就没好过。
  前天在养心殿送走那王子,自家主子就直接回了长乐宫,没翻牌子。昨天,没翻牌子。今天,不耐烦地在金盘里摸了一会儿,最後一甩袖子:“摆驾毓秀宫。”毓秀宫是郭贵妃住处,郭贵妃从来不闹脾气,对自家主子在外面拈花惹草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楚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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