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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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那个来了。”安若好捂住肚子,这身子虽然没有大毛病,但是生理期却一直不准,没怎么倒霉吧。
“什么来了?”
安若好知道他隐晦的听不懂,便也不遮遮掩掩的了:“月信。”
“哦。”凌庚新松了一口气,伸手就解她的亵裤。
“二哥?”安若好大惊,连忙捂住。
“让二哥看看,到底是不是?”
“别……”安若好身子正虚着,哪里是他的对手。凌庚新只一下便扯掉了亵裤,不避讳地看了看,正好看到白色上面一点红。再看黑森林深处透出的粉红色上面也一点点红色渗出,微微有点无奈。
☆、43洞房
第二天早上,凌庚新看她脸色不太好就没让她起来,就连早饭都是在床上解决的。安若好身上不舒服自然是乐得躺在床上挺尸,可是躺久了也腰疼,躺到日上三竿她就再也躺不住了,果然还是劳碌命。
她不起来不知道,一起来还真吓一跳,昨晚上夜黑没看清,这早上可看清了。院子里哪里是一片狼藉,根本就是被打劫了一般。
看来昨天晚上的酒宴是真的很“热闹”,难为二哥居然没有被灌醉,还能“色/诱”她。
凌庚新远远地看见她伸手要收拾,忙阻止她:“你不舒服就别动手了,我来就好。”
安若好手上确实提不起劲,这是昨晚上“用力”过度了。是他造成的,那就让他来承担这“果”。
她笑了笑,进了大屋自顾自休息。笑颜居做了新房,这大屋以后就能单纯地做厨房做存储室了,这倒是件好事。她虽然没有力气收拾,但是看看凌庚新藏起来的菜谱学做菜还是不错的,最关键的是他藏了好几本《春/宵/秘/戏/图》。
等到她月事结束的时候,农活也开始多了起来,凌庚新整日在外面忙活,她就只能在家里煮饭烧菜。
艳阳天什么的,看得人心情舒畅之极,她在院门口看了会儿傍晚的火云,进屋开始准备晚饭。
她环顾一圈,家里的食材不少,她不用伺候公婆和小姑子什么的,但是烧些好菜给自家相公吃还是必要的。而且这段时间被逼着叫了好多声相公,现在感觉不错,难道是叫着叫着就习惯了?
安若好拿出凌庚新新挖的笋还有腌了几天的猪肉切好,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她倒了些油,葱段在油中煸出了浓郁的香气,顿时整个房间都溢满了香气,加上猪肉和笋片一起煸,一道腌笃鲜就做好了,这菜还是凌庚新教的。但是她觉得她做的比凌庚新做的香,是心情愉悦的缘故?
家里还有些曹婶子家送来的羊肉,做个红焖羊肉给相公补补,这完全是为自己的下半辈子着想。再来个韭菜炒鸡蛋、所谓的翡翠白玉汤即青菜冬瓜汤,两个人三菜一汤,足够了。
这日子和和美美,有吃有穿,真是幸福极了。
都说饱暖思淫/欲,是时候圆房了。安若好这么想,其实凌庚新也是这么想的,特别是他刚一进家门看到她满面春风,那微红的脸简直比山上的映山红还艳,他心里就盘算开了:有些事情该办办了。
“颜颜。”从成亲开始,凌庚新就换了称呼,叫娘子太普遍,干脆改个更亲昵的。
“嗯?”安若好任由他环着腰,手上把饭从锅里盛了出来,端到桌上。
“颜颜,你说了要加倍补偿我的。”凌庚新黏着她,在她耳边直呵气。
凌庚新虽然讲得隐晦,但是安若好不是未经世事的小姑娘,一听就懂,而且整天让他那么着也不是办法,不如早点把事情办了,她才不会承认是她兽性大发了呢。
是夜,二人心照不宣。
房中仍是新婚夜时一片红得喜庆的样子,红烛摇曳,红被如浪。安若好重新披上了嫁裳,安坐在床前,凌庚新今天是不猴急了,只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刻,含情脉脉。
“相公。”安若好娇嗔一声低下头去,总不好让她先动手吧,而且她心里也忐忑着呢。
“颜颜,我的娘子。”凌庚新说完撩开她额前挂下的碎发,万般爱怜地亲在她的脸颊上,随即顺势而下,亲了一会儿她的锁骨,闻着安若好特有的体香,缓缓解开了衣襟的带子。
大红的肚兜包裹着白皙的圆润的躯体展现在眼前,凌庚新顿时呼吸急促,颤巍巍地伸出手解开了肚兜的带子往上一撩,那让他口干舌燥的红豆出现在眼前。
凌庚新那灼热的气息吹在最敏感的地方,带来一阵阵异样的酥麻感。安若好躺在凌庚新的臂弯里,羞涩的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自己的衣裳一件件脱去。
不过一会儿,她就感觉凌庚新的嘴唇贴在她的皮肤上,柔柔的软软的,亲吻细细的。她只觉得脑子迷迷糊糊的,呼吸也开始急促起来。忽然从胸前蔓延开来一阵刺痛感,又带着些挑/逗的挠痒感,睁眼一瞧,凌庚新竟然咬住了她的红豆,一股热血冲上脑门,更加糊了。
凌庚新嘴上舔舐着,手上也未停,他粗糙的手指在如凝脂的肌肤上缓慢游走,所到之处都引起一阵娇喘。
安若好觉得浑身软的厉害,那被抚弄的异样感觉和刺痒感同时侵袭着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张了张嘴,半天也不知道说点什么。说自己还没准备好吧?也不是,毕竟是她心里是喜欢凌庚新的;说要吧……又觉得太过羞人。
哎呀呀,羞死了。
“舒服吗?”凌庚新微微抬头见安若好睁着一双朦胧的眼睛看着自己,问道。
安若好此时脑中就是一团浆糊,微睁着眼点头,口中也不禁吟/哦出声。
安若好的眼神带着qing欲侵袭的妖娆,看的凌庚新心里越发的火热难耐:“颜颜,你可真会勾人。”
安若好看着凌庚新欲/火焚身的样子,羞得拿手臂遮了脸。
她越是娇羞,凌庚新就越觉得身上每一处都酥得难耐,呼吸也越来越急促,一个翻身把安若好压在身下,他的手急切的撩开她的下裳,探进了她的腿间。凌庚新扯掉亵裤,那里早已湿得泛滥。
安若好只觉得他的动作轻缓下来,一会儿,她仿佛做了什么决定般,手转移到凌庚新的墨发里,不是阻止,而是搂得更紧。
他轻轻地分开安若好的双腿,看见拿分开的密缝中如粉色桃花正娇娇的绽放着,一般勾引着他向前,墨色的眼珠立即收紧。安若好的目光与凌庚新一遇而闪,安若好不知怎么就口申口今了一声,尴尬地无法自已,侧了头。
凌庚新早就气血上涌了,再被安若好那么一个鼻音的口申口今,血直冲脑门。他深吸了一口气,微微抬起头,眯起眼牢牢盯着安若好绯红的小脸,粗糙的手指陡地滑入安若好细致的体内,探触最脆弱的禁地——
“相公。”安若好轻呼出声。
凌庚新快速地去除了身上的障碍物,舔着嘴唇,沙哑着嗓子说:“颜颜,我来了。”他忽而并紧她的大腿,将火热的分/身挤进她腿间开始进出摩擦。
安若好被摩擦了一阵开始郁闷:“相公?”
“嗯?”凌庚新仍然在腿间做着冲刺。
“你为什么一直不进去?”安若好说完这话,羞得直想找条缝钻进去,可是她实在是好奇,还有那么点挫败。
“我不是已经进去了?”
安若好听着他无辜的回答,无语道:“甄痞子没告诉你么?”
“告诉我什么?”
“从哪里进去。”
“什么?”凌庚新缓下动作,神情诧异,不似是装的。
安若好此时真的很想把甄痞子拖出来狂打一顿:“你是不是不知道洞在哪里?”她终于理解了秀丽姐那时的窘迫。
“什么洞?”
安若好这时候更加想找块豆腐来撞死算了,她之前还以为凌庚新是要把洞房留到新婚夜才一直采用那种方式,原来他是根本就不知道洞在哪里!
凌庚新瞄着她的脸,郁闷,无语,好像还有点想打人的感觉,停下来,凑到她耳边:“颜颜,是不是我弄得你很不舒服?”
“你不知道洞在哪里?那你刚刚手指在干什么?”
“痞子说要先通通,让你湿润一点,这样才不会疼,可是怎么会疼呢?”凌庚新这样子还真不是装的,只能怪有言传身教也没有实战经验,而且他看的时候都看不到交/合之处啊。
安若好沉默了一会儿,做了最大的决定,自己分开自己的腿,露出黑森林内里包裹着的花心:“把你的小弟弟从这里插/进去。”其实安若好看着那巨大的肉棒子心里还是忐忐忑忑的,这么大插/进去会不会疼死啊?
凌庚新盯着那粉嫩嫩的蜜/穴看了一会儿:“这么小,怎么插得进去?”
“让你/插/你就插,那么多《春宫图》都白看了。”安若好拍了他脑袋一下,恍然反应过来现在欲/火焚身的人怎么是她?她霎时羞得满脸通红,瞪了凌庚新一眼。
“真的能进去?”凌庚新看了看,那个洞,刚刚摸是摸过了,好像能伸缩,但是比起自家弟弟的尺寸,还是小了一点。但是他伸手比划了一下,又看安若好那笃定的眼神,就不等安若好发飚了,就开始慢慢进入。也幸好他只是问问,不是打破砂锅璺到底,否则安若好即使愿意也早羞到无法回答。
安若好只觉得那里传来尖锐的痛,她忍不住咬了下唇。原本意乱情迷的思绪一下子痛得清醒过来,到底是谁告诉她只有一点点痛的?混蛋!她可怜兮兮的抬起迷醉的眼睛望着凌庚新。
凌庚新俯身亲吻:“颜颜,松点,夹得疼。”
“我也疼。”安若好手遮着眼睛,抽气。
凌庚新搂了安若好温言软语,生怕伤了她:“对不起,我……我不知道。还痛不痛?”
“进来吧。”安若好看着他停在那里进也不是出也不是,像个小媳妇似的眼巴巴望着她,真是可怜极了。她也不舍凌庚新急得满头大汗却不得要领,所以痛感轻了一点,就尽力放松那里,微微抬起细腰迎合他,感觉他的前段又进来了一点,胀得满满的。
凌庚新见此可高兴坏了,感觉到她不那么紧张了,抓住空隙抱牢她的腰一个挺身,痛快舒畅!
凌庚新是舒服了,安若好却疼得惨叫一声,可是随之而来的快感又让她发出畅快的后音。
一开始安若好就像是在遭遇了刑讯一般,可过了一会儿凌庚新便不像初生牛犊般横冲直撞,逐渐在紧致的甬道里贯穿得流畅起来,是润滑了的缘故还是熟练了的缘故就不得而知了。他回想甄痞子教的其他技术来还是对的,尝试着不再只有冲刺,而开始有了深入浅出,动作快慢协调,这时候趣味才逐渐出来。原来真正的洞房是这样的!难怪他之前都冲得不舒畅,原来是他没找对地方,还以为是自己技术不好呢!
而安若好的喘息随着他的动作也渐渐夹带了快乐的韵味,二人开始寻求肉体与心灵的同步。
忽而一股股热流喷入,那异样感惹得安若好浑身战栗不已,只好牢牢地抱紧凌庚新,就像要溺水的人抱住最后一根稻草里一样,她觉得她要溺死在这极致的欢愉里了。
接着,又是一股股的热流喷射,那一刻感觉是如此的真实:他的生命进入自己体内,从此生命交融!她的眼眶湿润了,带着热气,心跳也仿佛慢了一拍。
“颜颜,我爱你。”凌庚新说着一个冲刺,冲刺到安若好累了,又俯身吻她,爱抚着。
最后两个人都在这初次的负距离接触中找到了巅峰的快感,而也都已经筋疲力尽,就像在云端漫步一般,可又无处着力。
凌庚新看着她脸色赧红,媚眼如丝,却已扛不住浓浓的睡意睡了过去。他满足地吻吻她的额头,舔舔她的香唇,咬咬那诱人的红豆,盖上红色锦被,相拥着入睡。
第二天已是日上三竿,凌庚新第一次这么迟了还没起身。
他感觉手下清凉滑腻,她还在怀里浅浅地呼吸。凌庚新其实早已听到了鸡鸣,但还是不舍得放开,躺了很久才睁开眼。
凌庚新单手托腮,眼神细细描绘着她柔和的轮廓,翘挺的鼻子,粉嫩的樱唇,因为最近吃得好,下巴也比之前圆润了一些。他光是看着脸上就溢出了笑容,心中涨得满满地,有幸福、有满足、有骄傲,不由自主地凑上唇,沿着眼睛、鼻子亲了下去。
安若好感觉到某人好像兴致十足地挠着她的睡虫,迷迷糊糊躲了躲,可是唇边湿润感化为干燥之后又伸出舌头来重新舔了刚刚被吻过的地方。
安若好这娇憨动作可真少见,凌庚新开心地笑出声来,固定住安若好不安分地摇动的头,霸道留下自己的味道,自己的爱恋。吻了一会儿,他又觉不够,细细地轻轻地啃着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手也不老实地钻进被窝,挠着她光滑的身躯,挠够了又揉捏着胸前的两团浑圆,似乎手感越来越好了呢,柔柔的软软的。本是想勾引她的,结果自己的小弟弟却先昂起了头,呼出的气体温度越来越高,硬起的地方越来越涨。他看安若好虽然脸色绯红,但是丝毫没有要睁眼回应她的迹象,将头钻进被窝,被窝里漫着她特殊的体香,可是他在被窝里折腾了一下安若好只是扭了扭身子,他便加重力道在她粉嫩的尖顶上啃了一口。
这带着情/欲的啃吮让安若好彻底地告别了美梦,她一睁眼就是凌庚新亮晶晶的墨色眼珠,那带着宠溺,带着爱恋的情思看得她心里都暖起来,也不忍拂了他的意。安若好阖上眼帘,伸出光溜溜的藕臂环抱住凌庚新的颈项,拉低他的头交颈深吻。
一个带着恶作剧性质的吻,重又交织到一块儿的两具身躯,二人谁也舍不得中断,不知不觉又酝酿成一室旖旎和缠绵。
不用言明,两个人又折腾了一番,安若好只觉得浑身酸痛,躺在床上起不来,又是嗜睡的年纪,加上昨晚和今早折腾的,睡得分外的沉。凌庚新笑得贼兮兮的,看着她疲累又娇俏的眉眼,有得逞的意味。
☆、44西窗
凌庚新轻轻留下一吻,穿好衣物,便自顾自出去准备食物。
安若好轻轻一动便感觉到来自全身的酸痛,若不是昨夜特地多垫了一床被子,只怕她腰都要断了。这个凌庚新虽不懂吧,可是一旦开窍了之后,那冲劲!她皱着眉轻轻的睁开眼,“唔,天还没亮吗?”她闭着眼睛伸手向旁边摸去,入手确是一片冰凉。
转头才发现凌庚新早已不知去向,透过纱窗再看看天色,实则已是傍晚了,房中的小火炉上热着香喷喷的芥菜粥。
香味飘来,肚子就开始咕