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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病宠成瘾-第182部分

小说: 病宠成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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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秦江趴在地上,捂着胸口,猛烈地咳嗽。

宋少刚才那一脚,是想要了他的命,用了十分力道。秦江扶着墙,艰难地站起来,走过去,低头,毫不闪躲。

“咔哒!”

子弹上膛,宋辞抬手,枪口指着秦江的头,眼底森然,尽是杀意。

秦江站着一动不动,不闪不躲。

他不敢躲,也躲不掉,从他决策失误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要承受宋辞滔天的怒火,即便是杀了他,也得受。因为从一开始宋辞便说了,若他女人有任何差池,一律砍死,只不过刀没有枪快,宋辞只怕想现在就灭了他。

“你去死。”宋辞只说了一句,手指移动,扣住扳机。

楚立仁眼都红了,大喝:“宋少!”

宋辞眼都没有抬,满眼的怒火已经燎原了他所有理智,此时此刻,他已经疯魔了,只有一个念头,谁让他的江西受了一点罪,他就让那人用命来偿。

嗜血,冷漠,一个阮江西,激发了宋辞所有的狠辣。

楚立仁颤着声音:“宋、宋少,您别乱来,别乱来。”

满眼杀伐,宋辞听不进任何话,死死盯着秦江,目光阴鸷:“她是我的命,你居然把她弄丢了。”

秦江想过,如果重来一次,他会怎么决定,他想,可能还是会错,大概在他心里,宋辞的命,始终高于阮江西,八年辅佐,他不只是宋辞的下属,也是知己,是至交。

只是,秦江失误了,居然忘了,宋辞的命早就给了阮江西,她才是他的命。

秦江抬头,毫不闪躲宋辞狠辣的眸光:“我没办法,我不能拿你的安危去博弈。”

“我不需要任何理由。”

话落,宋辞往前一步,直接将枪口对准了秦江的脑袋,俊逸的轮廓,沐了冰寒,冷澈逼人。

俨然,对秦江,宋辞不会有恻隐之心,只要事关阮江西,宋辞能发疯发狂,能杀人放火。

毋庸置疑,若阮江西有任何三长两短,宋辞必将血洗一片。

“宋少!”

楚立仁喝止:“宋少,”他口齿都在发抖,“当、当务之急是找到阮小姐,我们没有时间了。”

半个小时之前,特种大队几乎翻了整个沧江,除了一艘空船,什么也没有打捞到,方知是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之计,再折返回来时,已经不见阮江西身影,

错了,弄错了,绑匪的目标不是宋辞,而是阮江西。

宋辞一身血渍回来,见人去楼空,只说了一句话:“她若有事……”

后半句是什么,楚立仁与秦江都知道。

宋辞放下枪,转头看了楚立仁一眼:“她若有事,你的命我一样不留。”

一个眼神,毁天灭地的狠绝。

------题外话------

抱歉,有事更新晚了,晚上九点半左右,二更走起!

淡定,南子的口号是什么:搞事情!南子的套路是什么:雷声大雨点小!

☆、第二十二章:江西有危机(二更)

“她若有事,你的命我一样不留。”

一个眼神,毁天灭地的狠绝。

“汪……”

气若游丝的一声叫唤,打破了满屋的僵冷,宋辞走至阳台,俯身,伸手揉了揉那神情恹恹的狗儿:“乖,别吵我。”拂了拂宋胖缠了绷带的爪子,宋辞道,“我会给你报仇。”

“汪!”宋胖扒在窝边上,舔了舔受伤的爪子,泫然欲泣。

兽医说,好在狗狗肉多,刀子扎得深也没有伤到骨头,不然,这前爪得废了。

一个小时前,沧江码头,船还未开动,绑匪打来了电话,与前一次只隔了五分钟。

“从九号船舱侧门下船,交易地点改了。”对方念了一个地址,“西桥路七号仓库。”

宋辞耐心耗尽:“别再挑战我的耐性。”

之后,交易地点便没有再变更。

九点五十,宋辞独身一人,走进西桥路七号仓库,偏僻的路段,荒废的郊区,方圆几里空旷,罕无人烟。

废弃的仓库很大,门窗破旧,满地生锈的铁皮,踩在上面发出刺耳的声响,脚步声,由远及近。

守在门口的男人立马警觉:“大哥,人来了。”

里面为首的男人使了个眼色,便有两个男人拿了家伙,站到唐婉两侧。

脚步不紧不慢,宋辞走进,抬眼,微微清冷的眸一扫。

加上守在门口的人,一共四个,为首的男人穿着铆钉的皮衣,十分壮硕,皮肤黝黑,相貌十分平庸:“宋少果然说话算话。”

“把人放了。”道了一句,宋辞将手里的箱子扔在地上。

男人把玩着手里的匕首,眯起了鹰眸:“宋少果然是爽快人。”吩咐身侧的同伙,“去,确认一下。”

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码了几层钞票,全部是流动号的现金。

确认过后,男人接过箱子:“给宋夫人松绑。”语气倒识相,“人毫发无损,我只图钱,人你带走。”

头套取下,强光刺目,唐婉下意识地闭紧了眼,嘴上的胶带被用力地撕下,她痛呼了一声,一抬头,便看见了站在对面的宋辞。

唐婉忽而发笑:“我以为你不会来。”

宋辞不曾抬眼,漫不经心的语调:“我是为了我的女人,和你无关。”

说完,他转身就走。

“宋辞!”唐婉喝止,“你就不顾一丝血脉亲情?”

血脉亲情?他只要阮江西就够了。

宋辞头都没回,身后,唐婉突然大声发笑:“你会后悔的。”她起身,踩着铁皮发出尖刺的声音,还有她轻漫的讽笑,“宋辞,既然你不念母子之情,也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宋辞突然站定,拿出手机,拨号的动作有些慌乱。

“江西!”

电话那头是阮江西的声音,宋辞方才如释重负。

“怎么还没睡?”

“我没事,现在回家。”宋辞柔声叮嘱,“不要等我,去睡觉。”

“我马上回去,你——”

电话那头,突然有犬吠的声音,还有手机砸地的声响,一瞬,慌乱了宋辞眼里所有的光影。

“江西!”

他大声喊她的名字,一遍一遍:“江西!江西!”

“江西!”

没有人应他,他的江西从来不会这样吓他,耳边,只有杂乱大声的犬吠。

宋辞猛地回头,唐婉在笑,洋洋得意得好似胜出者的姿态:“我说过,你会后悔的。”

宋辞怒吼:“你做了什么?”

无关痛痒般的口吻,唐婉说:“我只是测试了一下,我这个当母亲的值不值五千万。”

“是你。”嗓音,沉下一层冰凌,宋辞眼里,是杀机!

“对,是我。”唐婉大笑,细长的丹凤眼微微扭曲,“哈哈哈……我终于赢了一次。”笑得放肆,笑得得意。

“你这个臭娘们,你耍我?”

几个男人刚要冲向唐婉,只闻见‘咔哒’一声,宋辞的枪口,已经对准了唐婉。

“别、别开枪,我,我们什么都不知道。”领首的男人将手里的箱子放下,举起手缓缓蹲下,吓得浑身哆嗦,“钱还给你,我、我不要了,别、别……别杀我。”

握着枪,宋辞走近,枪口逼近,目光凝影,冷若覆霜:“说,你的计划。”

“计划吗?”唐婉嘴角一扯,嗪了一抹邪肆的冷笑,“冤有头债有主,阮江西欠的,都要还。”

原来,目标是他的江西……

指腹移动,宋辞沉下眼,扣下!

“砰——”

一声枪响,紧随着,还有男人女人的叫声。

晚上十一点,惠和大酒店,总统套房里,不透光的窗帘遮住了整个落地窗,所有门窗紧闭,不漏一丝里面的光景。

男人的声音,十分浑厚粗犷:“干嘛要这么麻烦?直接在会场把人掳了不就行了。”

“你以为你在颁奖典礼上掳了阮江西出得了那个门?别异想天开了,没有谁敢在宋辞的眼皮子底下动阮江西。”

这是个女人的声音,年轻,极端犀利。

男人不屑一顾,冷笑嘲讽:“哼,不就是个女人,等会儿还不是让我玩弄。”

这男人,不正是曾经名动一时的名制片人温林,不比过往衣冠楚楚,如今,双目无神,眼底暗影深黑,一看便是成日混迹在女人堆里,纵欲过度。

这一切,还不是拜锡南国际所赐,电影失利、公司破产,是宋辞不给他活路。

宋辞的女人,他自然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女人呵斥:“别玩死了。”

温林反笑:“怕了?”

怕?哼,只怕不能痛快,只怕难解心头之恨。女人转身,一张脸,美丽妖艳:“玩死了多可惜,我要让阮江西也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这张脸,曾经风靡万千宅男,已经许久不曾出现在公众眼前,正是程铮。

“你不怕宋辞弄死你?”

程铮嗤笑,眼底是至极的阴厉:“与其伺候那些变态的老男人,拉着阮江西垫背不是更好?”若非阮江西毁了她的演绎之路,她何必为了生存出卖身体,她咬牙,“我要她阮江西也尝尝千人枕万人骑的滋味。”

“女人真可怕。”温林大笑,眼里露出迫不及待的急色。

程铮讥笑:“你还不是离不得女人。”

晚十一点二十,顾辉宏是被书房的响声闹醒的,推开书房的门就见顾白在翻箱倒柜,书桌上,放了两把枪。

“大半夜的拿枪做什么?”

顾白随口应道:“你别管。”他继续翻箱倒柜,掏出抽屉里所有的子弹。

这两把手枪,是顾辉宏在顾白成年礼上送给他的,他家不孝子总说文明世界用嘴说话,枪被收在了最底下的柜子里,这是第一次被取出来。

顾辉宏脸色大变:“是不是江西出什么事了?”除了江西,没有什么事能让顾白这样发疯。

“嗯。”顾白点头,“是江西出事了。”

顾辉宏一掌拍在书桌上,怒吼:“宋辞是吃软饭的吗?连自己的女人都护不了,怎么不干脆死了干净!”自从他家闺女跟了宋辞那个妖孽,就没一天安生日子。

丫的,真是红颜祸水!

顾白将枪支组装好,收进大衣里侧的口袋里:“宋辞死干净了,江西会找你拼命。”急步走出书房,顾白突然停住,“不管黑的白的,把你能用的人都给我。”

顾辉宏迟疑了一下,点头,说:“你是个律师,不能知法犯法,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伤人命,杀人放火的事,能不碰就不要碰。”他不想顾白走上他的老路,只要手上沾了血腥,要再洗白就难如登天。

顾白却不以为意:“杀人放火的事顾家干得还少吗?”

顾辉宏随手扔了本书砸过去,怒骂:“混账东西,赶紧滚去找人!别在这里碍老子的眼。”

顾白头也不回,跑出了顾家。

晚十一点半,特种大队总部。

“已经把范围缩到最小了,但夫人戒指上的定位似乎被破坏了,不能确定具体的地址。”楚立仁说完,抬眼看向宋辞。

宋辞抱着阮江西那只狗,自始至终都沉默着,只是眼底的寒光越来越覆满,

楚立仁咬咬牙,继续道:“所有能派的人都派出去了,也已经向邻市借调了警力,人很快就过来,现在只能,”他顿住,许久,小声道,“只能等。”

等,太置之死地了,宋辞怎么可能等得了,那下落不明的可是他的心肝,他的命。

宋辞起身,拨了个电话:“人醒了吗?”

是医院的电话,当时赶去阮江西家时,张晓一身是血倒在门外,人还在重症室,主刀医生说最少要到明天才能醒,当时宋辞只说了一句:“我只给十五分钟的时间,不管用什么办法,让她开口。”

电话那头说到:“已经用了药,刚醒了。”

果然,无所不用其极,宋辞已经魔杖了,完全不计后果,不择手段。

宋辞沉声:“说了什么?”

电话那边传过来一个名字:“温林。”

“我立马去查。”楚立仁刻不容缓,拨了侦查局的内线,“刘局,帮我查一个人,要尽快……”

特种局总部,一时间忙乱起来。

宋辞蹲下,将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的狗狗抱起来,自言自语一般:“带我去找她。”手指,拂在它后背,“晚了一步,我会炖了你。”

宋胖有气无力,抬了抬包成粽子的爪子:“汪汪……”

炖了,炖了,炖了……

它听懂了,只是,没有反抗。

楚立仁知道,宋辞这次不是在开玩笑,尽管以往他总会这样吓唬这只胖狗。要是这次,阮江西真出了什么岔子,宋辞不止会炖了那只狗,还有他和秦江,也要一锅炖了。

晚十二点,惠和大酒店。

“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

整个房间,充斥着女人得意的笑声。

阮江西坐在沙发上,双手护着腹部。她们似乎给她吃了那种会让人浑身无力的药物,所以并没有绑着她:“为什么这么恨我?我并没有对你做任何罪大恶极的事。”

程铮冷蔑地笑,眼底闪露几抹阴翳:“你这样人,哪里需要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你的一句话就足够让我们这种毫无背景的人活得连狗都不如,当初要不是你在媒体前诋毁我,我怎么会在圈里处处碰壁,我都那样卑贱了,宋辞还不肯放过我,断了我所有的路,最后落到要出卖身体换取生存。”说着,她情绪失控,瞪着瞳孔,冲阮江西嘶吼,“我有什么错,我不过是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就该这样被作践吗?都是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宋辞不会这么对我,我也不会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这一切都是你的错,你才该死,你才活该被千人枕万人骑!”

“不。”清澈干净的嗓音不疾不徐,阮江西缓缓启唇,“是你太贪心了,你妄图得到一个不属于你的人和他背后所拥有的权势地位,你不甘心因虚荣自利而得不偿失的结局,你舍不下娱乐圈的浮华富贵,如果你少一点野心和势利,你不会是今天这样的结局。”

阮江西啊,总是这样,一身尊贵,清雅剔透。她总是这么让人无地自容,让人嫉妒发狂。

“野心?”程铮嗤讽地大笑,“我的野心比得过你吗?宋辞不就是你最大的猎物,贪心的人不是我,是你!”

她情绪激动,还欲发作,一旁的温林喝止:“够了!”他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睨了阮江西一眼,“别耽误了,她在拖延时间,别和她废话,钱和机票都已经准备好了,唐婉那个女人还真大方,给的数够我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了,只要把她处理了,我们立马离开。”

程铮这才欣喜若狂,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一声一声脆响,她俯身,审视着阮江西淡然处之的眼眸:“我怎么忘了,你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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